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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之后,屋里充斥着暧昧的气味,男人闭着眼睛貌似在养神,女子纤纤玉指在他身上轻轻撩拨着。“老爷方才打那儿回来?怎么火气这般大?”
男人眼未睁,愤愤开口:“那个贱人,都已经生不出孩子了,还不肯松口。”
女子低垂着眼,良久才幽幽地的道:“老爷心急,妾身明白,可这事急不得的,总要三姑奶奶肯,不然咱们姑娘进了门,上头压着她这生不出崽的堂姐正室,日子怎么过啊?”
男人哼哼两声。“别提了,我家里那口子瞧着没消,正打算给她闺女儿订她娘家的侄儿为婿。”
女子轻讶一声,身子半抬,将柔馥的浑圆压上男人的胸膛,还不自觉的在男人胸上揉啊揉得,让男人身下的*再起,女子却似浑然未觉,柔声的为男人抱屈。“唉呀!这么个好机会,要是让太太给姑娘另寻婚配,那老爷您筹谋这么久的事儿,可就砸锅了啊!”
男人伸手在女子滑腻的身子揉搓着,惹来女子娇声抱怨,未几帐内又扬起暧昧的声响。
终于将男人送走后,女子唤丫头去备热水,她娇慵万分的让小丫鬟服侍她起身,披了件衣袍走进屏风后,褪去衣袍,泡到热烫的水里后,方才舒服的轻叹了口气。“真是苦了小姐了。”
一双带斑有力的手,轻柔的为她按摩着适才侍候男人而疲惫的身子。“主公不该让小姐来侍候那种男人的。”
“嬷嬷,他总是我爹。”女子的声音不复在男人面前的娇嗲。“为了咱们氏族,有什么该不该的,再说,也只是侍候他一个男人罢了,总比待在花楼里的好……”女子黯然的低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为她按摩的嬷嬷也住了嘴,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女子沐浴后,那嬷嬷心疼的为她身上的青紫斑痕上了药,侍候她穿衣梳妆,那嬷嬷才让人端晚饭进来。
看着女子用过饭,那嬷嬷才迟疑的开口问道:“他今儿来火气怎么这么大?看门的老丁牙都给打掉了一颗。”
“一会儿拿些钱给老丁补牙去。”
“G。”嬷嬷应了,等着女子回答她的问题。
女子将男人老婆的打算说给嬷嬷听,“……嬷嬷怎么看?”
“严氏确定没法子生育了?”嬷嬷问。
女子嘲讽的笑了声。“那是肯定的,严三老爷出手还假得了吗?不过这严家真是心狠手辣得紧。”
“可不是。那蓝夫人眼红继女将跃龙门,就心狠的想除了她,好让自己的女儿得这门贵亲,也莫怪她们同宗族亲们逮到她家把柄,将她们家往死里整。”
女子点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又道:“蓝守海命不好,前个老婆死了,却换个心肠狠毒的。”
“小姐,您可千万别……”嬷嬷迟疑的意图劝道。
“我忘了,早忘了。”女子斩钉截铁的厉声道。
“忘了的好,您瞧瞧香姑太太,这一辈子啊……唉……”嬷嬷哀声叹息,女子咬着唇,眼中水光灿灿。“香姑太太虽是一辈子未嫁,但她与那个人至少有过一段好日子……”嬷嬷叨叨絮絮的说着女子已逝姑母的往事,女子嘴角嘲讽的笑了。
是啊!姑母至少与那人有过一段甜蜜的好日子,只是那人没有娶她,还杀了她的父兄,让她成为黎家的罪人,最后逼得她自杀谢罪。
“小姐,您比姑太太晓事,也幸好您懂事,不然,老婆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王妃交代。”
女子冷笑,随即哀怜起自己来,其实她也想不懂事,就那么疯狂一次,可是那个人心伤着妻子的早逝,眼里根本没有她,抱她的时候喊着的也不是她的名,永远,永远都是阿宛,阿宛!
她气恼的绞紧手里的裙裾,嬷嬷见她眼露愤恨,满意的低下头整理起屋子,王妃说的对,小姐身上有太多不肖之处,承袭自她称为姑母的亲娘,母女两代都栽在蓝家男人手里,真不是聪明的,嬷嬷想着那早逝的前主子,若是当初香姑太太肯听王妃的话,乖乖的从命嫁人,为黎氏效命,兴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偏偏她让那个驰骋沙场,以诛西夏王族出名的男人迷了心窍,还傻呼呼的为他生下女儿,终其一生都无法让女儿认祖归宗,还让女儿沦为以色侍人的棋子!
嬷嬷收拾好东西退下,回到自住的厢房后,写了封信,让小丫鬟送出去,然后才对着屋里孤灯发怔,小姐虽然没有说,但她却不自觉的表露出其疯狂的那一面,就像当年她的亲娘一样,为爱疯狂!
她信里不敢跟王妃明说,只跟王妃说请她多派些人手过来,不知道会不会让王妃起疑……
※
话说那天淋雨淋得很痛快,不想,有一就有二,又一次大雨滂沱,又一次被淋成落汤鸡,点点家的大少爷火大了,严词警告他老妈,请记得带雨衣!哼哼,小子,我记得去接你就算不错了好吧!
重生将门风华 第六十二章 乍惊 二 扬秋
午后,慕越用过饭,正端着茶碗听雀儿说笑,忽地媚儿急匆匆的进屋来。
“姑娘,姑娘,老爷要将十二殿下送回城来了。”慕越心一惊,虎地起身,瞪着媚儿不说话,原在内室与平儿一起整理被褥的何妈妈听到声响,便从内室出来,见媚儿这般样子,立时瞪起眼,吓得媚儿咕咚一声的跪下来。
“姑娘,您怎么了?”平儿也跟出来了,见慕越瞪着媚儿,怕她被媚儿横冲直撞又口无遮拦给气着了,忙开口探问。
“我没事,没事。”慕越回过神,开口安抚平儿,看何妈妈投来忧色,硬是扯开嘴角强笑了下。
“十二殿下好好的跟在老爷身边,怎地突然要把他送回来?”何妈妈问媚儿,却不待媚儿回答又道:“难不成是战事吃紧,怕十二殿下在大营里有危险?唉!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怕是吓坏了吧!别是给吓出病来。”
“何妈妈,听说十二殿下确实是病了,还病得挺重的,老爷才会命人将他送回城来养病。”媚儿偷偷抬眼睃了慕越一眼,见她并无恼色,才大着胆子道。
何妈妈见她未经问话又擅自开口,杏眼圆睁扫过去狠厉的一眼,媚儿缩着脖子成了鹌鹑状,跪在原地不敢乱动了。
雀儿瞧着轻轻拉了平儿的袖子一下,平儿低头看她,雀儿朝何妈妈呶了呶嘴,平儿咬着唇朝她几不可见的摇头。
两个人的动静不大,但这儿因为何妈妈正上火,便显得特别打眼,慕越轻咳了下,吩咐雀儿去沏茶,雀儿如释重负的接过慕越手上的茶盅退了出去,慕越朝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会意,上前柔声的劝了何妈妈几句,何妈妈只是气恼媚儿不分轻重的跟慕越提十二皇子的事,有人给她台阶下,自然乐得下台阶来,只媚儿还懵懵懂懂不明白何妈妈何以今日会发大火。
平儿毕竟大些,扫了眼媚儿的神色,怕是没溜过弯来,转头去看何妈妈,何妈妈摇摇头,低声对她说,“一会儿你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硬的她来,镇住这些小的,软的由平儿来,不懂的就说到她们懂,她年纪大了,不耐烦与这些小的们嗦。
慕越坐在炕上静静的看着,雀儿重沏了茶进屋来,见平儿拉着媚儿低声说话,便笑着径自端茶给慕越。“七姑娘,高嬷嬷方才让人送了些家常点心来,您要不要瞧瞧?”
“不要。”慕越瞪她一眼。“知道你想吃,偏不看,不给你吃。”
雀儿凑趣的逗笑两句,慕越笑了,何妈妈也笑了,屋里头气氛一时欢快起来,平儿趁机带着媚儿出去。
到了耳房后,将里头的小丫鬟们打发出去后,才挽着媚儿的手,在杌子上坐下。
“妹妹来姑娘这儿也不短了,还不知道何妈妈的性子?”
媚儿讪讪的笑了声。“原以为摸透了,方才是真不知她在内室里……”
“这与何妈妈在不在内室没关系,十二皇子眼下在军中,老爷将他送出来,不知是因军情紧张,怕他有危险才送出来,还是殿下真的病重,若真病重,此前也不见另召罗大夫去为他请脉,姑娘原就的老爷和少爷们,你这么一嚷嚷,话又说不明,岂不是让姑娘更加挂心?再说,你就这么喳喳呼呼的嚷嚷了进屋来,万一屋里有客人在,可不是让人笑话咱们姑娘,连丫鬟都教不好?”又说了她老将与容穗相争的事,宣扬得通府皆知,实为不智,知道的,说是容穗仗着是严氏不顾她将嫁,亲点她入府侍候姑娘,才会这么张狂,不知道的还道是慕越这个主子无能,让丫鬟们相争闹得人尽皆知,也不多加管束。
媚儿低头受教,忽地有人挑了帘进来,冷笑一声却是容穗。
容穗瞧着平儿与媚儿冷笑着,上前对着媚儿道:“既是个不受教的,就早点打发出去吧!用得着姐姐这么费心教着?”
平儿面上不显,心道:若真要说谁不受教,这头份当属你容穗莫属,还敢指着别人说人不受教呢!
媚儿方才被何妈妈凰一跳,又被平儿细细劝解了一番,见容穗那挑衅的样儿,就有些不不欲搭理容穗,倒让容穗有些吃惊,大大的杏眼儿不善的在她们二人身上绕了两圈,见她们不搭理自己,冷哼一声掉头出去。
出了耳房之后,她原想弯进正房去,两个站在门口廊下的小丫鬟立时扬声问好:“穗儿姐姐好。”
容穗瞪她们一眼,转身往院里去,她才不想往七姑娘跟前凑,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若不是夫人要她寻机摸进正屋里去,今儿她就不回来,反正七姑娘这儿的差事,她做不来,端茶送水等事,她们不让她做,深怕她一个不小心,万一伤及七姑娘。
贴身侍候她也做不来,何妈妈不会让她进内室去,她第一次进小院侍候时,那会儿人手不足,她还能寻机混进内室去,还翻过七姑娘的镜奁,见着那些好东西,真是叫她羡慕又嫉妒,但现在,想进内室?门儿都没有,那些庄子上来的小丫鬟们,见了她跟见着狼似的,根本不给她机会进去。
容穗愤愤的走到小院门口,看门的婆子正坐在廊下打着瞌睡,她便轻轻的开了院门溜出去。
来到致澜院,容妈妈正在小厨房揉面,见她进来,不由训了她一声。“大丫儿,你是进府来侍候七姑娘的,你不待在她院里,成天儿往夫人这儿跑做啥?”
“娘别说了,七姑娘院里的那些个拿我当仇人看呢!在她那儿侍候,什么都不让我插手。”
容妈妈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用力的揉着面团,这时那些大小丫鬟们,不是在夫人面前侍候午歇,就是偷闲做着自己的事情,小厨房里,只有容家母女两。
容妈妈将面团揉得差不多了,放在一旁备用,拿着一小把青菜给容穗,让她帮着挑菜,容穗看着推到眼前的青菜,瞪着瞧了一眼道:“我不会。”容妈妈见女儿丝毫不肯动手,本想开口说她几句,后来思及此处并非自家厨房,只得咽下到口的话,自己坐到小杌子上挑菜。
“娘,你说要是直接去跟夫人说一声,让她拨我进大少爷房里去侍候……”容穗坐在一旁看着母亲挑着菜叶,忽地开口道。
“你连在七姑娘那儿都侍候不好,还想去大少爷房里……”容妈妈忧心的道,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住了嘴,满脸惊诧的看着女儿。
“再不然,去二少爷房里也成啊!反正现在二少奶奶有孕在身,也侍候不得二少爷了……”
“你,你个大姑娘家,说这什么话!”
容穗却毫不在意的笑道:“娘啊!咱们娘两儿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你就忍心看着女儿在七姑娘那儿不上不下的?”
容妈妈看着女儿那娇媚的涅儿,心中很是一动,不过她想的是让女儿到夫人身边来,若得老爷疼爱,那她们家可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不是?看看严氏,做了那种阴损的事,老爷也没休了她,严家也还好好的,啥事也没有。
她却忽略了一点,姐儿爱俏,老爷年岁已有,怎及得上两位少爷们年少俊俏来得吸引容穗呢?可她也知道,大少奶奶看来温温的,却不是个简单的,二少奶奶已有身孕,若夫人在此时,赏个通房过去侍候儿子,似乎还说得通……
只是……容妈妈一个错手,将完好的菜叶给扯烂,她回过神,不由暗恼不已。“夫人不是让你去七姑娘那儿翻翻……”
容穗皱着眉头揪着娘亲问:“娘,你不觉得夫人让我去做这事很奇怪吗?也不说翻找什么,只让我溜进去,没事便罢,若让七姑娘的人逮个正着的话,那女儿这条小命……”见母亲神色有些松动,她又加把柴火。“再说七姑娘的婚事还没个着落呢!等到她出嫁,我也早就给打发了吧?我若得少爷的宠,时不时的吹个枕头风,夫人就能将爷儿们掌在手心里,”
容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做着手上的事,容穗却嘴角含笑,觉得已经劝动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