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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谢牧退下台。
在经过傲庭卓和常宵身边时,只觉一冷一热两股气流冲袭而来,不觉心头一颤。
疑惑着看向两人,两人兼对他绅士般微笑,笑得非常温和,没有一丝异样。
谢牧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疑惑着点了点头,继续他忙碌的工作去了。
常宵看到那稳重的人影消失,目含悲凄:大哥,你多保重!
只爱你的菊花 正文 第20章
随着八点钟声的响起,戴着各色假面的人们陆续携伴进入舞池。
傲庭卓望着面前戴着鬼怪面具的男人,非常非常的郁闷。
可以肯定,那人不是谢牧。
但是,那人的手里竟也拿了个和傲庭卓手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孔雀蛋。
“喂,魔鬼,你手里的孔雀蛋是哪里来的?”郁闷的问。
对方露出的眼睛里闪出笑意:“我抽到的。”
摆明是撒谎!
但是,对方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
傲庭卓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了谢牧好几遍,这才携着“魔鬼”的手进入舞池。
“魔鬼”很文雅,很绅士,虽然他望着傲庭卓的眼中带了种强烈的占有欲,这点让傲庭卓很不舒服,但对方的舞姿确实很不错。
傲庭卓总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问了句:“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魔鬼”笑了起来,反问道:“你说呢?”
傲庭卓没有再问,对方也保持沉默,就这样直到一曲终。
傲庭卓下来喝了点酒,酒精度不太高的那种。
等第二支舞曲响起的时候,“魔鬼”又带着孔雀蛋来找傲庭卓了,傲庭卓直接拒绝了。
“魔鬼”很郁闷,问傲庭卓:“为什么?我舞跳得不好吗?”
傲庭卓回答道:“你跟一个人很象。”
“谁?”
傲庭卓看着他的眼睛说:“莫无欢。”
“魔鬼”取下面具,果然正是莫无欢。
莫无欢苦笑:“你总是对我有成见,怎么看出我来的?”
傲庭卓淡淡道:“也不是对你有成见,是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太具侵略性,让人不自在,而且似乎哪里看到过,于是突然就想起来了。”
莫无欢沉默了。
半晌,才问:“如果是阎罗请你,你会去跳吧?”
傲庭卓摸棱两可:“也许。”
一口饮尽杯中酒,既不想跳舞,也不想和莫无欢聊天,于是站起身走人。
虽然很想将那只好不容易弄得的孔雀蛋要回来,但是还是决定放弃。
舞曲过后,接下来是表演节目时分。
傲庭卓突然发现,常宵不见了,于是怀着好奇的心情,想去看看那家伙在搞什么鬼,结果,在一条灯光不太明亮的内部人员专用过道里看到了常宵。
常宵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过道的墙壁上狂吻,而且对方的一只手还扣住了他的下面,让他无法逃离。
傲庭卓一出现,那狂吻常宵的男人便机敏的转过头来,面具下的眼睛犀利而狂野,写满了浓浓的占有欲和对外人干扰的不耐烦。
傲庭卓连忙抬手致歉,然后听到常宵呻吟的声音:“啊,放开我!”
很情Se,很压抑,带了点愤怒,却让人听了后更加上火。
男人轻笑道:“宝贝,我们继续。”
声音暗哑低沉,带了点沙哑的味道,很独特。
傲庭卓急步退出,不再打扰他二人的好事。
不过,看情况,常宵今晚遇到对手了,那个男人可不象是个愿意承人身下的主。
回到大厅,表演台上节目正演得如火如荼,傲庭卓对这个没多大兴趣,于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取出怀中的孔雀蛋,郁闷的看了会,然后,往桌子上重重一敲,剥了壳。
孔雀蛋比普通的鸡蛋要大点,傲庭卓是煮熟了带过来的,这时候不知怎么的动了心思,决定吃掉他。
于是,潜意识里不想跟莫无欢配对吧。
那家伙每次看到自己的眼神都想推倒自己,怎么看怎么厌恶。
而且,长得也没阎罗那么俊美!
傲庭卓剥了蛋壳,望着面前的蛋白发了会呆,突然取出把小刀,沿着蛋白慢慢由上往下划了条线。
这时候,常宵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挖,你在干什么,竟然把配对用的东东破坏掉了,不会想吃吧?”
傲庭卓抬头看了常宵一眼,但见对方头发有点乱,背后招摇的那对大翅膀也不见了,嘴唇特别红润,好象还有点肿,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喘,显然刚逃离魔爪。
于是笑问道:“看你这样子好象刚在哪里偷腥过哦!”
常宵竟然很不自在地别开脸:“哪有。”
连忙把话题引导到面前的蛋上来:“对了,你划这个蛋做什么?”
傲庭卓目光转回蛋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你觉得,这个蛋现在象什么?”
常宵也盯着那蛋,看了半晌,道:“好象人体的一个器官。”
傲庭卓点头,然后拿起一根筷子,猛地插入蛋中的那条缝里。
常宵惊呼一声,以不可思意的目光望着傲庭卓:“你……你好变态哦。”
傲庭卓望着常宵,若有所思地点头,再点头。
如果拿筷子捅菊花算是变态,那么拿月季插菊花,是否算是更变态?
正走神间,突然看到常宵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喂,怎么了?”
“卓,你……想插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傲庭卓差点脱口而出阎罗的名字,在看到常宵开始发青的脸色后,终于顿了顿,道,“反正不是你。”
常宵长长松了口气。
傲庭卓的目光穿过常宵,突然又顿住了。
是他吗,他也来了吗?
另一个角落里,一个头戴凤冠面具的优美身影,正懒洋洋地坐在椅子里,浅斟慢酌。
那人在接收到傲庭卓的视线后,轻巧地举杯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傲庭卓对常宵说了声:“我过去一下。”提着心往那边走。
凤冠男人的身边仿佛流动着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又是选了这么个角落落坐,旁边许多目光只是围着他打转,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生怕惹恼了这位看似不好惹的主。
人一坐下,还未待凤冠男人开口,傲庭卓就确定这人是阎罗了。
“最近,过得好吗?”果然是阎罗的声音。
傲庭卓点头,强抑内心的波涛起伏:“不是说,以后不再来找我了么?”
阎罗笑:“我说什么你都当真啊!”
傲庭卓怒。
亏自己前几天还这么伤心,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阎罗突然问:“刚才和莫无欢跳舞,感觉怎么样?”
傲庭卓不悦:“没什么感觉,我不喜欢他。”然后反问阎罗,“你刚才和谁跳舞了?”
这时候,一个妖媚的男子朝阎罗的方向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抛媚眼。
阎罗朝他摆摆手,对傲庭卓道:“就是他了,我的新情人。”
傲庭卓突然感觉非常不爽,看那男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尤其是,当那男的整个人坐在阎罗腿上,向阎罗发嗲的问道:“少爷,他是谁啊?”
阎罗温柔地回答道:“不认识,一个想过来搭讪的男人罢了。”
于是,傲庭卓心底的怒火,又被挑搅了起来。
那男的道:“少爷,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光,我们挖出他的眼睛好不好?”
傲庭卓于是将愤怒的视线转瞪在那妖媚男人身上。
妈的,想挖老子眼睛,老子还想阉了你,让你一辈子“直”不起来呢!
却听阎罗轻松地笑了笑,用调侃的语气朝向自己道:“喂,我的宝贝想挖你的眼睛呢,你还不走吗!”
傲庭卓猛地站起身,一语不发地离场。
真后悔刚才过去了。
老子他妈真是贱啊,被你摇摇手就招过去了,一句话就打发走了。
我呸,随稀罕你呀!
虽然这样想着,用阿Q精神来安慰自己,但是眼底仍是渐渐红了起来。
喜欢上一个人,为什么这么累?
明知道他有可能是故意的,但就是忍不住在意,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一次次伤了自己。
还真是自虐呢!
傲庭卓自嘲着,开始猛灌酒。
夜渐渐深了,找着情人的情侣们开始互拥着,渐渐散去。
逍遥床上,又生出多少对朝生暮死的一夜情人。
谢牧实在看不下去傲庭卓这副失恋落魄的鸟样,劝道:“还在想着那阎少爷啊,忘了他吧,是男人就重新振作起来。看呐,那边的莫家少主还在为你喝闷酒呢!”
傲庭卓嘲讽一笑:“牧,你说你瞒了我多少事?你说,阎罗是不是因为怕我跟他在一起有危险,所以故意远离我呢?”
谢牧的心一颤,冷静观察傲庭卓过后,才道:“这答案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是。”
“那何不亲口去问他。”
傲庭卓苦笑,又灌了一口酒,叹气道:“我怕听到答案。”
谢牧沉思了一下,道:“阎罗最近惹上大麻烦了,你最好不要随意靠近他。”
阎罗那个人,在自己的危机解决之前,是绝对不会告诉傲庭卓自己的真心的。
谢牧了解那个人。
有时候,越是喜欢,便越是想要保护他,宁可用自己的双手将爱人伤害的鲜血淋漓,也绝不给对手洞悉这里面的深情。
谢牧知道,阎罗不是怕告诉傲庭卓真相后傲庭卓演不好戏,他是真怕自己这次有生命危险,那到时候,失去自己的傲庭卓就不仅仅是伤心一次那么简单了。
无法想象,没有爱过人的人一旦真心爱上后的烈火,是否浓烈的能将自己也焚烧掉。
其他人谢牧不知道,但这个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情如手足的家伙,谢牧却是相当了解的。
正因为了解,所以,他无条件支持阎罗。
所以,当谢牧在充满疲惫的声音中关闭了“五月花”店门,却听到常宵焦急地说傲庭卓飙车出去找阎罗挡也挡不住时,心急得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真是个笨蛋啊!
只爱你的菊花 正文 第21章
黑夜在飞驰着急速倒退,午夜的风恍惚带着一股梦回的味道,从下摇的车窗处疾灌入胸口,激荡的人心底发慌。
有好几次,由于车速太快,死神险些从地狱里展开黑色的羽翼向他微笑招手。
可出了一身冷汗后,即使头脑更清晰更冷静了,却仍停不下心中想立刻见到阎罗的冲动。
梦魔般的冲动,无法遏止的思潮。
傲庭卓觉得自己很奇怪,奇怪的快要发疯了!
如果刚才没有在门口撞见他们,也就不会看到那妖媚的男人与阎罗携手离去时的场景。
妖媚男人故意■■似的一个回头,给了他一个十足挑衅嘲笑的眼神,让傲庭卓几乎郁闷到内伤,当场呕血。
可是阎罗,却视而不见,华丽丽地无视掉了!
傲庭卓当时真想冲阎罗大吼:阎罗,你真他妈混蛋!老子不操你一次回来老子就跟你姓!
只是由于太过生气,以至于嘴唇发青喉咙干涩,结果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更没多考虑,在这块土地上,阎姓比傲姓MS要有面子多了。
等那对“奸夫淫妇”走后,傲庭卓才想到,今晚阎罗有可能和他的新情人一起倒在床上翻云覆雨。
这样一想,心头就禁不住刺痛起来,象有千根针在狠狠戳刺心脏一般,真他妈的痛!
今天,4月19号,本是他和阎罗一月之约的最后一天呢!
解脱,何时变得这般痛苦了?!
世界上,有些事情你越是不想去在意,越是想说服自己遗忘,结果便越是在意,越是烦躁郁闷。
终于,当伤痕累累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巨大感情的冲击,出现了缺口时,那脑中坚强的城防,也便跟着崩塌了!
冲动是魔鬼。
野兽般血红的眼,终于撕裂了平静的眼波,越来越浓烈的唳气在胸口中翻腾激荡。
傲庭卓觉得,他此刻很想杀人——如果不马上就到阎罗的话。
终于,他飚车追到了阎家大宅。
这里,他并不陌生,与阎罗相处的那段时间里,阎罗不止一次带他进来过。
可是,此刻那人却对他避而不见,用一扇厚重的冰冷雕花大铁门将他隔绝在外。
傲庭卓不死心,使劲地敲着厚重铁门,大声呼喊,脏话粗话也一股儿倒了出来。
哼,不让老子进去,老子也让你们没法舒畅静心地在床上被红浪。
大概是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