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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地鬼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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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害的有马纯之介曾经委托过我们一些事情。”
  “是关于三十年前被烧死的一色五郎一家吧。”千佳的父亲意味深长地看着军平。
  “您知道得也不少啊。”
  “是从女儿那儿听说的。说是有马会长委托你们调查一色五郎的亲属,或者说是关系比较亲密的人的动静。但是,他为什么现在格外关心起这件事来了呢?”
  “对啊,是什么原因呢。也许是人老了,就开始怀念起过去的老朋友。更何况他们一家遭此横祸,有马先生才会格外上心的吧。”
  “您是说有马会长有这种慈悲心肠?”千佳的父亲十分疑惑地看着军平。
  “什么样的人都不能和岁月抗衡。我年轻的时候被人叫做魔鬼刑警,老了在敬老院里还不是被人称为若月菩萨。”
  大家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叫他若月菩萨。
  “也罢。说老实话,我眼下也正在调查三十年前的那桩一色全家被烧死的案件,说不定还和这次的案件有关呢。”
  千佳的父亲说完就拐到右边去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拍千佳的肩膀说:
  “你可要好好跟着若月先生。”
  这不明摆着让千佳回去打小报告吗。
  “你爸爸可真够厉害的。恐吓信的事你没说漏嘴吧。”军平看着千佳说。
  “失礼了。那件事我连一个字也没说。只不过告诉他有马先生希望请咱们调查一色五郎的亲人。”
  千佳正说着,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两个穿着开胸衬衫的刑警走出来,四下打量了一下,最终朝正太他们走了过来。
  “您是若月前辈吧,我们是县警察局的。安井警长非常想见见您,怎么样,这边请。”
  “安井君?……你们的消息可真灵通啊。”
  “是监视器拍到的。”
  “明白了,不过我想让他们和我一块儿去,没关系吧。”
  “是的,警长就是这么指示的。因为想问问被害者生前委托前辈调查过的事情。”
  “关屋,看来警察知道那些信的事了。”
  “恐怕是有马的家人说出去的吧。反正先进去再说。”
  正太一行跟着警察进入了宅地。
  本以为会去屋里,没想到带路的警察没领他们去房门口,而是沿着石路一直往里走。院子的草坪上蹲着几个穿制服的人,正在用心地拨弄着草坪。
  “鉴证科正在搜索遗留物品,请各位尽量沿着石路走。”
  走在前面的刑警回头提醒着大家。
  绕到房子的侧面有一个游泳池,它的旁边有一块用黄线圈出来的地方。里面蹲着几个穿白衣服的人,那正好是游泳池旁的水泥地。白白的水泥浆上有一摊大大的黑色印记,中心趴着一个穿长袍的人。他的头超出了泳池的边缘,好像在看着池子的里面。
  站在一旁的千佳死死抓住正太的袖口。
  “你们等什么呢?”
  军平说着就和乙松两人走向泳池旁。
  一个站在白衣人身旁的男人回过头来,低声和军平他们说着什么。果然是平岛县的警察。五月的案件时见过几面。
  终于,军平从身旁的刑警那儿接过一双白手套戴上,蹲到泳池边,开始小心察看躺在地上的人。那一定是有马纯之介的尸体了。
  军平长时间地看着尸体。正太他们头顶着三伏天的骄阳,耳听着庭院里传来的蝉鸣。
  军平终于站了起来,把手套还给了县警。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到正太一伙身旁。
  “真够热的。要是能让咱们进屋凉快凉快,喝点冷饮就好了。”
  这就是军平看完尸体后说的第一句话。

  (4)
  第一次来紫宅时,就是在这间客厅。只不过,今天招待他们的不是有马纯之介而是县警察局的刑警。
  “经常在这种场合碰到前辈啊。每次都是案发现场。”
  这个叫安井的警长打量着正太他们说。
  “听说死者之前曾经委托过您……”
  “嗯,他收到了几封骚扰信。想让我们帮忙调查一下。”
  “不是很棘手的恐吓信吗?听说原稿还在前辈那里。”
  “今天没带过来。放在敬老院了。”
  “麻烦您交给我们警方。我们已经通知死者的遗属了。”
  “没问题,另外还可以把寄信人告诉你们。”
  军平镇定自若地说出后,警察们马上紧张起来。
  “前,前辈已经知道寄恐吓信的嫌疑人了?”
  “只是调查被委托的事情而已。”
  “那么,是谁呢?”
  “告诉你们之前,想先听听你们现阶段掌握的情况。”
  “当然。不过您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嫌疑人的姓名。要是不及早捉拿归案,我担心他会逃跑。”
  不光是安井,就连他身边的两个警察也跃跃欲试地等着军平的回答。
  “不用紧张,他是不会逃跑的。再说杀人犯和寄恐吓信的还不一定是同一个人。”
  “这个我们会调查的。”一个年轻的警员说。
  军平回头看了一眼正太他们,旋即对安井说道:“松崎町二丁目的邮局背后有一家叫河口的。他们家有一个上专科学校的儿子叫贵幸。恐吓信就是他寄的。”
  “松崎町二丁目的河口贵幸。”
  安井向身旁的刑警使了个眼色。那人微微点了点头,就冲出了屋子。
  “前辈,请您再说得详细点。”安井又朝军平这边靠了靠。
  但是军平却悠闲地掏出烟,摇摇头说:“还是你先说说这个案子吧。”
  “明白。现场就是您刚才见到的那样。死者昨天一整天都在家里。不对,下午三点左右他出去散步过,一个小时后回家就再没有出去。
  下午七点和家人一起吃过晚饭,晚上十一点和往常一样回房就寝。其间没有任何令人联想到出事的言行。今天早晨七点,保姆若林小叶,她已经在这家住了五年,叫主人起床是她的工作之一,她照常去敲有马房间的门,却没有回音。于是她推开门,但是床上空空的,她觉得不可思议,又看看浴室也没有人。后来她只好去院子里找,最后在泳池旁发现了死者。”
  “七点去叫死者时,其他人呢?”
  “市太郎和晶子夫妇已经在楼下的饭厅吃早饭了。死者的儿子安昭还在睡觉。她说,平时都是先叫安昭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只叫了死者。安昭是在发现死者后,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的。”
  “就死者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但是就我观察,他遇刺后半小时内还应该有呼吸。所以,可以推测作案时间是在凌晨零点三十分到三点三十分。”
  “调查结果和前辈的推测是一致的。因此,我们正在针对这个时间段进行调查。”
  “有从院外闯入的痕迹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包括凶器在内的任何遗留物品,也没有闯入的迹象。院墙和窗口都装有防盗装置,如果有非法侵入者警报装置就会启动并通知警备公司。”
  “就是说可以排除翻墙或是破门而入的情况。昨天夜里,防盗摄像机有没有拍到什么可疑的人呢?”
  “那个防盗摄像机是拍到厨房里的监视器的,并不会录像,因为没有放录像带在里面。所以,我们不能确定昨晚是否有可疑人物接近过这栋房子。”
  “其他人呢?他们夜里有没有听到过奇怪的声音?”
  “这个现在也……市太郎夫妇住在二楼的右半层,那里有他们的卧室和儿童房,他们昨晚十一点就寝,女儿也差不多那时候睡的。小司郎因为是小学生,所以睡得稍微早一点,不到十点。安昭和死者一样住在三楼,他说昨晚喝醉了,十一点回来倒头就睡了。”
  “安昭回来的时间有人可以证实吗?”
  “有,保姆接他进屋并送回房间。而且,好像每晚都会喝醉。保姆还苦笑着跟我们说,平时他都是凌晨回家,昨晚算是回得早的。”
  “保姆有两个人吧。”
  “长期住在这里的只有刚才提到的若林一个,还有一个叫小谷节子,周一到周六上午来上班。”
  “昨天是星期六,除了死者之外还有其他人在家吗?”
  “市太郎因为工作的缘故,早上去购物中心到下午五点回家。安昭上午在家睡觉,下午出去后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他说是和朋友喝酒去了。晶子就是下午出去花三个小时买东西。两个孩子方面,弥生下午三点从学校回家,小司郎是下午一点之前回来的,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
  “有客人来过吗?”
  “倒是没有什么正式的访客。邮局、问路或者推销的即便有也是下人去应对,不会和他本人有接触,应该没有可疑的。大致就是这些。”
  “另外一个女儿家呢?”
  “您是说樱田家吧?据有马的女儿说,她丈夫在工作的高中一直呆到傍晚,接着也是去喝酒,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本人则说,因为见他喝醉了,常去的酒吧老板担心出事就把他送回家。町子上午,还有下午六点到九点多在照顾住院的儿子。九点多回到家,十二点就寝,之后因为丈夫喝醉回来,就照看他睡下,到四点自己才睡。以上就是有马一家昨天的活动。暂时只是他们本人的证词,还没有证实。”
  安井似乎报告完毕,等着军平发言。军平凝视着香烟的火星:“卧室的情形怎么样?有没有闯入和搏斗过的痕迹。”
  “完全没有。虽说鉴证科的正式报告还没有出来,但是初步认为死者是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自愿走出卧室、下楼、来到室外的。死者的拖鞋还整齐地摆在屋里。”
  “就是说,死者很有可能是自愿走到被害现场的。”
  “没错。关键就在于凶手是怎么把他带去或叫去的。”
  这时,乙松咳嗽了一声:“还有时间的问题。虽说是在自己家,但是半夜跑到那种地方……纯之介对恐吓信的事担心成那样,怎么可能半夜被带到或叫到外面去呢?”
  “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这个问题只要抓到寄恐吓信的人不就知道了吗?我认为是恐吓犯跟他联系过。于是在指定的时间来到院子里,从里面打开边门,把嫌疑犯放了进来。然后,当两人来到泳池旁边时被对方杀害。”安井颇为得意地说。
  “原来如此。但是,纯之介会在那种时间把一个恐吓犯引到自己家来吗?如果打算做什么交易,干吗不挑个更安全的时间和地点?”军平像是故意为难安井似的反问道。
  “这就要问河口贵幸了。前辈,我可是什么都告诉您了,现在该轮到您给我们讲讲找写恐吓信嫌疑人的经过了吧。”对方开始强词夺理起来。
  “没办法。一定要让我说。”军平轻轻叹了口气,开始讲起恐吓信的来龙去脉。

  (5)
  军平讲的过程中,安井和他身后的年轻警察都很少插嘴,认真地记着笔记。当军平告一段落后才开口。
  “真没想到,三十年前纵火案的遗属居然这么憎恨死者。这就可以说明谋杀的动机了。没错,这个叫河口贵幸的青年人深信有马纯之介就是纵火犯,所以给他寄恐吓信。”
  “慢着,慢着,寄恐吓信的确是河口贵幸,不过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就是杀害纯之介的罪犯。至少我今天早上给他打电话时,他的证词是昨晚没离开家半步。”
  听了军平这句话,安井的脸色刷地变了。
  “前辈,今天早上给他打过电话吗?”
  “是啊,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他昨晚不在现场。”
  “不好了。万一他就是凶手,前辈的电话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说不定现在已经逃之夭夭了。”
  “怎么说呢。他要是逃了,不正好承认自己就是杀人犯吗。他要真是凶手才不会这么傻呢。我倒是担心你们这么急功近利不好收场。”
  “为什么?不说杀人,光是恐吓信的案子就足可以起诉他了。”
  “恐吓案最终还是需要受害人提出起诉。你们收到起诉书了吗?”
  “啊!没有。暂时没有。但是只要死者的遗属提出就可以了。”
  “像我这种老家伙本来不应该插手你们的事,不过一开始就认定目标进行调查的话,最后吃亏的是你们自己。你们应该脚踏实地,考虑到一切可能性。比方说,你们现在认为凶手是从外面进入的,是不是还可以考虑一下呆在室内的家人呢。能让死者不抱任何怀疑而跟他出门的人,呆在房子里的人应该最有嫌疑。你们没有想过吗?”
  安井思考了片刻。
  “的确,不过我认为当务之急……”
  “得了,我现在回去取恐吓信,你们谁跟我来?”
  军平起身就走。
  正太一行回到乙松车里。有一个警察开车跟着他们,去取河口写的恐吓信。
  正太坐进车里就问军平。
  “贵幸会被逮捕吗?”
  “不用担心。恐吓案中,有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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