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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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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他顺着她的话就要说,意识到不对,猛地打住,抿着唇盯她半晌,“什么约法三章,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她歪着头看他。

    “真不知道!”他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扭过头赌气。

    想他司徒景长这么大受过谁的管教,受过谁的约束?

    从来都是率性而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由惯了突然来了个给他定规矩的人,这心里怎么想怎么憋气。

    “那好,既然你忘了,我不介意帮你记起来。”宁天歌慢悠悠地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笺,开始念——

    “从今日起,至成婚之日礼成前,司徒景须遵守以下规定:一,与七妹各自一个房间,成婚之前,不得进入七妹的房间。二,遵守礼法祖制,不得对七妹做出有违礼制的逾矩之举。三,在此期间,不得强迫七妹做任何七妹不喜欢做的事。为示尊重,司徒景特与七妹约此三章,如有违反,便脱光衣服绕行宫跑三圈以示惩戒……”

    “住嘴!”司徒景霍地转身捂住她的嘴,俊脸尽是懊恼之色,“我就不该与你定这捞什子三章!”

    宁天歌眨巴着眼睛,眼里映着碎金般的阳光,满满皆是笑意。

    现在反悔?晚了。

    司徒景恨恨地看着她,看着看着,便有些发呆。

    一直没有在如此明亮的光线下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她,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初见的那一面。

    他的那些手下都曾明里暗里说过她长得不好看,至少不如他那些夫人好看,他却第一次不以以往那些择女人的标准来衡量她的美,只觉得没有一个女子能如她那般挑起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眼前这个女子,或许没有他那些夫人或王妃好看,但那双眼睛,却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漂亮的,清冷中带着柔和,沉静中又似蕴着随时可掀起的波涛,漆黑如点墨,明亮如海珠,只这样看着,便可使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宁天歌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司徒景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捂着她的嘴,这一提醒之下,掌心中顿时有温暖柔软如花瓣的感觉传来,竟是从未有过的触觉体会。

    不放,反而往里紧了紧。

    那种柔软的感觉更真实,与他的肌肤相接更紧密,令他欲罢不能,也不想罢。

    很自然地,便有了一亲芳泽的冲动。

    而且,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将手移开她的唇,转而勾起她的下颌,他如以往亲吻他的那些女人一般毫不犹豫地亲下,果断,直接,如他一贯以来的狂霸。

    隐约中,却又似乎有什么不同。

    但他来不及去体会,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被他手掌挤压过而更为嫣红的唇上,如盛开的玫瑰那般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令他几乎着魔。

    “刷!”一张纸横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唇,打断了他脑海中翻涌的旖旎。

    他不甘心,伸手便要去扯,宁天歌的速度比他更快,拍开他的手倏地站起,并退离几步之外。

    “司徒景,是男人就不要出尔反尔。”她慢条斯里地将纸叠好,放在手心里拍了拍,对着眉头紧锁的司徒景侧眸一笑,“你该感谢我及时阻止了你,否则以你刚才的表现,只怕就要脱了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了。”

    “你这女人!”司徒景重重一拍座下花凳,恨声道,“你先别得意,别忘了你已答应嫁给我,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我等着,等着看你怎么收拾我。”她将约法三章收入怀中,负手转身,“我觉得散步这种事,还是独自一人比较舒心,你就不必陪着我了。”

    ------题外话------

    最近潜水的妞越来越多了,我想着是不是拿架抽水机,把水都抽干了,看妞们还怎么潜,霍霍~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零九章 做那种事可能不会长久

    司徒景怔怔地看着宁天歌走远,那个略显削瘦的身影不若他那些女人那般或圆润或娇小或婀娜,却如松一般挺拔,如剑一般冷冽,即使步态悠闲随意,亦让人无法将其轻视。

    将掌心缓缓贴近自己的双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她的体香,他心中一荡,突然就知道了刚才不一样的是什么。

    是心里的感觉。

    不同于以往对其他女人的那种想要就要,想取就取,如探取囊中之物那般理所当然,只将女人看作一件任由他拿捏的宠物,不晓得何谓珍惜。

    然而在刚才,却破天荒地有了种认真和专注。

    认真地,专注地,对待她。

    使劲甩了甩头,他抛开这种怪异的感受,望着宁天歌消失的方向眯起长眸,不管是怎样的女人,没有他得不到的,她也不例外。

    宁天歌不知道司徒景那些感受,她只享受着此刻漫步于阴凉的花荫下那份没有人打扰的清静与安宁。

    四周没有人,所有的美人都担心不小心跟司徒景撞上说漏了嘴,或是被他察觉出端倪而紧闭房门,珠儿和喜儿从一开始就没有跟出来,哪个没眼力的婢子会跟在主子后面打扰主子的甜蜜?

    更多的人则忙着布置行宫,这里是曲径通幽的花园,位置又处于行宫后方,很少有人走动。

    走了片刻,宁天歌在偏僻之处站下,望着一个不起眼的阴影处道:“跟了这么久,不觉得累么,不如出来坐坐。”

    对面,短暂的静寂之后,一名普通婢女装扮的女子自一处花藤后转了出来,面色平静,眼中带笑,与她平视。

    挺直的身姿,明朗的神态,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爽朗与锐气。

    她的唇角缓缓上扬,“你来了。”

    对面那女子扬眉,“果然是你。”

    “是我。”她笑答。

    话音刚落,便见迎面一只拳头递了过来,正对准她的肩头,动作快而狠。

    她身形微侧,灵巧避过,拳风擦着颊边而过,带起一缕发丝猛地扬起,她站定,顺了顺头发,侧眸一瞥,“许久不见,没想到阮大将军见人打招呼的方式还是未变。”

    女子收了拳,挑衅地看着她,两人久久对视,忽而皆轻笑出声。

    来者正是自京都一别再无见过面的阮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宁天歌自个儿找了个地方坐下,并不与她客气。

    “你倒还好意思问。”阮大将军阮清倚着花架,摘了朵花开始扯花瓣。

    “哎,那可是稀有的玉芍,你这莽妇不懂就算了,别这么粗鲁地糟蹋了行不行?”她忍不住插了一句。

    阮清横了她一眼,“我倒不知道宁大主簿何时这般附庸风雅了,真酸!”

    宁天歌挥手,“得得,你继续。”

    一片片雪白的花瓣落地,阮清将手中光秃秃的花杆子随手一扔,在她对面坐下,重新摘了一朵接着扯,“前些日子有个人写信给我,说是要来找我玩玩,我寻思着定边这个穷地方也没什么可玩的,还满心窃喜地以为某人是因为想我了才来,于是,我就天天等哪,天天盼哪……嗨,结果某人的信发出之后就杳无音讯,敢情某人是跟我寻开心呢。”

    她斜着眼睛,似讥似讽地看着宁天歌,后者回给她一个无辜纯良的笑容。

    “前两日传来消息,说是平阳王找到了逃逸已久的小夫人,计划着要在蒲阳大办婚礼,要将小夫人彻底绑死在身边。我就想了,这事儿发生得实在是巧啊,某人说要来,定边却一直未见踪影,蒲阳却出了个什么夫人。”她将手中的花杆子一抛,继续蹂躏第三朵可怜无辜的玉芍,“我琢磨着,平阳王可是咱们的老朋友了,蒲阳又跟定边这么近,作为东陵镇守西北边境的统兵大将军,这么大的喜事又怎能不来庆贺?怎么说,咱们东陵也不该失了礼数,也该来看看能让平阳王追着到处跑的夫人长什么样,你说是不是?”

    宁天歌看了她半晌,摇头叹道:“这好的坏的全让你一个人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当然有了。”阮清胳膊肘儿撑着双腿,身子前倾,“比如说,你可以说说你是不是真的要嫁给司徒景,也可以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还可以说说你跟安王是不是闹掰了,觉得他不如司徒景好看,不如司徒景体力好……”

    “打住!”宁天歌双手作了停的手势,亦倾了身子看着她,两人鼻尖相对,距离不过寸许,“我说,阮大将军,你何时也学会象个女人一样八卦了?”

    “我本来就是个女人!”阮清盯着她,笑意十足地问,“哎,你与安王到底有没有发展?他如果真对你有意思,不会发现不了你是个假男人吧?他有没有喜欢上你?对了,他到底是不是断袖?”

    问题好多……

    她嘴角一抽,“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要问了。”阮清正色道,“如果真的是,那就可惜了。”

    “可惜什么?”

    “当然是可惜你只能看不能吃了。”

    宁天歌:“……”

    “话说回来,如果他这个断袖也是假的,那就正好。”阮清低声笑道,“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不过对他印象还算不错,狡猾是狡猾了点,但不至于狡诈。长得也过得去……嗯,配你现在这个模样绰绰有余了。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他这身子骨看起来不怎么样,做那种事可能会不长久。”

    宁天歌相当无语,这真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阮清么?真是那个行事果敢,气势凌厉,在殿堂上义正言词的阮清?

    她很怀疑!

    “别告诉我,你们两人的关系还跟我当初回京都时一样。”阮清鄙夷道,“我虽然远在定边,但不代表我对京都的事一概不知,你跟安王的事迹,我可是听得多了。”

    “那你还问?”她退了开去,揉了揉眼睛,与这女人大眼瞪小眼地都快成斗鸡眼了。

    “听说归听说,当事人在此,我当然要当面求证一下。”阮清却不肯放过她。

    宁天歌也不打算瞒她,“那就如你所听说的那般。”

    阮清睨着她笑,“你俩,真走到一块儿了?”

    宁天歌挑了下眉,不答。

    “安王那身子骨……”

    “我很满意。”

    阮清便看着宁天歌笑,后者也不示弱地面含微笑横眼睇着她,比脸皮厚?还是以为她脸皮薄经不过调侃?

    在这个花香流溢的园子里,两个女人以这种特别的方式较量着,谁也不输谁。

    如果当事男主听到这样的对话,不知会不会面部神经抽搐。

    阮清率先收了笑,问:“那你为何还要嫁给司徒景?”

    宁天歌不答,而是从怀里取出一份东西交给她。

    她展开一看,不说上面的主要内容,却指着下面附加的那条笑道:“亏你想得出,让司徒景生生世世打光棍,还不如杀了他。”

    “若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他不悔约?”

    “也是。”阮清点头,“司徒景这人确实不可信,哪怕这上面白纸黑字的,就算加了他平阳王的宝印,都没有最后这句话有效。”

    宁天歌“嗯”了一声,“这份保证书就交给你了,改日他若不守约,你就将这份东西命人拓了,分发蒲阳以及其他地方,看他还敢不敢毁约。”

    “既然保证书到手,你也不必再等着嫁给他了吧,不如我现在就带你走。”阮清将东西往怀里一收,便站起身来。

    “不,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她摇头,“还有一份我想要的东西,目前还没有找到。还有,我来的时候,被司徒景的药消除了内力,现在还没有恢复,这里看守人数众多,司徒景又看得我很紧,想要出行宫并不容易。”

    “这个卑鄙小人!”阮清冷声骂道。

    宁天歌一笑,“别骂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些走吧,免得被人发现走不了。”

    “好,我等你‘大喜’的日子再来。”阮清也不拖泥带水,果断地点头,“这几日我会布置好一切,绝不让司徒景到时候占了你的便宜。”

    正待要走,她却又回过身来,伸手去捏宁天歌的脸。

    “你在做什么?”宁天歌好笑道。

    “我在看看你这张脸是不是也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我有这么丑么?”

    “嗯,那倒是,否则安王的眼光也太差了些。”

    “他若敢以貌取人,我便一脚踢了他!”

    远在某处的某人连打了三个喷嚏……

    ——

    日子过得悠闲而热闹,宁天歌所在的房间,每日都有数不清的物品送过来给她过目,行宫里的数十名美人也每日必定在她这里来坐上半日,于是,送过来的东西多半被她做了顺水人情,反正这些女人用的东西她基本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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