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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深深地喜欢上了,美丽而纯净,简单而雅致。
☆、我回来了
一年的时间悄悄流逝,铭记或遗忘,都足够了。今年的暑假来得早一些,而且不久就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所以她提前回来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冷知夏都不知道,因为她想先见见他,如果劳师动众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
一如往常,出了安氏大楼,安子寒开着车不知道去哪里。今天,他哪里也不想去。兜兜转转,他还是开到了公寓楼下,抽了支烟,终究还是停好车走了上去。虽然这是一片富人区,可是楼道依然冷冷清清,正要开门,便发现里面有灯光传来,他摇了摇头,肯定是心神恍惚出现的幻觉,但是,真的是灯光,不自觉地加快了开门的速度。
还没看清楚,人就扑过来了,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安子寒,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安子寒重复了一遍,不自觉地抱紧了她,久久不愿松手。
“当然啦。”韩惜然被他紧紧抱着,只好轻轻带上了门:“哈哈,你是不是特别想我?我就说了嘛。”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自己,就像以前那样搂着自己靠在沙发上:“你没说今天回来。”
她调整到更舒服的位置,笑着道:“我不是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怎么了,变成惊吓了?呵呵。”
他知道她很快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一年不见,她出落得越加美丽动人,清纯脱俗,不变的是她笑着时的梨涡,好深好暖,一直走到别人心里去。
“我没有跟他们说我回来了,所以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几天?”安子寒想了想,点了点头,他承认他是想念她的。
韩惜然看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英俊邪魅,只是更添了份成熟稳重,不禁瞪了瞪他,还是有点不可思议,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安子寒,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有很多事瞒着你,你说的是哪一件?”
……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样子。韩惜然睡到自然醒,来到客厅,居然发现他没去上班。
“你又吓我,我以为你去上班了。”
“没有,过来吃早餐吧。”
清淡的面条,柔滑的质感,韩惜然真的觉得很好吃。吃了一年的牛奶面包,终于可以吃点有营养又好吃的正统中式餐点了。
“你在哪里买的?”
“我做的。”
“咳……咳咳”
安子寒亲自煮面,而且还这么好吃,实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至少韩惜然就煮不出这么好吃的面。这次回来,韩惜然觉得他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总之很诡异。要是他能一直对自己这么好,那该多好啊!看来自己的眼光真是卓绝,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让自己给遇着了。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嗯,我这两天休息。”
“那你带我去逛街吧。”
宽边帽,粉色淑女裙,半高跟凉鞋,搭配金属系带淑女包,清纯而活泼,优雅而慵懒,她走到哪里都是一道明媚的阳光,像孩子般纯真,像精灵般调皮,吃冰激凌、过山车、吹气泡……玩得天黑了才回家。许是真的累了,洗完澡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一集都没看完就睡着了,他只好把她抱回卧室。半梦半醒间,她看着他,嘟囔了句,径自转身睡着了。
要不是因为只有两天,实在是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都要去呢。逛了好些地方,韩惜然不忘到美环大厦珠宝区看看,毕竟这是这座城市最高端的珠宝卖场,当然要来看看了。当时她要进来的时候,安子寒还面露难色,等她出来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美环大厦的老板?”韩惜然有些不可置信,因为能够经营起这样高端的珠宝市场的人,即使不懂珠宝设计,也得有一双慧眼。
安子寒只好点了点头,其实他不想她卷入这些夭夭众口之中。见他无奈的样子,韩惜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在记忆中,他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
“既然你是老板,那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吧?”韩惜然见他点了点头,有些恨恨道:“以前赚了我那么多钱,今天好好补回来。”
在替他挑了两套衣服,自己挑了两套衣服之后,安子寒以为她买完了。结果,人家说,那个我还没去内衣区。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名誉问题。
“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不行,我怎么知道什么款式好看?”韩惜然继续无辜道:“再说,又不是穿给我看的。”
安子寒无语,真不知道你去英国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在挑选的时候,韩惜然尽挑选伤风败俗的内衣给他看,把他气得不轻,但是瞧见他那一副冷而不冷的样子,她心里很开心。当然不会真的把那些都买回去,只是清纯、美艳、野性等风格的各挑了一件,估计都有十来件了,她信奉真正的性感绝不是越少越好。韩惜然淡笑,她当然是有企图的,不然她回来这么早干嘛?守身如玉,然后乖乖地上别人的花轿,她才不要。
☆、纯情与邪恶
有好的想法不代表有好的创意,来形容韩惜然再好不过,虽然她还是一个做珠宝设计的,也找不到一点相通之处。她总不能直接穿着性感的衣服去勾引他吧?就算她确实想过,但也没那个手段啊,所以她的那几套精湛的内衣完全无用武之地。她想过把他灌醉得了,人家不都说酒后乱性吗?可是当她旁敲侧击知道他的酒量后,再也不敢动灌醉他的想法。她想过移花接木,如果他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自己,醒来后再告诉他不就行了?显然她低估了他对她的熟悉程度,还是放弃了这一打算。她甚至于想过策划一场绑架案,英雄救美之后以身相许,这不是很好吗?但是她想了想他被骗后生气的模样,而且说不定他还不领情,算了吧。
“你怎么了?”见她一大清早的就在床上发呆,安子寒倾身询问。
“啊?”韩惜然正陷入天人交战的想象,突然听到男主角来了,心里一惊,就像是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我没事。”
独有的男性气息弥漫,甚至于能感觉到耳垂被吹得痒痒的并且泛红了,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退远了一点。
安子寒见状,故意邪笑道:“你刚才不会是在想我吧?”任谁都听得出是怎么想的。
韩惜然脸颊绯红,把头埋在被子里叫道:“你出去。”连否认都省了,真是个笨拙的“罪犯”。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安子寒传来的声音:“出来吃早餐。”韩惜然探出头,哎,好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安子寒去上班了,韩惜然便去找冷知夏了,记得她说过这两天回来。
“然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冷知夏见到她,有些愕然,还以为她仍旧在英国呢。
“我提前回来了,不过是偷偷跑回来的,还没告诉家里人。”韩惜然不以为然,笑着吐了吐舌头。
“你还跟他在一起?”冷知夏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反正一说到这个事情愤怒的小火苗就会往上窜:“你真是中邪了。”
冷知夏一听她的话就猜到了大概。韩惜然虽是富家千金,但是身上没有一点趾高气扬、骄纵蛮横的影子,家里人对她特别宠爱,也特别尊重,她几乎从没忤逆过家里人,当然也不会偷偷从英国跑回来。她原先以为,只要她去了英国,两个人分隔两地,她对他感情自然会淡下来,然后找个正当男人,好好地谈一场恋爱,谁知道她居然还跟他在一起。更可气的是,她在英国的时候就留意到那个花花公子经常和别的女人上八卦杂志,她不相信韩惜然那个傻瓜不知道。
“是的。”韩惜然无视冷知夏痛心疾首的心情,笑着安抚道:“我们很好。”她的幸福感不是装出来的,冷知夏听得出来,只好坐下来。
“有时间我让你们见个面,你肯定也会喜欢他的。”见她一副不屑的神情,韩惜然接着道:“你会对他有不一样的感受。”冷知夏不置可否,她并不是个只看事情表面的人,只是因为太关心然然才不愿她以身涉险,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真的想体验一下“不一样的感受”。
“那我现在给你说个正事?”韩惜然深知自己智力有限,只好找救兵来了。
“这么说你不是专程来看我了?”冷知夏回复一贯的淡然,笑着挑了挑眉。
“当然是专程来看你了。”早知道她就会这样“挑刺”,韩惜然不计较,讪笑道:“人家只是顺便再说个正事。”
见她示意自己说的样子,韩惜然只好一吐心中的苦恼:我跟你说过的嘛,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里会举办大型宴会,说是生日会,类似相亲会,说不定他们都已经给我找好了,只等着我回去看看再点头呢。可是,你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当然可以跟家里人说出来,但是连你都觉得荒唐,那我家里人更不可能接受了。他既没有说爱我,也没有给我承诺,而且照样流连在女人堆里,别说像我们这种富贵人家,就是普通人家也不可能接受。
“那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摆脱那个花花公子。”冷知夏没好气地说道,但想想还是冷然道:“好啦,接着说。”
韩惜然知道她就是这样,前一分钟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但是后一分钟仍然会站在她那一边说话,笑了笑,小心地接着道:“所以我想……我们先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候他们就不会逼我了。”
“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这样,你家里人还是可以把你嫁给别人。”冷知夏冷静分析,但是又不禁谐谑道:“然然,你真的是这个时代的人吗?真该给你封个‘最佳纯情女郎’。”
“我才不纯情,我很邪恶。”韩惜然笑着反驳道:“你忘了,我刚刚还说要生米煮成熟饭来着?”
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够了,韩惜然敛起笑意才接着道:“关键问题就在这里,我想给他他还不要来着?你说他奇不奇怪。”
冷知夏有些惊讶,忍不住挑了挑眉:“你说真的?”冷知夏还记得当初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还觉得奇怪来着,两个人经常在一起,那个花花公子居然没有碰她?面对一个有着傲人容颜和身材并且还那么爱他的女人,他竟然还能坐怀不乱。一年前,她以为是他不想惹上麻烦,若真是如此,他又何必要持续到一年后呢?看来,她该对他刮目相看了。
你说怎么办啊?哎,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主动的,我竟然还要操这种心,太命苦了。”
“怎么办……凉拌。”
“知夏姐姐,要不你去问问霍朗哥哥?”韩惜然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毕竟男人更了解男人嘛。
“韩惜然,你给我滚出去。”意料之中,冷知夏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了,什么时候有个意料之外啊。
“重色轻友……”韩惜然嘟囔道,看到冷知夏射来的冷瞪,委屈道:“走就走嘛……”
韩惜然走出来,虽然没有找到办法,但是心情大好。至于那个霍朗,是大韩惜然两级的学长,关系很好,后来据他说对冷知夏一见钟情,非卿不娶,但是冷知夏从来没好声好气地对过他……反正冷知夏一提到他就没好脸色,近几个月更是变本加厉,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霍朗哥哥。”韩惜然当然要抓紧时间向他诉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刚提到你的名字,知夏姐姐就把我从她家赶出来了……”
“是吗,她真是太恶劣了……”另一边的男人温柔地哄道:“没事,等我回去了好好地替你惩罚她。”
“那一言为定。”
“我的荣幸,公主”
☆、十二点三十分
十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天了,还有一个星期……搞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她在背乘法口诀呢。韩惜然念叨了无数遍,惊觉时光飞逝,可是自己却一筹莫展。很多事情都要顺其自然,但关键是都火烧眉头了,看吧,眉头都打结了。
“我不要这个。”韩惜然指了指他手上的薄毯,推拒道:“我就这样挺好。”
“不行,这里风大。”丝毫没有商量的口气,安子寒依然给她披上,像往常一样抱着她。
韩惜然抬头,冷然的容颜,冰冷的眸子,猜不出他的情绪。她觉得他真的很奇怪,自从这次回来了,不像以前那样经常抱着自己,如果抱着她的话一定会给她披上薄毯,自己都说不需要了,他每次都一口回绝。现在的天气又不是很冷,自己再怎么娇贵也不是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呀。
“安子寒,你是不是不敢直接抱着我?”
“没有,我不正抱着吗?”
“那我为什么一定要披着毯子?”
“不是说了嘛。”
“那好,你敢不敢把毯子拿掉?”
“真是小孩子。”
……
韩惜然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