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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歌凝足目力望去,见那人一身宫女打扮,臂弯处挎着一只篮子,径直走到她隐身的殿前,默立了一会儿才从篮子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到地上。
看着那些东西,宁天歌眉梢微微一挑。
她还真没想到,在这个人人都往热闹处聚拢的晚上,竟有人会来祭拜这个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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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朋友沐云清的现言好文《狂霸老公极品妻》——
第一次见面,三万英尺高空的飞机上,她凶悍的扣着毫无防备的他一起跳下云层…
第二次见面,幽暗阴森的棺材里,她以脸红心跳的姿势压在他身上…
第三次见面,他的生日宴会,他狂霸地拉着她的手邪恶一笑:
“你压了我两次,所以,我要压你一辈子!”
……
陆擎风,最英俊狂傲的男人,是全球最大黑道家族的二少爷,
也是呼声最高的继承人之一,就连各国元首们都要敬畏他三分,
传闻,他不近女色,性格暴戾无常,
可所有未婚,甚至已婚的女人都想爬上他的床,
多少女人梦想成为他的妻子,就算只是当他的床伴,也无比荣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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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韶华莫负 第四十九章 不能留下活口
简易的小烛台和小香炉,纸钱,蜡烛,细香,还有几碟瓜果,一樽薄酒,虽然简陋,却是一应俱全。
烛火明灭,焚香悠悠,那宫女面朝正殿门口而跪,注视着黑洞洞的大殿,眼睛里渐渐涌起泪光,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许久,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过了刻钟,她擦去泪水,在一个铜盘里烧了纸钱,又斟了三杯酒,一一洒在枯草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做完这一切又跪了一会儿,这才熄了香烛,将东西全部收回篮子里,连香灰与纸灰一并掸干净了,这才缓缓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随着嘎吱轻响,漪兰殿又恢复了原先的死寂与幽暗,只有空气中残留的火烛之气证明刚才确实有人来过。
宁天歌在上面将那宫女的长相看得清楚,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相貌秀丽,从身上的服饰看起来,在宫女中等级应该不会低,只是从她的举动来看,分明是偷偷来此,这就值得人深思了。
无声地落地,她走入只有半扇门的正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殿内的摆设渐渐在火光下清晰呈现。
厚积的尘埃,遍布的蛛网,早已失去了光泽与鲜亮的陈设,无一不显示着当年盛极一时的兰妃到最后是怎样的凄惨。
她举着火折子将外殿大略看了一遍,便直接进入内殿,里面是兰妃的寝殿,因为后几年用度的大幅削减,亦是极为简陋。
一处处极为细致地看过去,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宁天歌紧抿着唇,极为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翻动的痕迹,最后将目光定在床榻脚下的某个地方。
那里亦积着厚厚的灰,看上去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以她这样异于常人的敏锐却还是发现了端倪。
那块地砖的缝隙被人撬动过,而且从蒙在上面的灰尘来看,至少在两年前,甚至更久。
取出随身匕首,沿着地砖边缘插了进去,略一用力,那地砖一头便掀了开来。
空空如也。
这个可以肯定藏有不可为人知的秘密的地方,如今重现在光明之下,竟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小小的意外,以及越来越大的疑团。
显然,这里有人曾用来掩藏巨大的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人取走。
会是什么人,又会是怎样的秘密?
将砖块按原状放好,又用随身所带的小刷子将那里的灰尘刷平,才按原路退出,一边退一边将地面的脚印悉数掸去。
这是她前世的职业习惯,在今世也同等重要。
退至门口,她最后环顾了一圈大殿,这才将火折子熄了,视线顿时陷入短暂的黑暗,还来不及适应,便听得有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有人?!
她心中一凛,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所有感观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原本在殿内时一心分为两用,既要查找里面的可疑之处,又要留意外面的动静,可直至她退出殿外,都未听到有人进入之声,这只能说明不是她疏忽了,而是对方的身手相当不错,而且刻意不想让人发现。
今晚这里可真够热闹的。
她猛力眨了两下眼睛,尚未看清对方身影,便听得有风声直扑面门。
那人显然是在进来之后发现里面有人,便想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为了先发制人以防万一,索性不管她是谁先出手再说。
后仰,压腰,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避过对方攻势,同时长腿飞速横扫而出,带起袍角翻飞,忽忽有声。
这一扫,用了将近十成的功力。
与对方心思相同,她也绝不能被人发现行踪,更何况如今又泄露了武功根底,更不能留下活口。
她快,对方也快,她一脚踢出逼退对方少许,对方很快又揉身欺上,已然适应过来的视线中,一人裙裾轻旋,长发飞舞。
是名女子!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对方容貌,然而对方攻势凌厉,使的又是刚劲之力,你来我往间只能看见舞动的青丝。
转眼间,只听得啪啪连响,在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的虚影中,双方已过十数招。
好身手!
宁天歌心中暗赞,诚然已生相惜之情,不愿与这样的女子为敌,更不愿误伤了对方,便想着该如何才能进退两全。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章 摸了她的“命根子”
思虑到对方是女子,宁天歌勾唇一笑,提起单腿猛然朝对方小腿骨踢去,劲风激荡起对方裙摆,引得对方倒抽一口冷气。
这等力道,踢中腿必废。
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小觑,女子急忙朝她虚拍一掌,将注意力转移到下盘,提腿一勾一撇,便要化解她的招数。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宁天歌笑意更浓,忽而伸手往她胸前抓去……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滑过,饱满而有弹性,她突然而起的坏心思使她并不于此罢休,反而更进一步地摸了一把。
那女子怎么也想不到一名男子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明白了她刚才不过是声东击西,当即大恼,压低了嗓音骂道:“好你个下流胚!”
宁天歌不由一怔,声音有些耳熟,却因为刻意的压低使得有些失真,但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高手之间过招,容不得半点分心,就这须臾间的失神,对方便已钻了空子,一手扭住她的手腕,一手探向了她的下方。
不好!
宁天歌不敢确定她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是对的,那么就算是想要报刚才摸胸之仇,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子!
不忍心出手伤她,只得急转身形,转动手腕,想要躲过对方要命的一抓。
“想躲?”女子低低一哼,并不与她硬扯,而是顺着她的力道转了一圈,又顺势倒在她身上压住了她,而在此同时,探向她下方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砰!”宁天歌后背重重着地,身上又压着个人,两下夹击之下她不由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好痛!
“嗯?”身上那女子却完全不顾她是否痛得要吐血,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纳闷手感为何与想像不同,疑惑之下又捏了两把。
宁天歌无语望天,这是什么女人啊,不过是摸了她的胸而已,她却在这种重要部位又抓又捏了好几把,这利息也太高了。
“你是女人!”女子蓦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她,下一刻却倒吸一口凉气,“宁主簿!”
“阮将军!”宁天歌唯有苦笑,如今不用看对方长相,只要听声音就能听出与她过招的女子就是阮清,“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么?”
阮清从刚刚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倒也不显得尴尬,不慌不忙地将手从她下面拿开,也不着急起身,一手支额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想不到宁大公子宁主簿竟是个女娇娥。”她微微侧着头,语气平静。
“想不到阮大将军阮小姐竟是个女色魔。”宁天歌直视着她的眼睛,亦淡淡无波。
“我之所以摸你那里,也是因为你先袭我的胸。”
“我摸你的胸也只是轻轻一把,可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却捏了好几把男人的命根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又何必在乎形式。”
“做出此等行径,阮将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彼此彼此,宁主簿又何尝是?”
“下官向来不以君子自居,阮将军何时听说过?”
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唇边含笑,却是谁也不让谁。
扑哧一声,两人同时轻笑出声,直笑得肩头直颤,满心开怀,若非顾忌到怕引起外面的注意,定当大笑一回。
“阮将军,你骗得下官好苦,看之前种种表现,还道阮将军是如何秉正严守的一位大家闺秀。”
“宁主簿又何尝不是骗了众人。”阮清抹去眼角泪花,叹道,“男装之下是个女儿身也就罢了,那一身纤纤弱质我见犹怜模样之下的身手却是连我都自叹不如,更可恶的是行为还如此恶劣,这让安王殿下情何以堪。”
“好说好说。”宁天歌大大方方地让她看着,懒懒地说道,“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阮将军还不从下官身上起来么?”
“这就起来。”阮清露齿一笑,双手一拍地面,干净利索地一跃而起。
身上一轻,宁天歌长长地呼了口气,“压死我了。”
撑地而起,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见旁边阮清双臂环胸对着她一脸深思的模样,浅笑道:“还没看够?”
“嗯,非但没看够,还没摸够。”阮清飞快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就着月光凑近眼前一看,点了点头,“果然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宁天歌也不再掩饰,事情到了这一步,掩饰已没有意义,便何况,她相信阮清不会将她的事说出去。
虽然这只是两人第一次正面接触,但是毫无理由的,她就是相信阮清这个人。
“你不怕我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
“不怕。”她笃定地微笑,“你不会。”
卷一 韶华莫负 第五十一章 白脸鬼面
从漪兰殿出来之后,宁天歌便与阮清分了手,宫宴只过一半,阮清只是找了借口中途离席,自然还要回去,宁天歌则遣了个太监向墨离告了假,直接坐马车回了宁府。
今晚看似什么都没有查到,其实还是有收获的。
首先,可以确定兰妃之死确实不简单,另有隐情不说,只怕其中牵扯颇大。
皇宫之内无小事,更何况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何其复杂,想要一个不得皇帝宠爱落了势的妃子死还不容易?
其次,知道了阮清之所以去漪兰殿,是因为其父阮烈早年曾受过兰妃恩情,这次她回京朝圣,阮烈命她定要找机会祭拜一番,她认为今晚是个绝好的机会,便去了,未想会碰上抱着同样想法的她。
再者,一场莫名其妙的交手,结果是交到了阮清这个知己,不管前世今生她的朋友都寥寥可数,能交心的更没几个,这算不算额外的收获?
想到在漪兰殿发生的那一幕,唇角不禁弯起。
回到宁府,宁天歌先去了趟宁桓的书房,之后才回到西院自己的住处,一如往常地看到四喜四仰八叉地躺在她床上。
揪起它便往地上的狐狸窝扔,手上沉甸甸的坠感却让她皱了皱眉头。
自从让它吃了一回活物之后,便再也看不上饭桌上那些鸡腿,天天无活鸡不欢,不仅将那些可怜的鸡当作玩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更是每天上演血腥残暴的撕活鸡表演,吃不完就藏起来第二天吃,以至于体重直线飚升之外,精力也格外旺盛,每天都能见它兴奋得嗷嗷直叫。
才半岁大的小狐狸,论体形,还不如被它吃掉的母鸡大,真不知它哪来的那么多嗜血因子。
洗漱妥当,宁天歌脱衣上床,又因时辰尚早睡意全无,思来想去地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才迷糊着睡过去。
——
时过子夜,万籁俱寂,天上本就惨淡的月光被云层遮去,整个世间仿佛被笼入一层灰雾之中。
有风过处,竹影幢幢,如泣如诉,风在竹林中呜咽低旋,给空荡荡没有人气的西院更添诡异之色。
“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竹林旁的石子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