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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看了一下铺子,“铺里不忙了吗?”
“没事,客人订的货都送完了,他们几个忙得过来的。”
于是俩人携首出了紫衣斋。
看着这街上无论是商铺还是住家,门板上都贴上了对联,乌笑情这一刻是真的感觉到新年的气氛了。
“望霜,晚上过来跟我一起吃年夜饭吧?”邀请就这么顺景的道了口。
望霜侧头看着乌笑情,那杏眸里是真诚的邀请,她感动地笑笑,却还是开口拒绝了,“不了,之前答应了店里的伙计,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吃的,这会,他们怕是也关上铺,去着手准备年夜饭了。”
你恨无名公子吗?2
望霜侧头看着乌笑情,那杏眸里是真诚的邀请,她感动地笑笑,却还是开口拒绝了,“不了,之前答应了店里的伙计,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吃的,这会,他们怕是也关上铺,去着手准备年夜饭了。”
“哦”乌笑情也不强求,两人走着走着,怎就感觉生份了这么多呢?
无话找话似的,乌笑情关心起上次分别后望霜的生活,“上次,师兄他……没有伤害你吧?”问题问的含蓄,望霜却是顿了顿。
瞧着望霜的沉默,乌笑情不禁猜测,难道无名有伤害望霜?
望霜突地拉着乌笑情的手,定定地看着她,把乌笑情给看得汗毛直竖,“怎么了,望霜?”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小姐,无名公子那样对你,你不恨他吗?”
怔了好一会,乌笑情才回过神来,“不恨。”
如此直白的回答倒让望霜不解了,“为什么?”松干将军当初放了她,她哭得那么伤心,只是不想松干将军因她涉险,可是最后她还是得回到那个皇宫里去,还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给设计骗去的,她难道不恨吗?
乌笑情抬头望了望天,天空异常的蓝,冬天,这样的好天气可是少有呢,看来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
“望霜,人总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去做出一些牺牲。”我感叹完一番天气后,又对着望霜感叹人生。
只见她凝着眉,“什么意思?”
乌笑情调皮地做了个表情,“就是说我对师兄来说,不够重要喽。”起码在皇位面前,她是无名选择牺牲的那一方。
她的眼明明在笑,可是望霜却瞧见了乌笑情眼底的落寞,很淡,淡到要被笑容给冲得无影无踪,可是望霜仍看见了,不知怎地,她脱口而出道,“其实他很在乎你。”
睨了望霜一眼,乌笑情笑着接话,“也许吧。”反正这辈子她与无名间不会有交集,他坐他的银国皇帝,她做她的……突地,她的思绪便顿住了,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望霜看乌笑情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声,小姐似乎都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年夜饭,大大的一张桌,菜色齐全,有很多菜色是乌笑情连叫都叫不出来的,可是盯着这样满桌子的菜,她却觉得胃口不怎么好。
睨了睨年夜饭的角们,除去她,就只剩夜行衣和小夜了。
瞧他俩的神情,似乎挺习惯这样铺张浪费的,小夜做起了倒酒小童,往乌笑情和夜行衣的酒杯里倒酒。
“祝爹和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小夜说着挺让人纳闷的祝语,乌笑情端起酒杯,只觉得奇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转头看着夜行衣,呃,发觉他今天似乎打扮过了。
那乌黑的发丝被他给一丝不苟的束起,亮得发光的衣服?带着阴笑的脸?
乌笑情无意识地跟他们碰酒杯,然后干了,喝完还是觉得奇怪,“夜行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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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无意识地跟他们碰酒杯,然后干了,喝完还是觉得奇怪,“夜行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夜行衣放下酒杯,“哦,这是新衣。”
新衣就很亮吗?这是什么逻辑?乌笑情只觉这头开始有些晕了,被亮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我这件也是新衣。”
“吃完饭我们要守岁。”正吃着山珍海味来着,夜行衣就这么突兀地道出一句。
守岁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啥用上的是我们?
乌笑情扮傻,也许他指的是他与小夜二人。只是夜行衣的下一句就把她的幻想给破灭了,“小夜,你一会可以找张虎他们放鞭炮。”
排除了唯一的一个可能,那,那个我们就是指她跟夜行衣了?
埋头吃着饭,乌笑情很想现在就离席,年夜饭,其实也只是一餐饭嘛。太早起来了,起来了又受了两个时辰的坐喜罪,她是怎么也不想来个前呼后应,睡觉前都不得安宁。
守岁不就是祈愿嘛,她似乎没什么愿望。
头晕晕的,吃了饭菜下去,还是有些晕晕的,而且有发热迹象,“我醉了。”第一次,她承认她醉了。
可是这样,却仍没有让夜行衣好心地放过她,“嗯,我扶你回房。”此话说得是让人觉得甚是诡异。
小夜不知何时已经离席了,她就说嘛,年夜饭,一顿饭而已……
乌笑情的确是被扶着回房的,她就纳闷了,为什么只喝了几杯酒而已,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夜行衣将她放倒在□□,动手就解开了她的扣子。
“喂,你干嘛?”虽然视线分不清东南西北,虽然夜行衣的俊脸变成了好多个,可是乌笑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夜行衣咧嘴笑,“新衣,穿着睡太浪费了。”
哦。”乌笑情脑袋浑浑噩噩,也就随夜行衣摆弄。
瞧她不清不楚的模样,夜行衣笑得挺郁闷的,嘟哝着,“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君子了?”
“夜行衣,你本来就不是君子。”乌笑情随口的应着,却不知这一句话可是大大的鼓舞了夜行衣。
他咧嘴笑,“对啊,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于是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乌笑情只觉身上传来一阵寒意,酒意醒了几分,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在我上面干吗?”
“屡行我应该做的义务。”夜行衣忙活着宽衣解带,顺便说道。
“哦。”清醒只维持了三秒,乌笑情敌不过醉意的侵袭……
看着乌笑情的醉颜,夜行衣脸上露着前所未来的认真表情,顿住的动作似乎仍在做着‘做与不做’的挣扎。
只是终究没有坚持太久,或许是眼前的人儿太过秀色可餐,让他的自制力也无法经过考验,又或者其他的,于是,他挥手将床幔放下……
乌笑情醒来的时候,天似乎已经大亮了,睁开眼睛,她脑海里突然间就冒出,似乎昨晚没有守岁。
拉了拉被子,还在回忆着怎么就突然间睡着了呢?却抖然的发现,貌似旁边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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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拉被子,还在回忆着怎么就突然间睡着了呢?却抖然的发现,貌似旁边有什么东西。
她用手探了探,带有生命的热感。
脑袋轰一声,几乎是立马的,她就将头转向一旁。
“早啊,娘子。”带着幸福笑容的夜行衣温柔地向着乌笑情道早安。
血色一下子从乌笑情的脸上褪去,丫,为什么他似乎裸露着身子。
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突然间有种很想晕过去的冲动,同样裸露的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是无法确定的夹着颤抖。
夜行衣脸上温柔的笑换成了忧伤的表情,“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吧?”
她对他做了什么?乌笑情脸这是白加灰了,回想昨晚的情形,只忆到醉酒的时候,其他的可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那么醉酒后,她到底做了什么惊人的事?
傻傻地看着他,“那我对你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夜行衣睁着迷人的丹凤眼,语气里含着委屈,“无论我怎么说,你也不听,还一直要求着要在……要在上面。”
“住口。”乌笑情脸红的打住了夜行衣的话。
她无法想象自己是这么的禽兽,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瞧着她沉思在自己的思绪里,夜行衣的丹凤眼闪过一丝笑意,果然,用强的效果才是最快的,不是么?
唉,早知就早这招了,也省得走这么多弯路。
“对……对不起,夜行衣。”紧捂着被子,乌笑情决定诚实地给别人道歉。
虽然她是第一次,虽然她是女子,可是如此强行的作风,呃,在潜意识里,她还真的就信了夜行衣所说的。
夜行衣睁着大眼,显示着所受到的惊吓程度,为啥这戏的走向跟他想象得不同?
无论经过是怎么样的,结果一定是她哭着喊着要他负责才对的吧?!
乌笑情没有瞧见夜行衣的惊讶表情,她还在想着,到底要怎么说,才能不让夜行衣执着于这事。
但是,无论如何,先道歉总是没错的吧?
“露水姻缘,你,你还是忘了吧。”思考良久,乌笑情就只思出了这么一句没营养的破话来,差点没把夜行衣给气死。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反应跟他想象中的差了那么远?
露水姻缘,他跟她的怎么能算是露水姻缘呢?想着不禁有点火了,可是脸上表面得却是欲泣的委屈样,“我是第一次。”
刷的一下,乌笑情抬起头,双眼看进夜行衣的眼里,那饱含着某种晶莹的东西的眼里,似乎只要她再残忍的说一个字,晶莹的东西就会化成俗话中的泪水落下。
“不是吧?”她用怀疑的语气看着夜行衣。
“宋国有规定的,皇子间的第一个王爷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正妃的,不然爵位就要收回。”
乌笑情脑袋子里像是涂满了浆糊,回荡着夜行衣口中的没完没了的一字,不过,总算中心思想还是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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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脑袋子里像是涂满了浆糊,回荡着夜行衣口中的没完没了的一字,不过,总算中心思想还是捕捉到了。
他是第一次,没错!!
“你们国家的规距真奇怪。”这是乌笑情在理清思绪后,回答得较正常的一句话。裸露在外的手臂,饱受着冷空气的催残。
唉呀,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啊,就给她来这么一个惊喜。
“所以,你要是敢不负任的话,我就死给你看。”夜行衣很激动地嚷着,然后被子掉了下来,露出他的胸膛。
“什么?”乌笑情受得惊吓不小,如此壮举是女人做的才对的吧?
脑袋无法控制的又‘嗡’了一下,乌笑情眼睛竟盯着他的胸膛瞧了。
一抹笑从夜行衣里的嘴角弯起,“满意不?”
“满意。”无意识的回答着夜行衣的话,乌笑情怔住,对上的是他带着揶揄的眼,赶紧补充道:“我没其他的意思。”
欲盖弥彰啊!
“娘子满意就好。”
红晕在乌笑情的脸上散开,捂紧着被子,她提议,谈话还是在地上谈有可性,于是建议,“要不,你先穿衣服?”
夜行衣笑着摇头,“不,你先穿。”
脸又红了几分,乌笑情这会才发现,原来她不是不会脸红,而是以前那些个程度的事没法让她达到脸红的沸点。
如今达到了,就红个不停,血液不听话的老是往上冲。
她先穿?乌笑情眼睛找寻着衣服的所在,发现都掉在床下面了,而且凌乱得让她无语,不小心的又对上夜行衣的眼,她只得不好意思的移开。
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么?她哀叹着。
“你闭上眼睛,不要偷看。”乌笑情卷着被子,觉得这样保险些。
“该看的都看了。”夜行衣开口,诚实的说道,差点让乌笑情滚下床。
正想回嘴,却该死的回眸一看时……“%¥%#”乌笑情不知道她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总之她觉得她的头很晕,眼珠子这会怕是在不停地转啊转吧。
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夜行衣就这么的这么的在她的面前呈现!!
乌笑情是怎么穿好自己衣服的过程是忘了,她只记得一穿好,就冲出了房间。可是出门后,她就傻住了,“这房间是我的啊?!”
挣扎着要不要倒回房去梳梳头什么的,就迎头撞来了早起的小夜,可爱的小脸扬着可爱的笑,“姨早,姨有没有看见我爹?”
“没有。”急促得有些不正常的回应从乌笑情的口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