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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镜不以为然地笑道:“哈哈!打劫、杀人,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行。况且别人还出钱请我们做,我们怎么不做?李兄弟,你进来看!”
沈镜拉我进了大堂,打开刚才那几人留下的锦盒让我看。一阵金光顿时耀入我的眼帘,里面竟装满了金条。
“老大,这……”
我一下子也傻眼了,这么多24K的黄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二当家的还在一旁笑着补充道:“老三,你看吧。这还是别人先付的定金,他说事成之后,还有另一半。”
我咽了下口水,很快从巨额黄金的带来震憾中平静下来,同时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件事更是不太对劲。本欲开口再劲说沈镜三思而后行,但见到他和二当家的都是一脸的兴奋莫名,想想也就算了,只是笑了笑说道:“呵呵!大当家,二当家的,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这黄金再多也不能裹腹。”
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待到第二日,沈镜便点齐了人马,率队还来“迎风峡“埋伏,这次行动,我找不到什么推搪的理由,也只得被迫参加了。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看不太阳,整个天空阴霾不堪。暗云浮动,阴沉的天空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阵阵冷风吹过峡口,产生的呼啸声,更增添了这种一种阴冷、怪异的气氛,使我的心中一直隐隐感觉有点不安。
我不住地看手表,心中总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对劲,等了近两个钟头,不见有任何行人经过,最后终于忍不住对身旁的沈镜说道:“老大,我看那人的情报有误,今天怕不会人打这儿过了。我看还是收工吧,咱们回家煮火锅吃。”
沈镜闻言,摸了摸光头,回见到手下的众弟兄,有的不耐烦地用手指弹着刀背,还有些无聊地拔着地上的荒草解闷,思索了一番,正想招呼众黄巾盗收队了,却忽然闻得前面传来一个哨子声。
二当家的低声道:“老大,好像有人来了。”
沈镜目光一沉,我也跟着聚目往前方望去,隐约见到有一队人正往迎风谷走来。那一行人共有二十来个,四个人抬一顶轿子,前面走着八个,后面跟着八个,从衣装上看,倒像是行脚商。只是不知道真正的身份和轿子里究竟坐的什么人?
“嘿嘿!害老子候了这么久,总算可以给我的宝刀祭旗!”
沈镜冷笑着,亮出了他的九环大刀,山贼总是免不了嗜血的本性。他向萧潜的打了个手势。萧潜立刻用哨子声,命令所有的黄巾盗打起精神,一部份人握紧了手中的刀刃,另一部份拉满了弓箭,准备蓄势发动伏击。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那队行人拥着轿子进入了峡谷,他们的神态轻松,显现预料不到将会遭遇的袭击。我屏住了呼吸,而沈镜抓住最佳时机,往下一挥手,冷喝道:“放箭!”
埋伏在山俗两旁的黄巾盗首先射下了一轮冷箭,满天密布的雨箭虽比不上日本偷袭珍珠港时的轰炸强度,但却同样是出奇不意。
谷口中的队伍,前后已有五六人猝不及防,被射倒在地。其他人立刻反应过来,发挥出了行脚行所没有的高强武功,挡开了阵阵箭雨。
“杀啊!”
沈镜扬起钉钉作响的九环大刀,从坡上跳了出来。二当家的也亮出了他那一对看家的短斧,同沈镜一带头往峡谷内冲杀。
“噢!噢!杀啊!”
数十名黄巾盗叫嚣叫,挥动手兵刃,气势旺盛的如同降下的山洪一般,从两边涌下峡谷。我亦跟着冲了下去,在回荡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好像隐约听了一那队人喊了一声:“护驾!”,紧接着,一场惨烈的厮杀便在迎风谷内上演了。
“呜啊!”
我故意冲在最后面,所以没有与对方的人交上手。只听见前面战圈中频死的惨叫声接连响起,浓浓的血腥味扑入我的鼻腔,对方人数虽寡,不过个个身手了得,黄巾盗的喽罗们根本不是对手,幸好沈镜与萧潜亦是骁勇亦常,再加上山贼本来的狂野之性,一群恶狼终于占到了上风。
“轰隆!”
一声雷响惊破天际,集聚在阴暗的天空中的那层层乌云终于在这一些暴发了,陡然之间,狂风夹着暴雨撒了下来,使得这场恶战变得更加激烈了。
对方又有两人在以少敌多的群战中,力尽倒地,毙命于混乱的刀锋下,但剩下的几人仍是全然不畏,誓死守卫的那顶轿子,其中带伤的一人,愤怒地大喝道:“你们这些无知死活的毛贱,斗胆冒犯天威,定会被诛灭九族!”
一般当山贼的,哪里还有什么亲戚家人,而见到很多手下兄弟被对方所杀,愤怒不已的大当家更是被激得狂性大发。雨水和血水早已浸湿了沈镜的全身,他以一个最狰狞的动作,摸了一把光头,回应着对方的叫骂,发出野兽般的怒吼道:“干你娘的鸟人,老子就先杀先全家!”
雨点狠狠地敲在我脸上,狂风吹得我耳膜生痛。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物?我心中更加地疑惑。但二当家的已应和着大喝一声道:“兄弟们,给我杀啊!”
“杀!杀啊!”
“大家等一等!”
我奋然冲到了最前面,大喝了一声。但却已经没有人听我的话了。黄巾盗们也已经疯狂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场峡谷内的激战,最终只能以这种血腥而残酷方式收场。
这时,挂在我胸口上的那块断玉一阵异动,我低头一看,它正微微散发出一阵紫色的光芒。我心中狂怔,天啊!这东西又发光了,记得上次它发光的时候,我就和那个叫邓咏诗女警一起从山坡上滚下,一滚就滚回了古代,还遇上了一阵可怕的龙卷风。这一次它又在放光,不知又将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怪事?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数十道惊雷连接乍起,天空中风云变色,骇人的雷光电闪交汇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道龙形的图案。那道惊雷组成的天龙仿佛活了一道,在小谷的上空盘旋。
“天啊!”
所有看到天空中异象的人都震惊了,一个个显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接着拼杀,还是该逃命去?
“MyGod!”
我惊呼了一声,掩不中心中的狂骇。虽然自己比周围的人多出五百年的科学知识,但面对如此的情况,也根本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轰!”
蓦地,惊天的雷龙以万均之势下落而来,张开大口,正好吞噬了轿子四周的范围。黄巾盗以外,守护轿子的人都淹没在了骇人的雷电中。我心里十万分后悔,刚才那么冲动地跳了出来,因为我也不幸被卷入了白芒芒的电光之中。
顿时间,我感到全身的骨头像是粉碎了一般刺痛,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声,便已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五章我是皇帝~
感觉像是经过了一个很漫长的时间,我发现自己还活着,摸了摸身体并没有被狂雷给电死。正在我高兴之际,只见到面前一个漂亮的女生,有点面熟,但一时记不起是谁。等走进了一点,才认出是那个叫邓咏诗的恶女警,因为她竟穿了一身古装,一时间没认出来。
我想不到她穿上古装的样子比原来更漂亮。但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眼前的邓咏诗就开始脱衣服了。一副完美而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肉体惊然在我的眼前,我讶然张大了嘴巴,还没说出半句话,邓咏诗又是飞快地动手脱光了我的衣服。
邓咏诗没有了她那股子追捕我时的凶劲,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身体,极力挑逗着我。我当然是把持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干柴烈火,两个人立刻展开了巫山云雨……
“哎呀!”
就在这最快活的时候,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感觉到裤档里一阵热乎、粘稠,那正是一场春梦结束的标志。
我摸了摸脸,不可思议,自己真的完好无损躺一张大床上,大难不死当然值和高兴。但接着我想到另一个问题:上回那断玉一发光,我和邓咏诗一起滚下山坡,遇到龙卷风,昏睡中做了两个怪梦,醒来就回来了五百年前。而这次又被惊奇的雷电击中,一场奇怪的春梦后,说不定就回到二十一世界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了自己一句:我这是在哪儿?
我扭头看到屋子里的摆设,根本众多古代用品,我确认除非这里是复古式的酒店,应该还是在明朝。当然也不排除我跑到了秦朝、宋朝或者三国时代。若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超时空游侠?
“皇上,您醒啦!”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很中性的声音,一怔之下,别过头来,见到一个身着紫绿相间的锦袍,头戴乌纱冠,手里拿着个像道士用的拂尘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材微胖,脸形圆润,皮肤白的像女人,再加殷红的嘴唇和修画的眉毛,更加像人妖了,不过他那双的眼神中更有一种深沉的气质。
“皇上,你醒了就好,让咱家担心死了。”这中年胖“人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之意,他身边还伴着一个年轻点的“人妖”,望着我也是一脸喜悦,却不敢插话。
“皇上?”
这样的称呼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摸了摸额头,又望了眼前的二人,想要撑起身起来,才感觉到全身乏力。
“皇上,您当心!”那中年胖人妖,急切地上前扶我坐了起来。
我有点受不了他那股肉麻劲,颤声问道:“我……我这是在哪儿?你是?”
“皇上,你不认得咱家了?”中年胖人妖见到我一脸迷茫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嘿!我……喔……认得认得,你是那个……哎哟……头有点晕。”
我实在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对方一个劲地叫我皇上,让我脑子发懵,不过看对方的样子倒是很紧张我,只好含糊两句,先装着吵头痛,希望蒙混一时。
我一叫头痛,那中年胖人更是紧张了,连声对旁边的小人妖吩咐道:“小诚子,快去传大夫?”
“皇上,您先躺下休息,咱家马上传大夫了给给您诊断一下龙体。”中年胖人妖说着又小心翼翼地扶我躺在了床上。
虽然被可怕的雷电电击了,但醒过来后,我意识十分清醒,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叫陈子渊,男性,中国藉,汉族,1983年4月25日出生,属猪,金牛座,身高178cm,身重68kg,血型A,未婚,是2005年一个普通的大学四年级学生。我怎么可能是什么皇上?
中年胖人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他的意图,心里却在想,对方如果不是精神病,肯定就是在戏弄我为乐,或者是对我有什么阴谋和企图。前两者的可能性不大,但就算是有什么阴谋,我此时也只能随机应便了。
我心里还在胡乱猜测的时候,那个叫小诚子的已经领了一名郎中进来了。
中年胖人妖命令道:“你快给圣上诊治一下,看看龙体是否无恙。”
郎中应诺了一声,连忙来到床前,细心替我做检查。我自己就会看病,怎么会不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因此那郎中一细不苟地检查了半天,才对中年胖人妖回话道:“回禀公公,经小人的诊断,皇上的龙体并无大碍,只是有少许气虚不足。”
中年胖人妖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又对我问道:“皇上,你感觉好些了吗?”
他们还真把我当皇帝了?我呼了一口气,说道:“感觉很好。不过你到底是谁?嘿!我好像真的不认识你?”
“皇上,您真不认得咱家了?”中年胖人妖闻言,先是一愕,接着紧张地说道,“皇上,我是刘瑾啊!老奴可是从小把您带大的。”
“刘瑾?”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刘瑾不就是正德皇帝年轻地时候掌权的太监,有“九千岁”之称的那家伙吗?方老爷曾对我说过,现在是正德六年,也就是差不多公元1511年,算起来正德皇帝朱厚照应该也就二十来岁。如果前眼这家伙真是刘瑾,他没道理会把我当成是正德皇帝啊?难道……
我忽然想起,学校组织去参观的那个什么明朝历史博物馆里,有一副正德皇帝的画像,样子和我一模一样。我当时只认为那是唬人的,但现在却是唯一的解释。再仔细回想,我和黄巾盗去袭击的那队行商,当时他们的言行就让我生疑,现在想来,莫不成那顶轿子里坐得就是正德帝。朱厚照他生性好游乐,经常微服出宫,也是很合理。但雷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一下子被误认成了皇帝?这我就真的猜想不到了。
我心里还在大打问号,而刘瑾已是脸色一沉,对那郎中冷喝道:“你这饭桶到底有没有诊断清楚,皇上为何会这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