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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缓缓的闭上。满脸的倦意,似乎已经熟睡。
与此同时,罗相天,两个衣着朴素的人小心的行走着,他们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强盗,你说刚才的那个消息是不是真的,我怎么感觉不对。”一个青年问身边的另一人。“不清楚,但似乎所有人都这么说,应该不会错。”说话之人脖子上挂着几片龟壳。二人正是初到罗相天的唐坤和韩飞。刚到这里便听说,夜天频繁的出现在这里。
“强盗,你的意思是,天哥真的在这里,但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而且越来越强烈。”唐坤一脸沉重的说着,眼睛一直盯着韩飞。
自从在神秘海域领略过唐坤那奇怪的感觉后,他绝对不能忽视唐坤的感觉。韩飞想起来归邪给他的忠告:“如果到了相界,一定要留意唐坤的感觉,他的能力正在觉醒,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能够救你们的性命。知道吗?”
韩飞沉思的时刻,唐坤突然拍了他的肩膀,韩飞抬头看去,前方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正注视着他们,暗红的发丝,与众不同的眼睛。都是那样的醒目。
第六十九章 暗危
夜天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让他们一时间难以置信。(}错愕之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夜天慢慢的走进他们,韩飞的眉头一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夜天竟然是一个内息真气的修行者。他看了唐坤一眼,唐坤只是摇摇头,但韩飞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奇怪我的修为是不是?”走到他们身前的夜天先发制人,流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边走边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不是吗?”夜天对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点点头,紧跟在夜天的身后。
一路上,唐坤都是低着头,他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修剪,变长了不少,额头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走路时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态,宛若受到了攻击一般。
“你们应该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吧。”夜天走在前面,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沉静。韩飞点点头。“在相界修行者的认知中,我是图腾家族的修行者,图腾家族的人不修行内息真气,而是以身体为主,但是,如果我以内息真气的修行者姿态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你们说这样如何?”夜天突然转身,注视着二人。
二人顿时恍然大悟,微笑着点点头,这的确是违背众人认知的做法。“小坤,你怎么了?难道先前伤还没有痊愈。”韩飞关切的问道。他发现唐坤的笑容很勉强,有点违心的表现。唐坤点点头。
夜天有意无意的扫视了唐坤一眼,说道:“你们受伤了?遇到了谁?”韩飞的脸一红,说起了先前的事情:在首相天,他们便打听到司空黎漫在罗相天。于是他们到达这里后便去了这里的浪息宗,不但未见到人,还被高手发现,虽然二人依靠韩飞的阵术成功逃脱了,但唐坤却受了不轻的伤。
“你去找她了?这可不像你谨慎的做事风格?”夜天责问的目光盯着韩飞,似乎对他的冒失很是不满:“而且,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她是我们的敌人,你可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如果小坤永远留在了那里,你想到了这些没有?”
“我只是想远远的看一眼漫姐一眼,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韩飞小声的说着。“算了,我也是自愿和强盗一起去的,这些年强盗的心中一直放不下这件事。”唐坤挤出一丝笑容。
夜天冷哼一声:“先离开这里,这里人多眼杂,难免会出什么乱子。”夜天使用了闪步,快速的奔向一个方向,韩飞和唐坤紧紧的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极其偏僻的地方。
深夜,这里一片静寂,夜天嘱咐二人好好休息,说自己要去处理一件事情。便匆忙离开。飞出山洞,夜天的嘴角闪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很是开心的样子,他的速度很慢。不时的留心身后,果然他发现了二人微弱的气息,一种阴谋得逞的笑意在他的嘴角荡开。
夜天极力装出小心谨慎的样子,速度时快时慢,远处的韩飞和唐坤走一会停一会。“小坤,你怎么了?你身上有伤,不好好休息还让我们跟着天哥?你究竟是怎么了?自从天哥出现后你便有些不对。”韩飞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天哥的出现太过奇怪,我总是感觉不对,而且”唐坤眼睛直直的盯着韩飞:“而且,我在天哥的身上感觉到一种被,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总之让我很不舒服。”唐坤皱眉像是在回忆那种感觉。
“怎么可能,难道你的意思是,此人不是天哥?不会的,刚才我站在他的身后,观察了很久,他的姿势和许多习惯都和天哥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普通的修行者绝对不可能拥有和天哥一样的眼睛,这点你自己也应该注意到了吧。从他的身上我找不出任何破绽,不可能是假的。难道你发现了什么?”韩飞搬出了自己以为强有力的证据。
唐坤摇起了头:“没有,他的一切都和天哥一模一样,在我们的记忆中他的确就是天哥,只是现在的天哥给了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说了,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总之不是什么好的感觉,以前的天哥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
“你多心了,天哥一个人承受相界众多修行者的追杀,不可能还和以前一样,改变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一点不变才奇怪呢?”韩飞拍着唐坤的肩膀,仿佛在安慰一个自己的晚辈。唐坤一把甩开韩飞的手,瞪着他道:“你是不相信我的感觉了。”韩飞只能苦笑,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合适。
二人在沉默中继续跟在夜天的身后,随着周围景物的不断出现,二人皱起了眉,这条路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几天前他们就是在这里狼狈的逃离。他们相视着望了一眼。心中有了一个念头:“难道天哥的目的地是浪息宗?”韩飞的心中顿时一紧,脸色苍白的看了唐坤一眼。
二人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格外的小心,站立在浪息宗的外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浪息宗的周围存在着一个阵术,但韩飞早已研究出进入其中的方法。
不过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夜天是怎么进去的,夜天走到浪息宗的正门,身体一晃,顿时变成了另一个人,浪息宗的那人一见阵外竟然是本宗的长老,连忙放行。
“进去,强盗带我进去。”唐坤异常严肃的看着韩飞。犹豫不决的韩飞听了唐坤的话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想也不想指尖飞速变动,脖子上的龟壳应势而动。二人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浪息宗。
“啊。”一声尖叫声,撕碎了平静。韩飞脸色的血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疯狂的奔向声音的地方。
红色的血液还在流淌,一个英气逼人的女子倒在血泊之中,她的旁边站着一身黑色披风的夜天,韩飞身体一僵,跪在了地上。地面的女子,见到韩飞,颤抖着抬起自己沾满血迹的手臂,抓向韩飞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凄惨的微笑。手臂便无力的落了下来,韩飞脑中一片空白,听不到任何声音,所有的意识全都转变成司空黎漫闭眼前的那一笑,那是他见过的最哀伤的笑容。
第七十章 容器
突如其来的变化总是无法让人在瞬间接受,身为事情的直接影响者,更是陷入了一种莫深的情绪中,压抑着来自心底的眷恋,冲击着心灵的最后防线。
夜,在此刻是那样的阴暗,如同一张狞笑着的脸颊,风刮在身上刀一般刺骨。韩飞的视线中一片灰色,正在被血色侵蚀。他跪在地上,向远处的血泊挪去,嘴说不出话,身体失去了感觉,所有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间被抽离了身体。
终于,他爬到了血泊中,颤抖着抱起血泊中的尸体,余温还在,他缓缓的将尸体抱在怀中,用力在用力,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切在这一刻似乎都不是那样的重要,他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意识,没有了应该有的一切。
风吹动着司空黎漫身上的血衣,同时也带走了她身上的温度。匆忙的脚步声,凌乱的香气,接近这里的尘土在风中摇曳,似乎想要掩盖什么,唐坤的眼睛一直盯着远离这里的夜天,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即使夜天的修为再高,也不可能在一瞬间杀死司空黎漫,甚至没有弄出丝毫的声音。而且,唐坤感觉司空黎漫最后的叫声,是夜天故意让她叫出声来,一个接着一个不解的问题在唐坤的脑海中环绕,其中充满着说不出的谜团。而且夜天当初答应放过司空黎漫,为什么现在要杀死她呢?如果说是因为他们受到的攻击,似乎有点小题大做。
他低头看着沉寂在哀伤中的韩飞,他知道此刻的韩飞已经没有了平时的明智,情感已经压抑了一切,而且这情感压抑在他的心中是那样的深,那样的重。
他们二人已经被浪息宗的人包围,每一个人都怒视着他们,其中一人看到看到韩飞怀中的司空黎漫,怒吼一声,浪息斩临空劈下,带着他心中的愤怒。这时,韩飞的身上突然爆射出刺眼的青光,一颗青色的珠子凭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珠子环绕在韩飞的身边,浪息斩在接触青光的瞬间便被消减,飘散在夜风中。
唐坤眼睛一瞪,沉寂在悲痛境界的韩飞竟然完全发动了一颗龟珠的力量,那股让人心寒的远古气息,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修行者的内心,浪息宗的人不约而同的施展浪息斩,然而都如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韩飞周围的气流飘荡起来,宛若奔腾的海水,是那样的惊心动魄,摄人心魂。浪息斩仍在不停的斩在他的身上,但却无法突破龟珠的防护。
唐坤也是初次见到龟珠的真正力量,强大的让他惊喜不已。风发狂般呼啸,宛若一头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争夺着染血的猎物。
这时,消失在他们视线中的夜天又突然出现了,黑色的披风依旧是那样的耀眼,仿若黑色的星辰,欲要覆盖一切。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不明白。”韩飞的声音颤抖,而又沙哑,继而噗的一声吐出了鲜血,唐坤知道这是心痛的血,他的情绪太激动,隐约间使得韩飞的血气有些逆转。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血丝,是那样的伤心欲绝。
夜天没有回答,他的眼睛盯着周围的修行者,夜天的眼睛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人,如同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传送某种不为人知的信号。
金色的光芒,如同黑暗中出现的金色太阳,撕裂空间一般,劈在了韩飞周围的气流上,气流顿时裂开了一道口子,金色的古剑再次舞动,如鱼得水般游动在周围的气流中,韩飞顿时受到重创,趴在地上,司空黎漫的身体也随即滑落,韩飞发疯般的爬向司空黎漫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再次将她抱在怀中,似乎这样他才能够感觉到司空黎漫的存在。
“三师兄,是三师兄。”周围的人惊呼起来,如同看到了什么珍奇异兽。这人真是当初将司空念抓回相界的三师兄,他依旧是书生的打扮,瘦弱的身躯带着一柄与自己身体不相适应的巨大古剑。
他瘦弱的手臂持着古剑,指着趴在地上的韩飞,唐坤顿时站在韩飞的前面,他知道现在的韩飞根本无心战斗,他这样的状态也根本无法战斗。夜天奇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书生青年,很快将目光集中在那并古剑上,目光满是思索。对周围的一切完全不在意。
书生青年再次一剑劈下,霸道的气息,回荡在剑峰所指的每一寸空间。唐坤双拳冒出疯狂的青光,倾注自己所有力量的一拳。巨响声回荡在众人的血管中,嗡嗡作响,唐坤的身体如断线的纸鸢,跌落在远处的地面。
他的身体喷射着血流,剑刃在他的胸前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唐坤冷着眼再次站了起来,书生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咧嘴一笑,唐坤知道是龟珠的力量在紧要关头救了自己的性命,归邪告诉他们,这些有灵性的龟珠绝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龟珠是在无奈的情况下选择他们的身体作为自己的容器。归邪让他们在运用龟珠的力量时要格外的小心,让他们时刻谨记,他们只是龟珠的容器而已。二人在归邪那里修行时,归邪曾仔细研究过他们身上的龟珠力量,但归邪自己的识魂之力,竟然无法穿过龟珠的内部,他顿时明白了这些龟珠竟然拥有自己的意识,虽然只是朦胧的意识,但足够阻挡任何修行者进入它的内心。
每次二人使用龟珠的力量时,总会想起归邪给他们的忠告,他们不是傻子,虽然归邪没有明确的说出他的意思,但二人也大约知道了一些,这些龟珠只是借助自己的身体在修养,随着时间的增长,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就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
二人一直都在努力修行自己的力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不会想到自己是一个容器。
唐坤身体一怔,书生青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与他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