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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杀死主人手下九大金刚,可见武功一定不错,不过你找错地方了……”
金蒲孤沉声道:
“你少说废话,我绕过客厅,只有这一条路,骆仲和不在此地还在那儿?”
那使女神色一正道:
“我不跟你开玩笑,主人住在西北角上,他一定是见你武功高强,所以才变换路径,把你引到此地来,想叫季姑对付你,你别上了主人的当,趁着秀站还没有进来,赶快退出去吧,墙外是五行迷踪方阵,你顺着西北方向走,即使碰到阻碍也不要管它,就可以找到主人了……”金蒲孤微怔道;“季姑是谁?”
那使女道:
“你不用问,季姑虽然不愿意管主人的闲事,可也不原意陌生人闯进她的居所,你来得还算运气,刚好碰上季站打坐入定的时候,否则季姑虽然不一定会帮着主人对付你,至少也要给你一点苦头吃吃!”
金蒲孤想了一下,忽然冷笑道:
“你以为用这番鬼话就可以把我骗走了?告诉骆仲和别再耍花样了,他若是不敢见我,就乖乖地把黄姑娘送出来
那使女急道:“我跟你说的是好话,你别不识好歹,自己找麻烦,吵醒了季姑……”
金蒲孤大叫道:
“我不管什么季姑季娘,我只知道这里是骆仲和的强盗窝,他再躲着不敢出头,我就闯进去抓他出来……”
那使女脸色一变道:
“你这样大呼小叫,真是在找死了,告诉你主人不在这里,你照我说的方法一定可以找到他,若是吵闹了季姑,不仅你吃苦,牵连得我们也跟着倒霉!你快走吧!出门照西北方向走……”
金蒲孤还想叫闹,那小楼中突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
“阿芳!是谁在那儿大叫大闹的!”
那使女的名字大概就叫做阿芳,只见她脸色一变,连忙道:“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说着还连连对金蒲孤做手势,叫他快点离开,可是小楼中已传出一个竣厉地声音道:
“不相干的人会闯到这里来!阿芳!你少捣鬼,把他吊起来!”
那使女阿芳应了一声,回头对金蒲孤道:
我早叫你离开,你偏不听现在可怪不得我了,说着一抖手,在抽中取出一根丝绳道:
“你乖乖地把手伸出来,让我吊在树上,等季姑出来了,也许不为难你,就会把你放了!”
金蒲孤怒道:“胡说!我不找麻烦就算好的了!”
那使女阿芳脸色一变道:
“你还要强项,可真是自己找死了,连主人到这里也不敢大声说话……”
说着丝绳一抖,绳头那个圆圈就直向金蒲孤头上套来,势子又快又急,金蒲孤还不及有所动作,已经被套个正着,刚好束住双臂,那阿芳冷笑一声道:
“别看你能杀死九大金刚,他们连门都不敢跨进一步金蒲孤用力扩张两臂,想从绳套中脱出来,谁知那丝绳异常坚韧,他越是用力,绳索也收得越紧!
阿芳用手轻轻一拉,金蒲孤身不由主地倒了下来,然后才笑道:
“你还是老实一点,这捆仙索越挣越紧,你再要挣扎可是自讨苦吃!”
说着走过来,想将他四肢捆住,以便悬吊在树枝上,谁知她的手才触及金蒲孤的身子,金蒲孤已一个挺身跳了起来,身上的绳套也割断了,原来他被套住的时候,修罗刀是平贴在身上的,所以无法用力!
阿芳将他拖倒下来的时候,绳索仍在她的控制中,等她与金蒲孤缩短了距离,丝索剩余出来,有了仲缩的余地,金蒲孤利用这瞬息的机会,将绳套撑大了一点,反过刀锋,修罗刀的利刃迎着绳套,立刻迎刃而断!
阿芳见金蒲孤竟然能割断绳套,倒是怔了一怔,连忙一欺身形,探指向他的胸前点去,金蒲孤一挥修罗刀叫道:“走开!因为你是个女子,我才不愿意伤你……”
阿芳的手法极速,堪堪已将点中,忽觉寒芒泛肌,连忙缩手退后,指尖已被刀刃削破了一小块皮肉!
金蒲孤又拢开短刀叫道:“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快说骆仲和在那里?”
阿芳望着自己的伤指发征,另外三四使女却神色大变。每个人都放下手中的工具,抖出袖中的丝索,将金蒲孤包围了起来,金蒲孤大叫道;“你们当真不。怕死?”
另一个使女冷冷地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此地来撒野,还不乖乖地放下凶器束手自缚!”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
“骆仲和真够不要脸的,自己躲着不敢出头,却叫你们女子出来送死……”
那四名使女都激怒了,同声发出清叱,四根丝索带着一片白光向他头上罩下来,金蒲孤这次已有了准备,不等绳索体,即已舞动修罗刀,但闻飒飒风响锐利的刀锋将那些白光创成截截的断索!
阿芳见状惊叫道:“季姑,这个人手里有一把短刀,把我们的捆仙素都割断了!”
小楼中传出一声怒叱道:“没有用的蠢才,滚开!”
那些使女连忙退后,遂见小楼的窗子里射出一道灰影,急疾如风,直向金蒲孤扑来,金蒲孤只看见那是一个来模糊的人影,因为速度太快了,连来人是什么样子都无法看清,心中微吃一惊,连忙退了几步。
可是那条人影并不放松,仍是追扑过来,金蒲孤没有办法,为了自卫计,顾不得放心误伤人命了!
修罗刀一拢,封准那人影劈去,刀光才露,手腕摹地一紧,好像被无数细针刺了一下,又麻又痛。
可是他仍咬着牙将修罗刀握得更紧,以免为人夺去,这时对方的身形也定了下来,却是一个全身道装的女子,年纪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容貌清丽而冷漠!
她的头发很长,长得足可垂到地上,可是她并没有把那长长的头发梳好,一半被散在身后,另一半却握在她手中,发尖紧握在金蒲孤的手腕上,使他感到又痛又麻的就是这半股长发!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才冷冷地道:“把刀放下来!”
金蒲孤觉得缠住在脱间的长发压力渐增,好像硬逼他放弃手中的武器,乃厉声道:
“你快把头发松开,不然我就要割断它了!”
那女子冷笑一声道:“你有本事倒不妨试试看I”
金蒲孤盯了她一眼,蓦地一咬牙,欺身朝前扑去,手中的修罗刀运向她的肩头刺去,那女子一松手,放开掌握中的发把,将头一侧,缠在金蒲孤腕上的发梢却没有放松,牵得他身子一个跟跄,刀子自然刺偏了!
那女子又是一声冷笑,将头连连扰动,牵得金蒲孤东倒西歪,根本无法控制身形,心中又惊又怒。
怒的是这女子将自己视同玩具一般,惊的是这女子居然能将内力连用到头发上,那缠在手腕上的发梢固然无法摆脱,而她摇动头部时的劲力尤其深厚,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无法立定身形!
那女子牵着金蒲孤前后撞跌了一阵,发梢的压力更形加强,像是无数细韧的钢丝,深嵌进他的肉里,几乎将他的手腕都要割断下来,他只好咬着牙苦撑着,不叫手中的刀掉下来,那女子见金蒲孤如此顽强,只好头颈旋转起来!
金蒲孤控制不住身形,双腿悬空提起连着那股长发,绕着她的身上打转!十几圈后,头脑已微有些晕眩之感!
不过他心里是明白的,这个女子把内力用足在头发上仍是无法近使他丢弃手中的短刀,所以才利用这个方法,一来是想把他转昏,二来是利用他身子的重量来加深腕间的压力。
越转越急,腕间的痛感也愈深,金蒲孤心中忽地一惊,他想起自己有个不能流血的怪病,再僵持下去,不必等手腕被切断了,只要有一根发丝勒破了皮肉,自己立将流尽血液而死!
看来只有放手弃刀一条路了,可是他实在不甘心如此失败在一个女子手中,又转了几圈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伸出另外一只手探进怀中,取出另一柄修罗刀,对准长发上割去!
刀锋割过发丝,立有一种断裂的感觉,那女子也发觉了,立刻将头朝上一摔,金蒲孤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石子般地向天空她去,直等抛力到连顶点,又开始向下坠落。
他的头已转得极度是旋,根本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因此在下坠时也无力提气挺身,毕直落了下来!
那女子跑前数步,伸出两手,轻轻地捧住他的身子,又轻轻地将他放在地上,这个举止使得那些使女们都呆住了,阿芳低声上前道。
“季姑!这家伙对你如此冒犯待婢子杀了他!”
那女子冷冷地一摇头道:“暂时不忙!”
阿劳征然适:
“季姑!你一向自尊自贵,连男人看你一眼都列为忌章,这个男子居然割断你的发……”
那女子笑了一下道: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不想马上杀死他,你们想普天之下,有谁能伤我一根毫发?”
阿芳莫明其妙地道:“婢子实在不懂……”
那女子脸色又转为冷竣道:“不懂就少问!”
阿芳噘起嘴来走到一旁,诧异地望着她,那女子对金蒲孤端详了片刻。又从他手中取下一柄修罗刀来玩弄了一阵然后发出一声轻叹,伸手拢起自己的长发,用那柄修罗刀齐则处割断了下来!”
阿芳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道:
“季姑!你怎么把头发割断了?你练了多年的柔发神功,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那女子叹息一声道:“柔发神功已经被他破去了,留下那三千烦恼丝又有何用J”
阿芳极为惋惜地道:
“就是不用它们来练功,你也不必要割断呀,这么长的头发,要多久才能长成……”
那女子寒着脸道:
“从今我再也不留长发了,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失败,我不能容许那败绩留在身上!”
阿芳道:“你并不是失败在功力上,这家伙的刀……”
那女子怒声道;“不管是什么!反正失败是事实!”
说着盘腿坐在金蒲孤身边,收拾起割下的长发,缓缓地编结成一条辫子,那几个使女都不解地望着她的动作!
金蒲孤渐渐地清醒过来,睁目见自己平卧在地上,正想挺身跳起来,那女子一振手腕喝道:“躺着!”
铁指带着长长的指甲,直对他的胸口抓来,大概是想闭住他的将台穴,金蒲孤本能地一侧身于,避开了她的手指,却不想对方的动作快的出奇,穴道虽然未划点中,那锐利的指甲却别过他的肩头,割破了他的衣服,割破了他肩上一块浮皮!
金蒲孤低头一看,破处已有渗的鲜血涌出,不禁心头一凉,眼前突感一片黑暗,他生命已到了尽头!
这要命的血水症,只要皮肤上有一点破损之处,他的血就会不停地流,一直到流干为止!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为他止血,那是他的师父的挚友耿不取,可是耿不取现在不在这儿,他完了!
金蒲孤无惧一死,他知道不管自己多小心,要想不弄破皮肤是很困难的事,何况自己又学会了武功介入了多事的江湖,虽然他随时都在准备一死,然而死在此时比地以及这种莫明其妙的情况之下,却是他难以瞑目的!
想到这儿。一向坚强的他也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无可奈何的英雄虎泪,那女子见他忽然流泪了,倒是一怔道:
“你这人也是的,我只是叫你静静地躺一下,并不想要你的命,否则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就可以杀你了,你干吗要躲呢!而且我只误伤了你一点皮,怎么你就痛成这个样子,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金蒲孤瞪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多说,闭上双目,只想等待一个静静的死亡。
那女子见得不到他的回话,也自有点生气,但她见到金蒲孤肩上殷红血迹时,又惊叫起来道:
“啊呀!我只轻轻地碰了你一下,你怎么伤得这样厉害,看你这么雄壮的身材,比我们女人还要骄弱呢!你别动我给你止血……”
说着温柔地用手按他的伤口,金蒲孤一肚子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了,厉声大喝道:“滚开!”
飞起一脚,正好踢在那女子的小腹上,由于双方的距离很近,那女子也想不到他会释然发动一时不及防备,被踢个正着,身子平空朝后跌去,爬起来时,脸色已转为铁青,厉声道:“混帐东西,你真不想活了!”
金蒲孤由于用力之故,血流更速,可是他咬紧嘴唇,一声不响,那女子站了片刻,大概金蒲孤那一脚踢得很重,使她痛得直皱眉头,阿芳等女见状大惊,有四个人抢过来扶她,阿芳却怒声道:
“季姑,这个家伙简直像条疯狗,你好心替他治伤,他却对你暗施偷袭,待婢子结果了他给你出气……”
说着走过去伸掌待劈,那女子厉声喝止擅:“住手!谁要你多管闲事!”
阿芳征然道:“季姑……”
那女子寒着脸道:
“我活到这么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