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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最迟八月初,队伍就应该到达京都的了,可是这会都八月底了,还没到,辽皇派出去的人只说就快到了,说已离京都只有两百里了。可如今十天过去,竟还有一百里。
听到此消息的辽皇差点没惊讶地张大嘴,在得知既没下雨,也没刮风,也没有病痛一系列的意外时,他立马就派出了人员去迎接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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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消息的辽皇差点没惊讶地张大嘴,在得知既没下雨,也没刮风,也没有病痛一系列的意外时,他立马就派出了人员去迎接队伍。
回来得好好问问松干,怎么做事的,一百里,一天就可以走完了,竟然走了十天。
然后麻烦出现了,辽皇派的官员要见迎亲的头头,松干,松干的部下推挡不得,最后只得将松干有要职暂离迎亲队伍中。
只见迎亲官员挑眉,要职?现下还有何要职责比迎亲更重要的?
也罢,或者临时被皇上派做其他的秘密事宜去了。于是改口请求见银国公主。
也真属他们倒霉,若通常又怎么会求见异国的和亲公主,可这会做主的人不在,京都派来的官员只是催促将军加快步程的,并没有实权,既然松干将军不在,那这一行列中,最高权掌人便银国公主了,无论是以公主身份,还是以皇妃身上,她的地位都是最高的。
加快行程之事,总要象征地征询她的意见。
于是就这样穿帮了,那京都来的官员也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一听到银国公主不在,而松干将军正与她在一起时,那精明的眼珠就转啊转的,决定毫不迟疑的报给辽皇。
这也算是松干部下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没说是银国公主不见的,只说松干将军与她在一起。
辽皇皇宫。
富丽堂皇,巍峨至极,雕梁画栋的建筑随处可见龙的翻腾,凤的飞跃。汉白玉雕栏,汉白玉石阶,直显皇庭之富贵,文明之精髓。
单看这样的皇宫,便可瞧出辽国并非蛮国,并不是住帐蓬的,行草原,只懂养牛羊,只会手抓肉粗鲁的国度。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国度,就因祖先的住在荒无之地,如今后人将族群发扬光大,自立成一强国,别国还是将这样早已脱离野蛮之词的大国称为蛮国,蛮人。
也许中间多少是带点嫉妒的。毕竟在这百年,辽国发展太过迅速,以致于其他强国,宋银二国成三足鼎立之势。
而银国却因皇帝昏庸,渐有脱离强国之危,辽国却因英明圣主,日渐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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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银国却因皇帝昏庸,渐有脱离强国之危,辽国却因英明圣主,日渐加强。他日定会成为第一大国。
现任辽皇,听着迎亲队派回来的官员禀报,和亲公不在迎亲队上……松干将军亦不在。
英眉骤拢,身着皇服的他在龙椅前踱步来来回回,双手叠于身后,修长的身体让人看出正值壮年。
殿下的官员跪伏着,低着头,只敢膜拜一国之王,却不敢抬头直视,明知这可能是他今生的唯一一次机会见辽皇,可还是没有胆子抬头,于是,他只能耳听辽皇之声,目无法视见辽皇之貌。
从辽皇发出的低沉嗓音,他暗猜着辽皇肯定是个威严的主子。
真正的辽皇却并非如夜行衣形容的那般不堪,他爱美人,却更爱江山。后宫佳丽无数,他却逐一宠幸,只要是美人,他都喜欢。
他风流,实属也有点下流,可那是作为一个单纯男人的时候的他。
当他穿上龙袍的瞬间,他就是个具有强大野心的男人,生于帝王家,从小锦衣华服,生得俊美,受着最上等的教育。他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上天似乎格外宠他,给了他俊美的外貌,又给了万人之上的地位,还不望给他一个正在增强的国家,不止这些,就连臣子也给他最年轻,最有为的,武有得意爱将松干,文有年轻才子急特,而他似乎就是男人世界中最完美的那一个。
如此男人,此刻却皱眉深思着什么。许久,他低沉富有威严的声音响起,“下去吧,此事任何人不准透露,让迎亲队伍保持匀速进京。”
然后他让太监连夜宣了文臣急特进宫。
夜初上,宫灯全数瞬间点燃,亮如白昼,比起白日的威严,此刻的皇宫多了种肃冷。
急特,官居从一品,因生性不喜官场,可辽皇又不肯让人才流失,于是让他做了太傅,而有什么事时,总会宣他进宫,出谋划策。
急特,长相斯文,年轻有为,与松干年龄相仿,也是二十五岁,他肤色偏白,身子较辽国一般男子低矮弱小一些,身型上更有点像银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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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特,长相斯文,年轻有为,与松干年龄相仿,也是二十五岁,他肤色偏白,身子较辽国一般男子低矮弱小一些,身型上更有点像银国的男子。
他跨过高高的门槛,恭敬地向辽皇伏礼道:“参见皇上。”
辽皇坐在皇座上,惜才的他只是随口说:“太傅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急特站起,却依旧恭敬样。
辽皇也不再这个问题上说什么,因为每次太傅都会以‘礼不可废’为由,让他哑口无言。
的确,要做一个强国,大国,君臣之礼是必须的。
“太傅,对于和亲一事,你怎么看?”辽皇没有直接进入话题,而是拐弯抹角地聊起和亲这一事来,当初银国要求和亲时,只不过是因为胜了一场战事,但辽国伤亡的确惨重,于是便答应了和亲一事,对于辽皇耶律上孝来说,牺牲一个女人,为国家换来一段时间的和平,那是相当的值得的。
于是便从后宫挑了个女人,封了个公主称号,送了过去。
呵,只不过没想到银国礼尚往来,也要回辽国一个和亲公主,只不过这公主身份有点奇,拒说是乌尚书之女,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却毁了容,做了天下第一丑女。
银国这种举动,多少是带点□□的,又或者是想借此羞辱辽国。
耶律上孝倒无所谓,女人嘛,后宫多的是,既然银国送一个过来,他随口就应下了。当时有问过太傅急特的意见,他是持反对的,说这有损国威。
辽皇却只是一笑,皇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之事。
急特是没想到辽皇匆匆宣他入宫,是为了这事,只是这事不是已定了么,迎亲队伍还派上之前送嫁的松干将军迎嫁。按行程,应差不多到京都了。现在谈这事,皇上这是为何呢?
脑海虽有疑问,但急特并没有急于问出口,而是回答于之前所说的答案,“下臣觉得不妥。”
辽皇挑了挑英眉,又是这答案,可是这次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他明目带有威严地看向急特,“你说若和亲公主在中途不见了,会怎样?”语气间有说笑成份,可神情却是极其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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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皇挑了挑英眉,又是这答案,可是这次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他明目带有威严地看向急特,“你说若和亲公主在中途不见了,会怎样?”语气间有说笑成份,可神情却是极其认真。
急特只觉心格登一声,一时间竟忘记君臣之礼,诧异地抬头,直视辽皇,“皇上的意思……”杀字并未从他口中说出,可他却已猜到辽皇这样的意思。
他就知道,以辽皇的性格怎会要一个天下皆知的丑女做妃子,还欣然答应,连一句废话都不曾多说,并且让松干负责迎嫁。
听皇上此话,似乎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套,让银国自己跳下去的。
急特思前想后一番,皇上的这样做,欲意何在?
辽皇见他惊诧,可一会眼里闪过明了的意思,于是笑了,知他者莫若急特。他淡淡的道:“今年国库有些空虚了。”话语与刚才似乎没有半点联系。
急特却忽然懂了,他低下头,眼睛划过崇拜的眼光。他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让银国自愿地赔钱过来,做到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试想,如果银国的和亲公主中途‘自杀’,又或者其他原因,当然不论什么原因,辽国都会扣上有损国体的缘由□□银国,现如今已入初秋,筹备战事不宜,再加上这几年银国伤亡也挺大的,只要用钱能解决的事,必不会起干戈。
只要辽国这边开的价码适可而止……那便是大大的赚了一笔。
一番思绪下来,急特已明白辽皇意思。
不过他不懂,辽皇为什么现在要告诉他这些?
“下臣不懂皇上的意思。”他唯有故作谦虚的说道。
辽皇笑了,他喜欢急特的谦虚,这让他有鼓满足感,比天下第一聪明人还要聪明,这感觉特好。
“银国公主不见了。”他无所谓地说道,好像说的那个不是正来辽国的和亲公主,而是一个不关已的异国公主
急特眼中闪过惊讶,瞬间掩去,未置一言。
“你说让她就此消失了可好?”辽皇嘴角有着噬血的笑,远方的乌笑情打了个哈啾,嘟嚷,“肯定有人在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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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让她就此消失了可好?”辽皇嘴角有着噬血的笑,远方的乌笑情打了个哈啾,嘟嚷,“肯定有人在咒我。”
急特微微颤了一下,为银国公主的命运默哀。但是,默哀归默哀,他还是觉得银国公主死了好。
“皇上圣明。”他恭维道。
辽皇好看的脸上笑了笑,他把玩着修长的手指,于是淡淡的下令道:“让松干动手吧。”
“臣领命。”急特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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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辽皇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残暴无礼,而这所谓的传言都是夜行衣灌输给乌笑情的,本就对辽皇好感所剩无几,嫁一个老头,跟嫁一个肥仔,还是好色的肥仔,她都觉得痛苦不堪。
不过那辽皇是好色的,她如今这模样跟色是八辈子也扯不上关系,若非要扯,也是丑色来得恰当。
起初还担心是不是应该更加极度丑化自已,然后混个什么才人,妃子啥的做做,有名无实好啊,中她意啊。可现如今……似乎最要紧不是这事了,而是攸关性命之事为急些。
马车走得飞快,这已经是得到消息后,换的第四辆马车了,以松干的话说,只要再换一辆马车,就能够和迎亲队伍汇合了。
这样的意思,是不是有挽回余地的可能?
乌笑情好奇,难道松干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回公主车辇中?
望霜至今仍不知道乌笑情的身情,只见这些日子,赶路赶得飞快,似乎有什么紧要这事要等着处理似的。
夏末夜凉如水,残月悄爬树梢,微弱的光芒似有似无,只是那无尽的苍穹处却是星光褶褶,大地漆黑覆盖,只是如此之夜,却有一辆马车在飞奔行走,走于官道,直往京都而去。
明天,明天傍晚就能赶到了。松干说不清心里的那股感觉是什么,可是看到乌笑情那求助的眼神,一向狠心的他却突然软了起来。
好久没这样拼命过了,就算是上战场,也会休息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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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这样拼命过了,就算是上战场,也会休息几个时辰,可是这几天,除了留下吃顿饭,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上了。
此时他已没有那潇洒俊帅的模样,胡渣冒出,青丝不顺,两眼通红,也许近闻,还有‘男人味’,双脚已有些麻痹,而握马绳的手掌,却已被磨损出血,血渍癍癍。
他在赶,赶在一切发生之前扭转局面。
可是事实真能如了他的愿吗?
乌笑情累了,即便颠簸的马车,她也躺下睡了。心里有股感动的,她从未想到松干会如此为她,心中的暖流,是感动吧,呵呵。
带着暖意,她缓缓睡去。
夜漫长却又短暂,不久东方便露出鱼肚白色。松干只觉两眼干涩,他都忘了他有几天没合眼了。
而赶了两天路的马,此时也是气喘吁吁,似乎已到极限。
本不想停下,可是却见熟悉的信鸽飞来,于是吁停马车,一个飞升,抓住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
还未打开,就已有股强烈的不安预感。可是他没有多想,也没有迟疑,缓缓摊开纸条。
只见珍贵的,带有股淡香的宣纸上,显示着一个极具艺术的字体,那一笔一划都深深地体现着执笔人的文字功底,可是那字意却让人彻底寒了心——“死”,如此的简短,如此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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