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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嘉南骑一直盯着奥蒂娜的眼睛,郑重地补充道:“一个很特别的朋友。”
奥蒂娜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首先露出惊讶来,然后是一脸的疑惑,最后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许多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然后失去了记忆。我记不得以前的朋友了,我也是在那场大病中开始害怕雷声的。”
亚嘉南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过了半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原来是失忆了……
没有想到她还是好好活下来了……
“六殿下。您的特别的朋友是谁?”奥蒂娜看着他问道,听亚嘉南骑的语气,他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她了。其实她对自己失去的记忆也一直很好奇,只是宫里没有人知道她失去的那段空白记忆。
亚嘉南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奥蒂娜见亚嘉南骑也不准备,她也不便再继续问下去,以前的记忆既然已失去了,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反正如今的她过得也很好。
休息了一会儿后∏嘉南骑又望了望树林,奥蒂娜知道他是想去找伊荃,便道:“六殿下,我已没有事了。我们去找伊荃吧。”
这话正中了他的心事,她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嘉南骑点了点头,首先站起身来,奥蒂娜随后也从地面立起来,可是因为她坐得太久,加上血气不足,身子虚弱,这一站起身来,就是一阵晕旋,两只脚软得没了力气↓要摔下来时∏嘉南骑眼疾手快,很快就伸手扶住奥蒂娜。
这边的灌木丛后。伊荃和小虎正赶来,一看之下,正好看到亚嘉南骑扶着奥蒂娜,脸上似有关切之色,伊荃满怀欢喜的心情一下子被一桶醋冷?下来,气愤愤的看着那边的两人。
这小虎也不出声,两只眼睛随着伊荃的目光痴痴地望着那边的人。
来也奇怪,那边的亚嘉南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灌木丛后的伊荃和小虎。
“你没事吧?”亚嘉南骑扶着奥蒂娜的手,关切地问道。
奥蒂娜扶了扶自己仍有些晕眩的头,轻轻摇头,道:“没事。”
亚嘉南骑担忧地看了一眼奥蒂娜柔弱的身子,若是带着这样柔弱的她去找伊荃,森林这样大,也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思忖片刻,亚嘉南骑道:“我背你吧。”
奥蒂娜脸上一红,腼腆地低下头来,乖乖地“嗯”了一声。
然后亚嘉南骑就像曾经背伊荃那样,背起奥蒂娜。
而这边,伊荃气得随手一抓,就捉住了小虎的手,看着奥蒂娜身上披着亚嘉南骑的黑色披风,此时亚嘉南骑又这样毫不忌讳地背起奥蒂娜,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两人孤男寡女都干了些什么!伊荃发泄似地狠狠掐住小虎的手,简直恨不得跑上前去把两人拉开。
这小虎被伊荃狠掐住,却也不叫出声来,只是呆愣愣的看着那边的一男一女,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小虎,难道也被那边的柔情蜜意吸引了?居然看得这样专注……
伊荃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将那口气吐了出来,将自己心态调整好后,放开小虎的手,从灌木丛后兴奋地跑了出来,一面跑一面欢喜地对亚嘉南骑唤道:“嘉南!”
亚嘉南骑背起奥蒂娜正准备使出凌步离开时,突然听到伊荃的声音,竟然大吃一惊,木讷地不出话来,伊荃在这里,以伊荃的灵力他竟然感觉不到,怎么可能?
转头看到伊荃被打得鼻青眼肿的样子,两人更是惊愕与疑惑。
他放下了奥蒂娜,愣愣地看着那边的正朝他跑来的伊荃。
伊荃也不管奥蒂娜是不是在他们身边,她一跑过来就扑入亚嘉南骑怀里,双手环着亚嘉南骑腰,欢喜中又带着些伤感:“嘉南,我终于找到你了。”
亚嘉南骑拉开伊荃,看着青肿着的脸,疑问道:“谁打你?”
伊荃突然想起自己脸上有伤,又看了一眼奥蒂娜那楚楚动人而又美丽清纯的脸,想来现在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一个美丽动人,一个惊悚惧人……
完了,现在自己一定比她难看……难怪嘉南对奥蒂娜那么好……伊荃连忙低下头来,用手遮住自己的惨不忍睹的脸。
亚嘉南骑想去拉开伊荃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谁打你?疼不疼?”
伊荃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低着头别扭道:“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
亚嘉南骑见伊荃实在不想让他去看她的脸,也不再强求,便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问还好,一问伊荃更是有气,心道:你当然不想让我在这里啦!这样你就可以和奥蒂娜卿卿我我,眉来眼去了!
她又想起了小虎,边忙道:“嘉南,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就在灌木丛后。”
着伊荃便引起亚嘉南骑往灌木丛那边走。
亚嘉南骑更是疑惑,随着伊荃走了过去,奥蒂娜一见伊荃,本觉得尴尬,此时也不好什么,默默地跟着后面。
深深的灌木后,已是空空如也,惟有秋风吹着叶子一晃一晃,哪有什么人影。
这样一来不但亚嘉南骑和奥蒂娜疑惑不解,连伊荃也傻了眼。
小虎呢?
刚刚明明在这里的!
伊荃迅速往四周扫了一眼,寂静的树林,秋风瑟瑟,并没有小虎的影子。
他到哪里去了?怎么可以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而且是在亚嘉南骑的眼皮底下消失?
伊荃越想越疑惑,想着小虎那傻呼呼的涅,又冲出了几步大声喊着:“小虎——你在哪里——”
风声呼啸而来,落叶簌簌有声。
小虎没有回应伊荃。
伊荃茫然若失地立在树林叶,任秋风吹着衣裳与头发飘飘,小虎到哪里去了?
难道他是害怕生人,所以自己先走了?伊荃想了想,他虽然神智不清,可好歹也一个人流浪那么久了,人仍是活得好好的,想必他这一去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虽然放心不下,可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伊荃也没有办法,只有任他去吧。
既然找到了亚嘉南骑和奥蒂娜,他们也该一起回王宫了。
伊荃将那只老虎是小虎所扮,及与小虎摔滚跌撞落入了猎人的陷阱里的事情告诉了亚嘉南骑和奥蒂娜,两人听得一惊一诧的,奥蒂娜指着伊荃脸上的伤,问道:“那你的伤都是小虎打的?”
伊荃点了点头,想着小虎不知所终,又暗暗的起来。
来时很快,可是回去时走得却比较慢,因为这里会凌步的人只有亚嘉南骑一人,考虑到伊荃和奥蒂娜的速度,也只好慢些了。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伊荃觉得奥蒂娜每天看向她和亚嘉南骑的目光都怪怪的,尤其是在和亚嘉南骑目光接触时,总是一个紧张,一个若有所思‖样的女子,伊荃怎么会不知道奥蒂娜的心思。
更可气的是亚嘉南骑对奥蒂娜的态度……
亚嘉南骑对织羽、约依兰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可是对奥蒂娜明显不同,可到底要哪里不同,伊荃又不出来,只有凭着她女人天生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出亚嘉南骑对奥蒂娜很关心,尤其有一次伊荃无意中发现亚嘉南骑久久看着沉睡中的奥蒂娜发呆时,伊荃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和奥蒂娜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她一回来就发现这两人怪怪的?
伊荃心里一跳……难道这两人……不会的,不会的,这大木头会这样的心思,那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爱情危机
三人一齐回到王宫后,蕾铃、哈丽莱自然是喜不自胜,尤其是哈丽莱,看得出在这么多个女孩子之中,哈丽莱和奥蒂娜这对表姐妹关系最为密切。
伊荃在私下里问了亚嘉南骑,“那个叫巴利的刺客怎么样了?”
亚嘉南骑道:“死了。”
伊荃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回想起那天看到的那触目惊心的一幕,这巴利哪有不死之理?只有伊荃仍觉得有些感伤,那巴利对亚嘉南骑的怨恨如此深重,以至于在他的金色灵力里透出几分怨气来,逼着亚嘉南骑都不得不离开,想来像巴利这般恨着亚嘉南骑的人还有很多,伊荃隐隐地心痛起来,突然觉得灵间的时间走得太慢,所有的恨与怨,相隔二十多年后依然如此。
这个世界上想杀亚嘉南骑的人很多很多。
朝上是乱成一团了,几个王子们都为自己的事情,为着自己支持的兄弟的事情,忙得很少有时间见面,连那捣蛋鬼杰诺也不敢再惹事。
国王重病之时,大祭司克斯算了一卦,据卦辞说国王虽然病重,可是国王的?命还未尽,这场病会渐渐好起来,只是身子会变得虚弱。
水族大祭司的占卜一向很灵,克斯的话也让局势稍稍缓和一些,可是许多人也在暗暗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然后宫中的少女们可不管这么多,得知国王不久后会康复后,一个一个比什么都高兴。当然这些女子的世界也稍稍变了些,现在是各怀心事。
加丽王妃为着阿特王子的冷淡憔悴了不少,由于顾忌到阿特王子,伊荃也不敢去看望加丽,但加丽来忆音居却来得勤了,在伊荃的劝慰之下。加丽的心情才稍稍开解了些。而蕾铃一颗芳心都系在了二王子曲茯身上,整日走神,或笑或愁,真是一副青涩初恋的样子,只是曲茯近来也忙,少有来找蕾铃。而奥蒂娜也是春心动矣。看样子是喜欢上了亚嘉南骑,而亚嘉南骑对她也颇为不同♀实在让伊荃隐隐感觉到威胁。其中还一成不变的就数哈丽莱了,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听说她父王的病快好了,天天都是乐不可支,无忧无虑地实在令人羡慕。
这日伊荃亲自下厨,留了亚嘉南骑在这忆音居里吃饭。
还是中午,伊荃在绯玉的帮忙下刚好做完菜后,哈丽莱和奥蒂娜就来了。
哈丽莱倒没什么,可是奥蒂娜一来。伊荃就有威胁感了,心里暗暗想着,不行,得让奥蒂娜知难而退。死了对嘉南的那条心。
正好哈丽莱与奥蒂娜都没有用过饭,于是也都留下来,一起在这里吃了饭。
哈丽莱瞧见亚嘉南骑也在伊荃这里,于是笑道:“以后要找六哥哥,不必去蓝华居了,直接来伊荃这算是,六哥哥可真是体贴,一有时间就来陪伊荃。”
听见哈丽莱的玩笑,奥蒂娜有那么一瞬间的黯然神伤,而伊荃也不辩驳〕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偷瞧了一眼亚嘉南骑,小声道:“都是你。害我被别人笑。”
亚嘉南骑倒也不说什么,只觉有意无意地淡淡一笑。
几人吃过饭后,又留在这里说了会话,哈丽莱爱玩,拉着伊荃先她院前的小花圃里看那些花花草草,这样的季节,那些月若花也已谢了,就连月若花的叶子都已先枯而落,一片令人惋惜的衰败。哈丽莱坐在蹲下身子看着这片花圃,说道:“伊荃,你有没有想过准备重新种些花草,这个时候的黛兰开得正好,紫竹草也很好看,她的叶子是浅紫色的,比花还美。”
伊荃心里一动,道:“哦,是吗?你这样一说,我倒真的想种了。”
哈丽莱笑道:“我那儿种得有,你若喜欢,我那有盆栽的,送你几盆,奥蒂娜很喜欢紫竹草,她种得更多。”
伊荃“嗯”了一声,转过头看去,奥蒂娜和亚嘉南骑已不知道何时进了屋子,一阵悠扬婉转的韵衡声至屋子里传了出来,听那声音,似类伊荃的《梦之舞》。
伊荃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奥蒂娜在吹奏《梦之舞》,自伊荃教会了奥蒂娜吹韵衡后,奥蒂娜时常随身带着一支小小的紫木刻花韵衡,现在自然是在给亚嘉南骑吹韵衡了。
哈丽莱也听到了这韵衡声,摇了摇头,叹道:“这韵衡也只有奥蒂娜学得好,我真是看着就头疼。”
伊荃笑道:“当初不知是谁说的想学韵衡?想在奥蒂娜害怕打雷时给她吹韵衡听?”
哈丽莱脸上微微一红,也不再说话,伊荃也不再笑她,拉着哈丽莱站起身来,附在哈丽莱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偷偷去瞧瞧。”
哈丽莱似来了兴趣,用力点了点头。于是伊荃和哈丽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探着脑袋向里面望去。只见奥蒂娜坐在一张椅子上全神贯注地吹着手里的紫木刻花韵衡,双睫低垂,眉目之间含着悠悠的柔情,纤纤玉指在韵衡音孔上灵活地升降,缠绵多情有曲子随着这支韵衡弥漫在了空中。
悠悠的曲调里,隐隐藏着一份缠绵而无奈的情愁,有种欲诉难诉,欲泣未泣的绵绵相思♀也成了她这曲《梦之舞》的动人之处。
对她而言,能将《梦之舞》吹出如此已很不错了。
亚嘉南骑的目光落在奥蒂娜的脸上,有那么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