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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男人的世界很复杂,她的世界却是很单纯,只是就算再单纯的想法也无法实现。
她转身打包着行襄,为自己打气,“好吧,乌笑情,既然没法做个无情的人,那就做个逃兵吧。”
不会有事的2
她转身打包着行襄,为自己打气,“好吧,乌笑情,既然没法做个无情的人,那就做个逃兵吧。”
以后再也不要卷入他们这些强人的世界里了,再也不要,安安份份地做个小人物,路人甲吧。
……………………………
夏至这一天,银辽二国的军队顶着毒辣的太阳,在两皇的带领下,血战了三天……这是历史上最惨烈的一帐,双方皇帝均受不同程度的伤,两国军队死伤惨重,两国元气大伤……
乌笑情走在路边,流民似乎增多了,破衫烂裤的,双眼迷茫的看着前方,似乎找不着路的方向。
“皇上受伤了。”
“拒说辽皇也受了不轻的伤。”
耳边传来的是流民间的对话,乌笑情顿了一下,然后没有一点八卦的越走越远,她要远离他们,无论是无名,还是耶律上孝。
“贵妃,请留步。”突然,却冒出一个健壮的男子,乌笑情一步都没有停,她早已不是什么贵妃了。
但是,突然的,前头却多出一个女子,她面带微笑地看着乌笑情,“小姐,该回去了。”
乌笑情脸刷的一下白子,表情有些僵硬,终于困难的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熟悉的望霜,“你什么时候成了辽皇的人?”
没错,站在她面前的就是紫衣斋时见到的望霜,乌笑情突然间觉得身边充满的都是些假象,她无法想象,到底望霜什么时候成了辽皇的部下?
那么松干,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辽皇知晓的吧,而出卖他的那个人,就是他最不可能怀疑的旧部属之女……
“贵妃,皇上说,倦鸟归巢。”健状男子很有礼的提醒,但说出的话却惹来乌笑情的一声冷笑。
什么叫出了狼窝进了虎家,就是如此吧。
她甚至连反抗一下都没有,就跟着他们走在后头,一辆华丽的马车掀起灰尘的飞跑而来,然后在她们的面前停下。
华丽的马车与周围的烂民群压根就像是两个世界的,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小姐,上马车吧。”望霜眼里却是没有过多的怜悯,在她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一丝不忍。
也是,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拯救别人的,不是吗?那么以怜悯的眼光看烂民,才是真正的无情吧。
乌笑情没有再看烂民们一眼,上了马车,坐在舒适的马车里,她就这样一直盯着望霜。
“你出卖了松干?”
望霜沉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乌笑情却当她是默认。
“他没有预兆的离开京都,前往边疆,是你动的手脚吗?”
望霜依旧沉默,看着乌笑情,她不明白,为什么像乌笑情这样的女人,那么多人愿意为她折腰。
乌笑情有什么好?不就是皮襄好看一点而已,这样的人凭什么受到那么多的恩宠。
辽皇是,无名是,连松干也是……
马车行驶在安静的路上,路上并没有其他的人,望霜掀开帘角看了看周围。
不会有事的3
马车行驶在安静的路上,路上并没有其他的人,望霜掀开帘角看了看周围。
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手伸向口袋子里,然后就在乌笑情的注视下,轻轻地往外面一洒……
只听见砰一声,有什么倒地了声音传进耳边,马车也变得缓慢,望霜钻出马车,吁停马匹。
乌笑情还在震惊着,难道是她误会望霜了吗?
疑惑还没来得及开解,就见望霜拿着剑一剑进入健壮男子的心窝,更加没有半点的迟疑,就将剑给拔了出来,血喷涌而出。
乌笑情白着脸,眼睛只剩惊骇,尖叫无法出声,望霜已经将车夫也刺了一剑。
谁能告诉她?这又是什么?
望霜擦试着沾满鲜血的剑,轻轻地擦试,一点也没有为自己的残忍哀叹什么,她微笑地转身,看着一脸惊骇着的乌笑情,笑如一朵婴粟花……
“我是无名的人。”她淡淡地说出着最后的结局。
笑,讽刺的笑从乌笑情嘴里发出,乌笑情不知道这一刻除了笑,她还能做什么,“果然都是一群会玩弄别人的人啊。”
望霜看了乌笑情一眼,“整个世界的人都在改变,就你不变而已。”
没错,就她傻傻地不肯变而已,所以活该地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乌笑情突然间不想挣扎了,“无名想要你做什么?”
“我不希望皇上回营的时候,看到你不在帐中。”
瞧瞧,她这是什么语气,乌笑情讽刺至极,然后乖乖的上了马车,不发一语。
望霜驾着车,杀了辽皇派来的人,就已经做好了要背版辽皇的准备了,只不过没想到要忠于辽皇,也就谈不上背版了吧?
这只不过是间谍与反间谍而已。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呢?可笑地说着爱你的话,有耐心时会千方百计的哄你开心,讨你欢心,而耐心失去时,用强的就更实在一些吧。
连无名都变成这样了啊。
她以为他还像从前一样对她好,但原来在很久前早就已经变了,全世界的人都在变,就她没变而已,多么的讽刺。
……………………………
路又回到了原点,乌笑情看着帐外站着的侍卫,脚像生铅般不想再动了。
“皇上已经回来了。”望霜从怀中拿出某令符,马车畅通无阻地到了御帐,“请下马车。”她恭敬地向乌笑情行着宫礼。
乌笑情没有半分的表情,良久,像想通什么似的,走下去,越过望霜的时候,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希望在我以后的人生里,不会再见到你。”不然,她不知道,会不会一个冲动地甩望霜两巴掌。还是像望霜那般,没有任何情感的一剑捅死她。
终究,马车还是要下的,只是当掀开帐帘看到受着伤的无名躺在□□时,乌笑情却已经没有过多的表情。
很陌生的人啊。
“你回来了。”无名躺在□□,旧伤加新伤让他不得不地躺在□□,看到乌笑情进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却力不重心。
不会有事的4
“你回来了。”无名躺在□□,旧伤加新伤让他不得不地躺在□□,看到乌笑情进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却力不重心。
心中有丝颤抖,却不再有心疼,乌笑情冷眼看着无名这样奋战着,却没有打算帮他一把,很淡的声音,连最起码的感情也没有了,“回来了。”是被强迫回来的。
无名微笑,“回来就好。”
她沉默地不再言语,凝视着他,第一次发觉,人原来可以陌生到如此的地步,她突然间就忘记了他的名字。
只是这个突然真的只有瞬间而已,乌笑情回神,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还是他,还是无名,只不过他变了,而她还没有变。
“再过五天,我们就可以拔营回京了。”无名知道乌笑情在介意什么,可是他却无法解释,他已经这样做了,不是吗?
“哦。”回不回京,她已经不关心了,反正,就算想说否定的,也无法决定了,不是?
“你还好吗?”见她如此,无名很废话的问了句。
乌笑情看进他的蓝眸,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手掠过他的额际,鼻尖,最后停留在唇瓣上。
杏眸流转着,微微一笑,朱唇欲滴……
轻轻地吻上他的唇瓣,乌笑情浅浅的吻着。
端着药进来的望霜,手里的药碗就这么的脱手掉下,乌笑情的眼里闪过笑意,无名将一切看在眼中,却以冷冽的眼神示意望霜退出去,他加深着吻,吸吮着。
能让一个女人快速转变的,只有男人而已。
乌笑情只是想测试一下,却没想到事情如她所料,望霜果然是喜欢上无名了么?那么她就算做什么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我跟行衣成亲了。”轻推开无名,他还沉浸在吻里,她却已经清醒无比。
无名愣了一下,蓝眸聚拢,“怎么可能?”
女人,嫉妒心原来也是这么强的。乌笑情浅浅一笑,“怎么,望霜没告诉你吗?我在玉城可是有碰见她呢。”
无名将视线看向乌笑情的肚子,这些日子似乎大了不少,“这是行衣的……”
“没错,这是他的骨血。”看着无名刷白的脸,乌笑情却觉自己很想哭,既然大家都改变了,那她也变吧。
“你骗我。”他不相信地看着乌笑情,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你觉得我有必要吗?”她却一再地粉碎他的空想,骗?她为什么要骗?难道她肚中的小孩是谁的真的很重要吗?
只是师弟而已,不是吗?
只是与师弟共妻而已,不是吗?
只是这样而已啊……
……………………………
花开花落,转瞬间已便是秋季。
那随着秋风而飞舞的金叶,那追逐着秋风脚步的枯花,在眼前终究逝去。
安静得让人想打嗑睡的后宫,安静得让她很想疯掉的后宫,她终究进驻了。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乌笑情嘴角露着一抹笑,孩子跟她心有灵犀的踢了她一脚,惹她一阵轻打,“真调皮。”
不会有事的5
安静得让人想打嗑睡的后宫,安静得让她很想疯掉的后宫,她终究进驻了。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乌笑情嘴角露着一抹笑,孩子跟她心有灵犀的踢了她一脚,惹她一阵轻打,“真调皮。”
“皇后娘娘,您该吃午膳了。”宫女斗胆地上前提醒着已忘却时间的乌笑情。
她眉眼间仍有笑,却是半点也没有将宫女的话听进耳里。
“皇后娘娘……”
“我不饿。”乌笑情浅浅一笑,连尊称也不用。
皇后?呵,这名份她可是半点也不稀罕啊。无名最终还是选择用强的了,强行将她带回宫,强行地赐她‘皇后’称号。
封后大典会在小孩出生后进行,而他竟然对她说,如果她生的是男孩,他便封新生的儿子为太子。
他说得认真,只差没有发誓,可是她再也不信。
“皇后娘娘,您若再不吃,皇上会责怪奴婢的。”宫里听乌笑情这样一说,泫然欲泣,皇后若饿坏了,可不是她这等人能够赔得起的。
“单儿,你叫单儿是吧?”乌笑情抬眸看着眼前的宫女,她已经不想再与下人间产生什么样的感情了。
小蝴小蝶是辽皇的人,凤丫也不是她的,望霜也不是,就连最初的青色,也不是的……身边的所有她认为可以在乎的人,在最后总是这样的反将她一军,何必呢,何必再这么辛苦地经营感情。
“是的,皇后娘娘,奴婢贱名单儿。”
“秋天来得真快啊。”看着远处湖里边的落叶,乌笑情嗟叹着,却远没有她的心老得那么快。
“皇后娘娘……”
“走吧,我有点困了。”她站了起来,无视于宫女的表情。
她不想吃东西,就算无名天天陪着她,她也不想吃。
秋去冬来,寒冷的夜,疼痛□□,乌笑情在九死一生间诞下皇子,次日,口喻封为太子,仪式则是择日进行。
看着无名眼里的那抹笑,乌笑情却是再也不相信他发自的是真正的笑。
原来一个人心凉了,想要她再有热情相信什么,早已不可能……
但他还是一意孤行,他总相信,她会回心转意的。却不知道她对他已是越离越远。
皇后么?就算是一国之母,又如何,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三月初五,皇道吉日。
银国上上下下带着喜气,京城里更是家家户户张贴喜联。只因这是皇后册封的大日子。
乌笑情头戴凤冠,身穿大红色的凤服,缓缓地向那高处的册封台走去,无名身穿龙袍在在上头等着她,面带微笑……
向生命折腰,向生活折腰,她乌笑情终于变了。
缓缓地走着碎步,一步一步地踏上石阶……
“哇哇哇哇。”小孩的啼哭声突地打破安静的气氛,半空中的乌笑情侧头看向声源,黑色的身影抱着小孩,凌空驾步地向她飞来。
那虽蒙着面巾,却早已熟悉无比的面容,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泪突然间就滑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