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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的眼突的动了动,“是你引来的人?”
慕非耸耸肩,“是啊,”本来就是他引来的,承认是美德。
乌笑情的心情突然好了些许,“你怎么会引来辽国的军队?”只要不是她害的就好。
慕非眺望着这地势,没有遮挡物,二百号人显得有些张狂了,呆会是不是应该通知下去,大家分批行动,然后再到目的地集合?
一边想着,一边答乌笑情的问话,“那是因为我黑风寨够强大,让辽皇害怕了,哈哈。”
乌笑情白他一眼,“没个正经。”心却因为他所说,好受了些。
慕非是越想就越觉得应该分开行动,所以立马就付诸行动了,吩咐下去,让众人三五结成群的先行离开,然后十天半月的再在目的地集合,算时间,到时可能一天就会有一批到夜行衣的府上打扰了。
…………
无名谷
现在应该称无树谷了,所有高于半个人这么高的植物,全被给消灭了。
瞧着那器张的‘黑风寨’三个字,众人松了一口气,丫的,终于到了瓮中捉鳖这一刻了,大家都兴奋异常地听着上头下指令。
然后在满怀激动之情准备攻打黑风寨时,却诡异地发现,这里似乎已无一人。
这个似乎很快就得到了证实,的确,竟然没有一个人了。
领头的先是用信鸽将这一消息回报了上头,然后为消众人之怒,他发下号令,“把这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掳走。”
然后只见众人一窝蜂的冲上寨,说时迟那时快的,不知从哪发出的竹枝射了出来,不消一会,便有人倒了下去……
所幸这些个暗器数量有限,只见没有暗器再射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却没有人再勇敢的往上冲了。
于是领头的下令道:“把这里给我一把火烧了。”
浓烟瞬间飞起,这世外桃源的无名谷就这样葬身火海,这个出了一皇妃,一皇帝,一王爷的风水宝地,就这么被糟蹋了,真是无人性啊。
消息是很快就传到了辽皇的跟前。
听着德贵的汇报,耶律上孝是寒眼一瞪,“你说让他们给逃了?”
一群笨蛋,“怎么逃的?”
是谁跟他说,黑风寨插翅也难飞的?他要杀了那个胆敢在他面前说大话的人。
德贵低着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皇上的怒气,唉,可是他也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啊,本以为黑风寨的人是真的插翅难逃了,可就偏偏的,被他们从后山给逃了。
还是来了
德贵低着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皇上的怒气,唉,可是他也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啊,本以为黑风寨的人是真的插翅难逃了,可就偏偏的,被他们从后山给逃了。
“回皇上,是,是从后山给逃的。”德贵不敢抬头地说出答案,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哐当的一声呼,脚边瞬间多了一地的碎片。
他惶恐地跪在地上,想必皇上是念着旧情才没有将杯子掷到他的头上吧。
“你不是说后山无路吗?”耶律上孝气极的真想把德贵给解决了。
“皇上,奴才之前是这样说的,可是,可是拒回报,后山的丛林被他们开了一条只容一人经过的小道。”
“小道通向哪?”
“……”德贵迟疑地没有答话。
“说。”耶律上孝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一切本来在他的掌握之中的,可是现在,竟被他们给逃了,那么乌笑情呢?是生是死?
“回皇上,小道的最终出口是宋国的玉城郊外。”德贵看了看耶律上孝,“为免多惹事端,没有再进行追踪了。”
耶律上孝沉默,似在思考着什么,玉城,宋国的边疆大城,一个弄不好,就会掀起大波浪,现在可不是跟宋国翻脸的时候。
“继续派人探查乌笑情的下落。”耶律上孝揉了揉额头,他总有一天要把慕非给灭了。
德贵应了声是,欲言又止地看着耶律上孝。
“还有其他的事吗?”
“皇上,听闻雅妃近日不吃不喝……”
不待德贵说完,耶律上孝就冷眼一扫,“德贵,你现在有空得连朕的后宫都要理了吗?”
德贵立刻噤了声,他只是觉得,如果雅妃有什么不测的话,于辽国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废后一事宋国还不知道,可是总有一天会传到那边去的吧?这废后如此大的事,如果没有一个恰当的大理由,是根本就服不了众人的。
也许耶律上孝也是这样想的,于是改变主意道,“摆驾晨露殿。”
在耶律上孝摆驾晨露殿的同时,清雅也正在做着准备,问着跟前的宫女虹翠,“怎么样,本宫的样子现在如何?”
“娘娘,您已经消瘦了一大圈,再饿下去……”虹翠心疼地看着清雅,自从皇后被废,安排到晨露殿后,就日夜不吃不喝,寝也不安眠,才几天光景,就已瘦到皮包骨,今早还晕倒在地。
“很憔悴吗?”清雅摸着脸,似乎感觉皮肤变得也没这么光滑了。
“皇上驾到。”正谈话间,伴随着太监的尖声,耶律上孝便到了殿外。
阳光有些刺眼,着黄袍的耶律上孝背对着光,清雅只觉仿佛过了半世般,只觉他的身影是无比的熟悉,却又陌生得让她无法再走近。
足足愣了好一会,才回神向他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
耶律上孝看着眼前的清雅,有丝错愣,苍白而憔悴的脸蛋,几丝青丝垂落脸庞,瘦削的身子骨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显得空荡荡。
怎么会变成这样
耶律上孝看着眼前的清雅,有丝错愣,苍白而憔悴的脸蛋,几丝青丝垂落脸庞,瘦削的身子骨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显得空荡荡。
眼中的悲哀,已没有从前的明亮……这似乎不是他所认识的清雅。
大婚已是三年多有余,从第一次看她,虽没有一见钟情,也觉得她还是挺不错的,起码比起很多后宫女子要好,她识大体,也不会刻意地去争宠,将后宫管理得头头是道,就算是他偶尔独宠某妃嫔,冷落了她,也没见她有过什么怨言。
如若她不是宋国的公主,该多好。
可是如若她不是宋国的公主,他也不会让她做皇后了。
这凤座本来就与辽国的利益互相利用的,他以前就是这样想的,不是么?可是现在看到她的憔悴样,他却突然间有了丝心疼。
他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
帝王,不是应该无情的么?
“起来吧。”他茅盾地想不清楚,干脆不想再作他想。
清雅刚欲站了起来,却觉一阵晕眩,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耶律上孝就近地冲过去,抱起她,然后让人赶紧唤太医过来。
趁着太医为清雅看病的时候,她的宫女虹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为她的主子申冤,“皇上,娘娘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昏倒了,这些日子,娘娘是不吃不喝,晚上也睡不好,再这样下去,奴婢怕……”重重的鼻音,那未有说出的话,引起令人猜想的后果。
而看着耶律上孝的表情,凝起的英眉,紧抿的嘴唇,虹翠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雅妃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的吗?”忍不住的,他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语。
“回皇上,娘娘自从搬到这里来,就再也没笑过,更是不吃不喝的。”虹翠据实以报,低下的头,眼睛却是闪烁着。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虽然是个做宫女的,可是,这宫里头踩低人的事多得去了,以前她主子是皇后,她又是贴身宫女,哪一个瞧着她,不是一个虹翠姐的叫的?可自从皇后落难,贬至晨露殿后,那些人虚伪的脸就露出来了。
别说是其他了,现在是连三餐的质量都是下降到最低等的宫女了,如今还是冬末,天气仍是冷着的,可是,却连木碳也没有。
这宫里人都是势利眼,想着皇后是不可能有出头天了,可是她相信,她家主子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一个人的。
果然,这两天主子就跟她吩咐过了,要懂得使苦肉计,来个里应外合的……
不吃不喝,再也没笑过?耶律上孝听到此,不知怎地,心里有丝愧疚冒了出来,突地,觉得这殿里是冰冷无比,于是脸色不是很好地看着虹翠,“这么冷的天,你都不升上碳火,怎么做奴婢的?”
虹翠犹豫了好一会,才抬头,“回皇上,不是奴婢不想生碳火取暖,而是木碳用完了。”
耶律上孝睨向一边的德贵,“去派人取些碳火过来。”
他的儿子
耶律上孝睨向一边的德贵,“去派人取些碳火过来。”
然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宫女,吩咐,“照顾好你们家娘娘,若有什么不测,朕就诛你九族。”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晨露殿。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虹翠一脸的惶恐,“奴婢遵旨。”只是眼角却有着没有再隐藏的笑意,皇上如此的态度,可是说皇后娘娘有着东山再起的可能?
………………
话说慕非将众弟兄给遣散之后,自己和乌笑情还有慕三三人一组,准备探探路子,这里到底是哪里。
却没想到,刚没走多远,就又遇见了刚才的小孩,这次小孩仍是用枪指着他们,不过这次气势明显要上扬些许,因为他的后头竟然站着一众男人。…
身材魅梧,手上也拿着枪,乌笑情愣了一下,难道是黑吃黑?
慕非也是怔了一下的,他开始以为这个小孩是哪家的爱玩弄兵器的孩子,可是看现在这阵势,这小子是军中人?后面那些不苟言笑的人,都是兵来的吧?
貌似最初还有听见操练的声音的,他突然间有些庆幸,好在把众弟兄给遣散了,不然啧,这么多人,不知道会不会引来更多的兵。
至于慕三,瞧见老大与乌笑情都发愣,以为是惊诧什么的,于是自高奋勇地站了起来,挡在了他们的前头,凶神恶劣煞地看着那个小孩,“小孩,知道本大爷是谁吗?别以为带了这么多家丁,就以为斗得过本大爷……”
话还未说完,便被慕非给重重地敲打了一下,“慕三,退下。”这小子分不清场合是不是,家丁,后面的那些人像是家丁么?
于是他决定先来个先礼后兵,“在下慕非,偶途经此地,不知哪里有得罪众人?”
不耻下问,是人的美德,他不想欺负一个小孩,可也不想被一个小孩给欺负,这二者无论是哪一种,说出去都很损他的面子,不是?
没想到那小孩一听到慕非这样说,立马睁着大眼,兴奋异常的看着慕非,“你就是大名鼎鼎黑风寨主慕非大伯?那个专劫辽国人的慕非大伯?”
慕非这会才正视这个小孩,看他应该是只有七八岁吧,他的兴奋,慕非觉得应该示为崇拜,只不过这大伯二字……“小兄弟,叫大哥就好了,大伯哈,没这么老啦。”
乌笑情的额际冒出黑线,囧,他这是在干嘛?
小孩听罢,却是很认真的说,“不行,爹说的,你是大伯。”
看他坚持,慕非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暗想,这孩子他爹难道年龄比他还小?不然不会这样教小孩把他这个英俊非凡的未婚级别人称为大伯的。
“大伯,你是来看我爹的吗?”小孩已是粘了上来,这亲热程度不单让慕非吓了一跳,连乌笑情也是睁着大眼,小孩子就这样跟坏人粘在一起,会被带坏的吧?
后会有期
“大伯,你是来看我爹的吗?”小孩已是粘了上来,这亲热程度不单让慕非吓了一跳,连乌笑情也是睁着大眼,小孩子就这样跟坏人粘在一起,会被带坏的吧?
“小朋友,他是坏人来的。”乌笑情觉得有必要拯救一朵未被摧残的祖国未来花朵,于是好心的提醒。
可是换来的却是慕非的白眼,“师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不怕不怕,我爹说了,大伯是表面很坏,心地挺好的一个人的。”小孩笑着反驳,然后盯着乌笑情,“哇,姐姐,你好美哦。”
慕非不明白这小孩干嘛开口闭口都是他爹的,刚才还说自个是来看他爹的,这军中的人,自己貌似不认识谁吧?
还在猜测着,就听着乌笑情呵呵地笑,“小朋友真是老实啊。”
慕非露出一个摇头的笑,“拍中师妹的马屁了。”
乌笑情却是打他一下,“你才马屁呢。”…
闲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