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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的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忙,但我有个要求,如果你的肾真的适合,可否再等一段时间。我会在这时间尽力帮你寻找肾yuan,如果最终找不到,你再进行移植行吗?”
“找肾yuan?”苏馥疑惑道:“你怎么找肾yuan?”
“笨。”骆秦天捏她的脸,“全国有多少私家医院进行私下买卖肾的活动,虽然是违法,但人命关天,只要能找到适合的肾yuan,也算是各取所需的。”
苏馥眼前一亮,骆秦天说的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她只是个普通的公民,人命关天之时,她还哪顾得是否违法。
“这个问题,我只能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给你答案。”他说的未必是不是一条途径,但需要多长时间,谁也不明确的答案,而且不是血亲间的移植,排斥反应的会比血亲移植几率大很多,老妈的身体是否承受的住?
骆秦天悄然叹气,“你总是这样,排在你心里第一位的,永远都是你的家人。”他呢,他该怎么办?
“如果我连生我养我的家人都不爱,你还能期望我能爱谁?”
骆秦天无言以对,只能将她慢慢箍紧,箍紧,就怕她会消失。
爱到最后,他只剩下惆怅……
ST的项目在紧锣密鼓进行,苏馥不断奔波于公司、医院、家庭、小区之间。刘萍娣的病,给她的打击很大,吃不好常失眼,身体迅速消瘦。
在灰天暗地的日子里,苏馥申请的签证批了下来。只要她愿意,立马可以安排苏盛通到美国治疗,可面对突如其来的倾覆,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你还是先跟美国那边联系,约好大概的日期,医院才能提前安排床位。”云景不忍心苏馥独力承担如此大的重担,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道:“伯母的病情却实离不开你的照顾,可伯父的治疗也不拖延不得。我妈之前在美国的护工还不错,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系她。你先送伯父过去治疗,等安排好一切后,你再回来。”
对于云景的建议,确实是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可她有心却无力,“等我跟苏蓝的检查结果出来,再做决定也不迟。”
忐忑不安中,医院的检查结果总算出来的,当苏馥看到自己的检验结果时,眼前一片黑暗。她的肾,跟刘萍娣的并不匹配。
换句话说,即使苏馥想捐肾,也没得捐。
她的世界,再一次坍塌。
苏馥跌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久久缓不过神来。亲属间无法进行肾移植,几乎意味着刘萍娣只能在透析中,消耗掉自己的生命。
“姐,我的……”苏蓝站在苏馥面前,握住检验单的手有些抖。
苏馥抬头,接过她的单子一看,眼珠瞬间瞪得很大,死死盯着检验结果不放。
天无绝人之路,苏蓝的肾跟老妈的,匹配。
“苏蓝。”苏馥蹭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抱住她,“太好了。”
“姐。”苏蓝茫然的反抱住她。
“太好了,妈妈有救了。”苏馥赶紧掏出电话,想要打给刘萍娣,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苏蓝赶紧握住她的手机,犹豫道:“姐,我……”
“怎么了?”苏馥不解道。
“你你……你让我考虑一下。”苏蓝低着头,不敢抬头望苏馥。
“你……”苏馥愕然,半晌才道:“你不想将肾移植给妈?”
第一百一十八章 都是玩笑惹的祸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见苏馥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己,苏蓝忙摇头否认,“妈妈是我的亲妈,我怎么会不肯捐肾给她。我只是一时间太意外了,还没有心里准备,你给我点时间消化一下。”
怀疑归怀疑,苏馥仍是选择相信苏蓝。其实苏蓝有这反应也是正常的,她还年轻害怕动刀子,毕竟是在自己身上割只肾,谁能不害怕呢。
苏馥停下拨电话的动作,“你别害怕,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
苏蓝紧张地点头。
不管怎么说,苏馥的心情总算是轻松了点。苏蓝的肾适合移植,那即是老妈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算是安全了。尽管移植有危险,但现代医术提高得快,已经将危险率降低了很多,几乎可以肯定的说,是安全的。
心里的大石头安全落地,苏馥兴奋地想要尖叫。她第一个想到的是云景,忙给他打了个电话,“云景,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听语气,她的心情不错。
“医院的检查出来了。”苏馥呵呵笑,刚要告诉她结果,突然间起了个恶作剧,“我跟苏蓝的肾都不适合,不过你的肾,跟我妈的配上型了。”
“也就是说,我的肾可以进行移植?”
云景的声音不紧不慢,似乎没有意外中的惊慌或是遮掩,反倒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过呢,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国家禁止肾移植的,你说怎么办好呢?”关键时间,某人的语气突转。
“你说呢,云老板。”此话一说,苏馥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难道是她的错觉,云景听到自己的肾合适,反悔了?
人是多疑动物,苏馥也不例外。其实云景的肾根本不匹配,她很感激他陪她一块做了检查,哪怕他只是做做样子,她亦不会怪他。可是她现在又有些害怕,害怕云景会拒绝,怕……
苏馥的心,一时间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忙,我马上要去玩会,晚上一块吃个饭吧?”
苏馥的心“咯噔”一下,莫名的滋味涌了出来,“……好,好啊……”
“嘟……”苏馥话音刚落,云景的手机便挂断了。
苏馥怔怔地盯着手机,再看看另一只手上的检查单,心里很不是滋味。在C市的时候,她就很清楚的告诉自己,她跟云景之间就是一场梦,根本不可能的。
为什么现在,她又会如此失落?
时间还好,苏馥打车回公司销假,打算将手头上未完成的工作做完。心里想着云景挂电话时的话,苏馥有些坐立不安,拿起杯子去茶水间,绕了些弯路,一路经过好几个会议室,都没有看到云景的身影。
回到办公室,她送了份文件给市场部文员,两人闲聊了一会,苏馥佯问道:“今天总监怎么不在?”
“下午一上班就出去会客了。”文员笑苏馥,“你这个助理怎么当的啊,老板去哪里了你都不知道。”
“早上有事请假了。”苏馥呵呵笑,“没事我先回去忙了。”
回到座位,苏馥逐渐冷静下来。她现在就像个神经病,莫名其妙拐着弯去打探云景的行踪,还真是搞笑。
一个下午,苏馥都在恍惚间度过的。人啊,果然不能试,一试就穿绑,彼此心里都不好受。云景说过晚上要一块吃饭,苏馥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下班一个钟了。
他既然没当真,她又何必当真呢。苏馥提起,打算离开办公室,谁知刚打开门,便看到云景匆忙地从远处走了过来,见着苏馥他眼睛一亮,“不是请假了吗,怎么来公司上班了?”
“事情忙完了就回公司了。”苏馥笑笑,神色有些僵硬。
云景走近她身边,高兴道:“刚想打电话约你出来吃饭,既然你在公司,我刚好连电话费也省了。等等我,我回办公室放些东西。”
苏馥一怔,“喔,好的。”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云景停下脚步,微倾着身体跟她眼对眼,鼻子对鼻子的,“今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又闷闷不乐呢。”
“哪有,你想多了。”他靠得太近,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扑了过来,苏馥倒退一步,尴尬的别开脸。
云景拍了拍她的肩,“一会聊,我先将东西放好。”
“我们真去吃饭?”苏馥怀疑道。
云景停下脚步,扭头望着她,“怎么了,你不想去吃饭?”
“没,我就随便问问。”
云景回到办公室,将与客户签好的合同放好,一并顺手收拾好办公桌面的东西。出了办公室,他跟苏馥并排走,“喜欢到哪里吃饭?”
“随你定,我不挑食。”
“那我就做主了。”
“嗯。”
两人往地下车库走去,云景打开车门很绅士的邀请苏馥上车。苏馥笑笑,上车正低头系安全带,云景朝后排座伸手,一大束玫瑰花递到苏馥眼前。
花香扑鼻,苏馥却愕然不已。
“不想要?”云景挺失望的,“那我送别的美女了。”
“你这演的是哪出?”苏馥懵懂的接过花,猜不透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见她情绪不高的模样,云景叹气,“唉,长这么大第一次鼓起勇气给女生送花,谁知道吃力不讨好。”
“第一次?”苏馥剜了他一眼,压根不相信,“你还真睁眼说瞎话呢。”敢情当Alisa从来都不存在是吧,这男人说起谎话来,跟吃家常饭似的。
“真的,这是我第一次。”云景靠近苏馥,神情特别的认真,“我没骗你,真的是第一次送花给女生。”
“Alisa呢?”苏馥不想提的,但心里就是忍不住。
云景的笑容一怔,坐回自己的位置。苏馥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间亦是后悔。
“我跟Alisa交往这么多年,还真没送过花给她。”云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似在淡淡诉说着故事,“在斯坦福上学的时候,Alisa一直在倒追我,差不多追了一两年,弄得全校皆知,后来我就顺其自然跟她交往了。她一直很主动,以至于我习惯了她的主动,我们的感情不断加深,却一直仍是很被动。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做她男朋友这么多年,连束花都没送过给她。”
苏馥没想到似云景如此时尚前卫的男人,居然会段如此被动的恋爱史,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你真的爱她吗?”爱情方面,几乎都是男人主动的,哪怕一开始女追男。一个男人,只要他爱那个女人,再如何被动,也会化为主动。像骆秦天,之前都是成打成打的女人贴着他,养成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臭毛病,成到后来还不是脸皮三尺厚,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的使得出来。
不是苏馥不相信云景,她只是很难想像一个连花都没有给女朋友送过的男人,他的爱情如何刻骨铭心?
“我们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包括生死考验。Alisa为人热情开朗,只要是想做的事,她都会非常主动,从不藏着掖着,亦不会计较些形势的东西,这点跟中国女生很不一样,时间了我都习惯她的热情及思维方式了。”
“原来跟你谈恋爱,一点都不浪漫啊。”亏她之前还很他跟Alisa的爱情故事很好奇,原来他是根没有浪漫细胞的木头人。
现在这根木头人,送她一大束玫瑰花,是什么意思?
“她是我的初恋,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恋爱。”
苏馥讶然地张大了嘴巴。他知道不知道,公司有多少女职员对她的助理身份羡慕嫉妒恨,害她上下班都得提防着点。唯一的恋爱,看他模样不像说大话,但她说啥也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只有一次,那么他不是对感情迟钝,即是无心谈恋爱,连他的初恋都是Alisa在倒追了两年的情况下才被迫献出去的。
“发什么呆?”云景拍了苏馥一下,“不相信我说的?不过都是过去了。”
“呵呵……”苏馥傻笑,嘴角有点僵。
“我跟你说她,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苏馥摇头,“我总觉得你比以前变了些。你以前提起她的时候,我在旁边都可以感觉到你的难过。现在虽然也能感觉到,但比以前淡多了。”正好当如她跟何立凡曾山盟海誓过,现在见面亦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再深厚的感情,亦敌不过生死病死、物似人非。
云景揽住她的肩,“人总不能活在过去,你说呢?”
苏馥沉默,手拨弄着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其实她确实有些介意,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介意了,但谁没有过去呢?她亦是个过来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云景多少还是闻到了苏馥的醋意,他握住她的手,半晌才道:“苏馥,我的过去你清楚,至于你的过去,你愿意说我乐意听,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我们的过去,都没有彼此,但我想为我们的将来争取一下。我第一次爱的人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那个人,会是你。”
苏馥听着他感性的声音,心跳禁不住的越跳越快。他说愿她会是他最后一个爱人,高富帅如云景,试问世间有哪个女人不会动心?
哪怕是口蜜腹剑,她抑制不住的心跳了。
“你今天下午,怎么那么匆忙就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