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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脸上露出心疼的神情,然后又变成威严的表情,带着怒气吼,“查对太医还没有请来吗?”
应他的是中气不足的声音,“来了,来了,这不来了吗?”伴着哈欠声,查对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真是辛苦呢,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要她侍候。
“快,给她看一下。”耶律上孝的紧张与查对的松散形成鲜明的对比,乌笑情眨着眼盯着耶律上孝,他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查对人还未走上前来,就说道了,“她只是染了风寒,又不是很大的病。”意思是说,这么点小事就不要那样急地催着她,这大冷天的,很受罪啊。
乌笑情认同的点头,的确,她只是感冒了,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
突然,她忆起什么,眼神斜睨衣架上,咦,怪哉,披风呢?昨晚明明记得是将披风脱下挂在那里的啊,她还担心耶律上孝看见,有口都难以辩驳呢,没想到证物竟然不翼而飞了。
耶律上孝没察觉到乌笑情的走神,他现在只觉心中着急万分,风寒,冬天的风寒,若没有急时救治,就容易引起高烧,一旦高烧,对于柔弱的乌笑情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吧?
不用这样1
耶律上孝没察觉到乌笑情的走神,他现在只觉心中着急万分,风寒,冬天的风寒,若没有急时救治,就容易引起高烧,一旦高烧,对于柔弱的乌笑情来说,是很辛苦的事吧?
柔弱?耶律上孝突然间露出像吃了苍蝇般的神情,他竟然对乌笑情用起了柔弱这个词。怪异地看了一眼乌笑情,这样的女人,他竟然用上了柔弱二字?
想起第一次与她打马吊的神情,那雷声般的‘碰’‘杠’‘自摸’还有那呃,爽朗的笑,耶律上孝闷住了,她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她柔弱的感觉?
“皇上,皇上,皇上。”查对耐心的再唤了三声,明明是他叫她快点给沸贵妃看病,现在干嘛挡道啊?
耶律上孝回神,“什么?”
“您挡着道,臣怎么给贵妃看病啊。”
耶律上孝本能地让道,他刚才走神了。
乌笑情伸出手给查对,不忘解释,“太医,本宫只是风寒而已。”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是查对负责脸上那个颜药的配对问题,所以乌笑情与查对还算很熟。只不过后宫的规距实在太多了,在人多面前,还是要遵守的。所以连称呼也变得生疏。
查对倒没什么,秉着医德,闭上眼,很认真地为乌笑情把脉,良久,才对着耶律上孝道:“只是染了风寒,喝几剂药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是对着她说?乌笑情很郁闷。
耶律上孝听到查对这样说,才放心了些,“那就开药吧。”说着,看向小蝴,“你们赶紧去取药,然后煎了让你们的娘娘喝下。”
说完,查对走了,然后他关心地走上前来,拍着乌笑情的手,“爱妃好好歇着,一会下了朝,朕再过来看你。”
不等乌笑情回话,他就风火雷速的闪人了。
果然,是丢下众臣跑来的么?
她已经开始成为红颜祸水里的一员了么?乌笑情整张脸皱起,一点也没有为耶律上孝的急切关心,丢下众臣的所作所为感到半点的开心,相反,很忧心,很忧心。
她再次的申明,她只是感冒了,不是病重,也不是快挂了,可是凤丫她们也再次强硬的不听她的话,“娘娘,外面风寒,不要下床了。”
不下床,她是废人么?在第三次劝说无效后,乌笑情火大了,“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们是主子啊?”厉声地喝骂,让三人彻底没了声响。
瞧她们三人沮丧的低下头不吭声,愧疚感又悄然地乌笑情心中升起,可是……不能心软,她跳下床,自个动手梳洗去。
“娘娘,让奴婢帮你吧。”这该死的头发,到底怎么盘的呢?乌笑情正对着发愣,小蝴看不过眼的走上前来帮忙。
乌笑情余光扫她一眼,只见小蝴低垂着头,中规中距,典型的奴婢样。
乌笑情又用余光扫了其他两个,嗯,也是奴婢样。她没有吭声,将梳子递给小蝴,沉默地等着小蝴帮她挽发。
然后小蝶帮她更好衣,然后凤丫……端来黑漆漆的药。
不用这样2
然后小蝶帮她更好衣,然后凤丫……端来黑漆漆的药。
乌笑情翻了翻白眼,瞪着眼前这碗苦得异常的中药,应该是中药吧,她也不敢确定。她扫了一下她们三人,咦,奇怪,都低着头,典型的奴婢样,难道她发一次威,就把平日里头叽叽喳喳的宫女们给训服了?
像是为了证明是不是,乌笑情冷声道,“端走。”
嗯,发觉人都有剥削潜质的,看她,表现得还不错。
凤丫动也不动,抬起头,看着乌笑情的冷脸,欲言又止。
乌笑情转身出门,天,再不转身,她怕她要露馅了,果然,她还是不适合这剥削的特权啊。
真好,只是发个威就可以不用喝药了,真好啊,跑出了殿门的乌笑情正开心的庆幸,可是嘴角都没来得咧开,就僵住了。
“皇上驾到。”
然后,她便对上了耶律上孝的脸,他的脸色似乎极其的难看。乌笑情只能行礼,“给皇上请安。”真是的,她就是想在他下朝之前逃之夭夭的嘛,谁知还是没法逃掉。
“爱妃免礼。”变脸似的,耶律上孝的脸色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托起乌笑情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屋,“外面冷,爱妃病了,就不要乱跑动了。”
乌笑情汗颜,却只能应道,“嗯。”
耶律上孝一进殿就瞧见了那碗未喝的仍旧满满的药,“爱妃,还没有吃药么?”
乌笑情哑口不言,用余光瞄了一下小蝴她们,叫她们将药处理掉,就是这样?然后他另一只眼的余光就瞄到了耶律上孝端起药碗,脸上露着笑……
她退后,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药碗,“皇上……”他该不会想要强行地将药灌下去吧?
直到身子抵在木椅上,再无退路时,乌笑情方无奈的顿住,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皇上,臣妾……”
“笑笑乖,喝了药就会好的。”耶律上孝像哄着小孩子般说道。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头冒出,嘴角不可控制的抽搐,他,他当她是什么?
“不喝。”快而绝地吐出两个字,乌笑情与此同时撒腿就跑。
她跑,她跑,她再跑。耶律上孝端着碗追,若有心发现,他即便追赶着乌笑情,可是手中的药却是半滴也未有溅出呢。
乌笑情只觉后面有狼虎般追赶,是一路狂奔着,回头一看,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跑得那么快了,耶律上孝却还是紧追不舍的在身后。
“沸贵妃。”突地,一道冰冷的喝声响起,乌笑情回头,脚步硬生生的刹住。
“母后。”她低下头,根本就没想到平日里只呆在慈宁宫的太后竟然也走出了宫门,而刚刚……
“你在做什么?奔奔跑跑,没有一点规距,像什么样?”太后脸色难看地盯着垂头的乌笑情。
乌笑情只觉心忽地就冷了一下,仿佛那日太后对她的和蔼转眼间逝去,果然,太后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是么?
“母后,我……”
什么有喜1
乌笑情只觉心忽地就冷了一下,仿佛那日太后对她的和蔼转眼间逝去,果然,太后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是么?
“母后,我……”
“母后,您怎么来了?”耶律上孝慢了一会才走到她们的面前,看着太后不好的脸色,他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做着一个乖儿子的本份。
太后睨了一眼耶律上孝,叹口气,“皇帝,你怎么也像个小孩子似的?”刚刚他们你追我赶的模样,被别人瞧了去,不让人笑话才怪。想着,太后又扫了一眼乌笑情,只见她垂着头,一幅知错了模样。
“母后,儿子在你心中不永远都是小孩子嘛。”耶律上孝貌似撒着骄,乌笑情却打了个多嗦,好恶心啊。
虽然恶心,但效果不错,太后的脸色缓了缓,露出丝疼爱地看着乌笑情,“听说笑情病了,哀家过来看看她。”
乌笑情抬头,看进太后的眼里,心中有丝感动,“多谢母后关心,笑情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染上了点风寒罢了。”
耶律上孝将手中的碗递上,“风寒也不容小觑的,对吧,母后?”说着,还征同太后的意见了。
太后瞧了瞧耶律上孝手中的碗,那黑漆的药液还有微微的热汽,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耶律上孝,如此冷的天,从朝阳殿跑到这里,药竟然还冒着热汽……
“母后,您帮儿子劝劝笑情,她不肯吃药呢,您看,我都从朝阳殿追到这里来了。”
乌笑情真想拿个什么将耶律上孝的嘴给封了,他这样说是啥意思?不是直接将她推到浪尖上了吗?就算想让她吃药,也不能这样说吧,这样太后会怎么想?
一个皇帝如此重视一个妃子,这……任何一个母后都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吧。
太后笑了,乌笑情却有种想哭的冲动,不待太后开口,她一把抢过耶律上孝手中的药,咕咕两声就将它灌了下去。如此壮举,连耶律上孝也感动了,“爱妃,刚刚若这样听话,就不用朕这么辛苦了。”辛苦的用内力为你的药加热。
乌笑情却没有听明白,感谢地行了个礼,“劳皇上挂心了。”吐着舌头,她真的有股想吐的冲动,好苦啊。
正这样想着,她便很不给面子的大吐特吐了。呕呕……
耶律上孝一个紧张地将她扶住,“爱妃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太后眼中闪中诧异,瞧了瞧耶律上孝的神情,又看了看乌笑情,突地,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笑说:“笑情是不是有喜了?”
乌笑情石化,她只是个风寒,怎么转眼间就变成有喜了?
正想开口辩解,耶律上孝已先她一步开口,“母后,正是这样。”
太后拿起刚刚的药碗闻了闻,“嗯,这是安胎药。”
安……安胎药?乌笑情的震惊程度已无法用言词来概括了。她僵硬地看着耶律上孝,只见他体贴无比的将她揽着,“爱妃,有喜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乱跑,会伤胎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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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胎药?乌笑情的震惊程度已无法用言词来概括了。她僵硬地看着耶律上孝,只见他体贴无比的将她揽着,“爱妃,有喜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乱跑,会伤胎气的。”
伤,伤你的头啊,耶律上孝。乌笑情真想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撒谎,可是,却看到他眼中透露着警告的讯息,于是她很没种的陪他演了下去。
“臣妾知错了。”天知道,她压根就没跟耶律上孝那个OOXX过,好不好?
太后欣喜的笑了,拉过乌笑情的手,“真是太好了,笑情啊,以后可一定要养好身子,莫要像刚刚那样跑着走了,很危险的。”
乌笑情汗颜,却只能陪笑,柔顺地答,“母后,笑情会的。”
“皇帝,笑情有喜,是国家大事,应该普天同庆的。”
耶律上孝扬起嘴角,眼中含笑,如一个幸福的父亲般,点头,“嗯,一会儿臣就让他们拟旨,昭告天下去。”
……
“皇上,你犯了欺君之罪了。”回到朝阳殿,乌笑情劈头就说。
“朕就是君。”
乌笑情傻眼,是啊,他就是君,那他撒谎了,谁治他的罪?太后又是他的亲娘,这天下又是他的,没有人比他更高地位了,如此说来,他是安全无恙的,就算撒谎,也是可以的。那么同理推证,她也是安然无恙的喽?
想着,乌笑情才放心的下来,神情也变得没那么紧张了。
耶律上孝见状,却凉凉地开口,“不过,爱妃,倒真的是欺君了呢。”
她欺群,她什么时候欺君了?“皇上,算起来,臣妾只能是个从犯吧?”在他的警告眼神下,无奈追从的啊。
耶律上孝笑了,像个狐狸般的笑,让乌笑情不禁毛骨耸然。
“爱妃有喜了呢。”他突地改变话题。
乌笑情脸上打着问话,“所以?”他比她还更加清楚,他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吧。
“朕在朝阳殿宿了这么久,有喜很正常呢。”
所以呢?那些人都会无聊地想到他们夜夜那个,那个吗?
“母后很开心。”
然后?
“明天就昭告天下了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