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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连忙道:
“这是我累了您了,早知如此,应该把真弓交给金大哥带着的……”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
“刘素客何等精明,假如真弓在我身边,他一定会想出更周密的计划来对付我们了,他顾忌的是我的弓箭,主要的目标却是我的人,唯有把人与弓分开,才使他心系两地,无法兼顾,不过这把弓还能回来到我手中,大概是他万万想不到的事……”
刘素客冷冷一笑道:
“金蒲孤,你不愧聪明,正因为我太注意你了,才没有注意到那把弓上面去……”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
“刘素客!你不要自我解嘲了,从始至终,你大概都不相信我会把真弓交给别人保管……”
刘素客点点头道:
“不错!你这一次的确够大胆,所以才弄得我举棋不定,说句老实话,我若不是顾忌你身边那把假弓,早就可以杀你了,你看看我所作的一切准备,是不是你那几个人与两柄修罗刀能挡得住的!”
崇明散人也道:
“刘先生!的确是你把这小子估计太高,要依着我的意见,这小子那能活到现在!
刘素客一叹道:
“散人!不是我多疑,这小子实在太狡猾了,直到不久之前我才敢确定他身边所有的那一支是假弓,可是已经太迟了……”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你真能确定了吗?”
刘素客点点头道:
“不错,当你用箭射开那两枚寒铁针弹时,我才知道你真弓的确不在手边,否则你那两箭大可以用我做目标,因为那时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正是防范最弱的时候,你我都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机会……”
金蒲孤微微笑道:“这又是怎么说呢?”
刘素客也笑笑道:
“假如你早把真弓放在身边,那一箭就可以杀死我了,假如我知道你原先只是一柄假弓,也早可以杀死你了,我们都太聪明了,所以才都错过良机……”
金蒲孤微笑道:“错过机会的是你,现然我宝弓在手,要手你只是举手之劳……”
刘素客也大笑道:
“金蒲孤,你把刘某想得太简单了,假如我没有充分的推备,就敢现身与你相见吗?”
金蒲孤闻言怔了一怔,耿不取已出声摧促道:
“小子,你别听他的鬼话,好歹射他一箭再说!”
金蒲孤沉吟片刻,才举弓对准刘素客,他身边的芬阑芬姚立刻兴刻作了个防备的姿势,金蒲孤一笑道:“你所谓万全的准备,原来就是仗着两个女子!”
刘素客沉稳地道:“废话少说,你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金蒲孤弓开满月,飓的一声,长箭脱弦而出,那两个女子立刻舞动剑光,迎着那枝长箭纷纷乱挥!瑟瑟声中,一枝长箭被斩得粉碎,众人都为之一震,继而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他们都寄望于金蒲孤的穿杨神射可以除去这个魔王的,谁知竟毫无效果,倒是刘素客自己脸色微微一动。
金蒲孤飞又搭上一支长箭道:
“刘素客!你不要高兴,刚才我是试试你的防备效果,只用了普通的手法,这一次可不会那么简单了。”
众人神色又是一振,刘素客却笑起来道;
“我说那一箭怎么破得如此容易呢!原来你小子还藏着歪心眼,想试探一下我这护身剑阵的虚实,现在你看出来没有?”
金蒲孤笑道:
“我以为你用了什么高明的身术呢!假如只是两枝剑,我根本无须知道它的虚实……”
说着又要射箭,阵金城却叫起来道:
“金蒲孤!你要留神一点,这家伙的脸色有点不对,当你一箭无功时,他反而有点担心,听你说明理由后,他又轻松了,这里或许别有文章……”
刘素客斜了他一眼道:
“陈兄不愧高明,一点小节都无法漏过你的眼睛,那你不防猜猜我究竟另有什么文章,也好提出来供那小子作个弓,我不知化了多少心血,制炼了四只寒铁磁针弹,同时在磁针上淬了一层强烈无比的蚀药剂,刚才我叫寒梅她们出去藉口夺弓,实际是为了毁弓,因为那腐蚀剂太难制炼了,我必须看准了机会才拿出来使用,吕子奇自作聪明,自以为仗着那柄宝弓,就可以挡住寒铁磁针了,却没有想到我正是要他如此……”
吕子奇大叫一声道:
“金大侠,老朽该死……”张口喷出一股鲜血,身子砰然仰倒地下!
金蒲孤连忙过去扶着他叫道:“吕老!这不能怪你!”
可是吕子奇双手乱舞,口中鸣鸣低哼,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同时也喷出一团肉块,他咬断了自己的舌根。
舌为血经之源,舌根既断,血流不止,再也无法救得他的性命了,金蒲孤黯然放手站起身来,目中早已泪盈眶,厉声指着刘素客道:“这条命记在你的帐上……”
刘素客哈哈一笑道:
“我杀的人太多了,再加一笔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条命我却不肯认帐,他自己是引咎自杀的,至于他为什么要自杀,我想你的责任比我更重一点,谁叫你要自作聪明把宝弓交付给他呢?”
金蒲孤愧然低头,黄莺却失声哭了起来因为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浮云上人也黯然合什,喃喃低念佛号,吕子奇若不是为了救他,也不会动用宝弓去挡寒铁磁针,几个人拼命费心劳力,却换来如此结果……
金蒲孤擦擦眼泪,愤然向陈金城道:“我已经无能为力,这外圈的四个人交给你!”
金蒲孤略一沉吟,浮云上人己道:
“老衲与莺儿去一趟吧!大侠只须注意着刘素客就是了,今天是很难得的机会,千万不能再叫他给溜了!”
黄莺第一次在刘寒梅等人手下吃了亏,闻言极是兴奋,同时有了师父在旁做靠山,连修罗刀也懒得用了,空着拳头就跳了出去,也想把那几个女的好好打一顿出气,浮云上人怕她鲁莽失手,连忙也跟在后面出去!
刘寒梅等四人各据一方,形成一个方阵,黄莺正待攻上去,浮云上人说道:
“她们合据四象,你不要乱闯,陷入重围,跟在我后面,同时记住我们的目的在放刘素客一人,你可不许伤及别人!
黄莺心中虽不愿意,却也不敢执拗,只得噘着嘴不作声,跟在浮云上人的身后,浮云上人略一寻息,忽而大袖轻抛,对准刘寒竹推去,刘寒竹也摔出一抽,与他的长袖对触,两人都用的柔软的衣袖,却如却硬的实物一般,砰然作响,而且浮云上人还马步浮动,似有立足不稳之状!
黄莺一急道:“师父!您怎么了,连一个人都打不过。”
耿不取连忙道:
“她们这是四合兼两义的阵法,一个人可和几个人用呢,看来我也得去参加一份!”
李青霞点点头道;
“大侠有命,妾身万死不辞,可是我们只怕能力不足,反而误了大事!”
她见刘寒梅梅居正北,知道她是四人中最强的一个,金蒲孤却叫她与林子洋去对付,虽是以二抵一,她也没有多大把握,然而金蒲孤微微一笑道:
“二位放心好了,以阵势而言,北方现为全队之灵魂,居中呼应,二位去的时候,不必先行出手,等到其他三面有不支之状时,刘寒梅一定会出手救应……”
李青霞喔了一声道:“大侠是要我们牵制她,使她无法分身去救应别人?”
金蒲孤摇摇头道:
“不是,她救应别人时,威势相当强,你们挡不住的,可是她将全部力量用以支援别人时,本身就空虚了,那才是你们动手的机会!
林子祥一笑道:
“在下明白了这种简单的事,在下一个人也做得了,何必要两个人呢!”
金蒲孤笑笑道:
“她一人要策应左右两面,可拿不准是那一面,所以必须要有两个人分伺她的左右守机而动,她援左,你们就攻右,这里面只有极短的一刹那时机……”
这两个人武功虽低,经验却极为丰富,一点就透,立刻飞身而出,径奔正北,分列于刘寒梅的左右。
这时黄莺与耿不取也各找到一个封象动手起来,而对着浮云上人的刘寒竹失去了左右的支援,功力大减,隐有不支之势,刘寒梅几次要想出手帮助她,却为金蒲孤看破先机,派了两个监视的人,使她不敢轻动。
内圈的芬兰神色不似先前那样安详了,拄在地上的长剑也掠了起来握在手中,刘芬兰想将李青霞等两个人收拾掉,以免他们碍事,陈金城怎肯容她们得手,连忙哈哈一笑道:跟你们一样的死,寒梅只有一个杀死人家的机会,她却自己放过了,再动手下去,只有她自己倒霉,盲于目还不打紧,育干心则真不可救药,假如你们不是跟我很久,我就让你们自己去上当……。
刘寒竹见他说话时声色俱厉,倒是不敢开口,陈金城走到他们身前丈许处停步笑道:
“刘先生!你未免把兄弟估价太高,也把尊如夫人估价太低了!”
刘素客淡淡一笑道:
“好说好说!在下把兄台估价得一点不错,只是兄台自己把小妾估价太低,才吃了一点小亏,这也怪兄台太粗心,你们江湖上不是有一个最普通的常识,对于老弱妇孺僧尼丐道,千万不可轻视……”
陈金城笑了一下道:
“刘先生明教,不过你对我们动手的情形未曾身经,怎知兄弟一定会高于尊加夫人呢?
刘素客淡淡地道:“在下察言观色,已知高低!”
陈金城一怔道:“难道兄弟脸上写着字吗?”
刘素客笑道:
“兄台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之于色,正因为兄台的修养太深了,才使在下一目了然而知高低!”
陈金城略带诧异地道:“这个兄弟倒要讨教一番!”
刘素客淡淡地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了不起,欲盖弥彰,兄台就是犯了这个毛病,你在小妾手下败了一招,居然毫无感觉,足见成竹在胸,所以在下把小妾叫回来,假如你恼羞成怒,或是有点不好意思,在下倒觉得放心多了,因为那样你就是比小妾高明,也高不了多少……”
陈金城来了一呆才笑道:
“领教!领教,刘先生不愧高明,假如不是处在今天这种情形下,兄弟真想人追随先生杖履,多领一点教诲,现在势已成骑虎,兄弟欲罢不能,更因为先生过于高明,兄弟准备与敝内弟一起出手了,但不知先生将作何应付之策?”
刘素客淡淡地道:
“在下一无所备,就不过身边这几个人,贤郎舅不妨斟酌情形作区处!”
寒梅等六个姬妾将刘素客如众星拱月般地围护在中间,最外层是崇明散人,他负手而立,不动声色!
第二层是寒梅等四个徒手的女子,神情略见紧张,却也十分镇定,仿佛对四外强敌不放在心上似的!
最内一层是仗剑的刘芬阑与刘芬桃,神色是安定,每人都以剑拄地,明显地表示一时还用不到她们出手!
陈金城再度一下情势,朝骆仲和打了一个眼色道;“仲和!看来我们必须先闯过散人这一关!”
骆仲和无所谓地道:“小弟才智俱不及大哥,一切都听凭大哥作主好了!”
陈金城想了一下道:
“先前我把他们看得太容易,现在倒是要重新安排一下了,骆强!仙童!你们过来!”
骆强就在附近,骆仙童连忙应声过来了道:
“舅舅!有什么需要甥儿效力的地方!”
陈金城淡淡地道:
“你跟骆强两个人联手对付崇明散人,论实力也许差一点,可是我相信你们会有补救办法的!”
骆强似乎微微一呆,骆仙童却笑着道:
“甥儿晓得!骆强,你先上,必要时我再出手给你帮忙!”
骆强似乎明白了,也不再答话,奋身进掣,伸拳直捣崇明散人的前胸,崇明散人嘿他冷笑一声,一掌法托住他的拳势,另一手骈指如刃,反切他的腰下!
骆强的内力不如崇明散人深厚,拳头顶在在崇明散人的掌上无效用,却又无法抽回来,腰间空门大露,对于点来的一指更是无法应付,幸好骆仙童也发作了。他并不靠近过来,就站在原地在怀中取出一个薄薄的钢圈,呼的一声,平飞而出!
那钢圈扁薄如棉,亮如辉银,想知边缘异常锋利,直奔崇明散人的后头,崇明散人骤觉寒气泛肌,不敢怠慢,电速抽回手指去弹那钢圈,他的指甲上载着几个皮套,大概不畏利刃,所以将钢圈弹飞了出去.
可是骆仙重的反应也很快,手下轻轻一振,将钢圈抽回去绕了一匝,又朝崇明散人的腰间攻到!
大家这才发现他的钢圈还附有一条极细的银丝,可以自由控制钢圈的动静,收发由心,运用精巧!
崇明散人不得已,只好发掌将骆强推开,专心去捕捉骆仙重的钢圈,而且时时要抢他圈后的银丝。
这一来骆仙重的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