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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爱打扮成男孩子的小娘们,亏得王金花和郭静还被迷成那样儿了。
“有!当然有,昨天晚上从床底下弹出一只篮球。”夏兰坐在床头剪指甲,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脸色却是煞白的。
手指头都在哆嗦,可愣是没露出害怕的样子。她平时好面子,肯定不会流露出害怕的一面。
年轻帅气的道士走进了我们这间卧室,拿这罗盘转了一圈,轻轻的笑了笑,“多了一颗篮球算是什么古怪的事情么?除非这个篮球它自己会飞。”
罗盘居然指着我的位置,她便看向了我的位置,眼底里多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古古怪怪的,好似我就是妖怪变得一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这指针有毛病啊,指着老子干什么?
不会是能探测出我身上有阴胎,或者有苗蛊的事情吧?
我皱了眉头,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个位置,“搞什么鬼,你这指针干嘛指着我?”
再去看那只罗盘,松了一口气。
它的指针所指的位置一直没变,还是我床位那个方向。
那道士,啊呸!是道姑!
道姑看到我移动的方向,笑了笑,“我这罗盘是多功能罗盘,上能探鬼,下能寻生死门。刚才它指的方向,是你们宿舍里的生门,并不是指着你。”
生门死门这种东西,我是完全听不懂的。
我就是看电视剧里头,和八卦有关的那些东西,好似是有和生死门有关的东西。
“哇,顾大王运气好好啊,床位刚好在生门上。”
“就是啊,这样晚上睡觉就不用怕了……”
……
寝室里面外面,围观的那些女生们,估计也是和我一样,半斤八两的货色,懂个屁的生死门。
听说我和下铺的夏兰是睡在生门上的,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道姑在寝室里兜了两圈之后,也说道:“生门是能躲避灾祸的地方,如果你们再遇到古怪的事情,可以躲在这处的生门里。”
可我偏偏不觉得我睡的地方是生门,倘若我睡得地方是生门,那么我被婴灵纠缠的时候,为什么生门没救我一命。
要不是易凌轩及时赶到,我就被那只婴灵活吃了。
这个道姑说完,又灵活的蹲在一处地方,伸手摸了摸昨天被鲜血染过的砖缝,“昨天,那颗头就是掉在这里吧?谁能跟我说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像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本大王以前最喜欢干了。
不过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枪打出头鸟,我闭上嘴没说话。就算她主动问我,我也得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砍头去尾,取了中间还得削点内容。
剩下一下正常的内容跟她讲,不然说出去,飞被人当成神经病不可。
郭静见到“帅哥”之后,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倒豆子一样的说出来,而且渲染的有些夸张。
说那篮球整个儿都是血,我抱起来拿在手里的时候,也沾了满手血。
然后,就从球里掉出一人头来。
那人头不仅仅是流着血,还会说人话,郭静也不知道脑子长哪儿了。她居然嘴巴一张,将人头羞辱夏兰的话一五一十的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说出来了。
夏兰的整张脸,那霎时间就变得比屎还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兰,郭静还一脸的无辜,就跟个傻白甜没什么两样。
“难道说你曾经跟……跟男鬼,在宿舍楼里有过夫妻之实?如果没有做过,它是不可能这样缠着你的。”道姑的道袍下面,是一条中性的土黄色格子西裤。
手就这么穿进道袍的开叉里,插进了西裤口袋,星眸灼灼的看着夏兰。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纷纷猜测,夏兰那天光着出现在楼道的事情。
就和她与鬼物,行苟且之事有关。
夏兰整个人都僵冷的原地,可以看出来,她是分的痛苦和挣扎。此时此刻,真是人言可畏,有苦说不出,有泪流不得。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老子身边的人,“聊什么呢,跟鬼有关的人是我,郭静搞错了。那鬼是来找老子的,你们屁都不懂,瞎比比什么?”
“是来找你的?”道姑吃了一惊,忽然对我充满诱惑的笑了笑,手指头挠了挠我的下巴,“你不是易夫人吗?别忘了,我可是易医生请来的。”
我一脸惊讶,“忘了告诉你吗?我红杏出墙了,我就是跟昨晚上的鬼有一腿,你想怎么着吧。况且这世界上,有鬼没鬼,需不要你这种道士还不一定吧。”
这番话可谓是尽得宋春华女士的真传,入木三分,毒舌的让人想咬舌自尽。
“好好,当我说错话了,夏兰是吗?夏同学,对不起了,不过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她伸出手来,在罗盘上稍微转动了一副表盘,“我想问问你们,发现了那颗头以后,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罗盘上的指针在转动了几下,居然没有固定在某个位置。
而是好似坏掉了一样,拼命的在旋转着,指针也好像运行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要从罗盘上散架飞出来一样。
细细一看,角落里是那只清朝鬼在狠狠的坏笑着。
不过角落光线太暗,也只是看到清朝鬼的一个轮廓。这么看着确实有些吓人,就好像看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
女道姑好似还没有阴阳眼,用手遮了一下额头上的阳火命灯,才看见了允礼。她看到允礼有些讶异,还有一些忌惮的表情,也不把他揪出来。
那个样子全然当做看不见的样子,顺手就又把表盘调了。
看起来,人还是欺软怕硬的主。
就算是道士也是一样,她死咬着夏兰遇到的这件事不放,多半就是觉得夏兰只是普通人,软弱可欺。
至于夏兰的名声如何,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头自己消失了,应该是幻觉。”我眯着眼睛定了一会儿表盘,决定在周围这些围观的女生面前撒谎。
一个女人等于是一百头鸭子,门口站了十几个不相干的,等于是有上千头的鸭子。
这时传出去,谁知道会出现多少个版本?
郭静见到我撒谎,脸色有些煞白,她好像对这个道姑很有好感,特别想在人家面前说实话。
被我瞪了一眼,脖子一缩怕是不敢胡乱在说话了。
道姑看了看地面砖缝中的血迹,“如果是幻觉,那这些血为什么还在?”
“头……头是真的!”王金花突然插嘴了,她偷偷摸摸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我……觉得这是一桩谋杀,应该报警,不应该找……找道士来。昨天那头,我们刚想丢掉,就被……被一个道士拿跑了。”
夏兰冷不防也补刀了一句,“都是道士,两个人说不定是一伙的,团伙作案。分工杀人,销毁证据!”
这话说得,全场安静,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
我也觉得似乎玩的太狠了,这道姑是来帮我们的,这种脏水泼到人家身上,这也太不厚道了。
万一以后还有事,要用到她。
到时候还怎么开口?
那假小子道姑脸上都僵成水泥了,从额头到下巴,都好像要裂开缝了。
估计她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恩将仇报的人了。
我见到情况到了这份上,又是因为我维护夏兰而起的,只能尽一切可能先打圆场:“看来是得报警,走廊上不是有监控吗?调出来看看得了,仅凭猜测是不客观的。道长您也辛苦了,我送您下楼。”
女人这种动物,她就是有好奇心罢了。
可是一旦和杀人案扯一块,那是能跑多远跑多远。
送这道姑下去的时候,只有王金花陪在我身边,其他女生是一个没敢靠近。深怕自己的脑袋,也被砍下来装进篮球里。
我先跟她道歉,“对不住您,为了保全我室友的名声,不得不拿您开刀。您辛苦捉鬼,都没谢您,还给您惹麻烦。”
“你……要不是看在易医生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假小子道姑被我的气了个半死,却拿我没办法,她蓦地冷笑了一下。“不过他对你可真上心,你原本是睡在死门上的,硬生生给你转成生门。”
“你是说我的床位,原来是个死门对不对?”我经假小子道姑这么一说,脑子里无数个念头突然就串成了一条线。
之所以我睡的地方,是令人羡慕的生门,居然是易凌轩的杰作。
道姑很是赞扬他的水平,“可不是,除了他,谁有这本事啊?”
“之前我被一只婴灵缠住,差点被吃,他来救我之后。那婴灵就再也没来,您说是不是因为那时候他把生死门给调换了位置?”我把自己发现的线索得出的答案,这么一说。
“你这个易夫人也没白当,也不是个纯傻子,你觉得是就是呗。”那道姑竟然鼓起掌来了,“对了,昨晚上那头哪去了?是真头吧?观察那头留下的血迹,应该已经变成飞头蛮了,得小心点……”
飞头蛮这东西我清楚,就是死人脑袋成精。
紧紧凭借一颗头,到处害人的,就叫做飞头蛮。
“那头真被人拿跑了,我们没骗你。”我把昨儿遇到那拿跑了飞头蛮的壁虎道人的外貌,还有言行举止,给这个假小子道姑一说。
她眯了眯眼睛,“壁虎道人?我怎么没听过长这样的鬼怪,还能伪装成道士,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那您就当我眼花了呗,这飞头蛮还没抓到,要在出来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脸皮该薄的时候也很薄,厚的时候却赛过城墙,腆着脸就要她将来不能见死不救。
至于壁虎道人的事,本来就不是好事,刨根问底显然是没好处的事情。
当做自己眼花,装一回糊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是有事,救肯定是要救的,毕竟你是易医生交代过了。只是……他救死扶伤无数,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真是气死我了……”那小美女被气的半死,不过她懊恼了一会儿。
被我给三言两语,又给哄好了。
说的无非就是易凌轩和她关系匪浅,我为了救夏兰虽然委屈她了,可是将来要是有机会一定请她吃饭。
又给她派了张喜帖,诚意邀请她来婚礼。
亏得这道姑和易凌轩关系匪浅,不然真的因为这事,要恼了我们寝室的这帮人。临走前看我认错的态度良好,顺手还送我三张平安符,让我留着保平安用。
走到了楼底下,道姑看了一眼天井的位置,又说道:“壁虎道人的事,我还得问问师父,师父见多识广,看看她听过没有。不能全当是看错……”
“你都能这样了,你师父也一定是经世奇才。如果世界上,真有这样妖怪,他老人家肯定认得。”我连番对道姑拍马屁,其实我对壁虎道人的身份也十分好奇。
想想易凌轩应该知道,到时候见面可以问他么。
“是、是、是,多谢您了。”我这就想把她打发了。
道姑往前走了几步,好像又不放心,回头交代了一句,“我刚才提出夏兰和恶鬼苟合的事情,并不是有意要破坏她的名声。即便易医生那里拿回了你们生辰八字,那也只是让旁的色鬼不再接近,这只缠着她的鬼必须铲除。”
“如不铲除,会怎么样啊?”王金花一手摁着左右的眼镜腿,突然就冷幽幽的在旁边的问了一句话。
“当然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起被拖到阴曹地府。哪还有什么活命的机会?”女道姑十分干脆的回答王金花的问题。
王金花显得有些害怕,“那你可不可以帮帮我们的忙?把那东西给……给抓到呢!”
“当然,不过前提是要找得到才行。”女道姑把手枕在了后脑勺上,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又不能常常守在这里,与其依靠别人,不如自己想办法。”
我最看不惯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还假模假式的装作指点别人的高人,我们又不是道士。
有个屁办法!
金花却很淳朴,问道:“什么办法,您教教我们吧?”
“恩,很简单,找到杀他的真凶啊。他怨气一消,肯定会赶着去投胎,哪有空缠着你们室友啊?”假小子道姑的身影,一边离我们远去,一边说着这番话。
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我们这几个人找真凶?
还很简单……
有没有搞错!
我们是汉语言文学,文科!
不是刑侦……
我满脑子都是吐槽的话,觉得自己吐槽能量都要满格了。按照这个情况,我们非常被动,证据和线索都在警方那里,也只能拜托警方那里的办案效率了。
至于夏兰能坚持多久,色鬼还会不会找上门,老子不知道。
老子只知道,老子的桃木剑不吃素。
金花跟着我一起回到楼上的时候,一直都保持沉默。直到我们走到我们寝室的楼层,她才拉住了我,“学姐,我想调查这个案子。”
“恩,你要有能力查,就查吧。”其实,王金花的话,我一开始真没当一回事。
然后,她在走廊上就跟我分析,“看天井上地砖的新旧,应该是去年铺上去的,尸体变成白骨,应该也腐烂了一年了。没有腐臭味,应该是因为那株长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