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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将自己放下来。
“我就喜欢这样抱着。”南旭琮执拗着性子,“放心,没人敢进墨轩园。”
“我们应该去灵堂看看,大概有人要来吊唁,我还是要招待的。”纪无殇看着他,眸子带着一点的征求。
“嗯,那好,陪你一起去。”南旭琮想了想,还是放她下来,“今儿就好好歇歇,不要跟她们争斗些什么了。”这几天看着她和这个斗和那个斗的,自己的心都看得心惊肉跳。
“我其实也不想,奈何她们总是要跟我玩心计,哎。我其实也感觉累。”纪无殇叹气,南旭琮牵起她的手,然后一起和她走去灵堂那边。
一天的忙碌倒是很快就过去了,夜色降临,这暮春过了,自然的是到了初夏,此时温度已经有些回暖。
此时硕大的宫殿中,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坐在自己的书案前,他穿着妖娆红色的长袍,他的唇很薄很性感,他头戴金制玉冠,金簪插在发间,他伏笔处理很多的公文。
他的面前堆满的都是很多的信件,一个个都要等着他去翻阅,去看。
在这宫殿当中,四周满满的都是红色的,妖娆得刺眼,可是他却是万分的喜欢。
在这四周,各放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了这整个宫殿。
这案前,燃着一盏烛灯,珠光很稳,没有风。
皇甫炫将面前的信写好,然后放入自己的怀中。
此时微微抬头,却是看到这烛灯在一刹那间摇曳了一下,他薄唇微动,“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下谈谈。”他低头,翻开了一卷书,开始在上面书写记录。
来人此时从屏风处走了出来,全身黑衣,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她脚步很轻盈,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并不稳。她受了自己一掌,还能如此轻巧进入这里来,不简单。
“坐。”皇甫炫此时一挥衣袖,猛地一张凳子就从远处朝着黑衣人袭过去。黑衣人立即转身,想着要去拿那椅子,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皇甫炫已经快如闪电,整个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一下子就将她蒙面的东西给揭开,“是你!”
黑衣人立即就往后推去,用手挡着自己的脸,猛地摇头。
皇甫炫立即上前,“如意,是你!”
玉如意一直摇头,张开嘴咿咿呀呀,但是又不能说出话来。
“你没死,你没死!”皇甫炫看着她,心情万分的激动,然,看着她,却又立即就道,火眸像是要喷火一般,“但是,你为什么不能说话,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说!”他捏着她的两只肩膀,几乎激动地摇晃着她。
她被摇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架,而她本来受了他的一掌,更加难受,立即就吐出一口血来!顿时整个脸都惨白。
皇甫炫立即将她抱起来,转身就快步朝着他的床上走去。
“呜呜!”玉如意猛地挣扎,但是他此时却是冷冷地看着她,手立即就点了她的穴道,不要她乱动,“不要乱动!”他的浓眉紧皱,将她放在床上之后,立即就从自己的怀中取出解药,喂着她吃下。
“你怎么不可以开口说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弃我而去?五年,我寻了你五年!你这五年,你都去了哪里?”皇甫炫居高临下看着她,像是要洞穿她一般,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该要怎么办!一下子就又坐在床边,然后将她从床上捞起,“你说,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
“呜呜……”玉如意看着他,两边的眼泪往外掉,深出手来,想要指手画脚说些话来,但是他根本看不懂,“你说什么?不,你的意思我不明白!该死的!”皇甫炫有些暴躁,立即就从外面走了出去,然后不少片刻又重新进来,手中拿着笔墨纸砚,然后摆在桌面上,“你过来,给我写出来!”
说着整个人就命令那个在床上的女人,玉如意看着他,他的性子还是如此的暴躁,想着要改变一下都恐怕不可能了!
玉如意从床上起来,然后慢步走到他的面前,眸子清冷地看着他,他一下子就将她抱在怀中,“你是不是忘记我给你的感觉了?嗯?你这般的放肆,是要挑战我的耐性?”皇甫炫狠戾的眸子看着她,大手抓着她的手臂,就放在桌面上,“写!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我写出来!”
玉如意看着他,想着要挣扎开,但是,皇甫炫将她的腰肢都给禁锢住了,“不要妄想乱动,不然我会让你后悔!”
玉如意听着只好不动,而是提笔就开始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之后,就在漠北,是军队将我俘虏了。”
“军队?漠北?你去漠北了?那是西域的地方,你为西域王做事?”皇甫炫将那张纸抽出,然后就揉成一团扔了,他的眸子冒火,“继续写!”
“不是,我一直都是想着要离开的。炫,我也一直在找你。但是我听说,你从边疆回到皇城了,我不认路,只能一边找一边来此处!”
皇甫炫看着她递过来的纸,接过看,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暖意,黑眸沉了沉,“你说你在找我?”
玉如意点头。
“那我问你,你的声音怎么回事?”皇甫炫看着她。
玉如意伏笔,然后写道,“我醒来之后,口中干涩,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喝了军队给我们的水,喝了之后,我就变哑了……同行的好些人喝了之后,永远不能醒来。”
“喝了水之后就变成这样不能说话?真是该死!”军队中时常有人用水银掺入军队用水当中,然后让军队的人喝了之后,就会中毒而亡!也有些军队用掺了水银的水给俘虏食用,可以将俘虏杀死,或者是将俘虏毒哑,这就可以不用在黑夜的时候听到烦人的哀嚎哭号!
皇甫炫深呼吸了一口气,“那支军队是何人带领?”
“是西域大将军穆尔斯。但我所在的是一支小分队,不知将领是何人,只是知道打着的是穆尔斯的旗号。”玉如意将纸递给他。
皇甫炫看过之后将纸张紧紧地攥在手中,“那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珍妃殿?”
“我不知道那是珍妃殿,只是想着要进入这皇宫中找你,你所说的珍妃殿,那里很少人,我可以藏匿一下,再进行打听你的去处。”
“那我当时和你交手,你为何不认我?”皇甫炫看着她,仿佛要从她的眸中一直看到她的心里去,这个女人,曾经说要和自己一起度过余生的女人,却是突然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疯狂找了五年,这五年,却是将这感情慢慢藏在心中!
自己不嫌弃她是扶桑人,当救下她的那一刻,皇甫炫就想过,即使是忤逆圣上的意思,也要将这个女子娶为正妃,可是她怎么就在自己的面前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无颜面对你。”几个字,玉如意花费了好长的时间才写出来。
皇甫炫看着这六个字,冷笑了一下,“无颜面对?你现在还不是窝在我的怀中了吗?怎么?无颜面对?你就因为这六个字想着要一直在暗处观察我?还是一直就是要这样来躲着我?”
玉如意猛地摇头,眼泪又流下来,然后又伏在上面写,“我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身边,我不应该阻碍着你做你的事情,我是一个扶桑人,没有任何的背景,我们要是在一起,肯定会对你造成不利。我不想着要这般的自私!”
皇甫炫疑问地看着面前的这张纸,看完之后,眼神紧紧盯着她,“没有人知道你是扶桑人的身份,我说你是贵族的女儿,你就是贵族的女儿!”
玉如意含泪摇头,但是皇甫炫此时却是扣着她的脑袋然后就逼迫着她和自己接吻,“我很想你,我以为你死了!”
呜呜……玉如意想着要挣开他的怀抱,但,他的力量让她根本就挣不开,何况她受了伤?
他的大手从下面探上去,她的手立即忙着乱了起来,挡在胸前,眼神求饶地看着他,不想被他继续侵犯。
皇甫炫放开她的唇,然后看着她,他的目光清冷,“七日之后,我选正妃,你一定要来!你不来,我不娶!我会替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
玉如意睁着大大的眼睛,惊讶地想要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转头就要书写,“我是个哑巴,你是一个皇子,你不可能娶一个哑巴为正妃的。”
皇甫炫看着冷冷一笑,“本殿下说可以,谁可以阻拦?”
玉如意一怔。他强大到这个地步了吗?“你会后悔的,往后,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和不利!”她很直接又写了几句。
皇甫炫看了这张纸,“本殿下从来不会后悔!”他的大手此时袭上她的胸前,立即她惊讶地往后退去,却被他拉扯着不容动弹,“你还想躲?”
玉如意两只手立即就在自己的面前挥动,不要,不要这样!
皇甫炫嘴角冷笑,“你的胸口受了我一掌,难道不应该要检查一下?”
她听着立即摇头,不需要!
“本殿下说,需要呢?”皇甫炫的话不容置疑,动手就将开始解开她的腰带,她猛地用手去抓他的手,不让他动,他却一把就将她两手都抓起来然后放在她的背后,“不要挑战本殿下的耐性,本殿下只再说一次!”
她一愣,没有再动。
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将她直接抱到床上,黑沉的眸子对上她,她的眸子里头都是惊慌。她想着要蜷缩起来,但他却是将她紧紧地压在这床上。
红色的大床,红色的帐子,让这一切都变得极为地暧昧。
皇甫炫不由分说,就将她的腰带给解开了,然后拉开她黑色的衣裳,他的眸子很清冷,看着面前的美色但没有一丝的动容。
她此时面上染上红云,在他毫无感情的眸子里却是更加的胆颤,终还是快速就要将自己的衣服给拉好,但,皇甫炫快如闪电的就将她的穴道点了,“你挑战本殿下的耐性了,你说,你想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皇甫炫薄唇勾起,看着她,她从他的眸子里头,终于看到了慢慢燃起的欲望。
他是一个不轻易动情的人,一个将自己埋藏极深的人,他从来都不需要一个女人为他做事,也不需要任何一个女人来给他分享他的悲欢快乐忧伤。她走入他的生命,源自于她那被一群士兵围在一起,他们将她的衣裳撕碎,那些人,压在她的身上,欲行兽性,却被他带着兵马赶到,他将那些所有要侵犯她的人都碎尸了。
他在威武的汗血宝马上是如此的威风凛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眸子也是看着他,不冷不热。他最终从马上跳下来,用披风将她包起,放在马上,然后带着她回营。
他对她从来不闻不问,她就不争不闹,一直都在那个窄小的小营帐当中度过,直到他想起,还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营帐中。
那夜,他撕碎了她的衣裳,第一次尝了她的美好。也渐渐染上了她的毒。他从来不和她说任何的事情,但是,只要是夜晚,他一定会到她的营帐当中,不会要她半分,她在榻上睡,他在书案前批阅公文,继续带兵打仗,累了,也仅仅在书案前伏案睡下。但往往,他醒来的时候,他的背上都会多一件厚点的袍子。
他们从来都是沉默,她见他不说话,她也不说。
直到他带兵出去一去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这周遭的都是被人洗劫过一般。他才感觉到一种心痛的感觉……五年,寻了五年,他相信她没有死。他发誓,即使她被人掳去做了军妓,他也要找到她。
此时,玉如意的眸子看着他,她不能动,但是眸子却是清澈得很。
他动手将她的衣裳重新扯开,然后看着那红色的樱花肚兜。
皇甫炫嘴角上扬,“你还是念着你的扶桑。”
她的心一颤,眼神看向他。
“你不是普通人。”皇甫炫嘴角微微上扬,动手将她的肚兜给都扯开了去,“让我猜猜,你到底是什么人,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这么久,让我中毒这么久。”他生生将他的欲望压下去,他的大手却是抚上那美丽的地方,“你大概是公主,扶桑,玉公主。”
她的身形一颤,他快速的解开她的穴道,却是已经全身就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脚都被他禁锢。
“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开口说话?”他的眸子炽热,落在她胸口处的掌印,那里,泛着一丁点的红色,“我应该温柔一些的,早知道是你,我应该用一成功力就好。”他一下子就捏着她,她猛地一颤,呜呜!口中溢出一些调调来,但是却无法阻拦。
“想不想我?”他看向她的眸子,大手席上她的下颌,用手捏着,“说,你想我!”
她眼泪又彪了出来,看着他。
“你真是一个尤物……除了我,你是否还有别的男人?”他跻身在她的身下,此时目光已经将她凌迟了一百遍!
他看向她,从上往下,她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