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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清越回答得豪气,又恶狠狠的在皇甫傲的身上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倒是明显的轻了几分。
“越儿说话可得算话。”
说完这话,在清越来不及反抗之际,皇甫傲便轻巧的挣开了那束缚住他的藤蔓,一把将清越扯进了怀里,欺负与被欺负、惩罚与被惩罚的定位,立即就完成了三百六十度的转换。
凑近清越的耳边,舔了舔晶莹的耳珠,皇甫傲带着邪肆的开口道。
“你这个只记坏,不记好的小东西,那天父皇,除了罚越儿,还给越儿做了什么?”
一边说着,皇甫傲一边提醒似的,用拇指在清越的唇上摩擦了起来。
愣怔了片刻,清越终于反应过来了,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以及皇甫傲的意思,立即就有些慌了。
清越也没有空去埋怨,为什么到了最后,被欺负的总是他自己,连忙的挣扎可起来,却被皇甫傲更加用力的禁锢在怀里,拇指更是放肆的探进了小嘴里,带着情色的搅弄了起来。
“越儿罚父皇,也该罚得差不多了吧,那么,是不是应该像那天父皇对越儿那样,安慰一下父皇了。”
“呜……不……呜……放……父皇……”
那在小嘴里面不停搅弄的拇指,让清越发音都显得困难,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但又不敢咬下去,不禁又回想起了那天,他的父皇,亲吻爱抚遍了他的身体,而且,还用嘴那般的服侍了他的……
清涩的身体,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场极致的欢愉,被这样一提醒,就立即有了些反应,肌肤也泛起了情动的粉色。
但是想到,这次是让自己来服侍,清越又害怕的白了小脸,开始在皇甫傲的怀里不断的扑腾着。
“父皇的小东西,就是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看看,这么快,就学会了压在父皇的身上了,嗯,那越儿应该也学会了,父皇那天为你做的事儿了吧。”
在以往,皇甫傲虽然想过,可也真的没舍得让这小东西这样的服侍他,不过,今天可都是这小东西自找的了,他也不会客气。
撤出缠绕着银丝的拇指,皇甫傲将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纠缠这那柔滑的小舌头,大力的拉扯下他自己和清越的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开始了热烈的碰撞、摩擦。
“小东西,想要欺负父皇,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很快,清越就被弄的浑身软绵绵的,听见皇甫傲这句话,也不敢反驳了,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只有眼里汪汪的被欺负的份儿。
不夜街某间安静的小酒吧里面。
“松少,这么巧,好久不见了。”
喝得半醉的松岩柏,听见有人叫自己,扭头望过去,就见一个穿的清清爽爽,带着眼镜,显得斯斯文文,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笑着和他打着招呼。
定定的看了面前这人片刻之后,松岩柏才有些不确定的,用疑问的语气,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齐心?”
要不是以前一起混不夜街的日子不算短,松岩柏还真无法将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和原来那个将头发染成了金毛,身上挂满了叮叮当当的金属坠饰的小混混联系在一起。
“呵呵~变化是有些大,还好松少认得。”
齐心在松岩柏的对面坐下,笑着对松岩柏道。
“松少的变化也挺大的,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松少一个人,到这样安静的酒吧来喝酒的。”
齐心这样一说,又使得松岩柏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不禁又变得气闷起来,重新开了两瓶酒,一瓶推到了齐心的面前,自己也拿着一瓶大口的灌了起来。
“你的变化真是够脱胎换骨的呀,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呢?”
不想提起自己的事儿,松岩柏就将话题又扯到了齐心的身上。
“呵呵~我现在嘛,不做小混混了,就老实的回家和我姐一起住了。
我们家,我爷爷算是法医,我早去了的爸、妈也是法医,自然的,在这样家庭的影响下,我姐也当了法医,还是很痴迷的那种。
我也学的这个,那时候不懂事儿,就觉得学这个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总是嚷嚷着不想学了,完全没有顾及我姐和死去的爸妈他们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纪,在和我姐大吵了几次之后,就离家出走了,还故意惹她生气的当了小混混。
现在我改过自新了嘛,就一边接着学,一边到我姐那里去实习、打杂,争取尽早当个合格的法医。
不过,松少你也知道的,经过上次的事儿,我还是挺怕这些的,我姐说要锻炼我,克服心理障碍,今天晚上,又安排我一个人到按里去值班了。
我今天一整天,心里都是毛毛的,这感觉很不好,这不,打算到这里来喝几杯,待会儿回去值班的时候,也不至于精神紧张,倒头就睡也就不怕了。”
“嗯,这样啊。”
又灌了口酒,松岩柏随即也安静了,不说话,就让齐心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着。
等到出了酒吧的时候,松岩柏已经是醉的东倒西歪的了,齐心将嚷嚷着还要继续喝的松岩柏硬拉出了酒吧,见他这个样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跟抱着个烫手山芋似的。
“松少,你喝醉了,我叫车送你回家吧。”
原本醉得不轻的松岩柏,在听见“回家”两字的时候,又闹了起来。
“不回去……回去做……做什么……他都说今天要搬走了……又丢下我……我一个人……总是这样……我怎么就这么笨呢……还以为……
回去做什么……回去见证自己又被丢下了……这个事实吗……我才不要回去……今天是我先走的……是我先丢下他的……不是被他丢下的……不回去……”
“这个……松少……”
齐心有些为难了,松岩柏闹着不回去,也不能就把醉成这样的他,直接扔街上不管了吧,想了想,齐心决定将松岩柏扛回自己的值班室,反正两人挤一挤,还能够凑合,他也挺怕一个人待在那里的。
第64章:尸变?
“恩……”
喝了太多的酒,醒来后头疼欲裂的松岩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的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个白衣染着些血色的人,就站在他的不远处,背着光,看不清长相,还有那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吓得松岩柏连头晕脑胀都给忘了,腾的一声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之后,由于光线角度的问题,这才发现,开始在他平躺着的视线里,像是该出现在恐怖片里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正在换着衣服的齐心。
恩?松少你醒了啊,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看到坐起来的松岩柏,齐心快速的背过身,一边脱下那沾染了血的衬衣,一边向松岩柏解释说明着。
“你今晚喝醉了,又不肯回家,我也不能直接将你扔大街上,所以,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这里是法医部的值班室,松少你是学古的,应该不会忌讳死人之类的吧,不介意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吧。”
松岩柏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随即的,又看见齐心将那染血的衬衣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筐里面,他不怎么怕死人,但不代表,他不怕身上染了不明血液的活人呀,当下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问道。
“你的衣服上……”
“哎~”一提到自己衬衣,齐心就面色凄惨的叹了口气。
“我说怎么今天一听说让自己来这里值班,就那么的心绪不宁呢,原来呀,是要破财的!看看,我这才穿了一次的衬衫呀,五百多快呢,就这么白白的被这污血给糟蹋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松岩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刚才被那么一吓,也没有了睡意,半夜三更的,两个人聊聊天也好。
“不就是刚才嘛,送来了一具女尸,身份之类的,我们还有待查实,深更半夜的被送来,那两个警察也不仗义,帮忙一起把她放到解剖室,就匆匆忙忙的跑了。留下我一个,我也挺怕大半夜的,单独对着那东西,不过没办法,我得初步的检查一下,做好记录,然后,就可以放着等我姐他们明天上班的时候处理了。
妈的,也不知道那女的是不是生前得了严重的败血症还是怎么的,人都死了,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呢,真不知道她哪有那么多的血流出来,慌慌忙忙的,我也没有找到什么伤口之类的。这不刚开始没小心留意,那两个警察也不厚道,居然都没有提醒我,工作服没有穿严实,就把血给染上了,真是的,我的衬衣啊!”
换好干净的衣服,齐心一边不停的碎碎念,一边倒了杯温水,递给松岩柏,两人并排着坐到了床上。
想着他刚刚换了染血的衣服,都没有洗手,松岩柏就极其艰难的接过了水杯,算了,还可以暖暖手,不知道是大半夜的有些冷了,还是这法医部给人的感觉就有些冷。
“人都死了,还能够血流不止?”
“就是呀,很古怪,不过,也是我们孤陋寡闻了,我姐见过离奇的多了去了,等明天我姐来了,真得让她好好的给我讲讲。”
齐心打了个哈欠,显然有些困了。
“都这么晚了,再等几个小时,就该天亮了,松少你就将就一下,在这里挤一挤吧,天亮了我们还可以一起走人。”
“恩。”
松岩柏点了点头。
“齐心你累了,就躺会儿吧,我开始都睡了很久的。”
松岩柏挪到床边,让齐心到里面去躺着。
“没事,你一个人睡不着,我还是和你说说话吧,不然,一个人等着天亮,很难熬的。”齐心倒是很热情细心。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两人都差不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吧嗒……吧嗒……”
一声响过一声的拍打声,越来越清晰的传进了值班室。
本来就睡得浅的两人,都给惊醒了过来。
“齐心,你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在法医部值班吗,这响动……”
常人在法医部里面遇到了这样的事,紧张是非常正常的反应,自然,松岩柏也没有例外。
没等到齐心的回答,松岩柏随即扭头望向齐心,却见齐心在凝神细听了片刻之后,神色比他还要紧张。
“这……声音……好象是从……那间解剖室传来的……就是刚才……刚才那个……我……我……”
“齐心你别吓唬我!”
见齐心这样表情,松岩柏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坦白说,两人以前都是胆大又不信邪的主,但是,自从被吓唬过了之后,已经是外强中干了,属于那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精神紧张的类型。
对视一眼,最终,两人还是“嗖”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我们……去过去查看一下吧……或许……是听错了也说不定……”
松岩柏摸出了上次和清越一起去万鬼哭的按个山沟之时,清越给他的护身符,也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过期,但还是紧紧的抓在了手里,拉着齐心出了门。
顾着声音的方向不断的靠近,最终,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松岩柏在扭头望向齐心,就见齐心浑身都快颤抖起来了,立即就明白,发出声响的这个房间,真的就是齐心几个小时之前,安放那具女尸的解剖室。一时间,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松岩柏抬起了手,却迟迟的无法接触到门把手上面。
“吧嗒……”真真切切的,是从解剖室里面传来的拍门声,又忽然的响了一下。
“啊~”
齐心高分贝的尖叫了一声,拉着松岩柏就跑。
“我刚才忘记锁门了,她能够直接出来的,啊~快跑啊~尸变啊~”
松岩柏被他吓得不轻,两人调头就跑,接着,由于太过惊慌了,跑到楼梯那里的时候,很不幸的,两人就给“乒乒乓乓”的滚了下来。
翌日。
想要教训自己的父皇,结果反而被狠狠的教训了的清越,在清醒了过来之后,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就连脸部的肌肉,都是酸痛的,回想起那些经过,就更觉得自己没用了,垂头丧气的裹进了被子里,赖在床上就是不肯起来了。
知道自己又把这小东西欺负得狠了,皇甫傲也只得搂着宝贝儿子,耐心的哄着,不过还好,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转移了清越的注意力。
待皇甫傲为清越收拾妥当,直接抱着清越到了客厅的时候,松岩秀就急切的开口道。
“小少爷,小柏进医院了,嚷嚷着说要见你,你可不可以帮忙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