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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沉默,转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皇子殿下2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师父说他选择中立。”突地,夜行衣说道。
无名的身子震了震,却仍旧没有吭声。
“师兄,不,或者我更应该唤你一声,皇子殿下?”凉凉的话语从夜行衣的口中说出,笑,却带有深深的冷意。
怪不得师父不让银辽二国因她而起战争,怪不得!
有谁会想到无名竟会是银国的皇子?就算是他,与之相处了十年之久的师弟都不清楚。
无名的身体颤了一下,转身,蓝眸依旧冰冷,“那么我是该唤你一声行衣,还是宋国的喜王爷呢?”
夜行衣咧嘴一笑,“随便,我的身份你们不就早知道了么?没一点悬念啊,哪像师兄你,吓人一大跳?”
“你走吧。”无名叹了口气,要做回皇子,不是他想要的。只是看在那年老的曾经的爹的乞求上,他才不得不答应。
否则他怎么会再回那示他如异类的皇宫?回那因他存在而死去的娘的皇宫。
“我要带我娘子走。”夜行衣依旧带笑,说得一点正经也没有。
无名皱起眉头,似在想着什么,“她不是你娘子。”
夜行衣笑容更大了,“那也不是你的,不是?”
“她是银国的。”似乎极其艰难的话语从无名的口中说出,夜行衣听罢,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良久,他还未能止住笑意,看着无名,“师兄,她是银国的?哈哈,好好笑,好好笑。”
眉头紧蹙,无名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见夜行衣仍不止笑意,有些恼羞成怒的动起手来,转眼间,不知从哪拔出的剑,便以剑尖直对夜行衣的脸。
夜行衣只是轻轻地将它移开,“何必恼羞成怒呢?皇子殿下。”
“滚。”无名压抑着怒火,摒出一个字道。
夜行衣终于敛住了笑,“我要带她走。”
未有再多言,无名已下手为强,或许连夜行衣也未想到,他会被无名瞬间点了穴,动弹不得。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皇子殿下3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动弹不得的夜行衣,无法出声的他只能翻了翻白眼,他都没想到无名用阴招。
全然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的乌笑情,正与望霜努力拾枝中,以望霜的话说,她有经验,砍柴还不如拾枝来得干脆些,而且拾回的树枝通常都可以直接烧的。…
于是,二人乌漆麻黑的在院子里拾啊捡的,好不容捡了一小捆,再煮了几碗饭,加起来都用了一个多时辰了,而菜却已凉却,于是又将菜热好。乌笑情走到无名的房间轻敲着门,“师兄,吃晚饭啦。”呃,想想不对,于是改口,“师兄,吃夜宵啦。”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她正想着要不要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脚刚提起,门便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穿着内衣的无名,眼中有些朦胧。
弱小受……这个词刹时间在乌笑情的脑中出现,瞧他红唇欲滴的,蓝眼朦胧,脸色白晰,不是小受,是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师兄,吃夜宵了。”
无名回了回神,“哦。”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衣,出来时,已是仪容得体,不见方才的弱小受状态。
刚走到饭厅,乌笑情折身,“我去唤夜行衣。”
“不用了,师弟已经走了。”无名落座,无关紧要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走了?”乌笑情不疑有他,她还以为夜行衣要呆好久好久的呢,没想到吃顿便饭就走了啊。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无名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比真的还要真。
乌笑情也落座,夹了一条菜心放入口中,“嗯,望霜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无名没有接话,低着头,似乎很认真地吃着饭,可思绪却已飞得老远。
待吃饱时,他才淡淡地开口,“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吧?”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皇子殿下4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她以为他们要在这里住蛮长的一段时间呢,最少也得一年以上吧,不是说现在这屋主是他么,既然买了下来,就应该长住一段时间吧,不是么?
“京都。”
乌笑情更加诧异了,“去哪个京都?”没事去京都做什么啊?
“辽国京都。”无名是有问必答。
乌笑情眉头微凝,辽国京都啊,那可是她得敬而远之的地方啊,松干临走前可是有交待她要隐居山野一段时日的。
虽然她现在没有隐居山野,但也是足不出户,跟隐居差不多了。
松干不谓刀子舍弃升官的前程,冒死放她走,她现在又送上门去,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浪费了松干的一片苦心?
虽然最有智慧的人都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个道理,可是还是不能前去冒险的,不是?
思前想后一番,她决定拒绝,“我不去。”
无名抬起头,看向她,“为什么?”
“师兄,我是银国公主耶,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现在不在后宫,而在这里,你不觉得出奇么?”呃,似乎她好像没跟他说过她是银国公主的身份吧?
可是无名却未有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道:“无碍,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乌笑情乱感动一把,虽说无名的功夫的确到家,可是……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去几天?”只要盖上面纱,就算是她老爹也认不出她来吧。
“办完事就走。”
“哦,明天起程,什么事这么急啊?”听她的话,是同意了。不过乌笑情又实在是好奇,到底何事让无名赶了三天还未好好歇息就起程去京都呢?
如若可以永远不知,如若这样的夜晚,她执意拒绝不去,那么命运是否可以改变,而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是否可以不变得那么支离破碎?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皇子殿下5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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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袭面,阳光拂照大地,一辆清雅的马车不急不缓地往着京都方向赶去。
车内,茶香掠过鼻尖,未多粉饰的女子睁着大眼,可爱地盯着冒着眼的茶杯,好学地问,“望霜,这茶又是什么名堂啊?”
望霜将茶杯递给她,“这是无名公子吩咐的。”说着她看向无名,才道:“应该是银国的金针茗。”
蓝眸动子动,没有吭声,诧异望霜竟懂茶道。
乌笑情抿了抿几口,“金针苟是啥东东,比起那个什么,哦对,碧雪针茗如何?”
“都是各有秋色的。”见无名不吭声,望霜喋喋不休地讲了起来,于是乌笑情一边装模作样的品茶,一边用心地听着望霜讲着茶经。
只是半天的光景,她们就已到达了辽国最繁盛的京都。
那沉重而有力的繁体字京都二字镶嵌在大理石中,数丈高的城楼巍然屹立。着军装的士兵持矛守城,车子经过例行的检查便进入了城中。
“师兄,到京都了么?”乌笑情撩开车帘一角,好奇地看向所谓的辽国京都。只见车水马龙,市民密集,街上一片繁华热闹。
突地,瞥见人群中有道熟悉的身影,想开口唤住,却硬生地停下。不知怎地,觉得喉咙有了什么堵塞感,她想开口问向无名,却发现,她……哑了。
不敢置信,杏眼睁大地看着茶水,又看看望霜,却见望霜无辜地看着她,不明她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她指指喉咙,却忽觉手脚僵硬,动也不能动了,她慌张地看向无名,却见蓝眸闪过内疚,而手已快速地点了望霜的穴道。
“对不起,笑情。”沉重的道歉声,仿佛是世间最讽刺的话语,乌笑情想笑,却无法笑出,想哭,却觉眼眶干涩。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皇子殿下6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马车在一处安静的院落停下,而驾车的普通车夫却显露着练家子的功底,恭敬地对无名道:“皇子,到了。”
皇子?乌笑情惊讶他的身份,可是被骗的心却忧伤得让她无法再去好奇的探究着什么。
他会是哪国的皇子呢?…
答案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来揭晓,而在揭露答案之前,却有更加令人伤心的事发生,让她哭笑不得。
乌笑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曾因他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真相摆在眼前,成了最佳的笑料。
为了她吗?原来错得如此离谱,她只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美丽的容颜,切肤之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私利,什么听者有心,去他的。
没有怨,只有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无名,乌笑情的笑了,笑得如此的悲,眼神似在询问着,“为什么,无名。”
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皇子殿下7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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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