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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连三的破坏原有的轨迹,甚至到后来还自作主张的爱上了忆水。史安安不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人,是对还是错,可爱情就像ROSE胸前的两点,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更想不到它什么时候消失。于是只能静静等待着,有一日她的马蹄再次踏上这青阶石板路,再走进他的心。
雨后初晴,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仙拉着史安安聊着天,走在寻找美食的小路上。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擦肩而过的人,因为素昧平生,所以有缘无分。大仙和是安安都不曾注意到,就在他们聊着镇东的红烧肉美味,还是镇西的糖醋鱼经典的时候,一个许久未见的熟人,刚刚走过他们的身边。
青山侧身看着聊的欢乐的两个人,微微叹息。他错过的、放弃的、不珍惜的一切,终究变得求而不得。
“我回来了……”青山向着大仙远去的背影轻声说。
许是街上的行人太过嘈杂,许是四月的春风吹散了声响。那个人,终究没回头。
☆、第四十八章 中了毒就不要出来乱走
记忆这种东西就像流感,到了高发期怎么都避免不掉。哪怕预防的再好,也会在不经意间被身边的人传染。
“我好像听到青山的声音了?”大仙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史安安。
“青山?你不会是思忆成狂了吧,他回到这儿来难道不怕本少爷我把他剁成肉酱为你报仇吗?”史安安嘴上不屑却还是紧张的回头张望,好在并没有看到青山的身影。
“可是我刚才真的听到他的声音了,绝对不是脑子被门夹过后耳朵产生的错觉。”大仙表情认真。
“拜托,你仔细看看这条街上哪有一个人长得像青山啊。”
“我又没说在这听到的,是刚才在镇口。”
“神经病吧你!都过了两条街了才想起来,是因为这儿太阳大比较能看清人的脸吗?我看你不是思忆成狂,是走火入魔。”
“我刚才听到了,但是没敢回头嘛。万一真的是他多尴尬。”大仙回忆着刚才在镇口听到的声音,表情讪讪的。
“我揍他一顿不就所有尴尬都没有了吗?到时候你还可以温柔的扶着他去看大夫。夏半清就在吹水镇,说不定能救回一条狗命。”
“史安安!给你的臭嘴积点德吧!”
“怎么?说到青山你心里不舒服了?你还真是但见旧人笑,不闻新人哭。我哭……呜呜……”史安安说着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我说你……”大仙话没说完,就被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个趔趄,“喂!你,说的就是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大仙被撞的很不爽,追上去拉着肇事者理论。
“这人不是花弄影吗?我说是谁呢,净挑长得难看的撞。”史安安看清撞大仙的人正是花弄影,调侃着。
经史安安一说,大仙也看清了来人。只不过昔日风流潇洒的花弄影,如今穿着一身藏蓝色粗布衣裳,腰间随意系了一根麻绳,头发胡乱的梳着,下巴上的胡渣子把原本俊美的面容遮住,看起来格外潦倒。
“花公子?怎么成这副模样了?您这是刚失恋还是刚失身啊?”大仙心里暗暗感慨,嘴上却还是欠揍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没眼光,他明明只是喝醉了。难道你想趁机吃豆腐啊?本少爷还没死呢!”史安安说着扶住晃悠悠的花弄影,微笑的说。“花公子,我劝你还是快跑吧,这儿有女色狼,失身是小,失禁是大啊!”
“滚蛋!史安安你有完没完!”
“不要……碰我……”花弄影被人调侃了半天,却只憋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大仙听花弄影这么一说,也开始检讨自己的行为。自己在吹水镇呆了小半年,已经摸遍了十四岁至十六岁的英俊青少年的小手。想必花弄影还是忠贞不二的为婴宁守着自己的贞操,大仙为自己乱拉小手的行为感到很愧疚。可还没来得及愧疚太久,花弄影接下来的话却让史安安和王大仙跳出好远。
“我身上有毒……”花弄影费力的说。
史安安在听到有毒两个字时光速放开花弄影跳出两米远,同时还紧张的在自己昂贵的锦缎衣服上擦着手。随着史安安夸张的动作,花弄影也跌在了地上,看似痛苦的把自己抱成一团。
史安安和王大仙两个人互相张望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小心翼翼的靠近倒在地上呈半死状态的花弄影。
“喂,把你头上的簪子拿下来戳戳他,如果有毒的话说不定会变黑。”大仙看着史安安,紧张的说。
“我头上的簪子是西域进贡的白金,可不是银子那种廉价货。拜托你仔细看看我,浑身上下最便宜的东西也是黄金呢~”
“这种时候炫富有意思吗?快找点银子的东西来试试啊。”大仙瞪了史安安一眼。
“那怎么办,咱们两个明明你是女人还比较穷,按道理也应该带个银簪子假装小家碧玉啊。可是你居然扎马尾,世界观都被你搞乱了。”史安安不服气的还嘴。
“乱个屎~你不怕死可是上前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中毒了啊!”
“不要没事就屎啊尿啊的,你这样跟本少爷在一起会把我的档次拉低的。”
“史安安你个怂人!”王大仙低低的吼着。
“你不怂你去啊,我就怕死了怎么着吧!”
王大仙见史安安一副“我没出息我骄傲”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跟他继续理论却看到夏半清正朝他们走来。也懒得再理史安安,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后向急急的去拉夏半清。可怜的史安安疼的呲牙咧嘴在心里问候了一下王大仙。
夏半清当然不会那么偶然的出现,事实上他是一路跟着花弄影到这里的。最近吹水镇的街边莫名的多了很多死老鼠,夏半清看过老鼠的尸体,死因都是一种奇特的毒。很少有人会花力气专门配置一种毒药去杀老鼠,毕竟成本高又卖不上好价钱。所以夏半清肯定那些老鼠只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比如一个中毒死去的同伴的尸体。所以他格外留意吹水镇的动向。若有人想生事,找上的绝对不是路人甲乙丙。当有人告诉他花老板最近脸色发青,时常露出痛苦的表情的时候,他就一直悄悄的跟着花弄影。于是很不凑巧的,花弄影昏倒在了刘大仙和史安安的面前。夏半清只好假装路过出现在三人面前。毕竟让两个二百五去面对一个身中剧毒的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夏神医,遇见你正好。花弄影好像中毒了,你快过去看看吧。”王大仙一脸喜出望外的表情,拉着夏半清去看花弄影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夏半清对花弄影中的毒心里早就有数,却还是假装很稀奇的蹲下去查看花弄影的情况。
“会不会很危险啊?他刚才让我们离远点,估计会传染。”史安安一脸担忧的弯下腰看着花弄影,同时还暗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传染。
“的确是一种很奇怪的毒。你们先不要靠的太近,万一沾上毒会很危险。”夏半清一边为花弄影把脉,一边对安安和大仙说。
“可是我刚才扶过他啊,那我不是要死了?神医救命啊。”史安安一听到危险二字,脸都变绿了。
“只是短暂接触应该问题不大,我这有解毒丸,你先服一颗。”夏半清心里鄙视史安安,却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他。
史安安接过解毒丸,紧张的吞了一颗,然后安心的拍了拍自己。却遭来旁边王大仙鄙视的白眼,而史安安也淡定的把白眼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花公子看起来中毒很深,我要把他带回我那里去治疗。”仔细看过花弄影的情况后,夏半清还是决定趟这滩浑水,下毒的不管是谁,看到花弄影被救走后都会跟去一看究竟。夏半清很想知道能调制出这么精致的毒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可是万一被传染怎么办?”王大仙一脸担忧的看着夏半清。
“放心吧,对于吃蟑螂长大的夏神医来说什么毒都和盐一样,只是调味剂而已。”史安安饿着肚子只想赶紧去吃饭,他才不关心暴风雨前的宁静有多么可怕,既然风雨总会来,那么才更应该珍惜每个时刻去努力的享受人生。
“说的也是,反正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去给你添麻烦了。那花公子就拜托神医啦!”王大仙怕花弄影会变成丧尸报复社会,所以打算在世界末日前在吃顿美味的糖醋鱼和红烧肉。
“两位请放心,在下会竭力救治花公子的。”夏半清巴不得两个只会坏事的倒霉蛋赶紧走,于是脸上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打发两人。
“那就这样了~后会有期。”史安安拱手道别。
“后会有期。”
夏半清看着离去的二人,对自己的机智勇敢再次表示赞叹。虽然闯祸二人组已经走了,可手头还有更棘手的花弄影。一个一无所有的前盟主,究竟会有谁如此费心的算计他。
“花公子,中了很奇怪的毒呢……”夏半清微笑的扶起花弄影,往自己的药炉而去。
就在街尾的茶馆里,艺人在轻轻的唱着:
鸳鸯飞尽流水清,荷叶莲蓬。杨柳萧条,自有寒风落花红。
美人窈窕笑朦胧,已是昨日。雨后清明,一时无言泪独行。
吹水镇永远都是这么热闹,酒馆里永远都有几个醉鬼在哭诉,街口永远都有几个泼妇在对骂,卖糖葫芦的老头儿总有收不完的碎银子,清风满月楼的客人总在吃着红烧肉。
“你说……”史安安一边嚼着肥肉,一边看着大仙。“起个这么文雅的名字,卖的最好的居然是红烧肉,真煞风景。”
“就是,卖糖醋鱼的叫‘肉不欢’;卖红烧肉的叫‘清风满月’。你说是不是在伴着清风在满月时杀猪,肉质特别的鲜嫩?”王大仙满嘴喷肉沫的附和。
“咱们就这么把花弄影扔给夏半吊子不好吧……万一,嗝……万一夏半吊子把花弄影玷污了怎么办?”史安安吃归吃,却还是在内心深处担忧着花弄影。
“有什么不好的,他是神医,咱俩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的脚趾头中间的泥医术好。凑什么热闹。”
“你怎么这么恶心。吃饭的时候提什么泥……不过,我总觉得夏半清怪怪的。”
“我也觉得,所以我打算吃饱之后偷偷溜去药炉看看。”王大仙看着史安安,狡诈一笑。
“你是幻想着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吗?”
“呸~那个下毒的人说不定会去查看情况呢。我初步估计下毒的是青山,要不怎么这么巧,我刚说完碰见他,花弄影就带着一身病毒撞我。”王大仙做好了当一个饱死鬼的准备。
“你说这帮人烦不烦啊,就这么点破事儿折腾个没完。”
“没办法啊。出场人物太少只能可咱们几个折腾,介就是数名的安瞥(这就是宿命的安排)。”
“你就别非主流了,快点吃完过去看看吧,我可不想错过重口味剧情。”史安安虽然觉得无聊,却也好奇青山回来的目的。
“你长的比谁都重口味还好意思说我呢……”
史安安和王大仙继续拌着嘴,吃着肉。等待夜黑风高,树上有乌鸦的时候行动。对于一个大部分剧情都在夜里发生的深夜栏目,白天发生的一切都要当成铺垫来看待。
吃吃喝喝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眼看着太阳打卡下班,月亮急匆匆的换好工作服带着温柔大姐姐似的微笑山岗。新的一夜又开始了。与以往每一个夜晚不同的是,大小脑皆不发达的史安安和王大仙,正在偷偷潜伏在药炉旁的榕树下,伪装成蜗牛和黄鹂鸟的姿态欢快的唱着歌。不,其实是静静的听着药炉内的动静。
就在药炉内,夏半清刚刚压制住了花弄影体内的毒,两个男人惺惺相惜的对视了片刻之后,在花弄影含情脉脉的示意下,夏半清悠然走出药炉,朝史安安和王大仙潜伏的方向招了招手。
如果世界上有诺贝尔最差潜伏者奖,那么冠军战一定是在史安安和王大仙之间展开。被发现的二人灰头土脸的走向了药炉,王大仙还不甘心的问,“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我也不想发现,可是你们身上的红烧肉味儿都快把我的药炉熏成饭馆了。”夏半清鄙视的看着二人。
“就怪你,非要打包外带。能不能有点出息!”大仙听了夏半清的话,把怒火烧向了史安安。
而史安安也表示很无辜的说,“明明是你怕监视的太晚肚子饿,怎么赖到我头上。”
“二位,想必凶手快来了,你们还要站在屋外晒月亮吗?”夏半清不理白痴的二人,径自回到房中坐下。
“哼!我可不想晒坏我娇嫩的肌肤,本少爷可是泡牛奶长大的,吹弹可破。”
“我看是吹牛皮可破吧,是不是姓史,整个人都像坨屎。”王大仙从来看不惯史安安的欠揍样,总是要抓住一切机会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