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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战场上面震惊世界。
被这些战车夹在中间的,是第一装甲师摩托化团的精华,装载着一个突击步兵营的履带式装甲防护车辆。他们使用了甲型战车的地盘,周围围上了一圈九毫米厚的装甲钢板,有一架机关枪。每辆这种被称为丙型装甲输送车地战斗车辆,可以装载一个步兵班的士兵,以同样的速度,同样的防护佯随战车的突进作战。按照原定计划。这个团应该全部装备这种丙型装甲输送车的。但是第一装甲师的花费实在过于庞大,生产力量哪怕是在美国订货也相当有限(还要优先生产坦克),现在只装备了一个营(四个步兵连,一个机枪连)的四十五辆。
即是是现在这种规模,装甲部队同时发起突击的气势也让人感到天地都在颤抖。他们攻击地战线已经被工兵改造成了完全仿造西线的纵深防御体系。上百门大炮已经在装甲突击部队前面打成了一片弹幕。法国的纽波特52型双发战斗机已经被改造成了强击机。机头装着两挺航空机枪,翼下挂着二十五公斤的小型航空炸弹,一次次的在装甲部队打出的信号弹指引下俯冲扫射投弹。虽然仅仅是一巧训练,但是这种空地联合作战的气势,却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们已经主宰了整个战场。
坦克和装甲车的履爷碾过了铁丝网,碾过了战壕。三十七毫米的速射炮和机关枪都在吼叫发射着,天地间轰鸣地声音已经连成了一片。几辆坦克在战壕上面抛锚了。但是更多的坦克在踏平了第一线之后继续向纵深突击进去。在他们后面,是和他们联合训练的步兵第九师,展开成散兵线接手了这些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地战壕。代表突极成功的信号弹一颗颗的从前方痞起。前面的坦克指挥车拼命的摇着小旗帜,打着各种颜色地信号弹指引继续发起攻击的方向。这次演习进行得非常顺利!特别对于这么一个成军不到一年的师级作战单位来说!
战场上面的硝烟向雨辰所在的这个小山坡飘了过来,让这些国防军的军官们似乎又回到了战场上面。每个人脸上地神色都是兴奋异常,有的人还呼呼的吮着粗气,似乎恨不得跳上一辆坦克冲在攻击的最前面。司马湛就站在雨辰的身边。手里抓着望远镜似乎不想放下来,嘴里面还在喃喃自语:“不可想象……不可想象……要是这些坦克能够更灵活一些,更快速一些。更可靠一些……跑得能更远一些,要是我们的后勤保障力量能够跟上他们的运动,也许整个战争的形式就要从步兵的集群展开整然战线会战完全改观!可以深远打击他们的后勤补给线路,可以打击他们的指挥部,可以让敌人的大军团彻底的陷入混乱。而步兵跟上就能很轻松的解决他们!下次战争……,……下次战争一定会是这种形式的战争!”
雨辰用毫不掩饰的赞赏眼神看了一眼身边的司马湛,他当然知道司马湛对于整个国防军是怎么样的一个宝贝!他拿出来的都是现在阶段所能支持的最好形式的作战方式。还远远不是后来成熟于二战的机动作战的形式。但是司马湛一眼就看出了这种装甲突击作战的未来发展方向,天知道他怎么这样的天才!国防军未来建设的工作,交给他是完全的放心。
眼前这支力量千辛万苦的才建立出来,可以说在近期的军队工作当中,花费了他绝大部队的心血。必然要在一个最合适的时候拿出来。给自己,给这个国家换取更多的东西。什么才是这个合适的时候?他现在的心思,既要照顾国内现在的发展和建军,又要关注欧洲的战事,同时还在自己的东方推进这个秘密的计划。有时都觉得自己一下想要的太多,但是正是这种压力,才让自巳欣然承受了最多的工作。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毫不怀疑自己最终能够达到这个目标————用一代人的牺牲,奠定这个强国地基础!必要的时候,他自己也会走上这次复兴大业的祭坛,而且毫不犹豫。
山坡上面随着演习这个阶段的结束。响起了一片嗡嗡的讲评声音。几十架飞机在远处盘旋着准备归巢,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赖文臻在雨辰身后端了一个马扎请他坐下,却被他微笑着拒绝了。身穿军服在这种场合,一直是雨辰非常喜欢的事情。一辆丙型装甲车轰鸣着向山脚下开了过来,几个人影跳了下来,飞快的爬上了山。远远地已经看清楚了正是这个王牌师团的两个主官和几个幕僚,师长陶定难,参谋长王登科。他们都是雨辰身边的副官长出身。绝对的亲信嫡系。再前面的一个副官长,光复陪着雨辰起家的张志鹤,现在已经是第一野战集团军第五军的军长了。
雨辰在山坡上面指着他们两个笑道:“看这两个家伙兴奋得,真当自己是天兵天将了!”旁边响起了一阵赞同附和的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美幕。整个国防军百万大军,现在装甲第一师可是超过了安蒙军、第九师、第十八师等老牌精锐部队最让人向往的存在!
两个主官飞快地来到了雨辰的勉强,看来两个人刚才是跟车指挥前进了,脸上全是油烟和硝烟的痕迹,脸都快笑烂了。啪的就向雨辰还有吴采司马湛等高级主官立正行礼:“报告总统!装甲第一师的闪电一号联合演习完成,请总统和各位钧座借评指示!”才说完和雨辰最熟悉的王登料就搓搓手:“总统,也累了大半天了。部队更是准备了快半个月。昨夜又是连夜拉动进入演习场地,不如就早点让部队会餐吧。今天来了那么多高级长官,也让咱们当个东道,好好的请大家庆祝一下。”
雨辰哼了一声:“勉强顺利完成一个演习,尾巴就郎上天了?你们这次演习是在国内。上到总参,下到姊妹部队,都在全力配合你们。你们进入演习战区。就有三个工兵团在为你们开辟道路!真正打仗打起来,又在异国他乡,你们能有这种好事情?这支部队是举国力量建设出来的。要是因为你们这个吊儿郎当的态度遭受了不应有地损失,以前的什么功劳情分,就算你们自己扔掉的!”
吴采也在一旁冷着脸训斥他们:“知不知道这个师花了多少钱?
告诉你,相当于十个以上地甲等参战步兵师,再加配属完整的炮兵团和辎重辅助部队!而且这个是咱们秘密建立的。完全是咱们自己在付帐。多少人的心血。多少老百姓的血汗,多少军人地期待。就让你们这样轻松看待?这是国家的宝贝!再这个态度,我这个当总参谋长的,会很严肃的考虑你们担任这个位置的资格问题!”
司马湛只是在旁边淡淡一笑,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太喜欢权谋的人。但是也知道这两个人自己除了在指挥作战地时候,还没有这个资格训斥他们。对这两个人搭档装甲师的主官。他也有点不同意见。
国防军至少还有几个师级干部比他们更加胜任这个职位。但是他们的出身决定了这个位置,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公平的来说,陶定难还算是相当合格的,有带兵经验,有几次大的现代代作战的经验。至于王登科……只有看他的表现啦。
陶定难和王登科兴冲冲的过来,结果却被劈头盖脸一阵骂。他们心里都明白,能被雨辰吴采这样骂,可是资格和看重的意思。心里面高兴脸上却还得严肃:“是!属下知道错了!请总统和总参谋长还有各位钧座多多指出属下不足的地方……”到了后来陶定难终于有点憋不住,凑到雨辰身边陪他一起朝山下走:“总统,你看欧洲那边打得那么热闹,灼然司令他们在圣梅朗一战打得那样的风光无限,眼看都要1916年了,咱们装甲第一师什么时候才能拉上去?总统您尽管放心,只要咱们这个师上去了,就没有咱们冲不开的战线!”
冲绳,那霸府。
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是这个岛上面还是到处都是温暖如春的气候。真崎甚三郎中佐才下船的时候,尽管只穿着衬衣和呢子的军官服,都感觉到额头上面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在码头上面,早就有几个军官在等候着他。他们都是驻冲绳重建的日本第六师团的中下级军官。在这里迎接他地到来。真崎甚三郎此次来的身份是日本陆军总参谋部军务局派遣的视察员。来调查第六师团的重建工作的。
为了掩饰第六师团在中国几乎全军覆没的惨败。这个师团的重建工作并没有回到他们在南九州的本部进行,而是放在了冲绳岛上,同时还有进驻帝国这个前哨基地院时可以增援大陆方向地准备。更何况,这里的气候也适合那些才离开南九州的新兵。第六师团作为日本传统最强师团之一,重建工作一直是陆军的重中之重。将来如果爆发战事,第六师团一定会冲在前面,用胜利洗刷他们曾经遭受的耻辱!
就为了这个面子问题,第六师团飞快的重建起来了。各单位抽调的优秀军官,一船船的新兵,才生产出来的精良武器都运到了冲绳,四个步兵联队,一个骑兵联队,一个炮兵联队都很快地恢复了建制。而且在陆军高层某些人有意无意的主持下,陆军当中最狂热的军官,都向这里和重建的逼卫师团集中。似乎就在为什么事件做着准备一样。
而真崎甚三郎来到冲绳,当然不会象他官方身份那样的单纯。
几个军官看到真崎甚三郎下船。都发出了一声高兴的欢呼,笑着围了上来:“真崎君,可算把你盼来了!”
“那霸的酒保还有歌伎,也有不比东京差的地方,这次咱们不醉无归!”
“东京现在的局面怎么样?山县元老地病情如何了?咱们呆在这个地方,有劲使不出来,真是让人觉得憋闷得很啊!在这种可耻的和平局面下庸庸碌碌的生活。真觉得人生一点意义都没有!”
真崎甚三郎和他们打着招呼,目光留意着一个略微有点矜持地陆军骑兵少佐军官,他在这些迎接他的军官当中穿得是最整齐的。还持着自己的指挥刀。真崎甚三郎向他伸出手来:“永田君,北满一别,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田中局长将你调至第六师团。咱们终于有再次合作的机会了。”
那个叫永田地骑兵少佐礼貌的朝真崎鞠躬示意,招手让围着真崎的军官散开,凑近了他身边低声道:“福州君在骑兵联队的本部等候您,您是直接过去,还是先去师团本部?”真崎目光一阵凝重。也低声回答道:“我晚上过来,安全上面,没有什么问题吧?”永田略微有点傲慢的笑道:“真崎君,现在整个那霸,除了那个笨蛋师团长之外,都是我们的天下。在你到来之前。我们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回去后请你转告田中阁下,请他对第六师团完全放心,我们将做好一切准备等候他地调遣。”
真崎甚三郎用一种说不出味道的眼神看着永田铁大,这位在北满曾经立下过相当功劳的骑兵少佐。微微的点了点头,大步的就朝迎接他的汽车走了过去。现在在东京他们已经掌握住了近卫师团,要是在能掌握三两个师团,届时以合理的理由将他们集中在东京周边,那么他们所期盼的大事,就有完全胜利的可能!而且他们不能失败,因为他们要对日本未来的命运负责!象永田这样的同志,越多越好。在温暖的冲绳的空气当中,真崎只觉得热血淡腾,几乎就控制不住要喊叫出来:“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关心日本命运的大和男儿!”
当真崎和第六师团的新任师团长,明石元二郎中将周旋了一番之后。婉转的以旅途疲惫为理由谢绝了师团长阁下的酒宴邀请。回到安排自己住下的宿舍稽微休息了一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心事,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满心都在翻江倒海。军营里面熄灯号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他才悚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已经躺在这里好几个小时了。这时就听见宿舍的门轻轻被敲响,外面响起了永田铁大低低的声音:“真崎君,是我,有兴趣去散散步,看看冲绳的月色吗?”真崎甚三郎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门就看见永田铁大微笑着看着他。穿着一身军便服,似乎真的准备出去散步一样。他笑道:“当然,请前面蒂路,永田君,我对冲绳的夜色真的有非常好的期待呢。”
两人在夜色中转了几个弯,就在几个下级军官隐秘的保护下来到了骑兵联队的本部。几个转折来到一个小屋子前面,走进去就发现里面的窗户还有门缝都已经被军毯遮挡了起来,虽然亮着灯,但是外面一点也看不见。一个就穿了一件衬衣的清瘦中年男子文质彬彬的站起来朝真崎甚三郎微微鞠躬:“真崎君,好久不见了。田中阁下现在还好么?”
这个人就是在永田铁夫的话语中代号为“福州君,—的日本福建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