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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他不由微微翘起了唇,竟意外忽略了娇娘脸上越见阴狠的神色。
原来,她一直都只是一个替身,不,她甚至连替身都算不上,她不过是他用来刺激文姨娘的工具而已。因为如今她还有用,所以他才会对她和颜悦色,若是有一天,他不再需要她了呢?她岂不是再也无法在侯府留下去了?不行,她不甘心,更不愿再回到从前那艰辛的生活中去。她哪里比她差了?论样貌,他们虽然有几分相似,她却是还要比她美几分的。论脾性,她也更温柔体贴一些。女红、厨艺,她一样不差,而她只会抱着只猫瞎转悠而已,她哪里比她差了?
她要留下来,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留下来,她要成为他的人。老夫人也说了,只要她成了他的人,不管他多不情愿,都会帮她,抬她做姨娘的,让她在西院占有一席之地的。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她就找了个空,偷偷跑去见了老夫人。老夫人给了她一瓶秘药,就是那种能勾起男人身体里的邪火的,只要她找个机会滴两滴在谌瀚的茶水或是吃食里头就行了,这药无色无味,又不是毒,不会被银器验出来,轻易不会被发现。
当天晚上,娇娘就偷偷将那药滴了两滴在她给谌瀚准备的宵夜——一碗咸酥酪里头。
下完药,她才刚将瓶子藏起来,一旁就蓦然响起了一个人询问的声音。
“这就是你给侯爷准备的宵夜?”
她吓的心头一颤,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转头循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到周嬷嬷沉着脸,神情严肃的走了进来。
“是的,周嬷嬷,这就是奴婢给侯爷准备的宵夜。”她将那碗咸酥酪往周嬷嬷面前推了推,盈盈笑着说,镇定非常,脸上、眼中,一丝慌张都没有。
周嬷嬷冷冷看了她一眼,没发觉什么端倪,便拿出银针来验毒。虽然侯爷允许了让娇娘准备吃食,可到底不是自己信任的人,自然要多加小心。
一边验着毒,她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警惕的注意娇娘的反应。刚才在外头,她隐约看到她好像有什么鬼祟动作,于是立刻走进来,可并没发现什么。不过,她相信,只要她当真在这碗咸酥酪上做了什么手脚,一定会心虚,一定会有反应,哪怕只是眼皮挑一下,她都绝对不会让这碗咸酥酪出现在侯爷的面前。
可是娇娘出于意料的沉着,老夫人早就跟她说过,银器是绝对验不出她在里头下的药的,所以她很放心。
见银针没有变色,周嬷嬷心下稍稍安了安,虽然依旧有些不放心,但到底没有证据,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让她把宵夜送过去了。
娇娘端着那碗酥酪走出厨房,见四下没人,才兴奋的勾唇笑了起来。终于只差一步了,到了明天,她也能成为这侯府的半个主子了,再生个儿子,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坐上老夫人那个位子呢。
她越想越激动,直到了书房门口,才敛了脸上过分的笑意,敲了敲门,走了进去:“侯爷,吃宵夜了……”
谌瀚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兵书,听到声音,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只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你放下吧,我待会儿再吃。”
待会儿再吃?忘了怎么办?前两天也曾这样,说是待会儿再吃,结果忘了个精光,再想起来时,已没了那个胃口了。若是换了别的时候,浪费一碗宵夜也没什么,可今晚不一样啊,若错过了机会,以后可就保不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时机了。更何况,她已经等不及了,就怕夜长梦多啊。
娇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试图劝道:“侯爷还是趁凉吃吧,今天这咸酥酪奴婢用冰镇过,清清凉凉的,这个天气吃正好,能消暑。”
大热的天,能有冰镇的食物降降火、消消暑,自然是最惬意的了。
谌瀚被说动了心,放下了兵书,端起了那碗咸酥酪,先尝了一口。
娇娘看着眼睛一亮,拿起一旁的蒲扇一边帮他扇着风,一边积极的问:“怎么样,侯爷?味道还好吧?”
“不错,清凉爽口。”谌瀚说着,一勺接着一勺,很快就将一碗酥酪都吃完了,舒服的长长舒了口气,赞赏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说,“确实不错,明天还是吃这个,记住要冰镇的。”
“是,侯爷。”娇娘盈盈笑着应了一声,看着桌上那个空碗,激动的差点大声笑出来。成了成了,终于成了。如今就只等着他的药效发作了。
她两眼直勾勾的紧盯着谌瀚,只等着他有反应就立刻扑过去,为此,她可还特意换了一身清凉的衣裙,虽然刚才他好像一直都没留意,不过等待会儿他欲火焚身了,不怕他注意不到,说不定还会嫌她穿的多呢。
想到这些,她羞怯的红了脸,低垂着头偷偷看他,明明没吃药,身体里却有股莫名的燥热蔓延了开来。
她春心荡漾,已有些等不及了。怎么还没有发作?
约莫过了一炷香,谌瀚就感觉到冰镇咸酥酪带来的凉意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燥热,原本只是一小团火,没想到眨眼的工夫就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
很快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细汗,他扯开衣襟,用微微有些喑哑的嗓音命令身后正给他打扇的娇娘:“用力扇快点……”
娇娘听着眼睛立时一亮,一边使劲打着扇,一边奇怪的问:“侯爷很热吗?”
“嗯……”谌瀚淡淡应了一声,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感觉到小腹突然窜大的火,不由奇怪皱了皱眉。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身后原本的那道徐徐的风忽然停了。
“怎么不扇了?”他不悦的眉头一紧,正想转过头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突然身后一道熟悉的香气袭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后背一热,一具带着馨香的女体贴了上来,两团柔软在他背上蹭来蹭去,两条柔软无骨的手臂从他身后伸了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唇在他脖间蹭来蹭去,然后便听一个略带沙哑的娇柔声音在他耳畔魅惑的小声说话:“侯爷很热吗?奴婢来给你消消火好不好?”说话间,两只手从领口探进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膛……
第314章 随心
谌瀚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瞬间紧绷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手臂、背上的肌肉都夯了起来,太阳穴鼓鼓的跳着。舒骺豞匫
他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的火熊熊烧着,他心里头的火也冒了起来。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他耍起了这样下作的把戏。
“侯爷……遴”
听着近在耳边的呢喃,谌瀚原本就阴沉的脸上腾起了杀气。
娇娘正奇怪着他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老夫人明明说过这药的药效非常烈的,不是一般人的自制力能扛得住的,就算他的自制力强于一般人,也不该都这会儿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对,突然间,他有了反应,抓了她的手,同时旋身向她看了过来。
她心中窃喜,以为他终于熬不住了,可是没想到,一抬眼对上的却是他阴云密布、怒火滔天的脸庞苞。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干对我下药。”只听他咬牙切齿的说。
娇娘一吓,身上原本的燥热瞬间退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窟的寒冷。
“不、不是的,奴、奴婢没……”她哆嗦着摇头辩解,可是话还没有说话,她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使劲一扭,仿佛断了一般剧烈的疼痛。
她失声惨叫起来,声音还未落下,她便觉着自己整个儿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开了门板,落在了院子里,又在地上滚了两下才停下来,浑身上下剧烈的痛,痛的她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她的两条胳膊虽然还在,但无力的耷拉在那里,已完全没有了知觉。
胡八一直都守在书房门口,虽早就听到了从里头传出来的暧昧响动,可到底没有听到谌瀚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时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哪想到忽然就见到一个人影从书房里头飞出来,惊了一跳,上前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娇娘,衣衫不整不说,两条胳膊似是被卸了下来,耷拉在那里,完全不能动弹,人也摔的鼻青脸肿的,好不狼狈。
“侯爷?这是怎么回事?”他惊讶的看向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谌瀚,只见他面色阴沉,怒气冲冲,额头满布汗珠,青筋都爆了出来,脸上更是不正常的泛着红晕,担心道:“侯爷你……怎么啦?”
谌瀚张了张嘴正欲说话,周嬷嬷也听到响动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脸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解的看看谌瀚,又看看胡八,问:“这、这是怎么啦?”
“她在那碗酥酪里给我下了药。”谌瀚阴森森的说。
“什么?”胡八和周嬷嬷不约而同而出,面上满是惊诧,很快三两步跳到了他的面前,紧张的问,“她下了什么药?侯爷你没事吧?”
周嬷嬷自责的不得了:“该死的,都怪我,刚才在厨房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好像鬼鬼祟祟的,可是进去看了又没发现什么,还以为没什么呢……”说着,她眼眶就红了,若是侯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是万死都难辞其咎啊。
胡八眉头深锁,也紧张了起来:“嬷嬷你没用银针验毒吗?”
“验了,可是没毒啊。”周嬷嬷说着,再次担心的看向谌瀚,“侯爷……”
“没事,不是毒。”谌瀚咬紧牙强忍着,吩咐他们说道,“马上给我准备水,要冷水,最好加些碎冰。”
胡八和周嬷嬷听着先是一怔,然后看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果断分散开来,给他准备浴桶、冷水,甚至冰块。
坐进冰冷的水里,谌瀚才长长舒了口气,但他并不敢懈怠,闭目凝神,专心运功抵抗体内一波一波挥发出来的药力,这药力比他想象的要强劲许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能扛得过去。
胡八站在一旁,看着他纹丝不动的冒着寒气的冰水里,不由担心的皱起了眉,沉吟了片刻,说:“侯爷,你这样忍着很伤身的,不如去西院吧……”
谌瀚抬眸冷冷瞪了他一眼,只喝了一声:“滚……”
胡八知道他不愿听这些,无奈的一撇嘴,嘟嘟哝哝的走了:“又不是没女人,西院有三位姨娘在呢,就算侯爷不中意那两位,不还有文姨娘在的嘛,事出突然,想她也不会生气的……”
谌瀚不好容易平静的下来的心绪出现了一丝躁动,不耐烦的看着他怒喝:“说够了没有,还不快滚……”
“是……”胡八面上看着悻悻然,见他一副意动的模样,心里头一阵窃喜,闹腾了这么久了,也该和好了,老憋着很伤身的。
达到了目的,他自然也就不再留了,快步走出去守门,可走到门口,正要跨步出去的时候,他忽然顿住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转头看向谌瀚:“侯爷……”
“还有什么事?”谌瀚一眼狠狠瞪过去,很不耐的说道。
胡八僵硬的撇了撇唇角,哂笑一声:“属下就是想问问侯爷,那个娇娘该怎么处置?”
谌瀚轻皱了一下眉,沉吟了片刻,说:“暂时先关起来。”
“是……”胡八这才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终于清静下来,谌瀚再度闭上眼,凝神抵抗身体里***动的燥热,可是,刚才很轻松就平静下来的心绪这会儿却怎么都平复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刚才胡八嘟嘟哝哝的话,深埋心底的欲念一下子被勾了出来,竟然一时连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压制不下去。
胡八在门口守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听到屋子里头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声音大的有些反常。
他心下一凛,忙隔着门问了一声:“侯爷,您没事吧?”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并没有人答应。
他心下微微一沉,敲了敲门,又问了一声:“侯爷,您没事吧?”
还是没有人答应。
他心里头莫名不安起来,也顾不得是不是会挨骂,推门走了进去,却惊讶的发现,原本坐在浴桶里面泡冰水澡的人竟没了踪影,旁边的一扇窗户大开着,一看他就知道,人是怎么不见得了,可是深更半夜的,他会跑去哪儿呢?这么短的时间,他身上要药的药力应该还没有散尽吧?
念头一转,他很快想到了他此行的去处,不由暧昧的笑着挑了挑眉。果真没熬住呢。
他很快转身走了出去找周嬷嬷,深更半夜的,他实在不方便去西院,只能辛苦周嬷嬷跑一趟了,免得堂堂的安平侯被人在自家院里当成采花贼打了。
这夜,睡到一半的时候,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