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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咱们姐妹可是等你好久了”
领头的方太太上前;亲热的挽的手臂;老板娘直觉要挣扎;另一边也让人揪住;“老板娘真是稀客;今儿难得来;姐妹们可要好好的招待她。”
老板娘这时才有写应过来;“你们…···你们究竟是何人”她们绝非一般的富太太
“我们老板娘真是说笑了;我们姐妹不都是你店里的客人吗”
众人笑拥着老板娘进了小院偏厢;车夫面无表情的看了偏厢一眼;便转头将车驶离小院;坐在他身边的小厮笑咪咪的道:“可总算逮着一个大的了听说这一位;颇受逆王看重呢”
车夫瞟他一眼;便不理会他;小厮可怜兮兮的拉了车夫的袖子;“师父啊你别不理我啦你们大家都不爱说话;人家很寂寞耶”
马车从巷弄中经过;春花随风散弄花香;小厮抱怨的清朗声音在寂静的巷弄中;显得格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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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大火六
胭脂香粉铺的老板娘一宿未归;店里的伙计们浑不在意板娘以前也曾夜不归家的;因此也就没有想要找人;逆王身边的几个人都忙着;没注意她失踪;还以为她离家办事;他们好容易说服了逆王;要对汾王出手;各人各司其职;她不在店里;那必是忙她份内的事了
二月十八日;慕越在王府设宴;为兄嫂们饯行。
慕越与东方朔并肩而立;在垂花门前相迎;蓝慕远兄弟下马便拱手道;“怎敢劳烦王爷、王妃在此相迎”
“避之、安之来者是客;初阳自当相迎才是。”东方朔一本正经的拱手回礼;要酸是吧奉陪啊“
“噗”蓝慕攸掩嘴大笑;“叫初阳真是别扭;还是喊阿朔亲近些。
“我也觉得阿攸叫习惯了;喊安之真怪。”东方朔从善如流;蓝慕远呵笑着上前拍了他肩头一记。
“小妹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好好待她;万不能负她啊”
“我会的。”东方朔点头应诺。
此时远大奶奶也带着妯娌、孩子们过来;与东方朔和慕越见礼;漂亮的蓝以蘅和蓝以庭手牵着手;一起走过来;两个姐儿几乎一般高;穿着的衣服颜色相近;不细看还以为她们两才是一对双生女。
见过礼;蓝以齐他们跟着父亲;随王爷姑父外院;蓝以齐还好;蓝以平毕竟年纪小与慕越亲;看到小姑姑就嚷着要姑姑;不走了。
蓝慕远咬着牙想上前敲他脑袋;蓝慕攸忍着笑赶紧抱起小侄子哄他;这才把人带走。
致三奶奶与妯娌们不熟;对这位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小姑更不熟;此时看小叔待侄子这般亲昵;侄子又黏姑姑;心里颇为欣羡她的长子蓝以问站在蓝以齐身边;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小叔叔和堂弟说话;心里有些微黯;这次回宁夏;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丈夫。
坐着青帷油车来到正院;远大奶奶和攸六奶奶都来过;所以不觉稀奇;倒是致三奶奶头回来;见到王府的气派雍容;不禁有点看傻了眼
攸六奶奶怀着身孕进了屋里;慕越安排她先在西梢间的碧纱橱歇下;又派人陪致三奶奶和两位侄女园里走走;致三奶奶心道;这是有话要与大嫂说了;便笑着应下;带着长女和蓝以蘅告退。
慕越与大嫂在东次间里的暖炕上坐定;离别在即;姑嫂两心里有满腹的话要说;可真要说时却又不从何说起。慕越握着远大奶奶的手;咬着唇;鼻尖红红的湿润的大眼睛里;映着远大奶奶不舍的脸。
远大奶奶心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开口了;“······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虽然说男人都在外头忙;可是你若不学着跟他说些心里的话;引他跟你说他心里想些什么日子一长夫妻两可能就真的无话可说了趁着新婚燕尔之际;说什么傻话他都不会笑你的时候;就养成习惯来。”
慕越不敢点头怕一点头泪水就又倾盆而下;只咕哝着应了声;远大奶奶又说了序妻相处之道;另外特别提醒她;“千万别犯浑;太贤惠啊王爷若无意;你可不许自个儿自做主张帮他张罗女人;不然他还以为你没把他放在心上。”
“咦?”慕越微怔;“是这样吗?”
“嗯说起来;你大嫂我当初就差点犯了这个错;你大哥闷不吭声的跟我呕了好一阵气;可他不说;我那儿晓得他计较我太贤惠大度;给他安排人侍候;还被他嫌弃;你说可气不可气?”
慕越怔怔的应了声;远大奶奶面授机宜;将这次回京;从母亲那儿学来的招儿全教给慕越;慕越却还在想;难道当年她一点都没反抗的;任人左一个侧妃、右一个美人的往王府里送;竟是做错了不成?
一起用过午饭之后;外院的管事媳妇把蓝以齐几个送过来。“王爷和舅爷们喝开了;命小的们把小少爷们送过来。”
王府的仆佣被敲打震慑过;知道这两位主子不是好舀捏的;应对间便较从前恭敬许多;远大奶奶见了暗自点头;致三奶奶却觉得不愧是王府;一应侍候的人进退有据;攸六奶奶眨着眼睛;安静喝汤;沙嬷嬷让她多学学大嫂;说大嫂一个新嫁娘就能掌起整个家;又把王妃带得这么好;跟她学;准没错儿
尤其是大嫂不声不吭的;就把徐家那位表姑娘的事给解决了;二夫人对大嫂感激涕零;徐家昨日送来厚厚的礼;老夫人都吓了一跳;说徐家出手从不曾这么大方呢
蓝以齐和蓝以问年纪较大;进来之后;规规矩矩的见礼后;就站在一旁;倒是蓝以平见礼之后;像猴儿般就要往慕越身上爬;奶娘忙把他抱住;远大奶奶抚额头疼的道:“这猴儿今儿是怎么了?老往他姑姑身上招呼?”
蓝以齐眼睛一闪;低下头做无事状;蓝以问嘴唇微动问:“不会是你昨晚说的话;把他吓着了吧?”
“那儿这么容易吓着;他不过是舍不得姑姑。”蓝以齐学着堂兄嘴唇不动;压低了声回道。
蓝以平推着奶娘;要扑向慕越;慕越看奶娘被他扑腾得十分狼狈;又见小侄子哭得声竭;忙让雀儿把他接过来;抱他坐在自己身边;“这是怎么了?平哥儿不是向来最乖的吗?怎么今天哭成这样;都成了楔脸啦?”
“楔脸?”蓝以平哭得一抽一噎的;听到姑姑说他楔脸;便停下来;拉着姑姑要她改口;要改叫他大将军;慕越逗弄他;“大将军可不能爱哭啊你这么爱哭;怎么当大将军?”
“那那我以后不哭了姑姑你叫我大将军。”慕越自雀儿手里把拧干的帕子摊开;边给他擦脸;边说好啊我们以平将来要当大将军;可不能当爱哭花脸将军喔”
“好”
“那你告诉姑姑;你今儿为何一直要找姑姑?”慕越抬眼扫了蓝以齐一眼;蓝以齐心惊;小心的往蓝以问身后躲。
“哥哥说;我们要回家了;要把姑姑留在会吃人的京里以后我就看不到姑姑了平儿不要姑姑被吃掉;姑姑和姑丈跟平儿一起回家。”
“蓝以齐”远大奶奶沉声斥道;“我让你带弟弟;你就是这么哄他的?说这什么胡话啊”
蓝以齐一听他娘生气了;连忙跪下认错;慕越忙拉着大嫂;“齐哥儿也不是有意的;不过这玩笑开得大了;日后可不能随意胡说。”又转头哄蓝以平。“我们平哥儿最聪明了;哥哥骗人的你一听就知道对不对;咱们是故意吓哥哥的;是吧?哥哥要是说真的;那平哥儿和哥哥、爹娘还有老祖宗在京里都住那么久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蓝以平想;姑姑说的对;他们一直活得好好的嘛可见厩不会吃人;哥哥乱说骗他的。“哥哥坏。”
“哥哥说谎;不好;平哥儿可不能跟他学。”
“好”
蓝以平乖乖点头蓝以齐垂头丧气;顺着娘亲的意思跟弟弟赔不是;闹腾了这一番大伙儿都有些累;蓝以蘅与蓝以庭姐妹两掩嘴笑着蓝以平的傻气好骗;慕越看她们两个要好;颇有些意外;不过回头又想;她们两年龄相近;又是脾气温和;好相处的性子姐妹两交好也是件好事。
不久;蓝慕远让人传话要回府了;慕越依依不舍的送走她们只是心里实在舍不得;白日里脸上挂着笑;处理着家务;夜里睡不踏实;脸上总是挂着泪痕;让东方朔看着心疼。
二月底;夫妻两北定门送蓝慕远他们;蓝以平抱着她不放;嚷着要姑姑、姑丈一起走;把慕越好不容易停下的泪又引了出来;远大奶奶让奶娘把他抱住;先带上车;亲自为慕越拭泪;“出嫁了;是个大人了;可不能时不时掉金豆子有什么事只管写信给我;可别离了家;就把咱们当外人。”
慕越红着眼扯着大嫂不放;最后还是东方朔将人拥在怀里;远大奶奶才得以脱身。
慕越挥泪送走了兄嫂及侄儿们后;连着几天都心情不佳;连定平大长公主府赴春日宴;都有些蔫蔫的;蓝大夫人与她相同病况;席间蓝慕金说笑逗她们;却是成效不彰;不免有些气短;“娘啊大姐是与姐夫团聚的;您这是伤怀什么啊?”
她没说慕越;倒是对母亲有些不满。
蓝大夫人哀怨的看小女儿一眼;很难跟她说自己的心情;轻叹口气;挽着慕越的手道:“好孩子;你大韶前;跟我千拜托万拜托的;让我好好的照料你。”她多少也看出来了;远哥儿媳妇是把慕越这个小姑当女儿看;深怕自己回宁夏后;慕越有个什么她照应不到;便求到自己跟前来。
虽然说本就是亲戚;三房的人不在厩;她这个大伯母多多关照小辈是应该的;可是让人这般求到眼前来;蓝大夫人心里可是非常受用;再说;与慕越相得好;自家也得益不少。
于是她便打起精神;仔细的指点慕越如何处理家务;管束下人等事来;慕越原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蓝慕金这么一闹;惊觉自己似乎又走回前世的路子;忙振作精神;专心听大夫人说话;蓝慕金完全没想到;她们两个在宴席上;说起管家的事情来;原想打断她们;又想;好不容易母亲和堂都提起精神来;还是别打断她们的好;也就由着她们;自己托着腮;坐在一旁喝茶;顺道听别桌的人聊八卦。
看看时辰;蓝慕金盘算着还要枯坐多少才能回家时;就看到有一丫鬟脸色惨白;行色匆匆的往定平大长公主身边;只见她靠过说了几句话;大长公主脸色丕变;拉着丫鬟急急问着话;坐在大长公主身边的几位夫人脸色也变了。
一时间;春日宴上耳语不断;大夫人和慕越也被惊动了;大夫人拉着女儿问发生何事;蓝慕金哪知道发生什么事;老实摇头;慕越侧耳倾听;在一屋子乱纷纷的耳语中;捕捉到一些讯息。
坐在她右侧的辅国公孙媳;与忠勇伯夫人咬着耳朵;“······汾王本与人相约出城踏青;······到点不见人;命人找;也没到······”
“汾王出门难道没带人?”
“带得不多吧?”
“听说是坐马车;随行的人只有车夫和两个贴身小厮而已”
带着亲王仪仗出门实在很累赘;慕越是知道的;阿朔出门也不常带着亲王仪仗;但是他们夫妻两自己会武不说;就算王府侍卫带得不多;随身的亲卫却都会带六到八人;小心使得万年船;更何况逆王还未就逮;不得不防着些。
只是慕越没想到;汾王会这么托大。
“听说是侍寝的宫女闹着要出府玩;才······”说到这儿;说话的忠勇伯夫人忍不住偷瞧了顺王妃一眼;见她眉眼如画神色不动;才又对辅国公孙媳道:“一样是嫁皇子;顺王妃可比汾王妃好命多了”
“不过顺王小气啊”
汾王会玩懂情趣;舍得花钱讨女人欢心;但不止讨妻子欢心;还讨好别的女人;顺王不懂情趣;不舍得花钱;相比之下;究竟是谁的老婆比较好命呢?
第五百二十章大火七
蓝大夫人看这情况似是不对,便带着女儿和侄女起身,向主家告辞,定平大长公主挽着慕越的手直道:“今儿招待不周,回头可别与你外祖母告状去!”见慕越点头应了,又频频交代空了要常来顽,然后命长孙媳亲自送她们。
定平大长公主府的春日宴设在后花园,处处布置得花团锦簇,可惜赴宴的贵客们都急着回府打探消息,汾王近来备受圣宠,来赴宴的夫人们,家中有人在五城兵马司任职,也有人管着京卫,遇着此事,自家不知会否受牵连。
一时间要从后花园出府的夫人众多,不过就算如此,由大长公主孙媳亲送的慕越及蓝大夫人母女,自是排在最前头,走到宴客敞轩前的小广场,早有排列整齐的青帷小车候着,蓝大夫人带着女儿乘一辆,慕越则独坐一辆,正扶着丫鬟的手要上车,忽闻一温雅女声唤她:“十二弟妹。”
慕越闻声望去,忙转身福礼,原来是晋王妃,“七皇嫂怎么也急着要走?”方才与定平大长公主辞别时,晋王妃正与几位夫人说话,不想才一会儿功夫,她就来到自己身后了?
“我们一起出去吧!”晋王妃柔声对慕越道,慕越点头,让晋王妃先上车,然后自己尾随在后,赶车的仆妇很稳健,车速平稳,晋王妃沉吟半晌,才对慕越道:“多谢弟妹,方才若不是瞧见你出来,我还真不好脱身。”
咦?慕越疑惑的看着对方,晋王妃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