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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买,那里的菜最便宜。还有河鲜鱼虾得到。。。‘岳文翰报起了客栈里的物资采办来,很是熟练,那还能瞧出半点木讷老实样。
如此的岳文翰是文姝从未见过的,她微微一愣,如果当年大哥没有离开小长生客栈,娘亲的身子没有差下去,她是不是还会那么迫不及待地嫁给陈琅。
“大哥,”文姝轻声问着:“若是本家来人带着你走,你会跟着他们去吗?”
“本家?你说隋云的本家?提他们做什么,都十几年没回去了。我不会跟着他们走的,就算走,也要带上你和娘亲,我们是一家人,去哪都离不开,”岳文翰熟络地游走在各家店铺之间,说起价来也是一板一眼,丝毫不逊色于夜氏,不一会儿,就买齐了货物。
听了他的答话后,文姝心底轻叹,也不知岳文翰说得是真还是假,再过一两天,等着本家的人到了,他怕是就要改了主意了。无论岳文翰是否要离家外出,文姝都决定,要好好告诫他,去了县城后,绝不可以酗酒闹事。
柴禾是由人送到店里去的,空手出来的两人半刻钟的时间里,就提了好几包的东西。
让文姝失望的是,当她刚问起兄长,徽镇哪里卖茶叶时,岳文翰说他也不清楚镇上哪有买茶叶的地方。
徽镇地处北方,茶叶这类精细的作物,都是从南方进货的。徽镇的人也不喜欢喝茶,夜氏往常要喝茶,还都是托徐记的老板隔上几个月,从外县带来的。徽镇喝茶的人少,更不用说专门的茶庄了。
文姝无奈,想到了洞天里地块很是空旷,文姝就买了些蔬菜果瓜的种子,只是不知道哪知眼高于顶的妖猴见了这些人族的种子,又要唠叨些什么。
边说着边走着,兄妹俩正要出了玉水街时,文翰“咦”了声,街道的拐角处,躺着个人。那人身上盖着条破布,几个潦草打好的包袱被他枕在了头下。
“姝儿,你看那不不是昨夜卖书给我们的大叔?他怎么躺在了街角?”岳文翰的大嗓门惊醒了正在酣睡的摊主。
“原来是小哥儿和小姐儿,一大早就大包小包的,可真是羡慕死小贩了,可怜我昨夜收摊迟,连个落脚的客栈都没有,”黎火节当天,镇上的客栈,甚至是一些家中人少的民居都住满了人。小摊贩去了镇上的两家客栈,来福居和小长生一问,全都是客满了,只得是破布为被,包袱为枕,睡起了大马路来了。
小摊贩眼珠儿滴溜溜在了文姝和文翰手上一看,心里暗自后悔,看着两人的买办,也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孩子,早知如此,昨晚就该开个高价,狠宰上他们一笔。
见小贩拿了一双眼贼溜溜地在自家兄长和自己面上身上戳来戳去,文姝心底有几分不快,刚要劝了岳文翰离开,岳文翰已经先发话了:“大叔今日还要留在本地?”
“好歹也要等到我把手头的货物都卖光了才走,”小摊贩头疼着身下那几个比他整个人都还要重的包袱。
“都睡在街上可不成,夏夜露水重,人若是睡久了可是要害病的。我家的小长生客栈就在凤尾街上,客栈里是已经客满了,不过杂物房还是空的,收拾一下还能住人,大叔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岳文翰为人心肠子软,昨夜又在小摊贩手里买了书,就觉得两人有了些交情,又听说小摊贩还要在镇上久住,就生了恻隐之心,想免费招待他到客栈里留宿。
“就五文钱一个晚上,包准你一觉睡到天亮,不会有人上来打扰,”文姝不急不慢地把话接了过去,开门做生意,哪能白招呼了人。
“姝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岳文翰被抢了话,又听了妹子的意思,面上大不自在,哪能让大叔住了杂物房,还要算钱。
“我们俩一母同胞,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大哥的意思是除了一晚上五个铜板,吃饭另算。大叔,你说中还是不中?”文姝摆出了个很灿烂的笑容。
“奇怪的人族,明明是两兄妹,性子却截然不同,”八卦法阵中,金衣人白弥阖着眼,冷眼看着玉水街道上发生的这一幕。
小商贩算了算,一个晚上五个铜板,能有间杂物房就不错了,就跟着兄妹俩回去了。
三人离开后没多久。
玉水街道上走过了名男子,男子长得颇为轩昂,猿臂圆膀,冷眉怒眼,一身的道袍。虽是身披道袍,来人却无拂尘等杂物在手,只是腰间佩剑处,挂了把金色的毛笔,很是醒目。
男子行色匆匆,叫住了一名赶集的路人:“请问素清观怎么走?”
15炼气
回客栈的途中,岳文翰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小贩搭着腔,文姝也不插话,在旁听着。
但见他先问:“大叔是哪里人士?听着口音不像是徽镇人士?”
岳文翰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夜氏有意培养他与人多打交道,客栈里伙计忙不过来时,他也抽空当过几回跑堂,下单布菜时也听过不少逸事。
“小哥儿小小年纪,耳朵倒是灵光,老夫姓王,名抱石。还真不睿国人,老家可远了,说了怕小哥也不知道在哪里。”小摊贩很擅攀谈,他见两兄妹都是伶俐的,心里欢喜,聊得很是投契。
睿国之外?徽镇远僻,他国来人并不多见,前世文姝也没见过几人,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又看了小贩几眼。
昨夜街上昏暗中看人,昏昏沉沉,也没仔细看小贩的模样。
和文翰比肩而走的小贩,貌不惊人,肤色褐黄,双眼在走路时,看似随意又似有心留意着四面八方的举动,身挟着四五大包袱,脚下却走得轻巧,在巷道快一阵,额头不见半点汗星。
转念一想昨晚买到的那几本书,文姝心底暗中嘀咕,不知小贩住在了客栈到底是好还是坏。
“大叔是游商?我听店里喝茶的客人提过,国境内外有不少游商四处走动,身上也带着各类稀奇古怪的宝贝,想不到今天竟是让我们兄妹俩碰上了,大叔能说些游商的见闻给我们兄妹俩听听?”岳文翰听着小贩的来历,嗓门也不觉大了几分。男子多胸怀天下,岳文翰在客栈中听了不少游客四处游历的见闻,心里早就羡慕不已,今日遇见了王抱石,更是被激出了几分兴致来。
“还真有一线稀罕事。譬如说你们可看过能在天上飞的人,还有五六百岁,还貌若童子的仙人?”王抱石谈兴正浓,说起了不少仙人鬼魅的故事。
岳文翰听着恨不得再长出一双耳朵来,谈话的几人彼时都不知道,人生纵是如此巧妙,以后兄妹俩都会成为王抱石所说的地仙鬼神之中的一员,而无意中的一次偶遇,又会使得兄妹俩得了一次活命的机会。
王抱石其人,看着不起眼,见闻却是广博。他口中所述的修**,比凝气诀中老道士说得仙家世界,却要更加真实些。
世上真有修真之人,只是那些仙人的住处和凡人不同,都是住在了仙山宝岛之上,凡人难以窥见。
凡人若要想修真问道,必要有天大的好机缘和祖宗萌护,有灵根为其一,最好还有家族鼎力支持,拜高级修士为师。
“难不成昨夜在素清观的仙师就是传闻中得道高人?”说到了这里时,正到了客栈门口,岳文翰忙咽了声。
将王抱石带到了小长生客栈后,岳文翰将事情的来由和夜氏说了下,听说对方是名游商,夜氏就收拾出了杂物房,支了张木板床,让王抱石住下了,房钱还是五文钱一晚,三餐另算。
王抱石有了住处,也是落了个逍遥,当天连摆摊都不摆了,倒在了杂物房里蒙头睡了一天。
傍晚打烊时,才见王抱石伸着懒腰,打着呵欠,他才踱了出去,随身的几个破烂包袱就丢在了杂物房里。
赶巧遇到了文姝在店内打扫,询问他为何不在店内吃饭,王抱石嘿嘿两声:“小姐儿,你这店里,厨娘太丑,饭菜油水又太少,吃进了肚里,让人不安耽哟。”
文姝听了他这副老不正经的口气,哭笑不得,只得指点给他一处饭菜干净便宜的饭摊,让他自个儿出门找吃的去了。
王抱石离开客栈后,文姝提着水桶抹布,想早些清理着客栈里的桌椅,好早点回房钻研那枚玉简上的术法。
收拾完前厅后,路过杂物房,只见房门大开着,王抱石一身寒颤,也不怕有人进门翻了他的包袱。
来者既是客,文姝拎了扫帚进了房门,打扫了起来。王抱石的那几个包袱,随意丢在了地上。她想帮忙放到板床上时,手一拎起包袱,手臂一沉,包袱里传来了叮当作响的钱币声。
文姝心中惊骇,王抱石穿得寒酸,谁知道身怀巨富,她想了想,将包袱放回了远处,不再打扫,走出了杂物房。
掌灯时分,文姝掩了门,再度拿出了蟒坤袋。滴血认过了主后的蟒坤袋,在她手里,已经和普通的口袋已是差不多了。
文姝将袋子里为数不多的几样物品都倒了出来,最先出来的就是白日吸水的蛟珠。
蛟珠落到了手上,发出了柔和的光泽,比起最初拿到手时,更显光泽,那几条白色的云状水纹,在珠子上犹如活了般,微微流转着。
文姝心里一动,吹灭了油灯,一缕青烟后缭绕,房间里闪着阵柔和的光泽。文姝又惊又喜,将蛟珍在手里玩转着,爱不释手。
上古八卦盘里的金衣人白弥见了,哼了一声,“口是心非的人族。”
蛟珠的光亮虽比不得白日的天光,却足以让文姝省了挑灯夜读的麻烦。
她再查看起了那枚玉简,一回生两回熟,文姝将蛟珠置在手掌上,再闭目凝神,她想看看,吸取了古井水汽的蛟珠,除了能吸取水汽,吐水之外,是否还发生了其他变化。
最先映入识海的还是驭水诀第一层,文姝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她没买到器具,又不敢贸然到了菩提洞天里去找妖猴询问,只得是反复练着驭水诀的第一层。
随着驭水诀的熟练,那粒蛟珠再度悬浮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它并未吐出水来。浑圆的珠体上,朦胧胧喷出了股雾状的水蓝之气,萦绕住文姝的身体。
丹田法阵上,生出的筋络多了几条,从最初的三四条,变为了五六条,筋络吸取着雾气,粗了几分,由肉眼模糊可见,变得清晰起来。
玉简之中,再有几行字跳入意识之中:“万物生而有气,气为万物之精魂。食五谷,而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气。修者,气为自来神力。凝气而提神,气生于丹田,而止于五脏六腑。气属内,修者因有气方可修,气成于体,则需练体,体强而渠成。气运与体,则水到渠成。”寥寥数字,文姝用心念着,浑然不知夜色渐深,周边万籁俱寂。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清楚地传来“吱啊”一声,蛟珠平躺在她的手心,这一次使用蛟珠,文姝没有感觉到白天那般疲乏脱力,相反,身子觉得轻灵了不少,五感似也聪敏了起来。
开门声是从楼下传来的,想来是外出用饭的王抱石回来了。
文姝收好了蛟珠,取出了一包茶叶,径直去了杂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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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云露仙茶
撇开镇上的人穷了些,有钱买货的人少了些,收到的稀罕物什少了些,王抱石觉得徽镇的日子还是挺滋润人的。
在街头吃了碗精肉做的燕皮馄饨,汤头鲜,肉馅足,价格还老实惠,只用了一枚铜钱,馄饨汤还随意喝。
如此的价格在睿国的其他地方,怕是想也想不得的。
再譬如小长生客栈的杂物房,房子是老了些,胜在老板娘的为人不错,身下安的这张木板床,睡着也很踏实,倒可以多住上几天。
王抱石看似马虎,事实上是个心比针眼还要细的人。像他这类的游商,走的地方多了,见过的人和穿破的鞋子也是不计其数,辨人不过是一两眼的事。
他一进房门,就瞧出房间被人清扫过了,他的那几个装了钱财的包袱,好好地放在原处。
王抱石也不担心包袱里的钱财少了,他的这几个包袱,看着是乱糟糟的堆在了一旁,其实包袱打结的方法很有些门道,没了特别的手法,是解不开的。
门上一阵敲门声,王抱石挑挑眉,时辰不早了,这时候,还会有谁上门?
“王大叔,您还没睡下吧?”门外的是那个能从鸡蛋里挑出了骨头的岳家小姐儿。
来了徽镇几日,王抱石印象最深的也要数岳家的兄妹俩。
岳家的这对兄妹,外貌言行,都是大户人家才生养的出的。岳约翰年少老成,看着也是个经商的料。至于他的妹子,王抱石想起了昨夜小姐儿在他摊头,伸手就抢过了那块火犀石时的情景,不由笑皱了脸。
岳家的小姐儿,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怪他莽撞,以为这么个旮旯地方,该是没人认得下品的灵石,就随手丢在了一边,倒是被人捡了个顺手、
在馄饨摊上吃饭时听来的消息,店家听说王抱石是文姝介绍来时,咋舌称奇着,说早个把月,岳家的小妮子来吃馄饨时,还说摊子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