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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明和尚一指那地洞,“看到了吗?”
我赶紧摇头,“没看到,什么我都没看到!”
晦明和尚神情凝重:“自打我入寺剃度,晦清师兄就居住在这小小茅草屋中,平时整日在这里参禅打坐颂经,经易不会离开,平时也不许弟子来服侍,我还从来不知道这茅屋底下竟然有这么一个所在!”
靠,这是你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对我这个外人说吧。
我说:“大师既然感兴趣,那就去探查一下嘛,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看天也不早了,我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觉,这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晦明合什道:“阿弥陀佛,你是师兄临终前选择的执礼弟子,那就等同于他的关门弟子!他这一生都没有收徒,他的身后事你不处理谁来处理?难道你想不尽弟子之责,违背师兄临终心愿,做一个欺师灭祖之徒吗?”
这语气可就严厉起来了,很有一言不合,就准备大打出手的架势。
我赶紧辩解,“大师,你可别误会。晦清禅师之前只说让我帮忙执身后礼,不算收徒弟,也不用当和尚,这只是交换,互相帮忙!”
“佛前不可打诳语!”晦明怒喝,“你既然受师兄所托,愿做执礼弟子,那就视同弟子,师兄身后一应事务都应该由你来处理,就算不懂,也得亲自参与!若是不做,那叫是欺师灭祖,我佛慈悲,但也有金刚怒目!”
尼玛,我这暴脾气的,还敢威胁我!
今儿我就不忿这事儿了还!
挽了挽袖子,活动一下胳膊腿,一握拳头,骨节啪啪作响,再转转脖子,向着晦明怒视回去,干脆利落地说:“大师你说吧,需要我干什么!”
什么?我太怂了!
废话,那一百多和尚举着棍子看着,我不怂行吗?
再说了,这不叫怂,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我逃出去再事后找回场子也就是了。
更何况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冯甜考虑嘛,动手打起来,我照顾不过来,伤到她可就不好了!
这么多理由摆在面前,怂不怂的还算个事儿嘛。
幸好冯甜还是比我有风骨的,伸头强调,“当和尚免谈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记着这事儿呢,真要想给我剃头,一百多和尚一拥而上,我也抗不住啊。
晦明笑道:“出家的事情回头我们再细谈。苏施主现在跟我一起去洞里探查一下,怎么样?这洞既然在师兄屋下,也算是师兄身后事的一部分,我是师弟,你是弟子,正当一起前往处理。”
“没问题!”我一口答应,既然怂了,那就得彻底一点,扭扭捏捏,想讲什么条件是要不得的,“不过我下去可以,我师姐不能下去,你找地方让她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冯甜却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你上来!”
我低声劝她:“你不是阴气过敏嘛,这里阴气这么重,我下去了,没人给你当防火墙,你留在这里不方便吧。”
冯甜指了指转圈那些举着棍子的和尚,“我站他们外面就可以,他们虽然不如你好用,但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是修过佛的精壮汉子,挡点阴气还是没问题的。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一些,这洞里指不定有什么妖异,遇到事情别傻乎乎地往前冲,要往后缩,让晦明那秃驴上前。”说着话,又把自己的随身挎包塞给我,“里面装的都是应急对战的法术物品,我担心和尚使坏,所以临走前拿了一些,你带在身上,真要有危险,只管掏出来往外扔就是。”
我把挎包背后,亲自把冯甜送到和尚圈外面安置妥,这才转回圈里,晦明也已经收拾妥当,脱了肥大的僧袍,换了身干净利索的紧身灰布僧衣,脖子上挂着佛珠,左手木鱼右手犍槌,腰间挂着如意,后腰插着界尺,最后还别了把戒刀,全副武装,一副出门找人干架的姿势。
见我回来,晦明也不多话,招呼一声,当先跳进地洞,旁边有和尚给我递了支手电筒过来,居然还是强力的狼牙手电。
我接过手电,跟着跳了下去。
这洞不深,也就三米多高的样子,洞口虽然只能容一人通过,但洞里面却极宽。
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干干爽爽的石壁,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正东方是一条向下倾斜的通道,只三米多远就拐了弯,也不知弯角后面什么情况。
先跳下来的晦明没有往里去,而是若有所思地抬头向上看着洞口,见我下来就说:“你觉得洞口是在原先屋子的什么位置?”
我回想上面茅屋残骸灰烬的情况,推测说:“应该是在屋子的正中央吧。”
“不错,应该就是屋子的正中央。”晦明的神情有些晦暗不清,“那是师兄常年打坐的位置,也是满室佛像目光聚集的位置!”
我回想进屋时看到的情形,果然像晦明说的那般,便问:“这有什么说法吗?”
“这是取意镇压啊!”晦明叹息说,“师兄每次在茅屋中打坐,都必然使用佛心定化身禅法,将自身定在原位,我一直对他这种做法很是不解,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在用自身的修为镇压这洞中的某些东西,而且仅靠他自身修为还怕不够,又借了佛像大愿力。茅屋中的佛像你看到了吧,那都师兄自己亲手雕刻的。我刚来感业寺的时候,茅屋里没有佛像,都是师兄这几年来一尊一尊雕刻出来的!佛像身上的经文则是他刺血书写。这里倒底有什么东西,需要师兄花这么大精神气力来镇压?”
我大惊,问:“你在上面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
晦明看了看我,微笑道:“我要是在上面说了,你不就不肯下来了!”
靠,这和尚好了解我啊!这才见了几面啊!
我又问:“那你下来说什么?就不怕我跑了?”
“让你做好准备,以防万一。”晦明说,“不过想跑就免了,你既然下来了,再想就这么上去只怕不容易,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抬头看看那洞口,三米多高呢,靠跳是跳不上去了,而四周石壁呈圆弧状,光滑平整,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想上去除非上面有人放下绳子才行。
我服气了,“大师,你这么做可不厚道,这不是坑我嘛。”
晦明哈哈笑,不再废话,迈开大步往洞里走,倒是满身无所畏惧的高人气度。
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办法,只能跟进了。
我提心吊胆地跟在晦明身后往里走。
那通道一路盘旋向下,转了大概两圈,便到尽头,前方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
这房间的布局形象竟然与晦清那个茅屋有几分相似,四壁的架子上摆满了佛像,房间正中摆着个长条香案,香案正中放着一个黑色的扁盒子。
但整个房间的所有一切都是颠倒的!
不管是架子还是香案,都是固定在天花上,架子上摆的佛像也都是大头朝下。
猛一走去,让人不自觉产生一种错乱的感觉。
如果要用比喻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这个地下的房间,就好像地面房间在水中的倒影一般,而从位置来看,那个固定在天花中央的倒置香案正好是晦清坐着的那个位置。
也就是说,如果无视之间的距离的话,晦清的屁股正坐在那香案上面。
晦明只往房间里走了一步,就停在那里不走了,正好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看他没有往前的意思,便伸手推了他一把。
不想我这一推,晦晴居然打了个哆嗦,回头看了我一眼。
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禁吓了一跳。
这么会儿工夫,他满头满脸大汗,简直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脸色更是惨白如纸,恍然间竟与晦清在最后时刻的样子有几分神似!
108。第107章 凶佛立筷
“大师,你这是怎么了?”
我大为不解,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步,就迈进了那个倒影般的房间里了。
刹那间,难以形容的凶暴气息扑面而来。
似乎一走进房间里,所有倒立佛像的视线便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明明只是些木头雕出来的死物,但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视线中隐藏的凶暴恶毒。
我不由得寒毛倒竖,心中砰砰乱跳,强烈的惧意自心底升起,想要退出房间,但手脚却不听使唤,牢牢定在那里,头几乎是无意识的缓缓抬起,直到那些倒立佛像占满了所有的视野。
眼前佛像密密麻麻,就好像晦清茅屋里的佛像一般,每一尊都带着粗犷的刀削痕迹,每一尊都写满了鲜红的经文,但佛像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
茅屋里的佛像面目慈祥,神情悲悯,而这里的佛像,面孔扭曲恐怖,带着无尽的愤怒怨毒,只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那佛像的眼睛,仿佛活的一般,满含怨毒的目光带着难以形容的魔力,令人不敢直视!
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一定会被这些木头佛像给活活看死!
虽然浑身发软,手脚不听使唤,但我神智却是异常清楚,脑筋转得飞快,不停回想着之前学过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法术,也就是所谓的驱鬼六术和冯甜的教导。
印象最鲜明的,居然就是“将就”两个字!
想做一个成功的法师,最重要的两点就是逢危有静气和可以将就!
法师需要面对的妖魔鬼怪,是这世界上最诡异莫测的存在,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保证会遇上什么事情,会发生什么事情,事前准备得再充足,也会遇上无法想法的情况,所以将就精神就显得异常重要。
将就着手头的法术,将就着具体的环境,将就着对付可能出现的危险!
目前我唯一能用来将就的法术只有驱鬼六术了。
可现在的这种情况,怎么用驱鬼六术来将就对付呢?
似乎不太可能啊!
或许可以指望晦明。
我用眼角余光扫了晦明一眼,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高人范儿满满的晦明此时此刻却是满脸惊惧,眼神直勾勾地向上看着,也不知在看些什么,满头大汗,身体不停的哆嗦着,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明显是失去了自主能力,或许现在脑子都不转个了。
高僧指望不上,那就只能指望自己了。
你还别说,情急之下,还真让我把现在这种情况跟驱鬼六术拉扯些关系。
我现在这种满心惊惧手脚不听使唤的状态与被鬼惊吓到的情形十分相似。
以各种恐怖的方式吓人,以达到剥夺人抵抗勇气目的,是鬼害人最常用的手段之一。
驱鬼六术中的立筷术便是应对这种情况的法术。
或许可以用立筷术将就一下。
可是我既没带筷子也没带碗,何况就算带了这两样,现在手脚不听使唤,也拿不出来使用。
没办法,只能再将就一下了。
唔,晦明和尚现在汗出得脚底下的地面都被打湿了,就拿他将就一下吧,正好他就站在我前面,用起来也方便。
拿定主意,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大喝一声,“有请真箸立身替吾真形,赦!”然后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在了晦明和尚的后颈上。
我可怜的舌头啊,都快被咬烂了,这么几天的工夫,大概要短上一截了。
这一口舌尖血喷出去,晦明和尚打了个激灵,猛得挺起身体,站得跟棍子一般笔直。
成功了!
尼玛,用人当筷子使立筷术居然也能成功,这法术可将就的范围也太大了。
晦明方一站直,我感觉到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全身上下的衣服突然变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淋淋的直往下滴水。
空气中满是浓浓的汗腥味!
打湿晦明和尚衣服的,是他的汗。
我用他当筷子,将就使用立筷术,做为我的替身,吸引我所随受的法术压力。
法术生效,我这压力解脱,而他却等于是同时面对双份压力!
一份压力就差点把我压垮,同时承受双份,那压力之巨大,可想而知,他没当场垮了,已经足见修为深厚了。
我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后退,一步退出房间,退进通道,同时伸手扯着晦明的后脖领子,一把就把他也扯进了通道。
晦明一进通道就瘫软在地,剧烈喘息不停,简直好像刚跑了几万米一般,看那样子都快累抽了。
我蹲到他身旁问:“大师,你没事儿吧。”
晦明连话都不出来了,只是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我就自顾自地说:“这情况不对头,不如我们先撤出去,回头再从长计较吧。”
说完也不等晦明表示意见,拖着他的脖领子,就往来路上走。
晦明奋力一挣,把衣领都扯破了,成功从我手里逃脱,扯着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的破锣嗓子急急说:“不能走!”
我对他说:“大师啊,你都爬不起来了,就别逞强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养养精神体力,研读点相关经书,做好充足准备之后,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