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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住在她的心里,过了两年多他的形象非但没有在安紫楠的脑海里变得模糊,反而越发的清晰了,现在的他更成熟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沉稳与上位者的气息,并不浓郁,但却不容人小瞧,这样的苏弘文对于安紫楠有些陌生,但又相当熟悉,她真的很期待苏弘文能跟她说点什么,虽然她知道苏弘文就算跟她说话也是说一些没营养的话,但她就是期望那句话的出现,不为别的,只为证明苏弘文没有忘记她,也证明他们曾经的那段感情真的发生过,并不是幻想或者是梦境。
可惜苏弘文让安紫楠失望了,他松开叶佳泽的手冲他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扭头走了,没在多看安紫楠一眼,就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安紫楠看着苏弘文一步一步的往出口走去,很多人呼拉拉的追了过去跟在他的身后,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为他打开了门,苏弘文不做停留迈步走了出去,身影彻底消失在安紫楠的视野中,在这一刻有一只手狠狠的握紧安紫楠的心脏,剧烈的疼痛传来,疼得安紫楠没办法呼吸,她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那,脸色变得很难看,周围的人在这一刻消失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孤单单的她,心痛的她,颜色在这一刻也消失了,只剩下单调的黑白色,这种枯燥而让人压抑的颜色让安紫楠想跪在地上抱头痛哭,他怎么能这样决绝?
叶佳泽的话语把安紫楠从痛苦的深渊拉回到现实世界,但这个世界对于安紫楠来说依旧是痛苦的。
“小楠你没事吧?”
安紫楠轻轻摇摇头呢喃道:“我不舒服,先走了。”说完她迈开两条修长的美腿大步的像外走去。
欧阳语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安紫楠的身边,看到她走了,欧阳语琴缓缓叹了一口气随即追了出去。
两个女子一个穿着黑色的晚礼服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个穿着白色的晚礼服如同摇曳在黑夜里的百合花,用绝代芳华来形容她们一点都不为过,现在这两个女子消失在叶佳泽的视线里,他的手在这一刻紧紧的握住,一条条青筋暴起,它们的主人很愤怒。
苏弘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里边出来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他双目迷茫的看着脚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有的就是那个变得有些模糊,但此时却又清晰起来的女子——安紫楠。
车子发动缓缓离开了酒店,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子站在那呆愣愣的看着那辆黑色的宾利慕尚离开,红色的尾灯越来越远,终于这辆车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安紫楠的视野中,在这一刻安紫楠心里传来破碎的声音。
“让他走吧,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欧阳语琴有些空洞的话语传来。
安紫楠扭过头凄然一笑,这笑容让欧阳语琴心里一痛,她伸出手把安紫楠抱在怀里呢喃道:“都过去了,你会好的,有些事就让它深埋在心底吧,别在翻出来,也别在去想,那样真的会很痛,你会幸福的。”
泪水缓缓划过安紫楠白皙的脸庞,留下两道亮晶晶的泪痕,她用力抱住欧阳语琴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
“苏总您晚上没吃东西,要不要找个地方您吃点东西?”李涵芹坐在副驾驶上转过身关切的说了这句话。
苏弘文双目无神的摇摇头道:“我不饿,直接回家。”
李涵芹看得出来苏弘文心情不好,很糟糕,她知道他需要静一静,于是她什么都没说转过头去。
苏弘文失魂落魄的上了楼,房门前站着一个人,他很熟悉的人——王曼竹,门口堆着几个袋子,里边有蔬菜,还有一些价格不菲的衣服。
“弘文你怎么了?”王曼竹看到苏弘文先是脸上一喜,随即就看出他脸色很难看。
苏弘文微微摇摇头掏出钥匙打开门就走了进去,他也不开灯直接就坐在沙发上,夜色笼罩了他的脸庞,没人能看清楚他脸色如何。
王曼竹把东西拿了进来,她也没开灯,把门关上后就默默的走到苏弘文旁边坐下,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握住苏弘文的手,她看得出来这个一向坚强的男人肯定遇到了什么事,很大的事,不然他不会变成这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弘文缓缓站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打开后就“咕咚、咕咚”的猛喝,苏弘文想一醉了之,醉了心就不会痛了,醉了就可以沉沉的睡去,醉了就在也不会去想安紫楠,以及跟她有关的回忆。
王曼竹没有阻拦苏弘文喝酒,微微叹了一口气去了厨房,当她端着几样佐酒的小菜出来时苏弘文已经喝了四瓶啤酒,酒瓶凌乱的散在地上,夜色下的苏弘文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脚。
王曼竹把菜放到茶几上,转身去了厨房翻了半天找出一根蜡烛点上后拿了出来,烛光下她看到苏弘文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得可怕。
王曼竹拿起一双筷子递过去轻声道:“吃点东西吧。”
苏弘文缓缓扭过头看着王曼竹,脸部表情很迷茫,随即这迷茫就变成了痛苦,他突然伸手紧紧的握住王曼竹的肩膀面色狰狞歇斯底里的叫喊道:“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王曼竹被他弄疼了,但却没有打开苏弘文的手,她终于知道苏弘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她的心也在痛,但她还是跟哄孩子般轻声道:“我没离开你,我一直在这。”
苏弘文状若疯癫的叫喊道:“你骗我,你骗我,你离开了,一走就是两年多,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告诉我!”
第八百三十四章野兽
两滴泪水轻轻的低落,王曼竹没有擦,任由它们缓缓流淌、低落,她的心也在痛,今天她终于明白自己并没住进苏弘文的心里,在他心里住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把他伤成这样的女人,最让王曼竹心痛的是那个女人如此伤害他,他却忘不了她。
“我没离开你,我一直在你身边。”王曼竹仰起头目光温柔而坚定的看着苏弘文,她真的没有离开,她的心一直跟苏弘文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这个叫做苏弘文的男子。
苏弘文疯狂的大笑,笑过后就疯狂的把一瓶啤酒喝干,重重的把瓶子放到茶几上他低着头呢喃道:“你骗我,你走了,就那么突然的离开了,什么都没留下,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到这苏弘文突然仰起头死死的盯着王曼竹叫喊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王曼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心在痛,在滴血,眼前男人那双眸子里深得如海一样的悲伤让她心痛,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她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听他发泄。
苏弘文彻底的醉了,他把王曼竹当成了安紫楠,他暴躁而不安,他愤怒而哀伤,他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不明白安紫楠为什么会不告而别,自己做错了什么嘛?他偏激的想着安紫楠的离开是因为自己当时穷,她瞧不起自己。
王曼竹看苏弘文伸手又要拿酒她飞快的伸出手抢过酒瓶用一种哀求的声音道:“弘文别喝了好吗?”
苏弘文冷笑着看着王曼竹。伸手就把酒瓶抢了过来,寒声道:“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嘛?我们很熟?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去找你的未婚夫吧,别在这碍眼。”
苏弘文冷冰冰的话语让王曼竹心里一抽一抽的痛,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喝酒她终于忍不住了,再次把酒瓶抢过来喊道:“苏弘文你够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这样吗?”
苏弘文伸出手指着王曼竹的鼻子尖道:“滚,滚啊。”
王曼竹仰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把酒瓶放下后伸手拉住苏弘文的手道:“你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难受就哭出来吧。这样就好过了。”
苏弘文状若疯癫的笑道:“哭?我为什么要哭?为你这样的女人哭值得吗?安紫楠你欠我的。”
这三个字如针一般扎在王曼竹的心上。她突然想起在龙眼泉镇看到的那个相貌绝美的女子,她或许就是安紫楠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苏弘文的眼神在这一刻变了,变得跟一只饥恶的野兽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缓缓的站起来盯着王曼竹用一种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他有什么好?比我有钱有势是吗?”
王曼竹恐惧的后退两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吓人的苏弘文。
苏弘文猛然间伸出手握紧她的肩膀摇晃道:“回答我是不是?”
王曼竹真的很害怕。她摇着头伸出手试图推开苏弘文,但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在酒精的催动下失去了理智的男人。
王曼竹的挣扎激怒了苏弘文,他伸手用力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如同一只野兽般扑了过去。双手用力的撕扯着王曼竹的衣服,他在发泄,以这种伤害王曼竹的方式发泄、,此时的苏弘文思想很极端,他变得暴虐。
王曼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苏弘文撕扯成了破布他仍到一边,她拼命的挣扎着,哭喊道:“苏弘文你不能这样,我不是安紫楠,你不能这么对我。”
失去了理智的苏弘文那会听她的,此时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占有”,他需要发泄,以这种粗暴而残忍的方式减轻心中的痛苦。
当他**的上身感受到王曼竹胸前的柔软时苏弘文突然呢喃道:“别离开我,求你。”
王曼竹的挣扎、反抗在这句简单而充斥着痛苦的话语前停了下来,她突然伸出手抱住了苏弘文的头,眼泪在这一刻落得更快了,她轻声的呢喃着:“我不会离开你的。”
王曼竹的这句话鼓励了苏弘文,他又变得躁动起来,他不停的在索取,不停的在进攻,此时的他就是一头受伤后找到猎物的野兽,没有理智,有的只是贪婪。
就当苏弘文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他突然道:“安紫楠别在离开我了。”
这句话就如同一道炸雷般在王曼竹脑海里炸响,也不知道她那来的力气一把把苏弘文推开,看到他又要爬起来王曼竹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她哽咽道:“苏弘文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苏弘文不知道是被打醒了,还是酒劲彻底上来,他没有在爬起来,就那么直愣愣的躺在地上,嘴里呢喃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语,没多久他竟然就那么睡着了。
王曼竹坐起来拼合一下身上被苏弘文撕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总算是能稍微遮挡下春光,她缓缓站起来本想离开,可当她看到苏弘文眼角的泪痕时她的心软了,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帮苏弘文擦干眼泪嘴里呢喃道:“苏弘文你今天真是个混蛋,可我就是心疼你,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你,我想看到的是以前那个你。”
王曼竹站起来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即费力的把苏弘文拉起来把他弄去了卧室,她本来想离开,但却被苏弘文拉住了手,睡梦中他喃喃道:“别离开我。”
这句话击中了王曼竹心里最软弱的一处,她看着那个拉着她的手睡得像个孩子的男子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脱下去,然后就那么**着钻入了他的怀抱。
这一夜王曼竹想了很多、很多,她的心并不平静,甚至是有些紧张,但苏弘文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做,王曼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清晨十分王曼竹被“噗通”一声惊醒,她睁开眼发现床下边坐着一个人——苏弘文,苏弘文此时就跟受到惊吓的孩子般惊恐的看着她,这个样子的苏弘文让王曼竹感觉到好笑,面对这种情况王曼竹本该尴尬、羞涩,但这些情绪全没有出现,她就那么笑着很轻松道:“早上好。”
苏弘文一副见鬼的样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期间还摔倒了一次,引得王曼竹笑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苏弘文红着脸忐忑的敲了敲门,王曼竹让他进来他才敢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王曼竹还是躺在床上也没穿衣服,苏弘文一颗心紧张得砰砰乱跳,他抓着头发想说点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此时的他就像是犯错的小学生面对老师时那么紧张、忐忑,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可随即就放下了,低着头不敢看王曼竹,过了好半天他才红着脸道:“昨天、昨天,那个、那个,我、我没把你、你怎么样吧?”
说出这句话苏弘文又变成了等待法官审判的犯人,局促不安、紧张、心里还有一点点希望。
王曼竹突然把被子给拉开了,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道:“我都这样了,你说你昨天干了什么?”
看到王曼竹身体的苏弘文脸更红了,他飞快的转过身去,一只手在背后连连摆动,嘴里急道:“快盖上、盖上。”
王曼竹并没听他的,而是就那么**这从床上走下来从后边抱住苏弘文嘴里笑道:“你这么害羞干什么?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苏弘文身体僵硬得跟钢铁似的,他面红耳赤的急道:“我、我没害羞,负责?我、我会的。”
王曼竹嘟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