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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石生却颇有把握地道:“我岂是容易受骗的人!”
陈金城道:“那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
盘石生笑着道:
“那柬贴只说是今天,可没有注明时刻,因此我们必须要有耐心等下去!”
骆仲和却叹了一声道;
“我只担心金蒲孤那小子,昨天我们商量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大姊,她对你一向不满,说不定地会跑去通知金蒲孤和季芳……”
孟石生笑笑道:
“我早防到这一点了,而且你那个宝贝儿子也受了她的影响,一早上跟她偷溜了,我估计他们一定跑去告诉金蒲孤……”
骆仰和急急道:“他们会找上此地来吗?”
孟石生笑道:
“那是一定的,所以我才叫刘素客在山路上埋伏着,他们若是赶了来,恐怕很难逃过那一关!”
陈金城道:
“刘素客跟金蒲孤斗智到现在,没有胜过一次,我不敢相信他真能挡住金蒲孤!”
崇明散人点点头道:
“不错,我跟刘素客相处了一段时间,深深发现到这个家伙的厉害,他即便真能挡住金蒲孤,也不一定会尽力,或许还会故意放他上来呢!”
孟石傲然道:“金蒲孤来了又怎么样,他的天绝箭在我手里,凭另外几枝金仆姑长箭,我真不放在心上!”
陈金城忽而用手一指道:“瞧,山上……”
孤峰顶上忽而飘起一缕轻云,一个素衣女子冉冉而降,衣袂临风飘舞,恍如广寒仙子临凡!
那女子的手中提着一个大包袱,望去十分沉重,可是她下降的速度很慢,就像是一片离枝的落叶!
躲在暗处的金蒲孤心中倒是一阵猛跳,虽然他已猜刘日英在山上,却没有想到她是以这种方式出现的!
这里的四个人都没有见过刘日英,因此都愕住了,孟石生兴奋地道:
“瞧!这不是排云宝衣吗?”
刘日英落地之后,首先放下手中的包裹,然后轻声问道:
“你们是来接取排云宝衣的吗?”
孟石生首先迎上去道:“是的!姑娘是舍妹的什么人?”
陈金城与骆仲和都为之一怔,陈金城尤其紧张道:
“原来是依依给你的通知,她人在哪里?”
孟石生笑道:
“是的,我不敢先说出来,就是怕你沉不住气,通知是依依的,她人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恐怕你得问这位姑娘才行!”
陈金城果然急声问道:“她在哪里?”
刘日英漠然地道:“你问的是谁?”
孟石生微征道:“难道你不是依依派来的!那你怎么会有排云宝衣呢?”
刘日英谈然遭:
“原来你们是问孟依依,她早已死了,而且死得很惨,我是奉着她的遗命将宝衣交给她的亲人……”
孟石生连忙道:“我是她的哥哥孟石生!”
刘日英摇摇头道:“她已经嫁人了,你算不得亲人!”
骆仲和道:“她的丈夫是我的兄弟……”
刘日英故意掠他一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骆仲和含笑道:
“我叫骆仲和,是她丈夫叔平的兄长,她的丈夫早死了,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刘日英笑着摇头道:“不行!她后来改嫁了!”
骆仰和与孟石生几乎同声问道:“嫁给谁?”
刘日英叹了一声道:“她改嫁的那个人也死了!是跟她一起被人杀死的!”
孟石生吁了一口气道:“那我们还是可以算她的亲人!”
刘日英冷笑道;
“亏你们好意思认亲,我已经说出她是被人杀死的,你们若是她的亲人,就该问问她是怎么死的,然后想法子替她报仇才是做亲人的责任!而你们……”
骆仲和与盂石生都讪然低头,还是陈金城笑着道:
“姑娘既是通知了我们,想必是依依有意将宝衣交给我们了?”
刘田英点点头道:(735印刷错误,同74!)来是一片真心对他,这时才认清他的真面目,我躺在地上,连连向依依示眼色,依依得到我的暗示后,一面跟他虚与委蛇,一面将他骗到我身边,由我出手杀死了他……”
骆仲和怔了一怔道:
“以当时武功与心智而论,叔平都是最好的一个,你怎么能够骗过他的?”
孟石生一叹道:
“我受到暗袭之后,的确是受了伤,不过还没有到致命的程度,可是我装成很严重,咬破舌尖喷出鲜血,他以为我是伤重咯血,所以才没有在意,而且我以后用暗袭手法将他点倒后,他也不致于死,是依依在激愤之下将他杀死的,叔平死后,依依伤心之余,一个人悄悄地走了,而且连土行宝衣都留下没有带走,这就是我得到土行宝衣的经过……”
骆仲和一怔道:“你早就得到土行宝衣了!”
孟石生苦笑道:
“是的!可是我知道你们两位也不肯放过我,那时我又受了伤,无法自保,只好偷偷地躲了起来,一直等我把伤养好之后,重修武功,才敢跟你们见面!”
陈金城点点头道:“以后你没有再见过依依了?”
孟石生摇头道:“没有!那是我们兄妹最后一次见面!”
陈骆二人对视一眼,状似未信,孟石生一叹道:
“我把土行穿石两衣都给了你们,何必还要骗你们呢?翩翩是叔平与依依合手杀死的,叔平又是她自己杀死的,算来她实在没有恨我的理由?”
陈金城想想道:“那她所指的仇人是我们了?”
孟石生摇头道:
“在她未离之前,我相信她没有恨你们的理由,除非你们以后又见过她!”
陈金城冷笑道:
“自后我们的行动一直在你监视中,我们虽然与你走下了赛珍之约,可是仲和打听得某处有藏珍后,为了怕你知道捷足先登,自己都不敢出去,加力训练了八个手下代行其事,如我们能见到依依,你还有不知道的道理吗?”
孟石生连忙道:
“金城,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骆仲和突地脸色一沉道:
“我们都是她的亲人,却不是她的仇人,自然就有权得到她的宝衣……”
刘日英听出他语意不善,冷静地一笑道:“你们别歪脑筋,要想得到她的宝衣,就必须须先完成她的遗愿,假如你想用中硬抢,将来可别后悔!”
骆件和试探地跨前一步,刘日英伸手取出一粒红色小球道:
“这是一颗霹雳弹,你们别看它小,爆炸起来的威力可很强,你们自问能挡得住吗?”
陈金城微笑道:“你不妨试试看!”
刘日英冷冷地道:
“你以为身着避金宝衣不易受伤,我手中的霹雳弹即使伤不了你,也可以将你震退去一两丈,那时我从容地利用排云宝衣升空一走,你可别再想找到我,而且我也很欢迎你们这样做,因为孟依依另外还有个交代,假如宝衣找不到她的亲人,就归我所有了……”
陈金城怕她真的溜了,倒是得不偿失,快又退了一步道:“我们的确是她的亲人!”
刘日英冷笑道:“那你们该把宝衣的事先放过一边,替她报了仇再说!”
孟石生组起后头道:“我们连她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能替她报仇呢?”
刘日英笑笑道:“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
崇明散人在旁边忍不住道:“他们三位都不是姑娘指定的人,那就是老夫了!”
刘日英微笑道:“你自己认为有此可能吗?”
崇明散人哈哈大笑道:
“老夫与他们三位仅是初识,至于那位孟依依,老夫今天才第一次听说,连面都没有见过,何来结仇的可能呢?”
孟石生忽然遭:“不错!恐怕就是散人了!”
崇明散人一怔道:“孟先生别开玩笑,怎会是老朽呢?”
孟石生道:
“这位姑娘的柬贴上指名要我们四人前来,散人既然没有见过会妹,怎会将散人也列进去呢?”
崇明散人呆了一呆道:“这个老朽怎么知道!”
孟石生忙又问刘日英道:“舍妹的仇人是他吗?”
刘日英笑道:“你们一共是四个人,自己对证一下就明白了,何必还要多问呢?”
孟石生道:“一定是他,不然何以会将他列进来!”
陈骆二人也有同感,分别采取了包围的位置!崇明散人大叫道:
“三位最好冷静一点,老朽不在乎背个莫须有的罪名,可是三位糊里糊涂杀死了老朽,是否定能得到宝衣呢?因为老朽与此事全无关系……”
孟石生也是一怔,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实在扯不到崇明散人的身上去,乃向刘日英道:
“姑娘能否说出将他列名在内的原因?”
刘日英故意顿了一顿才道:
“盂依依的排云宝衣是藏在崇明岛上的,她也是被人杀死在崇明岛上的!”
四人俱都一震,崇明散人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刘日英淡淡地道:“我没有必要重复一次吧!”
孟石生脸色微变造:“散人恐怕要解释一下了,你世居崇明岛,将之列为禁地,踏入者无一生还……”
崇明散人道:
“老朽的确杀死过一些闯入者,可是其中并无女子,当然也不会误杀令妹!”
刘日英嘿嘿一声冷笑道:
“谋杀的冤魂找不到孟依依,因为她是被一个恶毒的老头子蓄意杀死的!”
崇明散人怒声道:“你为什么要血口喷人!我几时——”
刘田英继续冷笑道:
“孟依依是怀着凄论的心情流落在崇明岛上,她厌弃了自己的一切,所以改名为辛如辉!”
崇明散人一怔道:“是她!”
刘日英微笑道:“你记起来了吗?”
孟石生的脸色又变了,崇明故人忙道:
“二十年前是个名叫辛如辉的女子来到崇明岛上…”
孟石生厉声道:“你杀死了她?”
刘日英哼了一声道:“不!是他儿子杀的!”
崇明散人连忙道:
“是的!她是我儿子杀死的,她到了崇明岛上后,又嫁给了我的儿子,可是她……”
刘日英冷冷地道:“你说下去好了,这些人虽然与孟依依存着一点亲属关系,可是感情并不太好,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生气的!”
崇明散人望了孟石生等人之一眼,见他们的脸上惊奇多于愤怒,乃咽了一口唾沫,往下叙述道:
“她又与我的一个朋友发生了奸情,被我儿子当场撞破了.一怒之下,将她杀死了,而且我的儿子也因为羞愤而自杀了……”
刘日英冷冷地道:“是这样吗?”
崇明散人怒道:
“自然是了,跟她私通的那个人还在,就是眼金蒲孤在一起的那个老和尚,他原名叫做凌一奇,我的儿子与孟依依死后,他为着良心不安,剃度出家,叫做浮云上人,我们可以把他抓来对证!”
刘田英冷笑道:
“不用去抓,浮云上人自然会出来跟你对证的,同时也要当众撕下你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
崇明散人怒声道:“他还有脸见我……”
刘日英道:
“他过去一直不找你算帐,是因为抓不到你的证据,今天才算由你亲口招供了!”
崇明散人脸色一变这:“你说什么,我招供了什么7”
刘日英道::“’你儿子与孟依依身死的情形,他虽然一直在怀疑,可是你始终守口如瓶,今天一逼之下,他总算找到了实情,证明他的猜测完全正确!”
崇明散人正待说话,孟石生却沉声道:“难道我妹妹之死尚有别情!”
刘日莫道:
“是的!不但有别情,而且还有一段海洋般的冤情,孟依依嫁给他的儿子后,又遇上这老贼的朋友,也就是现为浮云上人的凌一奇,他们两人的年龄虽然差了十多岁.却产生了一段罕世的恋情……”
孟石生后头一皱,刘日英忙道:
“你别误会你妹妹,她二次改嫁完全是为着伤透了心,只想找一个宁静的地方作为归宿、所以才隐瞒身世,更名辛如辉,影射此心已如死灰的意思,刚好因为寻取排云宝衣来到崇明岛上,糊里糊涂地嫁给了他的儿子,也是为着对自己生命的一种报复!”
孟石生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刘日英道:
“因为他的儿子是个白痴,外表长得清秀,内心却粗俗不堪,只是对武功与收集奇珍异宝感兴趣,他们结合后一年多,生下了一个女儿,可是她这一年多的岁月简直如同置身地狱!直到认识凌一奇后,她才算得到了生命中真正的乐趣……”
孟石生不齿地道:
“一嫁再嫁,仍是不安于室,像这种天性淫贱的女子,简直死有余辜!”
刘日英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可如此说话!”
孟石生沉下睑道:“我最痛恨淫贱不贞的女人!”
刘日英依然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