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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电话给白岂,告诉他我要回去了,问他是不是跟我们一起。
他在电话那头说:“我想再多待几天,你们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还有记得吃药,回去后好好静养,别操劳。”
我一一应了,鼻子有股酸意。我明白,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他通话了。
他嘱咐的话都说完了,只余下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挂电话。许久,他说:“侠侠,那晚我说的话,如果只是妨碍你的幸福,就忘了吧。我想他一定会对你好的,能够喜欢一个人这么久都不放弃,即使是我,也未必做得到。”隔着回忆的海,他说:“祝你幸福。”
我回道:“也祝你幸福。”
他没有再说话,轻轻地挂断了电话。
飞机上我把白岂的故事告诉了霍郁,他听后半晌说:“我不知道该感叹他的不幸还是庆幸自己的幸运。”
下了飞机,霍郁推着行李同我商量道:“住我家去好不好?方便照顾你。你家太小,而且你说出发前把东西都打包了,现在也没这个精力去收拾。”
我想起上次深夜去霍郁家的那个盛况,恐怕收拾起来比我家拆包还累。
霍郁说:“我订机票的时候已经打电话回去了,让我妈去收拾了下。”
我说:“那你还和我商量?你摆明了已经想好拉我过去。”
霍郁狡辩道:“你不去我也要住啊,收拾一下总没错。”
我道:“你还说,住在垃圾堆里的也是你。什么时候见你收拾过了。”
他搂过我吻吻额角:“上次辛苦你了。来了怎么不叫醒我,不然也就没现在这些事了。”
我说:“你睡得像猪一样,叫得醒才怪。”
他道:“那你还扒了猪的衣服,看得过瘾吧?”
我脸一红:“谁要看你,怕你难受才帮你擦的。”
他把我塞进出租车,放好行李坐进来。
“你看,你知道我难受就扒了衣服帮我擦,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我要帮你擦你倒不肯了。这次到我家住,正好学着适应适应。”
霍郁家不仅收拾得窗明几净,桌上还放着一锅新炖的鱼汤。
霍郁跑过去掀起锅盖翻了翻,抱怨着:“我说了你爱吃鲈鱼,怎么买了桂鱼。”
我恨得牙痒痒:“你真是典型的白眼狼。当你妈保姆啊,到这里帮你收拾屋子,还要煮鱼汤,你还不感激。”
霍郁盛了一碗给我道:“我感激啊!我感激得不得了。只是煮都煮了,当然该煮你爱吃的。”
我担心前阵子和霍郁分手,搞得他这么潦倒,现在又和好,霍阿姨心里会不痛快。
霍郁说:“我妈不知道这事,我没告诉她。她也问我绯闻的事,我说全是胡扯,她以为我们好着呢。我跟她说我一直在外地拍戏,不回来,省得她瞎操心。”
吃完饭,我说我想洗澡,三天没洗,都要发臭了。霍郁凑过来闻闻,评论道:“不臭,是我喜欢的味儿。这是我老婆的味道。刚吃了饭,不能洗澡,等下再洗,但别洗太久。”
霍郁让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我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又惊讶又好笑。总觉得他现在正头脑发热,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
他收拾完厨房,又开箱整理我的行李。把我的换洗衣服拿到浴室,让我洗得快点。我才洗了五分钟,他就在外面敲门催促了,说怕我晕倒在浴室里。我只好匆匆抹了两把就出来。
他把我行李里的瓶瓶罐罐护肤品都翻了出来,皱着眉说:“你用得这都什么牌子,还没我用的男士的好。算了,今天就将就下,明天买新的。”
我翻了他眼,说我就这么一个将就的人,哪比得上他金贵。
我涂着护肤品,他去拿了个吹风机帮我吹头发。想不到他的手法很专业,比我自己平时胡乱折腾好得多。
吹干头发,他把我带到主卧说:“你睡这儿,我睡隔壁,有事就叫我。”
我想驳他“你睡得像头猪,叫得醒才怪”,想了想还是没说,顺从地点点头,和他道了晚安躺下。
昨天霍郁拥着我入眠,我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今天一个人在他的大床上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过了片刻,门吱呀轻响了下,霍郁放轻脚步走过来。
在床头和我视线对了个正着。他呆了下,嗫嚅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我眨了眨眼:“我睡着了你进来干吗?”
他在床边坐下,脱了鞋钻了进来,闷闷道:“我睡不着,我想抱着你睡。”
我挪过去,靠在他身上,细声说:“我也睡不着,想靠着你睡。”
他手一紧,把我裹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道:“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下一章就是众望所归,万众瞩目的~~~~~~船戏~~~~咳咳,要不要在今天两章一起放送呢?嗯?你们没有声音?还是喊得太轻了?我没听见
、第 48 章
霍郁正好上一部电影收工,暂时没有工作。连续几天,白天就窝在一起打游戏,看电视。到了饭点他一是叫外卖,二是自己开始琢磨烧一些简单的东西给我吃。第一天烧了个炒蛋和鸡毛菜番茄汤。味道还凑和,我夸奖了几句,他很得意。第二天决定挑战点难度,做意面给我吃,以失败而告终。他解释说他是中国人,还是做中餐比较有天赋,毫不气馁地又买了一堆食材做试验品。
晚上就照例相拥而眠。有一次睡前接吻,亲了一会儿,我脑袋有些迷糊,渐渐睡去。朦胧中,感到他从床上起来,走到浴室,传来了淋浴的声音。我的思绪一下子清醒了。过了片刻,一边的床陷了一下,他微凉的手重新揽住我。
过了一周,霍郁还没有从家庭煮夫的角色扮演中清醒过来,反而越演越投入。居然从网上下载了一堆菜谱专研。
我看他戴着轻松熊的围裙边看菜谱,边切,炒,煮的样子,觉得超级可爱。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偷笑道:“你的围裙为什么是轻松熊?”
他用勺子搅着汤,答道:“我妈买的,你没见拖鞋也是。她就喜欢轻松熊。人老心不老,不光如此,还给我买了一整套,都被我给收起来了。你要喜欢,我就找出来。”
“小郁”我贴着他的背轻声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他身子一僵,低低道:“你想住回去了?”
我:“……”
他见我不作声,拉下我的手转过身来,眉眼戚戚道:“你真要住回去了?”
我忍无可忍道:“你自己去想!你怎么可以这么笨!我才不要和你生小孩,将来要笨死的!”
他愣愣道:“生小孩?你是说……”
我甩开他的手往回走:“我什么也没说。”
我走了不到一步,尖叫一声,被他打横抱起。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向卧室而去。
我捶他道:“你干吗呀!你不是在做饭么。”
他不为所动:“饭以后再做。先做别的。”
我急道:“你煤气还开着,手上还拿着勺子。”
他又抱着我回去关煤气,顺便把勺子随手一扔。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还想翻身起来时,他已脱了衣服压了下来。下一秒我的衣服不翼而飞,他炙热的胸膛与我贴合在一起。我被他的热量烧得晕晕乎乎,脑中盘旋着一个究极疑问。这,就是传说中模特脱衣服的速度吗……
他挤身进来的时候,我疼得透不过气。他额上的汗滴下来,哑声道:“别怕,小侠,放松点。”
我放松不起来,我全身的感官只剩下了痛觉。但是在这痛觉之上,却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我最心爱的男人,这一刻,我们属于彼此。
漫长的煎熬结束后,我如虚脱一般躺在他怀里。突然觉得让他等了7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朝就还清了。他亲着我的额头,眼睛,耳朵,反复道:“老婆,我好喜欢你。”说了几遍不过瘾,手又探到我胸口,缠绵道:“小侠,我现在觉得我等得很值得。你让我觉得很快乐,我都不知道还能这么快乐。以后天天都能这么快乐,我好开心。”
我闭着眼睛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叨叨。但他不打算放过我,他继续道:“我知道刚才弄疼你了,以后会好的。以后你会和我一样快乐的。”
什么快乐不快乐的,说得我脸蒸热了起来。我卷起被子裹住头,他照例扒下被子,拥着我,手在我全身游走。过了会儿,他的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我拉开他的手道:“饭还没吃,又想干吗!”
他翻身而上,哄道:“等完了再吃。”
我急道:“这都快半夜了,不是完过一次了么,再来还不天亮了。不吃饭啦?”
他的头埋在我胸口,含糊不清道:“难得少吃一顿不要紧。”
我还想抵抗他,意志却在他的进攻下迅速瓦解。他再次进来的时候,我才疼得清醒过来。不是说第二次就不疼了么,哪个骗子说的。
我掐着他喊疼。他放慢速度,安抚道:“总要过这关的,多适应才会好。”我咬着牙承受着他,不料他变了花样。这下我又羞又疼。我犟着不肯从,他软硬兼施道:“多换几个角度能早点适应。总有几个角度不太疼,我们就做那个角度,你说好不好?”
事实上,他骗了我。哪个角度都疼。这一场下来,他极过瘾,而我再没半点力气,倒头睡去。心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再让他等7年都活该。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已经中午了。张开眼看到霍郁正睁着眼睛看我,见我醒了,眼神一漾,吻我了一下,道:“起来吃饭吧,我做好了。”
他拖着我的手想拉我起来,我一动浑身酸痛,又躺了回去。他凑过来帮我捏了几下,又端着饭菜进来,说要喂我。我推开他,扒了几口,没胃口就不吃了。
他忧虑地说:“是不好吃吗?要不还是叫外卖吧。”
我说不是,一下子吃不了,放着等下再吃。他纠结地看着碗,又劝道:“你还是再吃几口吧,不然等下没力气。”
我用最后的力气把枕头砸到他脸上。
他果然说到做到,收拾了碗筷后又来腻歪了。我说他是□狂,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床,整个儿就是精虫上脑。
他幽怨地说:“我都等了这么久了,色()情狂有我这样的吗。”
我说既然等了这么久,这会儿就等不得了。大白天的怎么好意思。
他边脱衣服边说:“等不及了。做()爱哪分白天晚上,白天还看得清楚。而且你需要快点适应,隔的时间久反而疼。”
霍郁说白天看得清楚……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是他喝醉那晚,我情绪纷乱,自然没心情欣赏。昨天又害羞又疼也没注意,现在一看,他身材好得令人发指,让我自惭形秽。怪不得陆容容一直叫我赶紧上了他,说上了就是赚了。如今看来,的确是我赚到了。
我一走神,他已饿虎扑食盖上来。我抚着他的背,觉得人生很圆满。
他昨晚为了哄我骗了我几次,这回却还真蒙对了。虽然还是疼痛,但做到一半时,突然有种陌生的酥麻沿着脊椎往上爬,我情不自禁低咽了一下。他眸色一深,动作激越起来。之前我心里暗自怨他不体贴,如今才知道前两次他已经很体贴很克制了。
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潮堆积席卷,层层叠叠,我僵直地抓着霍郁的手,哀求道:“停下来,我害怕。”
他没回答,与我十指相扣,加快了速度。
一种濒死的电流轰然爆炸,我脑中一片空白。
霍郁慢慢停下,俯在我上方,眼角眉梢有种陌生的情愫,性感沙哑地说:“喜欢我吗?”
我止不住地抽搐,死死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怜惜地亲亲我,将我翻了个身道:“这才开始。”
那天,我晚饭也没吃,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和霍郁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层面。这种层面就是连体婴状态。
虽然他从小就粘人,但我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把这种粘人发挥到极致。我们几乎无时不刻地处在一块儿。不管是他在厨房做菜还是打扫卫生,都必须把我拴在一旁,陪着他一起做,哪怕我只是站在一边看。我只要离开他视野,没几分钟他就开始叫我名字,把我抓过去陪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即使是上厕所,我过了五分钟没出去,他就开始敲门,问我是不是便秘了。洗澡也被他逼着一块儿洗,洗到后来就开始上演爱情动作大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非要搂在一块儿,不出半小时又上演爱情动作大片。爱情动作大片无时无刻地频繁上演,我有点遗憾他没有早点从事影视业,去岛国拍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