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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杰森虽然有一身肌肉,可是却是个外强中干的竹筒。那肌肉一摸就知道是蛋白粉填的,没什么大的力气,也就是所谓的花架子。
老子其实有很多机会逃走的,可是他那三根钢针扎下去,简直太诡异了。
整个脑袋都是晕的,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变得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只能稍微判断外界的情形,却不能够在对他做任何反抗了。
被扔在地上的那一刻,脑子里混混沌沌的。
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凭借着身体里最后一股劲,爬到了月光照耀的门口。伸手探出去,果然,仿若遇到空间扭曲一样,手又会伸回来。
果然插上这个针是出不去了,我还抱点侥幸呢。
“好啊,你不是喜欢弄坏我的木门吗?那老子索性就把你钉死在里面,让你狂,让你横!关在里面等死吧,就算是易凌轩来了,也没法把你从里面救出来。”杰森似乎被我激的彻底炸毛了,这时候提着一个铁桶到我面前,铁桶里都是铁定。
他一脚就蹬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往屋子里狠狠踹了一脚。
从地上捡起门,人出去将门靠在门框上。
随即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用榔头狠狠的敲钉子的声音,抬头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他好像把门生生的就给从外面钉死了!
我说他……
他怎么把我扔这,又跑回去了,敢情要把我钉死在屋里啊。
趴在地上适应了一会儿,身上的疼痛才逐渐的散去,意识一点点儿的恢复。我挣扎的起身,站在窗前看了一眼外面。
破晓的阳光照射下来,金光落地,哪怕是在坟地里看着也是明媚好看的。
从书架里找了几本厚书,用力砸了两下玻璃,玻璃硬邦邦的没有任何反应。果然这个玻璃是砸不坏的,而且上面还能浮现出一层虚影一样的画面。
画面出现时窗外的景物依旧能看见,更能看见除了景物意外虚浮的如同投影一样的东西导致两边画面重合,我居然看到了杰森在更衣间的镜子前收拾东西。
他往箱子里塞着自己的内裤,还有大颗的钻石也一块送进去。
珍妮过去,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只是脸色比较严肃好像是威胁了什么。
杰森忽然就目露凶光,把藏在衣服堆里的匕首抽出来,又插进了珍妮的脖子里。珍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杰森。
到死珍妮都没想到,杰森这个老娘们会把她杀了。
杀完人之后,他把珍妮的头颅切下来,扔到了角落里。
然后,又提着刀冲出更衣室去,他离开了好一会儿,整个虚影一样的画面都静止了。我看着这画面就跟看电影看一般,网速太慢卡壳了一样。
本来以为画面会一直定格下去,结果就见到杰森手里提着三个还在滴血的死人脑袋又进了更衣室。
这三个脑袋,被他和珍妮的那颗一起扔在了角落。
用毛巾随手擦了手上的鲜血,他的动作从杀戮一般的残暴,变成了有些仓皇。他急急忙忙合上行李箱,就往门外头冲出去。
画面里直至剩下血淋淋的地面,几个死人脑袋。
卧槽!
这玻璃还是放映机,还是咋的咧?
盯了看了几眼,实在觉得恶心,移开了视线。
在房子里兜了几圈,彻底的翻箱倒柜,找不到任何出去的线索。墙壁根本就不是木质的,而是水泥墙,只是外面包了一层破木头。
地面也是一样的,干硬的水泥地上铺了条谈资罢了。
我彻底有些筋疲力尽了,坐到沙发里面去。
两只手的手指头交叉,脑袋放在膝盖上沉思,这间木屋就是为了犯罪作案而建的。在这里面养的僵尸新娘,没有一个逃出去的。
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没人会坐以待毙的。
“吱吱吱……”耳边传来了两声的耗子叫,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小豆豆这只耗子还在我的口袋里。
我忍不住心疼它,这房里都钉死了。
这可怜的小老鼠啊,如果再没人救我们,它就要跟我一块饿死了。
可是它并不沮丧,兴奋的看向窗外。
我心想应该是有人救我了,果然坟场的铁栅栏外面停了两辆的警车,警车里走下来好几名干警。
除了干警之外,还有一个肩上披着外套,还穿着婚纱的妹子。
我眼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个妹子果然没白救,她连衣服都没换就找人来救我了。紧接着外头能听到警犬狂吠的声音,还有撬钉子的声音。
他们是打算破门而入,把我给救出去吗?
我连忙敲着玻璃,跟外头那个妹子打招呼,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在这个位置,给我招手求救的。
可是这一次怪了,她居然没听到我的声音也没看到我。
弄得我在里面白激动了半天,慢慢的就有点缓过神来了,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记得杰森说什么,就算易凌轩来了也救不了我。
这话……
这话也许不是随便说说的!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被破开了,我迎接上去,“感谢你们救我……”
倏地,这群警察还有警犬从我的身体里传过去了,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你之前就是被那个变态关在这个房间的吗?”
“对啊,是另一个女孩救了我,她为了救我被那个死变态抓住了。我想她可能被关在这间房间里。”那个妹子交代着案情,却没有发现,我就在她的身后。
拿手碰了一下她,就跟碰到空气一样。
脑子霎时间短路了,这是什么情况,感觉我们不是在一起空间或者次元里面了。这种惶恐的感觉让我浑身战栗,冷汗涔涔的就出来了。
手握成拳头,大声的就喊出来了:“喂,我在这里。”
没人能听见。
这一次可真是日了狗了,难怪杰森会那么说,别说是警察了。
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找到我吗?
“什么都没找到呢,这个房间就这么大。”干警头头蹙了眉头,问那个妹子,“你还有线索吗?比如别的藏身之处,或者这间房有地下室什么。”
“不知道,我被关进来的时候,就只有这一个地方。”妹子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忽然,警犬狂吠,有一个干警报告道:“报告!猎犬发现这间木屋下有地下室!那个被关押的人质,可能就在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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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上吊(一更)
我急忙将视线看过去,那个干警中的头头,也就是类似于警队队长一样的人物。他也走到那边去观察警犬找到的位置,那个位置上面原本铺着一层看着像是土耳其地毯的毯子。
刚才寻找出路的时候,也掀开过毯子,看不出什么端倪。
说到底警察叔叔有刑侦能力,综合水平比我不知道强力多少倍。有经验的干警敲了两下就感觉出蹊跷来,眼下都已经拿出工具沿着缝隙撬进去了。
工具在缝隙里生撬了一会儿,而且需要动用到蛮力,不过很快就撬开了一条竖条状的木头地板。
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却能穿上来水滴在地面的声音。
不过撬开来的大小就只能容一条胳膊伸下去,人是下不到下面去的。所以只有继续开撬周围的那些木质地板,才能撬开让整个人下去的通道口。
看他们卖力的撬开地板,我就猜倒了,这间房间里……
也许有机关才对!
否则杰森那个浑身蛋白粉的打造的假肌肉,有个屁力气开这个地下室。
在地板的附近摸索了一阵,果然在这块地下室入口的不远处,还有一个正方形的大概只有四个矿泉水瓶盖儿大小的地砖。
用手指甲轻轻那么一扣,特娘居然扣开了。
下面是一个红颜色的按钮,做的还比较简陋,还能看到接线的位置。这个机关应该是通电的才对,轻轻那么一摁。
“哗……”
一声拉长的犹如拉门打开的声音传入耳内,抬头一看果然那个位置的机关门打开了。但是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这帮条子们居然没有发出任何惊讶的声音。
好像我打开的机关门,他们也看不见一样。
我走过去穿过他们围城一圈的身体,的确发现机关洞开,露出下面阴暗的入口。还有一条木头做的楼梯,向潮湿而且阴风阵阵的下面通去。
反倒是那些条子们,大冬天的还在汗流浃背的撬木头。
果然,爱投机取巧的人,再笨也不会笨到哪儿去。
壁炉的旁边队了一堆上好的木头用来备用燃烧,我走过去捡起一根来,点燃觉得差不多能弄成火把才从木制楼梯上走下去。
才走了两三层阶梯,木头上的火光就开始不断的明灭起来。
下面似乎实在太潮湿了,导致燃烧的火焰一下去就受潮了。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腐烂的味道,往地上一照满地的白骨。
吓得老子不要不要的,拿火把一照。
哼!
就是一群耗子的骨头,这下老子不怕了,老子怀里的死耗子小豆豆吓得特娘的更窜天猴一样上了老子的脖子。
爪子抱着老子的脖子瑟瑟发抖,还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这次真是哔了狗了,老子恨不得掐死这耗子,特娘了居然敢给老子吓尿了。脖子上还有刀口一开始没当一回事,现在给微热的老鼠尿一淋。
这酸爽啊!
我实在没办法了,一把就把它从脖子上拽下来,训了一句,“你特娘老实点,否则,老子就把你变成地上的烂骨头知道吗?”
地上的死老鼠骨头,很多在我来之前就被踩碎了。
说明不久之前就有人来过地下室,这里头空气不流通,本来钢针扎的我就头疼。在这个密闭的潮湿又空气质量极差的地方,真的能把人活活憋晕过去。
越往下面,火把就越暗。
说明空气并十分流通,含氧量也不是很足。
不过,这里我总感觉我好像什么来过,下面的地面也十分的潮湿。走下去都能踩出一声一声,踩到积水的声音。
我步伐越来越轻,火光的照射范围越来越小。
可是隐隐约约的能听到有人在喊我,那声音还带着回音和哭腔,“你终于来找我了,顾星,你终于来找我了……这里好冷。”
我操!
这地下室还有人,是被杰森关起来的人吗?
还说……
是林宛云?
她还活着吗?
“谁……是谁!是你吗?宛云……”我四肢发冷的问道,握着火把的手因为汗液流出变得粘腻,却只能听到自己说话的回声。
还有走路发出的回声,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发出很大的回声。
我举着火把,四下里搜索。
在这一片黑暗里找不到绝对的方向,这个声音来的十分的诡异。
忽然,在我的肩膀上伸出了一只冰凉的带着水的手,它又冷又硬顺着我的脖子就摸到了脖子的位置。
那东西身上的寒气很重,就跟刚从冷冻柜里拿出来的冻鸡爪子似的。
还是带粘稠液体的冰冻鸡爪子,它的手虚抓在我的脖子上,好像要掐死我却似乎不忍心,“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你知道在这里有多痛苦吗……”
“对不起!”
我脸上的肌肉僵住了,心中虽然害怕,可也极度愧疚。
唇都被咬出血来了,我僵硬的回头。
我想看看她……
可是一股寒气猛的吹来,将火把上仅存的一点火焰吹得熄灭了。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双红色的仿佛是两个红灯笼一样的眼睛,它幽幽的看着我充满了让人恐惧的血光。
冰凉的还滴着水的手用力的一收紧,它的声音幽冷而又凄凉,“你知道吗?你有多机会救我的,我那天没参加婚礼,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到哪去了吗?”
“我……我那天……”我想解释来的,忽然感觉到所有的理由都变得苍白了,咳嗽了几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真的太粗心了,都是……都是我不好……”
我还在挣扎,双腿踢蹬着。
可是怎么样也挣脱不过,只能使劲吃奶的气力,掰开它的那双冰凉刺骨的手。
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林宛云死了。
因为老子的疏忽大意而死的,老子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从来就不觉得有什么。
那是因为,没有人的性命因为我的粗心而……
而失去!
就听它阴狠的冲我吼道:“道歉已经晚了顾星!现在只有你死,才能……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脖子上有了一种快要被掐断的感觉。
它在黑暗中的力量,就跟这片无法看到光明的地下室一样强大,我无可抗衡和匹敌。只觉得被斧子割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血液混合着她手中的液体缓缓的顺着脖子流淌下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记忆如同走马灯一样的从脑海中闪过。
我居然看到了我小时候,跟着一群熊孩子一起,上林子掏鸟蛋的画面。掏完了之后,不管男女都要比站着谁尿的远,当然每次都是我顾大王赢的。
我们尿的好像是个坟头,墓碑上写的什么……
什么易什么的之墓,突然间,我觉得上面字好生的眼熟。
是易凌轩之墓!
眼前出现了一道刺眼的亮光,有点像是照明弹的感觉,逐渐的就适应了。好像是什么照明用的设施吧,把周围都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