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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我急速向前刺中他咽喉,枪一抖,先把他挑进江中,还没落水,他已化成白光,暴了一把剑,扑通落入水中。花飞雪跟着跳下江去。
捣乱,她这是在捣乱!情况危急,她还舍不得那把剑。有人嗜赌如命,有人嗜钱如命,她,嗜剑如命,那把剑只是中等二阶,最多中等三阶,值得跳江去捡吗?
船上敌军已乱,但城内敌人随时有可能来增援,我收了旋转暗器,急忙来到船舱,想驾船离开,但江面上却不见花飞雪踪影。女人啊女人,为了争分夺秒,我的锯齿树机关都扔掉了,区区一把剑……不管了,先冲出去,再等片刻,双层战船也要被烧着。
我拉上船帆,驾驶战船,撞开阻路的其他战船,先离了大火范围。忽听一个女子声音:“哎!”我把船倒回,让花飞雪上了船。她浑身湿透,这时节江水很冷,她身体微微颤抖。
我调整方向,驾船向前,看了她一眼:“以后喊我名字,不然我不知道你‘哎’的是谁。”
她瞪了我一眼,去其他房间换衣服。依照目前方向,船会一直向前,没必要在这里盯着。过了好一会,还不见花飞雪回来,我拿出白玉灯笼,挨个房间找她,忽见她坐在椅子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发抖,牙齿也在打着颤,小火炉掉在地上。
她内伤复发!我急忙跑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点了小火炉,双手用力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取暖。
“你……”花飞雪脸上通红,想推开我,却力不从心。
我不是占她便宜,而是在救她,我爬过雪山,被冰雪活埋过,知道身体温度的降低对生命的威胁,作为仿真度很高的三国游戏,花飞雪可能会越来越冷,身体温度越来越低,直至挂掉。为了救她,我想尽办法让她活动身体,如果说占她便宜,那唯一的一次可能就是——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两下。
小火炉烧了起来,发着黄红色的光,白玉灯笼的光是纯白的,交织在一起,一起映着花飞雪苍白的脸。在椅子上,她横坐在我怀里,我紧紧抱着她,她挣扎,我不肯放。机会难得,多抱一秒是一秒,等她好了,恐怕不会让我轻易抱住,我明白,她是不肯依赖别人的,我也一样,从不会认真听别人的话,也不想得到别人提供的帮助,我们是同一类人——我行我素,想独来独往,一切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无论结果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我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别再这样了,你已经有太平玄异剑,何必再为一把中等级别的剑冒生命危险,好好保重自己,爱护自己。”
“为什么?”她看着火光,忽然问了一句。
为什么?她干嘛要这么问,想得到我什么样的回答?我的心一向很敏感,常常会想的很多,那些奇怪的彼此纠缠的矛盾的东西,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像在夜空里流动着的连绵鬼火,是心灵的魔鬼在操纵……
她问为什么,是想让我说出来,说喜欢她的话?说那所谓的永恒不变的三个字吗?可笑的具有神奇魔力的那三个字吗?
我不会。
因为曾经说过了,毫无用处,直到现在我还一直在奇怪,当初说的时候多么认真啊,多么虔诚啊,仿佛它是永恒,但在现实面前,无所谓永恒,没什么能永恒……张宝死前曾对着天空哭诉:“不离不弃,生死与共!”仿佛还对自欺欺人的东西留有一丝幻想。而张角看的就比较透彻了,他说“誓言都是虚假的东西”。
所以,飞雪,让我抱着你,紧紧的,沉默的,让我凝视着你,因为你已走进我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没有海枯石烂的诺言,也没有永远永远的陪伴,因为生命只有几十年。但我会珍惜你,在我的有生之年。
“为了你自己。”我说道。
她没有说话,仍是看着炉光。屋子里,暖驱赶着寒,黎明将要到来,永夜在消逝。
第207章 讨价还价
在二层甲板上,我练了一阵太平玄异功,江风很急,扑面吹来,神清气爽,看着正午的太阳似在天空飞速经过,这才知道船行急速,体会到“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意思。仰天长啸一声,复躺在甲板上享受海风。
“你怎么上来了,身体好些了吗?”看着花飞雪走近,我问道。
“好多了。”她坐在我身边,放下一盒热过的米饭,一盒菜。
“免费的?”
她摇了摇头:“一个银币。“
我微笑点头,坐起来,刚吃了几口,猛然打了个寒颤,脸上身上肌肉都僵硬起来——我被锁定了!从花飞雪身旁看过去,岸上一人骑马追来,拿弓箭对准了我。
岸上到船的距离足有三百米,但这是游戏,高强内力加持之下,箭射三百米不是问题,而对方确实是高手,我凝目看清了他的名字——文聘,等级高达70,也看清了他弓上那支要命的箭,仿佛离我不到一米,没法躲,很无力的感觉,就像一名狙击手被另一名狙击手锁定一样,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花飞雪问道。
“没事。”我勉强说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一动不动,看谁能坚持的时间长。”还是让花飞雪不要动,对方的目标是我。
“有什么赌注?”她问道。
“一个银币……怎么样?”
“这么小的赌注,为什么你看起来很紧张?”
“因为我……没有赢你的把握……”
花飞雪不动,却盯着我的眼睛,如果她专心,就可以从我的眼睛中看到那支要命的箭。没法躲,气机锁定,我去哪箭会跟着我,而且很容易伤了花飞雪。
被别人控制的感觉,是最糟糕的感觉,这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连一支箭都摆脱不了,何谈命运?我绝不会坐以待毙!还是要从武功上着手,我练的太平玄异功都哪去了?
心中发狠,手上忽然聚起一股热流,一握拳,觉身体恢复自由,同时摆脱了对方牵引。气机感应之下,文聘一箭射来,我努力向旁边躲开,却觉身体重有万斤,每移动一寸都很费力。
嗖的一声,箭擦着我脖子过去!文聘同时停下了马,恨恨看来,船顺流直下,去的远了。
我用手摸了摸额头,甩了一下手,松了口气:“活着真好。”我故作轻松,其实心里很沮丧,特别是这一幕就发生在花飞雪身边,大概谁也不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碰到这种事。
花飞雪转头看着岸上的荆州大将文聘,眼中闪过寒光。
“看来我们以后要经常防备类似的袭击了。”我站起来,顺便拉着她向船舱走去。其实,文聘这一箭对我是个启发,在他发箭的同时,我似乎察觉到箭术的某些……诡异之处,我的箭法似乎也有所进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花飞雪说道,向江面看了一眼,忽然立住不动。
“怎么了?”我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前面有一条横跨江面的铁链,照目前的船速冲上去,可能会被撞翻,当然也不能停下,岸上有军营,两边有正在靠过来的数只战船。
“飞雪,你去开船,如果我射不断锁链,把船驶向右岸,我们从岸上摆脱敌人。”我取出人马兽之弓,选了一支划破箭。虽然射断铁链的几率很小,但仍然要试一下,因为从岸上逃跑的几率更小。
我没着急拉弓,虽然我抓紧时间的话能射五箭以上,但我决定只射一箭,有准备的一箭远远比匆忙射五箭要强。紧紧盯着江面的铁链,就如同盯着文聘那支利箭,铁链在我眼中慢慢变大,变大……我只需要射断其中一环,拉力之下,铁链必然断开,只需要一环。
深深吸了口气,快速拉弓放箭,不做任何稳定的动作。箭似流星,准确的划破了铁环,铁链崩开,战船瞬间通过。
说实话,花飞雪根本没有驶向岸边的意思,也没有停船的意思,我耽误了太多时间,在我射箭的时候,无论停船还是转向都已经来不及了,而在我射箭之前,她也没有改变航向,她选择了相信我,在我自己都认为几率很小很小的时候……
船行飞快,几日之间,过了赤壁、夏口、武昌、九江,等过了曲阿,离长江入海口已近,渐渐进入不夜城的势力范围。中立城市,大概是现在对我最安全的所在,那些大帮会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城里闹事,不夜城的高等NPC不是吃素的。
又行了几个小时,已能看到不夜城的巨大的城墙,不夜城分为两部分,一半在江北岸,一半在江南岸,长江从不夜城中间经过。这样的地理位置,其实很不利于防守,敌人很可能从长江顺流攻击,或者从海上逆流而上,一旦从岸上登陆,那对不夜城来说可能就是灭顶之灾。当然作为补偿,不夜城的水军实力异常强大,士兵等级堪比其他势力的水军小头目,不能不说是很恐怖。
不想从水路招摇的进入不夜城,我停下船,在甲板上跟花飞雪讨论船的归属问题。我很想把船据为己有,哪怕是花钱买下来,但我没有足够的腰带空间,太平套装的腰带我还装备不了,而花飞雪的储物紫水晶却可以,所以,只能把属于我的一半船卖给她,漫天要价是必然的。
“这么一只双层大战船最少也值一千金币吧……嗯,没一千也得有八百。”我说道。
“那你把你的一半带走吧。”花飞雪没好气的说。
“把船锯开,两败俱伤,你真的想要我那么做?”
“是你想那样。”她看着我。
“没八百也得有六百。”我琢磨地说。
“六百是吧,船卖给你。”
“那你把紫水晶借我,免费借。”
“我借给你,里面的东西怎么办?”
“我先替你保管啊!”
“休想!”
谈判陷入僵局。其实,这只船本来是很值钱的,但因为抢夺的时候撞到了其他船,损坏了好几处,又经过长江大浪的反复冲击,损坏加重,所以,一百五十金左右很接近船的实际价值。
“你到底想怎么样?”花飞雪不耐烦道。
“没想怎么样,六百金币。”
“不行,十金币。”
好狠的还价呀,是我要价的六十分之一……
“五百九十金币!”
“十一金币!”
“五百八十金币!”
“十二金币!”
不对呀,我一次降价十金币,她一次增加一金币……
“五百七十九金币!”
“十二金币零一银币!”
“五百七十八金币零九十九银币!”
“十二金币零一银币零一铜币!”
第208章 不夜城
我原以为花飞雪没什么耐心,我错了……这只船,如果我每次降价一铜币,而她每次增加一铜币,理论上说,最后能在三百金币左右成交,但实际上,这需要我至少喊价两百八十多万次……就算一秒钟喊一次,也得需要八百多个小时……用这么长时间做这么一件无聊的事情,为智者所不取,所以最后我说了一口价,190金币。花飞雪本想让我再降价,但看到我拿着锤子和凿子想把船凿成两半,她也只好同意了。
老虎不发威……哼!我收起锤子和凿子,淡淡道:“我的95金币,拿来吧。”
“凑足一百金币再给。”花飞雪整理紫水晶,把船收了起来。
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欠她钱的时候都是用这个借口敷衍她,这回终于自食其果。
登上北岸,策马奔向不夜城,时已傍晚,夕阳斜照,微风细细,正是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时节。
“这位姑娘,骑马赶路多辛苦啊,请上车一叙!”后面追上来一辆豪华马车,拉车的两匹马等级都超过了30,驾车的人没有隐藏信息,等级25,名字是三国第一色狼,正在对花飞雪说话。
原来“三国第一色狼”这个名字被他注册了去,当初我还想注册来着。
花飞雪没有答话,继续前行。路过一家小酒肆,酒旗飘飘,写了“杏花村”三个字,我不由停了下来。这家酒肆,后临山,前接水,门前有几竿竹子,清幽静雅。花飞雪也被吸引,停下马向店内走去。
要了几个小菜,这几天船上的伙食不怎么样,这次得好好吃一顿,慰藉一下“受苦受难”的胃。还有一壶杏花酒,酒香四溢。我忽然想起飘渺公,叹了口气,把杯中酒洒在门前地上,以示对他的怀念之情。
“共坐一桌,两位不介意吧?”三国第一色狼凑上来,彬彬有礼地说道。
这小子锦衣玉带,油头粉面,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画了两个绝色宫女,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色迷迷”看着花飞雪。我很介意,但他礼貌周到,没给我发作的理由。
“再来一壶酒!”三国第一色狼向店家喊道,“这两位的酒钱饭钱都算在我账上。”
真是捣乱!我本来想悄悄地付钱,让花飞雪欠我的金币凑足一百,没料到窜出一只狼捣乱。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没有三国第一色狼,花飞雪也肯定会自己付钱,要让她不知不觉的再欠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