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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女子带着哭腔很肯定地说道。
夜行衣看着女子,听到女子肯定的蹦出答案后,他才傻傻地看着女子发笑,笑声刺耳,冲击着众人的耳膜。
“王爷……”
“都给本王滚下去。”笑终于再也发不出,夜行衣低声地喝道。然后便见众人都逃难似的离开。对着满屋子的喜气,他沉默的垂着头。
手攥得死紧,紧紧得不肯松手,直筋直冒着,显示着他在极度的压抑……
捡吧1
手攥得死紧,紧紧得不肯松手,直筋直冒着,显示着他在极度的压抑……
雨没停的下着,乌笑情狼狈的从山沟里爬起,头发凌乱,衣服邋遢。顶着雨水的冲刷,她抬头看向那座很高的山……
还好,总算没死掉。
手里传来刺心的疼,在雨水下,被冲得刷发白的脏手,看不出伤了多少处。在滚下山的那一刻,她直觉地就以手护脸,为免再破相一次。
夜很安静,安静得连她蠕动的声音也变得刺耳,她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却发现,并不像那么幸运的能找个石洞什么的。
所以,她面临着一直被雨淋的选择。
“没事,路会总走完的。”打着这样的信念,她自我鼓励着,然后拖动着受伤了的身体,一步一步地从雨中走来。
“出现吧,路中跑出的程咬金,出现吧,幸运。”乌笑情念念有词地念着,雨水没有变小的趋势,一直这样下着,她已经备感头重脚轻了。
她怕,她怕就这样的放弃……
当阳光升起的时候,蒸发掉仍停留在植物上的水珠,悦耳的鸟鸣声充斥着,经过雨水不断冲刷的身子,显得很狼狈。
乌笑情缓缓地挣开沉重的眼皮,眼珠子转着,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在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入眼帘的是杂草从生的山……她扯了扯嘴角,看来幸运度真的不够,不然为啥走了一夜,这入眼的还是山?
她本来以为最少也可以被某个猎人拾起什么的。
身子很沉重,头也沉重,她翻了个身,头仰天,看着阳光,眼睛眯了眯,再次确信,运气走到头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后会对她下手,即便有点功夫的她,面对的那几个高手,也无法还击,如若不是刚好那么巧的滑下山,也许这会的她已经去见上帝了。
最毒妇人心,这句古言果然说得没错。
乌笑情试着站起,可是却有些力不重心,手探了探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唉,不可避免的桥段。
“爹爹,那里有个姐姐在晒太阳。”一道童音在不远处如天簌般出现。
乌笑情机械般的转过头,仿佛看到了天使般。
一个可爱得让人很想揉搓他脸的小男孩,手指着她,另一只手牵着一个男子。
囧,一个已婚的美男。
精雕的五官,淡漠得没有一丝起伏的脸,眼睛此时正看着她,“不是晒太阳,她是动不了。”
眼睛这么毒么,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能动的事实。
“爹爹,那我们要救她吗?”小男孩看了看乌笑情,又看了看男子,很迟疑的没有上前一步。
男子沉默……
“爹爹,娘若看到你见死不救,会不跟你说话的。”
男子淡漠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话,“那就救吧。”
黑线从乌笑情的额头不客气地冒出,为啥她觉得他的语气就像在说,“捡吧。”
好歹她也是美女一名啊,他就不为她的美色给折服一下么?
小男孩松开他爹的手,向着乌笑情跑来,蹲下,俯视着她,“姐姐,你真美。”
捡吧2
小男孩松开他爹的手,向着乌笑情跑来,蹲下,俯视着她,“姐姐,你真美。”
乌笑情的嘴角抽搐着,这个时候,不是讨论长相的问题吧,老大,你应该扶我一把才对啊。
“童子,美女是毒蛇,爹教过你的,忘记了吗?”男子谆谆教诲着男孩,全然没有顾及旁边某美女的自尊。
他太NB了。这个乌笑情唯一的一个想法。
竟然这样教儿子,她服了……
“毒蛇姐姐,你没事吧?”
她很想晕,乌笑情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叫姐姐就好。”毒蛇那两个字就去掉吧。
“童子,她是已婚的人,你可以叫她大婶。”男人又一次指出小男孩的语误。
乌笑情仿佛有听到内伤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他说出这么毒的话,还能那么的一本正经,没有表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她哪里像大婶了,啊?她也才不到二十的芳龄好不好?
“叫姐姐。”乌笑情坚持与他持相反的教育。
“大婶。”不过显然小男孩更回听他老爹的话。
她翻白眼,装死,她听不过这么雷人的称呼,听不到,耳聋了,聋了,聋了。
“大婶,我扶你起来,好吗?”
她听不到,听不到。
童子小朋友很困难的扶起乌笑情,累得汗珠冒出几滴,然后求救的看向他爹,“爹,大婶好重,我扶不动。”
“姐姐。”她已经无力再去说出更多的话。
最后乌笑情是被某男人给背下山的,她躺在□□,看着那个冒洞的的房顶,昨夜下那么大雨,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漏雨。
美男一般都配呃,长相比较普通的女子。
童子他娘长得的确很普通,普通到就是随便一抓,大街上也很多的那种普通。
当她看到童子他爹救回一个美女时,她刷的一下就跑走了。
然后乌笑情被砰的一下放倒在□□,美男出去了,估计是去跟童子他娘解释什么……
“大婶,你别介意,我娘就是这样的,老是不喜欢爹救人,可是我爹若真的见死不救,她又会生气,很茅盾的。”童子站在床沿,向她解释道。
的确很茅盾。
“大婶,你是被人追杀的吧?”童子挺多话地说着。
乌笑情都想哭了,他为什么将大婶二字喊得那么溜?不过对于他的猜测,还是投以佩服的一眼。
“因为我娘说了,漂亮的女子总是被人追杀的。”
他这是什么概念?或者说她娘灌输他的是什么样的概念?
躺在□□,一直听童子在那讲着,乌笑情偶尔会发出一两声符合,她发觉,她无法跟上童子的思维。
“我娘回来了。”突地,他冲向外头,挺兴奋地嚷道:“娘,您回来啦。”
只听外头有人嗯了一声,然后便有两道人影出现在门口。
女子看了乌笑情一眼,走了进来,“被人追杀?”
乌笑情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有家人不?”
又愣,然后摇头。
“有收入没?”
捡吧3
“有收入没?”
?啊?乌笑情眼睛睁大,不明白这女子为什么问这么怪异的问题,好一会,她才迟疑的道,“一点点。”
她已经养成了存钱的习惯,可是她想,如果她敢去钱庄取钱的话,也许人还未离开钱庄,就已被有心人给抓住了。
“救你可以,要留下药钱,然后服务费。”
服务费?好诡异的词,竟然会出现在这诡异的地方。乌笑情忽然有种他乡遇同胞的想法,于是话不经脑子多转两圈,便吐出来道:“穿越来的?”
只见那女子盯着乌笑情看了半天,然后对着美男道:“似乎脑子也有点摔坏了。”
美男刹有其事的符合点头。
乌笑情哭笑不得地重申,“那个,我想说一声,我没摔坏脑袋。”
居住下来的乌笑情并没有特别的待遇,或者她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待遇,因为,她除了那天发了烧外,手有点被刮花之外,没有什么大碍了。
当然,这话是那美男说的。
乌笑情个人认为其实她伤得挺严重的,高烧起码有四十度,手伤有大大小小十余处。有深有浅……
她认为挺严重,可是大家都说她不严重,连童子也这么说,于是,她被一个健康人对待,说难听一点就是吃闲饭的。
“大婶,你会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吗?”童子趁着他爹娘出去晒药的片刻,鬼鬼祟祟地走到乌笑情面前道。
乌笑情捣着药,睨他一眼,不答话。小P孩怎么教都不听,唤大婶唤上瘾了。
看他年龄,也就比小夜小上那么一两岁,但是鬼灵精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足的。
“大婶,我娘说你长得真好看,红颜祸水。”他微笑地看着乌笑情,说着贬义词的赞美话。
乌笑情深吸一口气,停住捣药的手,“童子,记住,红颜祸水是个贬义词。”所以,请收回对她这样的评价吧。
“咦,这样么?”童子狐疑的看着乌笑情,乌笑情很郑重的点头,咧嘴,微笑,对他洗脑道:“你长大了也会遇见貌美的姑娘,到时候你一定要赞她,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你要是说红颜祸水,将来会讨不到老婆的。”
“啊,这么严重?”
“没错,就是这么严重。”乌笑情无比肯定的点头。
“大婶,你长得真倾国倾城。”
囧,可不可以不要加上大婶这个讨人厌的称呼啊?
第七十九章节
“童子,你忘记娘怎么跟你说的?”童子他娘突然出现,把童子吓了一跳。
他扁扁嘴,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他的娘,“娘,我……”
“受美色吸引,此为大忌也。”他娘谆谆教诲。乌笑情脸上冒着黑线,为什么她会被做为反面教材教导着小朋友?
童子的娘教导完童子后,将童子给赶了出去,走到乌笑情身边,看了看药盅的药,“动作够慢的。”
“呃……”无言,她本来就生手啊,慢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病好了吧?”
“差不多。”只不过人还是有点虚,可是是高烧烧过头了,把细胞烧死了不少。
捡吧4
“差不多。”只不过人还是有点虚,可是是高烧烧过头了,把细胞烧死了不少。
“好了,就离开这吧!”一句很肯定的话。
“啊?”乌笑情怪异地看着童子他娘,她赶人赶得可真够绝的。
“啊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漂亮就老少通吃吗?记得留下服务费才可以走。”
乌笑情只得傻傻地张开嘴,她这是得罪谁了?长得丑也不行,长得美也不行,那要她怎样?
童子他娘都没再多看乌笑情一眼,抢过乌笑情手上药,往药盅里放,‘咚咚’的一个麻利地捶着,让一旁的乌笑情看着只得干瞪眼。
想想,也是,她现在生死不明,也不知道太后那边会不会放过她呢。
唉,谁说受伤后就会冒出一个人来救的?谁说救了就有好待遇的?
边叹气,她边往身上摸去,脸一下子僵住。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钱?”
乌笑情还真服了童子他娘了,明明低着头的,竟然都能看见自己的动作。
很尴尬地露出一个讪笑,乌笑情道:“呃,还真的没……”
看着她脸色极俱降温,乌笑情赶忙补充:“不过,我有首饰……”
她脸色好看了些,乌笑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她会错觉地以为他们是一家很好心的人呢?其实应该不排除打劫的可能吧。
首饰其实也不多,乌笑情摸了摸耳环,没有犹豫的拔了下来,递给童子他娘,“这耳环应该值些钱,我拿这个来抵药费,可不可以?”
抢劫啊,她也只不过喝了点退烧药而已啊。
童子他娘,睨了一眼,然后不客气的接过。
………………
乌笑情是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目送下,离开这个不知名的山头的。
乌笑情挥了挥手,“谢谢了,不用送了啊。”
“……”某一家人沉默。
“那个,我走了啊。”
“……”继续沉默。
“再见!”乌笑情自顾自的说,在某一家人仍旧没有开口的打算下,她终于潇洒地离去了。
看着那道身影渐渐远去,沉默的童子率先忍不住开口了,“娘,我们这样做,好没有人情味哦。”
“是啊,娘子,这就样把人家赶走,太绝情了点。”美男难得的也符合儿子的话。
童子他娘左右一瞪,“你们懂什么,看她的衣着打扮,你们就没瞧出是宫里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