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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到那后巷,王文武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就留下一些血迹和脏污。我走近了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我刚想问唐涟发现什么没有,一回头,就发现他不见了。虽然现在是正午,阳光却照不到这小巷来,这里又刚死过人,我总觉得一片阴森。
“唐涟!”我大声喊他的名字,这小子,不会大白天就进了这重华楼吧。
我看没人回复我,又喊了一遍,“唐涟!!”
这次终于有人应我了,不过却不是唐涟。
“他已经被我们带走了,你不必再喊了。”
“你是谁?”我看着这大白天还穿着夜行衣的大汉,猜测着他的身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还想留着那小子的命,就乖乖跟我走!”
“哼,阁下未免太看得起那小子在我心中的分量了吧,你们尽管将他带走就是了。”我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小子不要嘴硬了,乖乖跟我走,省得大爷我花力气抓你。”他眼睛里透出一股狠狠的光。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唐涟是否真的被他们抓走了,如果要是按我的功力,对付这个黑衣人是绰绰有余的,但我现在苦于有武功却不能施展。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那个大汉估计是等烦了,一个跃身就抓向我左边肩膀,我赶紧向后一仰躲开他的爪子。
他看一击未中,抬脚就踢向我的胸口,我凭着身体灵活度,躲开了他的攻击。只是我并不能坚持多久,如果我再不回击,最多十招之内,我就会被他抓走。
“想不到陈家三公子,也就这点本事,也就是个孬种,哈哈哈哈。”他没有踢中我,倒是不急着继续出招,反而停下来嘲笑我。不过我倒是不很在意,最好是能多嘲笑我一会,好让我再想想办法。
可惜天不随我意啊,他笑了会,又朝我抓来,我向后躲去,推倒堆在巷子里的一干杂物,希望能阻挡他片刻。
我一边跑,一边对着他吼:“阁下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不怕说出去被人耻笑吗?”
“哼,拿到你手上的东西,被人耻笑也值了。”
“那东西可不在我手里。”我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他听我这么说,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将那东西放在了和我在一起的那位公子手里了,说不定,现在你的同伴已经拿到了,你还在这里傻乎乎地抓我!到时候,他们拿到了宝贝,还会管你?毕竟宝贝有限,少个人分更好。”
他显然有点被我唬住了,不过还是对我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看!”我伸手从怀里掏出唐涟那块玉佩,“这是那小子同我交换的,这可是唐门的玉佩!你不会连这个都不认识吧?”我一脸你该不会是乡巴佬的眼神看着他。
他似乎是被我的眼神气到了,瞪大眼睛说:“谁说我不认识了!”
“那就好,那唐涟是个断袖,这正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我想着那宝贝在我手里也是个麻烦,就送给他喽。”我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
“你不要想骗我,怎么会有人用宝贝去换一块玉!”
“哎,那你知道那宝贝是什么吗?”
“听说是藏宝图。”
“哎,其实你们都被骗了,那宝贝是一本书。”
“书?怎么可能?你不要以为我很好骗!”他一脸怀疑地看着我。
“我骗你干嘛,我是看着和你投缘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好吧,你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显然,他现在已经被我带进去了。
“那宝贝啊,正是失传了三十年的小无相心法。”
“什么?就是当年被司马长空从少林寺盗走的小无相心法?”他看着我一脸兴奋地说,突然,他又脸警惕地看着我,“你骗我,要真的是小无相心法,你岂会轻易就给别人!”
“不知大哥是否知道,小无相心法的意义?”
“我当然知道,据说
小无相心法是当年无相大师闭关二十年所悟,凡练此心法者,就是差的也能得个天下第一。听说要是能悟到真谛,甚至可以飞升为仙。”
“正是如此,大哥可以探探我的脉,看我是否能练那小无相心法。”说着,我将手探了出去,示意他把我的脉。
他一愣,没想到我会就这么讲脉门递给他,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用手搭上我的脉。
☆、在下张家堡张凌
十八章:
“这么会这样?”
“现在你该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
“不行,你还是得跟我走。”
我说了这么久,没想到,这人竟还是坚持要带我走,那我岂不是白费了功夫。看来还得继续扯。
“大哥竟然如此不相信我,看来我得再表示点诚意了。”我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从怀里拿出那片玉叶子,“不知大哥是否认识这叶子?”
他盯着我的手看,似乎是没认出来,我不得不提醒他,“这就是三十年前唐门发出的玉叶子,那大哥可知,这叶子是如何到了我的手中?”
“这果真是那前唐门门主发出的玉叶子。”
“如假包换,大哥应该知道,唐门出来的东西都有它独特的标记,别人是仿不了的,大哥不妨看看这叶子的纹络。”我将玉叶子拿在手中示意他过来看。
“果然是唐门的东西,那你拿着这玉叶子又同那小无相心经有何关系?”
“大哥刚看过我的脉象,应该知道,我已经时日无多,而唯一能压制我身体里毒素的,只有唐门。所以我同那唐啸天做了个交易让唐涟将玉叶子给我,我就将小无相心经交给唐门。”
“你以为,我们为何如此光明正大地就出现在这里?我们所住的那客栈正是唐门的暗点,不知道大哥又几个帮手,又有几个人将唐涟绑走了。要是大哥相信我的话,就赶快去救你那些兄弟吧,现在怕是还有救。”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说,唐涟是故意引你们出来好一网打尽,而我只是一颗被推出来的棋子罢了。不怕告诉你,那黑鹰帮已经同唐门结了盟,此刻,那黑鹰帮二当家正住在客栈里呢。”
“此话当真。”
“大哥若是不相信,尽管随我来,若是大哥敢去那客栈,我所说的是否属实立见分晓。”
这大汉被我说的已经有些动摇了,我适时地再加上一把火。
我故意抬头看看天色,叹了口气,“此时已经快到未时了,他们正定在未时动手。大哥若还在这里同我耗时间,怕你那兄弟们就该下去陪阎王喝茶了。”
他似乎还在犹豫是否要将我抓走,“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只是那唐门太过可恨,明明已经拿到了东西,竟还说在我身上,将我置于这危险的境地。如此不仁,又岂能怪我不义?大哥若能侥幸逃过唐门的追杀,还望能替我向众武林同道说出我的冤屈。我不能为家人报仇,现在也要下去陪他们了,就让我们剑灵山庄就此消失于江湖吧。如此,我便多谢大哥了!”
“陈兄弟,不必客气,你今日若真能救出我兄弟,我刘立仁他日定当为你上柱香!”说完,他还一脸不用客气地看着我,我只得无力地表示感谢。
在他快要走的时候,我犹豫着补充了一句,“刘大哥,那唐涟的腿受过伤。”
然后,那刘立仁便一个起身出了巷子。
我呼了口气,赶紧离开这里。唐涟,不要怪我陷害你,我本就不知道你们唐门是何目的,要怪就怪你是唐啸天的徒弟。
我想了想,现在估计是去不了王府了,客栈也不能回了,幸好我刚才将银子要了过来。我将钱袋打开数了一下,还有五十几两银子,差不多也够用一段时间了。
(为了方便计算,我就将一两银子兑换成现在一百元。我查了古代的银钱兑换,每个朝代都不相同,反正我这写的是架空,就按方便的来吧。)
我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重华楼,望着那漂浮的丝带,顿时有了主意。
我拍开了重画楼的后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是个老婆子,大约是这院子里的粗使婆子。
那老婆子看我站在门外,细声问道:“现在姑娘们都还没起呢,公子晚上从前门再来吧。”
“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劳烦你去通传一声,就说在下张家堡张凌,特来看望你们老板。”
那婆子应道:“那好,你先在等一下,我去问问。”
我百无聊赖地倚着门,想起三年前,我同张凌开玩笑说,让他将他们家所有的青楼楚馆都寄上丝带,这样我们以后不管在哪里想上青楼就可以免费了。
我看那重华楼上系着的丝带,同遗香院的倒是很相似,希望这次能赌对一次。
没过一会,就见那婆子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起跑了过来,看前面那女人急切跑来的样子,说明,这次总算是猜对了。
那女人,看着便像是做那皮肉买卖的,一脸的脂粉,夸张的唇脂和腮红,加上头顶那大红色的假花。真是将青楼老鸨的形象演绎的很是深刻,这重华楼虽然取了个尚算风雅的名字,但这老鸨往门口一站,便再怎么也风雅不起来了。
正当我探究她时,她也默默地打量着我,我用手摸了摸脖子上按的假喉结,确认没什么纰漏后,放下心来等她说话。
“公子就是那张家堡二少爷张凌张公子?”她虽然一脸恐怖的妆容,声音倒是很清雅。
“正是,我恰巧路过这里,想起这重华还从未来过,便来看看,不知是否欢迎。”说着我便故意屈起拇指和食指在她面前晃了下,然后又收回来放于胸口,假装抚了抚衣领。
张家的产业遍布整个国家,许多地方和铺子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去过,很多掌柜也不识得真正的东家。所以就想出了这跟暗号一般的手势,方便于认出来。当年为了能在张家的酒馆饭店白吃白喝,我特意逼迫张二狗将这手势教于我。
她看到我做出这个手势来,眼睛一亮,赶紧侧身让我进来,“哎呀呀,张公子快请进来,奴家云娘,正是这重华楼的老板。不知道公子来了这里,还望担待。”
“云娘客气了,我也是路过来看看,不必拘礼。”
“不知公子会在这清风镇上呆几天呢?也好让奴家尽尽地主之谊的。”
“我上奉命来查看铺子的,大约是要在这里耽搁个几天的,就麻烦云娘了。”
“公子说笑了,公子愿意在这里呆几天,那是我们重华楼的荣幸,云娘高兴还来不解呢。”
说着,我们就走到了后院,这里大概是给姑娘们休息的地方,大白天的,很是安静。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很是清幽,完全不像是青楼的样子,倒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后花园。修剪的十分齐整的灌木,种着些花在里面,搭配的倒甚是好看。前方还有个小荷花池,池子虽不大,建的却很是精致,那池子里的荷花多半已经衰败,留个枯黄的杆子在里面傲然挺立着。道路两旁栽种着些高大的合欢树,花朵飘了一地。在树的两旁,立着几栋小阁楼,若隐若现。若说这是青楼,未免也太过于清雅干净了些。连那雁城第一的青楼遗香院,也不一定比得上这里的精致。只是这么妙的一处地方,却配了云娘这么个老鸨,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倒不知是那云娘的错,还是该怪这个地方,实在太过于干净了些。
云娘将我领到其中一间阁楼上,推开一扇门,就走了进去。我走来进去,四下环顾了一遍,这也就是一间普通的雅间,倒无甚出奇的地方。
云娘招来两个丫鬟,泡好茶,端了瓜子点心之类的东西进来。我坐在桌边,想着,这么个小镇子,究竟是怎么会有重华楼这么座奇特的青楼的。除非,这里根本不是青楼。
不容我多想,那云娘看了看关紧的门窗,就对我问了起来。
“二公子这次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同大公子一起的?”
张锦?他也来了这里?
“我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同大哥一起,父亲是想让我一个人行动看看,就没有劳烦大哥带着了,只是不知大哥现在可还在这里了?”我不敢问的太明显,若那张锦还在,那我这次的算盘是真的落空了。那张锦从小就很是讨厌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我又没有张了一张罗刹脸,何以每次他见到我都是一脸怒容,真是让我好生委屈。
“真是不巧,大公子昨日便已经离开了。”
“哦?是吗,我这次离家,已经许久没有同大哥联系了,不知大哥到这里来是所谓何事?”
“二公子不知道吗?大公子是为了那王朝英的弟弟王朝阳来的。”
“王朝阳,”我一惊,“就是那王员外,兵部侍郎的弟弟?”
“正是他,大公子这次来就住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