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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蠢蠢……
慕非也不阻止,“慕三,你该知道咱们的寨规。”
“知道。”
“念来听听。”
如此彪悍的男人
“念来听听。”
“非富人不救,非美女不救,非婴儿不救。”这三不,可是铁铁的寨规。
所以说哇,这歧视是哪一个时空都有的。
“去吧。”慕非闭上眼,然后便不再说话。
乌笑情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狗屎运这般好的,在一只脚踏进棺材的时候,却被好心人给硬生生的扯了回来。
只觉一道黑影飞来,然后狂力的掌风,噼噼就三两下将剩余的狼给解决了。
她是反应慢了半拍才回神,这个,她是又可以活下去了?
“姑娘,你没事吧?”虽然夜很深,周围看不清什么亮光,但是刚好,今天满月,然后乌云很给面子的将月亮给释放了,几乎是月亮出囚的同一时间,乌笑情的容颜就暴露在慕三的眼前了。
当然,他看清乌笑情的同时,乌笑情也是瞧见了他的尊容。
呃,真是彪悍的男人啊,头发梳得是极有的个性,眉毛是特有的让人无言,还有上唇上的胡梳,那叫真的是标志。…
想象不出来吗?请参照月光宝盒,周星星之山匪版。
美,真的是好美,好美。慕三读得书少,他就只懂这样形容女子了。囧!!
“多谢英雄出手相救。”这样的彪悍的人,应该喜欢听人这样道谢的吧?乌笑情猜着。
“姑娘,客气了,啊,这夜里,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这荒沙之地?”其实慕三一般的时候不罗嗦,只是见着乌笑情,不知怎地,他就觉得他开始罗嗦了。
若是被老大知道,肯定会教育他一番的。
匪徒,一个称职的匪徒,最有标志性的东西是什么?
第五十七章节夜行衣瞎了
外表,错,这只是第二标志。
第一标志性的东西是语言,语气要够冷,够酷,话语要够短,够绝,这样才能体现一个匪徒的特质,让人一看,瞧,这就是匪徒。
能做到这一步的,他就是一个成功的匪徒……如此云云。
慕三想得有点走神了,回神时,只见乌笑情盯着他的脸瞧,似在研究着什么。
他突地就一个脸红了,好在月色下,让人看不出他正在脸红。
不自觉地用手摆出一个酷酷的抱剑姿势。
老大说,通常一个女人看你的时候,就是迷恋你的开始。
想不到今日如此的妆扮竟引来如此美女青睐,慕三决定,以后一定坚决跟着老大的方针走绝不会有错的。
“英雄,你的妆扮……”乌笑情拼命的忍住笑,他抱剑的姿势真的是让人忍俊不禁啊。
慕三挺直了一下身子,语气开始放软,“如何?”
老大第二教育,对于迷恋你的女人,一定要适时的展现你的温柔。
“好有个性。”这是乌笑情唯一想到的词,说完她就笑了,然后忍不住的狂笑出声。身子没力的差点倒下,上气无法接得下气。
慕三被她笑得慕名其妙,也只得傻笑的挠挠后脑勺,“呵呵。”如此动作,一下子就爆露出他的本质了。
老大……
慕三被她笑得慕名其妙,也只得傻笑的挠挠后脑勺,“呵呵。”如此动作,一下子就爆露出他的本质了。
“砰”只听一声不算轻的敲响落在他的头上,他揉揉头,对上的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慕非。
“老大。”他恭敬地唤道。
“闭嘴。”慕非心情差极了,等了大半天都不见慕三的人回来,他还以为他被人给秒杀了呢。
看向慕三打救的人,突地,他只觉胸口热血澎湃,然后温文有礼地道:“姑娘,在下慕非,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瞧着眼前这斯文的男子,没半两肉的削瘦模样,乌笑情难以想象他竟然会是老大?!!
“笑情。”在他的凝视下,她还是说出了个名字。
慕非笑了,瞧了瞧夜色,道:“这大半夜的,姑娘一人在这里太危险了,不如随在下一道走吧?”说着,他打个眼色给慕三,慕三是立马就心神领会了,加入劝说行列,“对啊,笑情,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太危险了,说不准一会还会有野狼出没的。
老大说了,这人啊,追女子的时候,是能有多熟就有多熟的。囧,语言有点暧昧。
乌笑情看着他们,想着一会若真有野狼出现的话,她可没有力气再斗了。再说了,她本来就想着打死要赖上他们的,毕竟她已没什么把握能够走着出这里了。
于是点头,“那麻烦两位了。”
“不麻烦,不麻烦。”慕三傻笑。
慕非摆出一个迷人的笑,“能为姑娘效劳,是慕非的荣幸。”
慕三一脸崇拜的看着老大,真是一点也不像匪徒之辈啊。
“你们行商吗?”坐在马车里,乌笑情无话找话说。
“嗯,不过一般我们都是跟人借钱用。”只不过借了永远不必还。慕非打量着乌笑情。
杏目桃腮,眉若远山黛,唇如樱桃红,乌黑的青丝只用一个玉簪子挽住,一袭质地上好却颜色朴素的淡衣,样子虽然沾有些许尘土,显得有些狼狈,可是却无损她绝美的容颜,反倒引发他那股怜惜之心。
“笑情,遇见狼很害怕吧?”拉近距离,从名开始。
乌笑情点头,苦笑,“的确是吓坏了。”到现在,她的心还在砰砰的直跳着。
慕非体贴地递过他随身携带的水囊,“喝口水,润润喉。”
乌笑情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接过了,管他什么卫不卫生了,她都快渴死了。
看着乌笑情拧开水囊盖,慕非又道:“你怎么会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这里?听你的口音,不是宋国人吧?”
他这样一说,便勾起了乌笑情的伤心事,放心水囊,她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语音哽咽,“是,本来与朋友一道的,后来遇上沙尘暴,失散了。”
“沙尘暴?”慕非诧异地大叫一声。
“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瞧着慕非的反应那么大,乌笑情心里突地有股不安感。
然后只听慕非道,“遇上沙尘暴,你却一点损伤也没有,实在是幸运。”
我瞎了
然后只听慕非道,“遇上沙尘暴,你却一点损伤也没有,实在是幸运。”
乌笑情的心更加愧疚了,“那是因为……他一直护着我。”那么这样的话,夜行衣会伤得很严重吧?
“慕大哥,停一下车。”
马车停下,乌笑情跳下马车,慕非不解地跟着跳下,“你做什么?”
“我一定要找到他。慕大哥的救命之恩,如有机会,笑情一定会偿还的。”乌笑情眺望着漆黑一片的夜,期待着天赶紧天明吧。
慕非挑了挑眉,一脸诧异,“你要找他?”
说实话,遇上沙尘暴的,一般不幸运都是被卷上天,然后再抛下地,再被活埋至死。他是这附近一带的人,十分清楚沙尘暴的威力。
可是,看着乌笑情,这么残忍的话,他又突然之间说不出口了,于是婉转地劝说,“也许你朋友现在这会已经离开这里了。”…
乌笑情摇头,“不会的,他若看不见我,一定会再找我的。”
的确,以她了解的夜行衣,一定会像此刻的她这般,无论如何也会找她的。
可是前提是,夜行衣得看得见才行。
天亮的时候,乌笑情执意一人折返,陪了她一夜的慕非二人,打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陪着她折返,毕竟她是他国人,这一带还没有他们来的熟悉。
方向感本来就极差的乌笑情,在这里压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漫无目的寻找,答案可想而知,是零收获。
最后,也不得不地随着慕非他们一起离开。
话说夜行衣醒来的时候,是极幸运的与车夫在一块的,他只觉天黑得异常,一丝光线都没有。
“张虎,天怎么这么黑?”
车夫张虎帮夜行衣拍着身上的沙土,听到夜行衣这样说,手僵住。
如此微妙的动作,让夜行衣闪过不好的念头,沉声地问着张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夜就算再黑,也不可能没有一丝光线,何况习武之人,眼力本来就比一般要好,那么这会看不见一丁光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我瞎了?”
“王爷……”张虎欲言又止,不仅王爷不能接受,连他都不能接受。
夜行衣听着张虎的欲言又止,已是可以确定自己是瞎了的事实,“她呢?”记得最后放开乌笑情的手时是在他被风卷起的刹那,丢开她,然后自己才没能逃得开的风的袭击的。
那么她呢,有事吗?
张虎抬眼看看周围,全都是一片沙土,完全看不出任何被风尘暴洗刷过的迹象,一切平静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马匹不见了踪影,车篷或许早被深埋不知哪个角落,而至于她——王爷的客人,更是不知所踪。
“王爷,没有了姑娘的踪影。”张虎以实拒告,夜行衣以没有焦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张虎,“给我找。”
不见了,她能去了哪里?被沙土掩埋?还是同样侥幸地逃离了沙尘暴?
用命保护的人
不见了,她能去了哪里?被沙土掩埋?还是同样侥幸地逃离了沙尘暴?
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好不容易把她从耶律上孝的手中抢回,才不到几天光景,就要生离死别了?
老天在开什么玩笑?他夜行衣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张虎迟疑,王爷的客人既然已不见,那么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现在当务之急的应该是看大夫,看眼睛损伤的程度到底是多大吧。
如若耽误时机,又或者造成永久瞎眼,那英明的王爷,如何驰聘沙场?如何……
“王爷,末将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回军营,让大夫看看您的眼伤……”
“这是命令。”夜行衣冷冷地打断张虎的话。
在没有她的消息前,他怎么可能就会这样丢下他?这,从来就不是他夜行衣的风格。
张虎闭嘴,看着夜行衣如此的漠不关心自个的伤,他唯有听命令的寻找起乌笑情来。
谁让军令如山呢。
“王爷,要不我放信号,让人来接应我们?”张虎提议,他是真的不希望夜行衣因为耽误最佳时机而造成终生的遗憾。
“嗯。”夜行衣想了下,应了,想着人多好帮忙。
于是,张虎发出求救信号,然后便开始了搜寻,时间在流逝,可结果让人是越来越心寒。夜行衣眺望着没有焦点的远方,他耳辩着张虎的所在地,“有线索吗?”
张虎摇摇头,意识到夜行衣这会看不见,他又张开口说道,“没有。”
“王爷,他们来了。”突地,远处响起马蹄的声响,张虎看着远方的滚滚尘土,告知着身旁的夜行衣。
夜行衣眼虽瞎了,可是耳朵可没聋,“张虎,本王耳朵没聋。”
听到夜行衣这样说,张虎的脸闪过窘色,这个,呃,他不是关心王爷么?不过显然这多余的话有点伤王爷自尊了。
话时迟那时快的,一班人马是不消片刻的就到了他俩的面前,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上好的品种,而骑着马的主人们动作整齐有素地跳下马,跪下,一起行礼,“参见王爷。”
如此的训练有素。
夜行衣随着声音看向他们,“辛苦了。”
“这是末将应该的。”领头的一个代表众人的心声回答道。
夜行衣也没有跟他们罗嗦,直接就下命令,“找人。”
领头的人留着一幅络腮胡子,看起来已有四十的年龄,可是对于夜行衣的话却没有半分的质疑,听着张虎的简单描述,他挥一挥手,其他的所有人便都开始地毯式的寻人活动。
夜悄然而来,而对于这会的夜行衣来说,黑夜与白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脚已站得发麻,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那紧握成拳头般的手掌却在透露着他越来越焦急的事实。
“张将军,王爷找的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啊?”领头的人偷睨了一眼远处的夜行衣,然后挨近张虎的身旁,打听道。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绝不相信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白天的那场沙尘暴,王爷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