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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叶子了,虽然与她相识不长,但却一起共过两次患难了,我很自然地把叶子当作朋友。
“朋友?杀手是没有朋友的!”叶子只回应了我一个很冷漠的表情,真让我有点受打击。
“呵,不是就不是呗!等天一亮咱们就分手,你回去当你的杀手,我做我的皇帝。以后各不相干就是了。”我有些气恼,赌气地说了一话,便又闷头倒在了草堆上,也不再说话了。
叶子又冷冷地说道:“你起来!我还有话问你!”
我有些不耐烦地坐起身来,懒洋洋地应道:“大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啊?”
“你……是不是喜欢我?”
“吓!”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其实是我对叶子这位极具个性的女杀手是挺有好感的,但我只是把叶子当作朋友,对她并没有什么企图。现在被她这么一问,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由搔了搔头发,含糊答道:“哎!你这问题有点难度。让我想想再回答好吗?”
叶子不悦地哼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好想的?”
叶子双目逼视着我,那双火辣辣的眼神真我招架不住,被她这么一激,我禁不住大声说道:“是啦!是啦!我是有点喜欢你。这总成了吧?”
我的话刚一说完,叶子猛地一振,整个身体一下子就向我猛扑了过来。我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她扑倒在地。
“哇!大姐,你想干嘛……唔……”
我真被叶子如此举动吓了一跳,瞪眼望着她,正欲说话,嘴巴却早已经被她那双红润的双唇给堵住了。
这时,我真有点懵了,叶子的动作之狂野,紧紧的挽住我的脖子,强吻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了。感觉她这架势,似乎要和我SEX。我真一把推开她,问她这么做是不是为了还我的人情?但在这样激情的时刻,我若是这么做了,恐怕全世界的男人都要鄙视我了。于是我也一把搂住了叶子,开始回应她的热吻,并已饱含住了她的香舌,拼命地吮吸着。
我俩继续着湿吻,拥抱着在草堆上左右翻滚。谁料我的一只脚不慎踢到了火堆里,烫得我大皱眉头,好在我强忍住没有失声叫出来,才不至于破坏了这旖旎的气氛。
再往里滚了几圈,离开火堆旁,来到较暗的角落里,我和叶子之间这段激情的法国式热吻终于结束了。叶子脸上竟泛着醉人的红光,从我身上伏起,开始脱去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紧身衣。片刻间,一具令我血脉膨胀的美丽胴体出现在了眼前。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令我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叶子,你……”
我还想说话,叶子那双动人的双唇又压了下来,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嘴。她的动作更加地狂野了,死命地缠着我的脖子,开始在我的身上啃咬起来,让我忍不住连声低呼。前几日与刘陵欢好的时候,我便在她的身体咬下十多处吻痕,弄得刘陵娇羞难掩,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遭到了这么香艳的报应。
我身体的欲望早已经被点燃,可以说比旁边那堆篝火烧得还旺。在这种时候,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是欲罢不能。因此,我猛一翻身,将赤裸的叶子压在了身下,向她展开了反攻。
干柴烈火的激情继续上演着,当我的热吻像山洞外的雨点一般落在叶子肌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上时,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尽管叶子表现的大胆、主动,但真正进行主题的时候,我感觉出了她那一丝难掩的羞涩。虽然没有见到落红,但我能肯定这是她的第一次。心中的怜惜之情顿生,动作也慢慢放温柔了。
篝火不停地弹动着,火光映照着我二人此起彼伏的身影。山洞外的雨声很大,雷声也不时的响起,将我沉重的喘息声与叶子轻柔的呻吟声淹没在了其中……
当我从酣梦中醒来时,天早已经亮了,那场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懒懒地翻了个身,伸手想要去搂住那个昨晚和我抵死缠绵的肉体,却是落了个空。
我心头一怔,猛然撑起身来,睡在我身边的叶子却已不见了。只有那堆燃尽了的篝火还着冒着缕缕白烟。
我发现自己被刺伤的手臂已经包扎好了,同时发现了背上有五道抓痕,其中两条浅一点的是前几日被刘陵给抓得,剩下的三条血印子自然是昨夜出自于叶子的手笔。回味起昨夜的激情,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叶子!”
我穿好裤子走出山洞,本还自以为是的认为叶子是一大早出去为做了她男人的我找吃的东西做早餐了。但当我见到我们骑来的两匹马只剩下一只,孤伶伶地在那儿埋头啃草。我才知道叶子又这么不辞而别了。心落涌起一阵失落,不觉颓然坐在了地上。
“妈的!又一声不吭就跑了。没良心的女人!这算什么嘛?一夜情吗?”我自言自语地说着,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被玩弄了感情的弃妇一样。
我闷在地上坐了老半天,肚子已开始咕咕作响了,想到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什么东西,昨晚还做了“剧烈运动”,现在真有点饿得不行了。只好起身去找点吃的充饥。
我四下寻了半天,也没抓到野鸡什么的,只挖到两块野地瓜。走回山洞,点火胡乱烤了几下便吃。这阵子当皇帝,山珍海味吃多了,把味口也养刁了,咬着那生涩的地瓜,还真有点难以下咽。
勉强填饱了肚子后,我又将那件已破烂不堪的衣服穿回了身上,收捡好打火机、弹簧折刀和那块神秘的铁片,还有麦哲伦的羊皮宝图,然后牵马离开了山洞。
~第三十四章落拓江湖~
大雨后的天空很晴朗,但我的心情却并不是那么晴朗。昨晚叶子在主动和我发生关系,却又突然不辞而别了。我失魂落魄牵着马,慢慢走在大道上,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要往哪儿去。
记得当时我被李若兰甩了的时候,我也是差不多同样的心情,看来我应该是喜欢叶子的。不过此时我除了气恼之外,心里更多了一丝担心,叶子肯定是回那个什么“天灭”组织报道去了。她这次刺杀刘瑾的任务失败了,回去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总好在叶子她的本事了得,武功比我还厉害的多,不管发生什么事,应该能有自保的能力。而想到一直都还下落不明的萍儿,比较起来,她只是一柔弱无依,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对于萍儿,我只能祈求那个一直在玩弄我的老天爷保佑她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闻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心中升起警觉,抬头望去,见是一队锦衣卫急驰而来。我条件反射性地牵着马儿,远避到了路旁的一大片草林中。?;
我躲在草林中,听到马蹄声掠过,越去越远,还在庆幸自己没被发现时已是突然醒悟过来,不由得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嗨!我还真是脑子短路了。见到锦衣卫干嘛要躲?现在叶子不在了,我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他们见了还不是一个个跪下,高呼皇上万岁,然后用八抬大轿把我给接回去。
“喂!Iamhere!朕在这儿!在这儿!我他妈的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急忙草林里跳了出去,对着那队骑马的锦衣卫大喊大叫,可惜相距的太远,他们都没能听到我的叫喊声。我无奈地收声,只得看着那条锦衣卫绝尘而去了。
“哎!真衰!”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只好牵着马儿继续往前走。谁知这一路走下来,竟然再也没有碰到出来搜寻的锦衣卫或者官兵。
我就这么孤独地骑着马,衣衫破烂,神情落魄,漫无目的地前行着。想不到自己这个皇帝还没当几天,连皇宫都还没回得去,便又被打回了原形。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
我摇摇晃晃地坐在马上,哼着周杰伦那首《东风破》的调子,享受过皇帝的滋味后,再叫我来过这种流浪的日子,可吃不消。心想着眼下还是这么沿着官道走,快点走到一个县城州府什么地方,亮出皇帝身份,让刘瑾快点派人来把我接回去。然后回皇宫继续做我的皇帝。
“卖烧饼喽!热烧饼,新鲜出炉的热烧饼……”
小县城里行人没见有几个,而那街口卖烧饼的小贩却是叫卖得特别起劲。这会儿我肚子里正闹着饥荒,偏偏身上没有半个子儿,眼下窘迫的处境不言而喻。
一阵秋风扫过,使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饥寒交迫”的我牵着马,穿过大街,往县府的衙门走去。我想这里的知县知道我这个皇帝大驾光临,还不得吓和屁滚尿流,立刻出动全县上下,把我侍候的舒舒服服,然后再找十个八人漂亮的美女来陪我。当然美女什么的暂时可以免了,现在我最想好好地吃上一顿。
“站住,哪儿来要饭的,胆敢擅闯县衙,不想活了吗?”
好不容易找到了县衙所在处,我还没能进门,就被门口把守的两个差役给拦住了。我扬了扬脖子说道:“快通知你们的县令大人,我是当今皇上,快叫他出来迎接朕!”
两个把门的差役闻言,顿时愣住了,双双疑惑地把我上下打量一番。我本以为他们会吓得对我下跪叩头,谁知这两个粗俗的家伙对望了一眼后,竟同是发出一阵暴笑。
“你这要饭的,也不瞧瞧你那熊样,看你是失心疯了,敢来冒充皇帝。老子看你是皮痒,想挨板子。”
“哈哈哈!你是皇帝,我还是皇帝老子哩!乖儿子,快过来给你老子我叩头!”
我被这两个把门的差役大似嘲笑了几句,心里那股气不打一处来,暗骂了一句狗眼看人低,也不再理会他们,低着头径直要往大门里走。
“他娘的,大爷叫你滚,你小子没听见吗?看你真是活腻了!”
其中一个差役叫骂了一声,举拳便向我打来。我轻轻一举掌,卸去他的拳劲,再顺手往下一带,扯得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娘的,讨打!”
另一个差役大骂了一声,也向我扑了过来。我冷哼了一声,对付这种小角色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抬脚一勾,再顺势拍了一掌,便把他打得飞扑了出去,重重撞在刚要爬起的那名差役身上。两人同时惨叫了一声,又双双跌倒在地上。
“快来人啊!有狂徒要闯衙门!”
被我打倒在地的两名差役不忘大声叫唤着,他们这么一叫嚷,顿时引出来七八名兵差来,个个手持着衙棍将我围住。
我昂然不惧地扫视着众人,自忖赤手空拳也能对付这些不入流的庸手,直闯进县府去里,只是眼前的情况却让我忽然想到,毕竟这是在古代,不像现代一样,咱们的主席、总理,有事没事就在电视里讲话。而在古代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中央领导人的。就算让我闯了进去,怕这里这个小小的县令也不会认得我这个“皇帝”。
想来我被刺客劫持之事,刘瑾肯定不会张扬的,那就是说这里的小县令肯定不会知道此事,若是再这般闹下去,搞不好我会被他们抓了给投进大牢里,那才叫冤哩。以前在通州府的时候,我就是尝试过古代牢房的滋味,还差点被那个什么马统领动了大刑,令我心有余悸。想到这里,我闷不吭声,转头牵马便要离开。
“好家伙,敢来县衙闹事,这么容易就想走!”
“嘿!看你一副穷像,这马肯定偷来的。”
“兄弟们,把这小子给拿下!”
众差役叫嚣着朝着我蜂蛹而上。我心里那股子闷气正没处发,当下大吼了一声,展开穿云步的身法,并将所学绵掌的功夫尽数使了出来,孤身一人,和那十来名差役打了起来,引得不少行人围观。
一场混战过后,我松开握紧的拳头,重重地喘得粗气。我以一敌众,免不了挨了几下闷棍,但那些个差役都被我打得满地找牙,一个个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重者已是昏迷不醒了。
气也出过了,我亦不敢再多停留,免得再引出更大的麻烦脱不了身,于是回身牵了马儿快步离开。围观的一些人,见了凶得连县衙的人都敢打,吓得连忙散去了。
那些县衙的人许是被我打怕了,见我这么厉害,也没敢再聚众追上来。刚才一架虽然打得过瘾,但肚子却是更饿了。我四下张望着,看有什么办法能先填饱肚子,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先把马给卖了,换几个银子顶一下。不过很难再遇上像林月如那样阔气的大小姐,一出手就是一百两。而且我若真把卖马了,路就更不好走了。
我低头牵着马,漫不经心地走着,心中满怀踌躇,却不防街角处快步走出一人,正好撞在我的怀里。那人身形瘦小,一下子就被我撞得退后两步,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