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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请安,但算起来,这样得罪的应该是皇后吧,关此妃子什么事?她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个妃子。
“哈哈,难道你不知道吗?晨露殿只能住五位主子,既然要进来一位,当然就要踢出去一位啦。”女子器张地笑着,似在讽刺,似在不甘。
……?乌笑情瞬间呆住,不敢置信她所听到的。
这样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位置只有这么多,有人进来就需得有人离开,而晨露殿是仅次于冷宫的殿宇,所以被请出晨露殿的话,归属就只能是比晨露殿还要差的冷宫……
原来,这才是晨露殿仅次于冷宫的真正意思,怪不得刚刚那女子说她是来看未来的归属的,原来因为她进了晨露殿,所以之前的那位但进了冷宫,原来,她是罪魁祸首。
她逃离似的离开冷宫,只不过后面的冷语却让她无法挥去,“总有一天,你也会进来的,到时,这一巴掌我肯定要还给你的。我等着,很快,很快你就会进来的。”如鬼魅般的声音,一直跟随着,跟随着。乌笑情奔跑,不停的奔跑……
乌笑情不知道她奔跑了多远,直到再也听不到女子的声音,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好吓人,好吓人,冷宫原来是这样子的。
“公主。”找了乌笑情大半天的凤丫突地出现在她的身后,还将披风披上她的肩膀,直觉地,乌笑情退开一步。
“公主,您怎么了?”见乌笑情与往常不同,凤丫担忧地问道,手中还握着被乌笑情挥开的披风。
乌笑情深呼吸一口气,瞧了瞧周围的景物,天已全黑,但也看得出已不是那残破的冷宫,终于远离了。
她才虚露一个笑容,“没什么。”
凤丫上前,将披风给乌笑情披上,“公主,夜寒,披上披风可以防风。”
冷宫般的日子7
凤丫上前,将披风给乌笑情披上,“公主,夜寒,披上披风可以防风。”
这一次,乌笑情没有拒绝,她任由凤丫为她系好披风带子,然后有些失魂地走着。
凤丫没有说话,瞧乌笑情的神情肯定是有发生什么事的,但主子终究是主子,就算平日里怎么对下人好,主子也还是主子,这是不可逾越。
夜黑风高,就算是皇宫也是阴森逼人,吹了吹冷风,乌笑情便不想再多逛,“凤丫,我们回去吧。”
凤丫点头,然后在前头带路。
回到晨露殿的时候,乌笑情没有回自己的寝殿,而去了华妃的主殿,正巧,华妃也还没睡,于是二人便聊了开来。
摒退了各自的宫女,乌笑情的脸上亦没有了平日里的笑容,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华妃见状,脸色也不禁露出了几丝认真,看向乌笑情,“笑情,怎么了?脸色这么凝重?”
在心底挣扎了几分,乌笑情最后还是开了口,“姐姐知道慧妃吗?”
只见华妃的脸上突然怔住,然后极不自然地问,“你问这做什么?”
华妃这样的反应,是知道的吧?乌笑情手不禁攥紧,那么真的是自己的出现让慧妃入冷宫的?
见乌笑情沉默,华妃脸上的神色也凝紧,“你是不是听人胡说了什么?”
乌笑情直视华妃,眼中有着悲伤,“姐姐,别人会胡说什么呢?”冷宫那样的地方,想起慧妃的恨意,乌笑情不禁打了个冷颤,慧妃恨她,因为她的出现,抢了慧妃的位置,于是慧妃进了冷宫,而她取代了慧妃。所以慧妃恨她!
华妃突地笑了笑,装作没事地看向乌笑情,“笑情,这后宫就是这样的,你勿需太过介意。”
“姐姐这样说,那么是真的了,真的是因为我的出现,所以本住在西偏殿的慧妃就被打入了冷宫,是吧?”明知道是这样的,可是乌笑情还是执着地问着,也许在心底处,她希望答案不是这样的,她希望平日里交好的,晨露殿的主殿者华妃告诉她,事情不是这样的。
华妃沉默!
乌笑情只觉有一道悲哀在心底处划开,她以为只要不争宠,便不会害人。可是,原来,她本身的出现,就已经害了别人一生了。
乌笑情悲伤自责的模样,让华妃看得无奈,只得劝说道:“妹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你害得她进了冷宫,在这后宫里的,就算不是你住进了西偏殿,也会有另一妃子住进来的。
这几年她算是看透了,其实除了她这位主殿的这几年没变之外,像景妃住的,晶莹二妃住的都已换了几批主子了……
“可是,现在是我住进了西偏殿,不是吗?”乌笑情钻着牛角尖,听不进华妃的劝,在她的脑海里,已深深地落下,她害了人的重念。
华妃不再多言,有时,这样的事只由当事人想清楚才好。
突来的宠1
华妃不再多言,有时,这样的事只由当事人想清楚才好。
当年曾入宫的她,何曾不是像笑情这样子呢,只是岁月终会使人长大的,也许笑情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于是道:“笑情,别乱想了,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乌笑情也未做多停留,而是站了起来,脸色依旧含着悲伤,“姐姐也早些睡吧。”
三天,三天乌笑情示曾出半步门,躺在□□,深思着什么。
这可把蝴蝶二人,还有凤丫给急得团团转了,一个上报辽皇,说沸妃病了,一个急着去请太医。
只不过辽皇那边未有任何的音信,可能对这不受宠的沸妃不是很着紧吧。
太医来的时候,只是把脉,说是偶感风寒,开了几剂药便走了。
凤丫急着下去煎药,闻风而来的晨露殿几位主子个个争相来看望她,只不过乌笑情还在深思着那至关重要的问题,对于她们的关心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什么偶感风寒,几声咳嗽而已,用得着劳师动众吗?
几位妃子见她露着疲惫的神情,也就没再多留,只是嘱咐她多休息。
睁眼看着头顶上的床幔,乌笑情在深思着争宠的问题,华妃的沉默,慧妃的恨意,还有那么女子恶毒‘预言’以及那令她颤粟的冷宫。
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像最初想象得那样单纯,似乎在混着过日子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位入住晨露殿的主子会是谁,而是谁会被遣出晨露殿,进入那没有天日的冷宫……
感觉到有人影伫立在门口,乌笑情看都没有看一下,只说:“姐姐们,我没事,不用担心啦。”语气虽然轻松,却也夹带着隐含的沉重。
今日唤为姐姐,他朝是不是便再也见不着面,所谓的姐妹情份,在面对去冷宫后,还会持续吗?
乌笑情越想越悲观,越悲观就越不像她,她一个火大的扯着被子,“丫的,事情不是还没到那地步嘛,我干嘛这么已人忧天的?”
“公主。”端着药的凤丫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身穿官服的松干立在门口,不禁怔住,好一会才回神行礼,“见过松干将军。”
乌笑情侧头看向门口,然后坐起。
松干什么时候来的?难道刚刚那个人影是他?
只见穿着将军服的松干,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眼睛看向乌笑情。
乌笑情被他看得发毛,努力地调和气氛,“松干为何每次过来都像要上战场似的呢?”
松干嘴角抽搐了下,看来她病得不是很严重,起码还有说笑的精力。他迈步走近她。
凤丫端着药走到乌笑情的面前,“公主,该吃药了。”
看着那瓷碗中乌漆的液体,一阵苦味若有若无地在鼻尖掠过,乌笑情只觉恶心,“倒掉。”开玩笑,只是咳嗽几声,就要喝着苦口良药,她又不是傻子。
凤丫愣住,“可是,公主……”这药才刚煎好的啊。乌笑情二话没得商量,“倒掉。”态度坚决,语气强硬。
突来的宠2
凤丫愣住,“可是,公主……”这药才刚煎好的啊。乌笑情二话没得商量,“倒掉。”态度坚决,语气强硬。
凤丫为难地看向一旁的松干,似乎有听到他低微的轻叹,接过凤丫的药碗,“你先下去吧。”
凤丫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松干将军这样说的话,是表示愿意劝公主吃药吧。然后她听话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努力地不去看松干手上的那碗药,乌笑情没话打话,“松干将军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松干照实答道,眼中看着手里的药,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她喝了下去。
神奇,他怎么知道自己病了?乌笑情只觉奇怪,嘴上却得理不饶人,“也是,将军你贵人事忙,本宫若不病,要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话一出口,乌笑情就觉得此话不妥了。
对上松干若有所思的眼神时,她只觉尴尬不已,“哈,将军别当真,本宫开玩笑的。”真是,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啊。
说得好像她很渴望见到他似的。
“对不起,这个把月公务的确繁忙,没有来看你。”松干却未有说笑的表情。
乌笑情听罢,凝起了眉,“松干,你怎么一点幽默感敢没有啊。”
松干默认,他幽默感的确不多的。
“很无聊吗?”呆在深宫应该无聊的吧,皇上虽然问起过她的事,却未曾宠幸过她,而今天,也是辽皇派他过来的,说银国公主病了。
病,在后宫可大可小的,只知道他当时听了,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马就奔到她的面前,查看她的面容,病得可重?
辽皇似乎知道他的焦急般,还派了他过来。他当然虽然不妥,可担忧的心情却战胜了理智,于是他便过了来。
他有时都会忘了深宫的规距,后宫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其他的男子,没有特殊命令是不允许进入后宫的。而他也忘了,为什么辽皇总是会派他理乌笑情的事。
乌笑情露出不解地神情,“无聊?”似乎她没无聊过吧,天天都跟其他几位妃子玩,说不上无聊啊。
松干递过药碗,“把它喝了吧。”
这跳跃性地说话风格似乎与她颇有些神似,乌笑情瞅着黑药,“不要。”
松干皱起了眉,“喝了药才会好的。”想了良久,还是想不出什么方法能够骗她喝下药,那就直接说吧。
乌笑情退后一点点,“我没病啊。”刚说着,便连咳了几声,见松干不肯妥协的表情,她坚持道:“真的,我没病,只是有点咳而已。”
“咳嗽也不能轻视的。”松干比她还要坚持。
“啊,对了,你有见过望霜吗?”乌笑情决定转移话题。
“喝了它,我就告诉你。”松干讨价还价,让乌笑情气结,嘟嚷着,“那我还是不问了。”
“银国太子……”松干装作无意地开口,脸上露着为难的神情,欲言又止。
“无名怎么了?”虽然无名曾那样的对待她,可是诧一听到他的消息,乌笑情还是不由得关心起来。
突来的宠3
“无名怎么了?”虽然无名曾那样的对待她,可是诧一听到他的消息,乌笑情还是不由得关心起来。
松干将药碗递到她的嘴边,“喝了它,我再告诉你。”
乌笑情苦着眉头,瞅着药,又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松干,见他没有半分的商量意思,想想无名,她一个狠,仰头将药尽数喝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松干拿回碗,在她期待的眼神中说道:“银国太子已到银国边境了。”
还有呢?乌笑情等,再等,瞧松干没有下言的意思,她嘴角抽搐起来,“还有呢?”
松干很认真地回看她,“没有了。”
乌笑情只觉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眼角严重抽搐,敢情她是着了松干的道了。
心有不甘地低吼,“你骗我。”
只见松干十分无辜的表情看向她,“没有啊。”语气认真无比,眼中却有笑意闪过。他发觉,这样逗着她,蛮好玩的。
乌笑情撇过头,冷哼一声,“不理你了。”
松干眼中笑意加深,却也未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寝殿一时间陷入沉寂,安静得只听到那低微的呼吸声,似他的又似的,也许是彼此的。
“晨露殿仅次于冷宫的真正含义你知道的吧?”悠悠地开口,乌笑情低垂着头,没有看向松干。
“嗯。”松干同样低声地轻应。
知道,当初还说恭喜她?乌笑情真想瞪他一眼,可却没有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