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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挥贴身侍女的职责,“公主,您不可以这样,这样成何体统呢?”
乌笑情认命地坐正,她都不知原来凤丫是个超级罗嗦的人,还有,自从跟她说,相处间不需要那么客气之后,她倒真的不客气了,把自己给‘教训’了好几顿。
以前青色可不敢这样的啊,乌笑情想想,也许是她太随和了,唉,真是自找罪受啊。
“凤丫,你确定你今年只有十三岁吗?”乌笑情随手拿起生果,往嘴里一咬,也不管凤丫的白眼。
“当然是真的,虽然这个月二十我就满十四了。”凤丫很认真地答道。
乌笑情却被她的话啃到,喉咙里的果肉上下不得,一阵猛咳,才让果肉下了肚,“凤丫,你可真狡猾啊。”
凤丫听到乌笑情这样说,赶忙解释,“公主,我可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现在的确是十三岁啊。”
乌笑情倒也没真的跟她计较,只是闹着她玩罢了,只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可是再过三天就二十了啊。”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2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公主,公主,您别赶我走,是凤丫错了。”说着,那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把乌笑情吓得赶紧道歉,“你这丫头,我跟开玩笑呢,怎么都开不得,那么当真做什么,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凤丫这才擦去泪水,“公主真的不赶我走?”
“不赶。”乌笑情狠狠地点头保证。
此刻她才明白,在这古代,人身自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真的只要不满意便可将手下转让给他人,甚至者连取其生命都是有权力的。
“不过,以后你可不许这么罗嗦。”乌笑情又加了个但书。
凤丫这会只求能继续留下,就算乌笑情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同意的。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于是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这主仆情深的一面只不过是途中的其中一道小插曲,在这后的两个月里,可是不断地上演着。
已经从南城往北走了三天,乌笑情坐在马车上都快成霉了,三天了,她足足三天没有洗澡,她这样一个现代人怎么接受得了这样的邋遢?
于是,当今天她无聊地掀开窗帘时,瞧见不远处有一处溪水,她便立马地要求停车。
松干从前头走了回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乌笑情的乱七八糟的要求,总之,她绝对没有一天可以安安静静地走完的。
“公主,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情甜美极了,连声音也软得酥骨,“将军,本宫好些天没沐浴了,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一下。”
听到如此要求,松干好看的双眉皱在了一起,这会上哪里给她找水沐浴?
似乎明白松干愁的是什么,乌笑情赶紧补充道:“我刚才看那前面有水。”说着,她还指向她刚才见到的水源。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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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3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乌笑情用她那美眸眨吧眨吧地可怜兮兮地看着松干,似乎松干若说个不字,她便会委屈到极点的哭泣。
松干瞧了瞧四周的环境,应该不会有外人闯入,于是点了点头。
乌笑情眼里绽放笑意,向他道了声谢,然后急急地叫着凤丫沐浴去也。
河源很奇特,整条都是浅至膝盖处的河,却唯独有一处深可至腰。乌笑情叫凤丫帮着她守风,她自己则脱下衣裳,只留内衣踏入水中。
一入水,便觉一股清凉沁入心底,这乡间溪水倒真是冰凉。乌笑情站稳,认真地擦试着身体,她可是已经有三天没洗澡了啊,恐怖,想想,她更加卖力的搓着皮肤。
“你这样会把皮肤搓红的。”突然,宁静的溪间竟传来一道声响,把乌笑情惊得一下子钻进水里,妈呀,她虽然着了内衣,可这会全湿,也算是透明。
待将身子藏好在水里,她才转头环顾四周,人呢?只见周围只有那及人半腰的草地,却未见一个人影,不远处的凤丫正在很认真地望风,瞧她那模样,怕是连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
乌笑情甩了甩头,也许是出现幻听了。
但心里总有不安,于是随意地搓洗两下,还未从河里起来,又听见那把声音,“洗好了?”
这次乌笑情确定她没听错了,可是周围真的没人啊,而且他若说话的话,凤丫不可能没听到啊。
“呵呵,我这是隔空传音,你侍女是听不到的。”声音带了点嬉笑,然后还没等乌笑情质问,她便觉身子一轻,再瞧时,只见她已在半空,掠干草头顶而过。
“救……”命字还未从嘴里吐出,乌笑情被被消了声,哑口了。
只见她像个包袱一般被人扛在肩头,难道遇上采花贼了?那她是不是要庆幸她遇上了个比较有原则的采花贼,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4
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
不对,这会不是想这个原不原则的问题,眼见凤丫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芝主麻点,最后如灰尘般……
乌笑情狠心地一口咬住采花贼肩膀,采花贼痛得‘唉呀’好大一声,乌笑情正一阵庆幸,想着这么大声凤丫应该能听到吧,再不济那远处的松干也能听到吧?不都说练武之人,有了内力,再小的声音也如雷贯耳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越来越远,最后就连那一片草地也变得如灰尘般小了?
“丫的,你这个采花贼,快放了本宫。”乌笑情在心底暗骂,恍然呆住,什么时候竟然可以出声了?
天,那她刚才岂不是错过了最佳的求救时间?
采花贼听到乌笑情的话语也不恼,反倒轻笑,“采花贼?呵呵。”
乌笑情被他带着一蹦二跳,转眼间就飞出十里之外,头脑正晕着呢,可一听他的声音,却有一股熟悉感,她来这里才多久,竟会有熟悉的声音?
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采花贼,你放我下来。”乌笑情捶打着采花贼的身体。
“不放。”采花贼拒绝倒是很干脆。
“放本宫下来。”乌笑情声音更冷了几分。
只听一阵叹息传进耳里,然后乌笑情终于如愿地被放了下来,可是,该死的,他把她放哪里了?
数丈高的参天大树,可怜乌笑情正在那柔弱地枝丫上危险的坐着,她轻动一下,便觉身体在不停地放动。
畏高的她吓得哇哇大叫,可一不小心挣扎,只听枝丫似乎传来断裂声响,把她吓得立马就噤了口。
好一会,待枝丫停止晃动,乌笑情才敢睁开眼,看着离地面几十米高,她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终于瞧着采花贼面目了,一身墨衣,丹凤眼,悬鼻,簿唇,笑得一脸痞子像,此人不正是她曾救过的那个谁,谁来着?
没错,来人正是夜行衣。
他优哉地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好正以暇地看着乌笑情,只见她瞪大双目,脸上闪过生气,不甘,惊讶,狠厉……活像是在做脸部表情演习似的。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5
他优哉地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好正以暇地看着乌笑情,只见她瞪大双目,脸上闪过生气,不甘,惊讶,狠厉……活像是在做脸部表情演习似的。
“丑女,认得我吧?”夜行衣自恋的一笑,通常见过他一面的女人,没有人会忘记他的。
乌笑情瞧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撇了撇嘴,“采花贼,识相的,就赶紧放本宫回去。”
夜行衣听到此话,皱了皱眉头,“你不记得我了?”
乌笑情撇开头,他化成为灰她也认得他,一见又是几十米高的危险高度,她赶紧又将头扭了回来,不甘情愿的看向夜行衣。
夜行衣看了看身下的高度,而后,他笑了笑,原来她怕高啊,哈哈!
“我是那晚的夜行衣啊,驿馆,水桶……”夜行衣努力地描绘那夜初见的情景,越说越刻骨,越说越带劲。
“夜行衣,你给我闭嘴。”乌笑情忍无可忍地吼道,她什么时候跟他共浴过?她什么时候与他有血盟?
她被逼的好不好,是他硬闯入她的浴桶,她都没告他非礼呢,还有那血,说起来她就一把火,腰间的疤这会还能瞧见丁点呢。
夜行衣露出得逞的一笑,很开心地看高乌笑情,“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忘记我呢。”
乌笑情扔给他一个白眼,“你把我掳来做什么?”
“救你出火海啊。”夜行衣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还不忘摆出普度众生的神情。
乌笑情暗咒一声,他丫的,她的锦衣玉食梦,被他一手打碎了,难道她还要谢他。
“放我下去。”这会,松干他们怕也发现她不见了,应该正在寻她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下了大树再说。
夜行衣这次没有逗她,抱住她,飞啊飞的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
若不是地点,时间不合,乌笑情真想好好享受这如仙人般飞舞地轻功啊。
环顾四周景点,此时她正在某座山里。
人下了地,脚也稳了,胆子也大了。她瞪向夜行衣,“夜行衣,你掳获大银国公主,辽国未来皇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