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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荫怔了一下,对于林语锡这不合时宜的话有些意外, 不解的皱起眉头。
“……又不是第一次,你为何忽而有此一问?”
林语锡笑了笑,手指划过魁荫宽阔的胸膛,“因为你的表情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在遭罪一般。虽然我可以无视第一次, 第二次, 却不能完全不在意, 这样的状况下,你让我如何继续下去。”
魁荫眼神一黯,不大自在的偏头看向一边。
“……我的表情怎样,重要吗?”
“当然, 我几乎以为我在凌迟你而非与你交合,如果真是如此勉强, 那我们不如放弃前戏直奔主题,毕竟你的目的只是与我上床便可,不是吗?”
“…………”
魁荫无言,静静的凝视床帐上的花纹毫无动作。
林语锡手指缓缓下滑, 来到魁荫胸口粉色的凸起, 因为之前的吸吮,此刻已经敏感的挺立起来,以指甲轻刮时更是引发魁荫的微微颤抖。
“若是你仅仅因为需要我的力量才让我抱你也就罢了, 可是你看,你明明也有感觉的,你到底在抗拒什么?”
将手指转移到另一头,原本淡色的乳尖在手指的蹂躏下转变为一种暧昧的绯红。
“你觉得跟同为男性的我做这种事令你觉得屈辱?还是你认为这样的情事让你贵为城主的身份蒙羞?还有什么是你放不开的?”
“你想多了, 我只不过……”魁荫为难的皱了皱眉, 似是斟酌着怎么解释,“……还有些不适罢了”
“况且……感觉……也,也不会……很差……”
“是吗?”林语锡眼神微闪,“可是你的反应真让我挫败,感觉倒像是我在强迫你似的,该难堪的是我才对吧。”
从一开始坚持要和林语锡发生关系的便是魁荫, 却又要求作为被胁迫者的林语锡主动。
林语锡倒是逐渐进入状况了, 但魁荫仍是那副半冷不热的态度,怎么能不让人丧气?
“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情趣的,再这样下去,我怕我很快就会「不行」了呢……”
虽然和男人没有过经验, 但林语锡以前来往的女人都是懂得很床笫情趣的情场老手,相形之下,拥抱魁荫时却总是频频吃冰,这种类似奸尸的情事还真是男人的打击。
“我也知道不可能立时改变你, 可是,你要记得我们现在是夫妻, 不要抗拒我带你的感觉,也不必顾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试着多接受我一些好吗?”
魁荫茫然的看着他, 疑惑道,“……那你想我怎么做?”
林语锡叹息,“这个可是教不来的,只能凭本能去感觉……”
俯身再度吻上魁荫,林语锡低喃道,“喊我的名字。”
“……林语锡?”
“不要连名带姓的喊。”无力的翻白眼,耐心道, “去掉姓氏,字数少一点。”
“……锡?”
“唔……”连林语锡自己的都寒了一下,不过显然比疏离的全名好多了。
“抱着我。”
“…………”魁荫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将修长的手臂环在了林语锡肩头, 然后……感觉有点奇怪……
35
“…………”魁荫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将修长的手臂环在了林语锡肩头,然后……感觉有点奇怪……
“……你到底想怎样?”
“嘘,别说话,只要专心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就好……”
林语锡低喃着缓缓下滑,濡湿的唇舌划过魁荫缓缓起伏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在魁荫难以置信的微微颤抖中, 降临到到他那傲人的男性象征上。
“你──”
没有想到林语锡居然用口去碰触那个地方, 魁荫受到惊吓般的就要把林语锡的头拉开,却被林语锡温柔的制止。
魁荫的私处形状极为完美,和身体肌肤一样的淡淡的色泽,在顶端凸起处又是诱人的粉色, 就像隐藏在山谷中的即将怒放的花苞般魅惑。
尽管如此,尺寸却仍然不容忽视, 从未帮男人做过这种事的林语锡,尝试了第二次才小心的将他将他的分身纳入口中, 上下的吞吐起来。
虽然呼吸有些不畅,林语锡却卖力以自己口腔里最柔软的部分取悦着他,不用多久, 那种摩挲的快感便让魁荫意乱情迷。
“……唔”
修长的十指在林语锡的密发中穿行着,魁荫的下体一次次被纳入温热口腔深处, 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向后仰起头颅,鼻息沉重的呻吟着。
“啊……我快,快要出来了……让开……”
灭顶的快感漫天而来, 魁荫忍无可忍的绷起腰身,想要从林语锡口中离开,对方却固执的不肯放开,脑海里白光一闪, 魁荫将喷薄的欲望尽数倾斜进了林语锡口中,顿时颓然的向后倒去。
高潮过后面色有些潮红,眼神迷离的喘息着,下体早已被自己分泌的体液濡湿得一塌糊涂, 林语锡趁着他短暂失神的空隙,曲起他修长的双腿,暴露出那个细致的入口,挺身便以自己的罪恶直接贯穿而入。
“呃……!”
没有任何前戏的扩张便被蛮横的侵占, 魁荫温热的甬道紧窒得的几乎让人抓狂, 林语锡低吼着, 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在魁荫发出痛哼前以唇封住他的口。
腥麝的味道流转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一股淡淡的冷香蔓延开来,仿佛最上乘的催情剂, 让人目眩神迷。
湿热的内壁不断蠕动着,努力适应着体内的巨大, 林语锡缓缓退出,在只剩下尖端含在穴口里时,又狠狠的插了进去,引发魁荫不可抑制的惊呼。
“……别掩饰你的感觉, 和我一起……”
抬高魁荫的腰身, 方便自己更深入的挺入,林语锡如同打桩一般反复贯穿着那销魂的秘所,每次都直接利入敏感的花蕊深处, 直到撞击上甬道柔韧的尽头才又不舍的缓缓抽出。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魁荫承受不住的蜷起腰身,双腿交缠在林语锡腰际,随着他的律动而微微瑟缩着。
“啊……嗯……”
原本不适的闷哼逐渐变为淫 靡的呻吟, 双手溺水般的攀上林语锡的肩头, 将整具身躯都依附在他身下,而后迎合般的弓起腰身,承接着那一次强过一次的进犯。
眸中的光芒再次失神的凌乱闪动,而周身失控的灵力也扩散般的卷起床帐,远在桌头的烛火都受到波及,几欲熄灭的明灭不定。
汗水从林语锡耳根滑落, 但他眼里只剩下魁荫与平时不同的别样风情, 情潮翻涌之中只是更加忘我的抽送起来。
快感如同火焰一般燎原燃烧,魁荫低哑的呻吟无疑更令林语锡疯狂,在灭顶的狂潮来临之前他深深吻住了魁荫,水乳交融间, 一切皆化为虚无。
36
清晨,绯昙应魁荫的召唤而进房时,看到的便是趴在床头已经失去意识的林语锡。
空气中淡淡飘散着某种异样的气息,再加上魁荫从床头起身时,扶着腰际的细微动作。绯昙了然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阴沈,而后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
“昏过去了?真是没用的家伙,才几次就折腾成这样,啧。”而后转头望着穿衣完毕的魁荫, 疑惑道,“哥哥找我何事?”
魁荫不发一言的走到桌前坐下, 倒了一杯茶仰头喝干,淡淡道,“你这几日应当是很有空闲,去替我办件事罢。”
“什么事?”
“找月明石。”
“月明石?!”绯昙脸色一变,错愕的望着魁荫, “你让我去找月明石?!”
“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魁荫挑挑眉,淡淡的抬头看向绯昙。
“这种事, 让他自己做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我去?大不了他精气衰竭而亡罢了,又不影响哥哥吸取他的玄冥之力,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不打算让他死。”魁荫面无表情的又倒了一杯茶。
绯昙面色复杂的瞪着魁荫, 双目微嗔的也在桌前坐下。“为什么?!”
魁荫端杯的手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森冷的寒意令绯昙下意识的偏了偏身子。
“不要总问些无意义的问题,你只管去做就是了。”
“…………”
绯昙抿了抿唇,尽管气恼却又不敢继续在老虎嘴上拔毛,忍了又忍,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毫无预警双掌一翻, 一道萤绿的光晕的便往毫无防备的魁荫面门袭去。
灵光盖顶, 魁荫波澜不兴的双眸一眯,浑厚的波动喷薄而出,挟持着那微不足道的萤绿反噬回去,绯昙顿时如同断线的木偶一般被甩出去, 身子狼狈的撞在墙上引发轰鸣才缓缓滑落下来。
“呃──”
一抹青色的液体从唇角溢出,绯昙闷哼着,吃力的站起身来坐回桌边,从怀里掏出手巾轻轻擦拭着。
“……不愧是月神, 才短短数日, 哥哥的功力居然……咳咳, 进展如此神速……”
魁荫冷笑,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冷漠的看着绯昙苍白的脸色。
“所以不可轻易让他身亡,只要有他, 即便无需借助枉生与炙炎也可轻易制约阎王,这也是让你寻找月明石目的之所在,你现下可否明白?”
“是吗……”绯昙撇撇唇角,“你确定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不然?”
绯昙看了魁荫一眼,迟疑道,“如此下去, 不需半载哥哥的修为便可登峰造极, 到时,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魁荫皱起眉头,似是不解绯昙的意思。
“我是说,等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哥哥打算如何处置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不会真打算和他做一辈子夫妻吧?“
心里咯!一下, 端着的茶杯险些落地,魁荫的眼神有片刻闪动, 却只是转瞬即逝, 快得来不及捕捉。
“怎么?”魁荫的迟疑令绯昙心惊,急促的盯着魁荫脸上平静的神情,不放过他的一丝异动。
“……那自然是不可能。”
“真的?!”绯昙不放心的继续追问,却发现魁荫不悦的又皱起了眉有。
“你问这个做什么,现在为时尚早,不必多费心思。”
“为时尚早?我这是未雨绸缪!”
伴在魁荫身边千载岁月, 绯昙自认对于他的了解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可是最近魁荫的改变却让她心慌。尽管极其细微,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变质了。
绯昙自己也说不上来魁荫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可是,她能感觉对他的了解越来越陌生。
“你要我找月明石?可以。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要求?”魁荫饶富兴味的挑眉,似乎对于绯昙今日的古怪行径很是不解。“什么要求?”
绯昙咬了咬牙,望着魁荫冷漠的面容,狠心的开了道,“我也要姓林的帮我提升修为!”
魁荫一怔, 这次表情毫无掩饰的凝结在眉角。
“怎么?哥哥不肯?”绯昙气急的提高了音调,“难道你对他……”
“他现在的状况不宜再次吸灵。”林语锡平静无波的开口, 视线却淡淡垂下,避开了绯昙探究的目光。
“我的修为还不及哥哥的百分之一, 那点灵力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哥哥应该比我清楚这一点。”绯昙眼神犀利的望着魁荫,手中的手巾越绞越紧,“况且,我又不是一定要现在进行, 待他休息几日也无妨,关键是只要哥哥肯应允!”
魁荫若有所思的以杯盖拨动着茶水,似是犹豫不决。
“哥哥难道舍不得?!莫非你跟他和睡了几次, 还真把他当成你男人了?你──”
“住口!”
魁荫手中的茶杯瞬间崩裂,茶水被滚动的灵力蒸发成雾状迅速消弭在空气中。
整间屋子内大小器具皆如同受到震荡般晃动着,半响才静止下来。
绯昙以为魁荫会对自己出手,然而,终究没有。
魁荫似是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冷下面容,将手中的碎片随意往桌上一丢。
“既然你执意如此, 那就随你!”
拂袖起身,魁荫直往门外而去,从身边经过时,绯昙清晰地感受到了魁荫周身奔涌而混乱的气息。
“只是,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 还有,记得把交代你的事情办好, 否则──”
魁荫微回头扫了一眼绯昙, 漠然的消失在暮色中。
绯昙静静望着桌上碎裂成数块的杯子,唇角凄然的笑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魁荫的改变在哪里了……
数千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