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时,都差一点儿从床上爬起来,要拖着伤腿跳出去。
“婉儿,婉儿,你……你没伤吧……,婉儿……”
听着聂谨言唤她,已经把自己烧着,后又被刑四爷当头泼了一盆水的温小婉,委屈地从彻底报废的厨房,蹭回了屋子里。
温小婉见到聂谨言后,好像被人贩子拐卖走、连饿带吓了三天的小孩子见到了家长,扑进已经起身,坐到炕延边的聂谨言怀里,‘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气得脸色铁青的刑四爷,跟着一齐进来,而刑七爷指挥着几个来帮忙的左右邻居,帮着打扫残局。
“你还有脸哭啊?”
刑四爷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指着温小婉的手指,颤抖着抖成帕金森氏综合症了。
“哭怎么了?”
聂谨言极少全然睁开的眼睛,陡然睁大,迎着刑四爷的手指,一路攀了下去,盯住了刑四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家娘子在家时,也常围转于灶台之间,此类之事,从未发生,今日发生这般险情,险些伤到我家娘子,我还未说你家灶台有问题,你反来指责我家娘子,若非我家娘子以身犯险,你家这灶台以后岂不酿成大祸,你实该好好谢谢我家娘子,与我家娘子陪个不是、压压惊。”
这般颠倒黑白的话,饶是刑四爷无赖了半辈子,也从未听谁说过,一时间不知是气还是惊,瞠目结舌地转换不了表情。
把头埋到聂谨言怀里的温小婉,也停止了大哭。
她微颤颤地抬起头来,仰首看向聂谨言,这男人的五官在她的仰视里,清晰而明朗。
——好似一把出鞘的名剑,盈着闪闪的寒光;又好似一部古书,有着久远的沉淀,带给人敬畏,也有无限的安全感。
聂谨言说她在宫里常围转在灶台之间,这话没说谎的。
她确实常围转于灶台之间,只为吃出锅的那第一口。她从未自己一人亲自试厨,自不会把永孝宫的灶台,也给玩牺牲了。
所以细细分析来,聂谨言维护她的话,竟然句句为真,半分没有添假,极义正言辞、底气实足了。
聂谨言虽为宦官,但他气质天生端肃,平时不*言语,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声势。在宫里,敢正视他的宫人,几乎没有。
聂谨言的五官里,眼睛长得不是最好的,却是最为凌利的。
他的眼睛比正常人的眼睛形状略长,使得一双内敛的眼睛狭长如剑峰。
他若半眯着的时候,看人的样子好似一只暗暗揣磨着的白毛狐狸,一旦他这双眼睛都睁开了,就有点像只嗜血残忍、呲出牙齿的雪狼了。
刑四爷之前就怀疑过温小婉的身份,只是猜不出来,如今又瞧见聂谨言这副模样,怀疑更为加深。
他是给聂谨言医过伤、诊过脉的,聂谨言身体有什么毛病,他揣测出七八分来——当然不是单指那条伤腿。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从宫里面私奔出来的吧?
这个念头在刑四爷的头脑里,只闪了一下子,就彻底被拍碎。实在没听说有女人会和太监私奔的?
瞧着眼前这小姑娘那副样子,虽说不上沉鱼落燕,但也说得起花容月貌了,小小年纪……应该不会这么想不开的,但她又确实一口一声地叫着那人‘相公’……
还有这位‘相公’,给他治腿的时候,刑四爷多少觉出这人的不一般,如今与他眼神相对,竟无端生出一股惧意来。要知道他都多少年,没有怕过谁了。
刑四爷越发凌乱不堪了。
温小婉却总算在聂谨言的相护里,躲过了刑四爷关于烧毁他家灶台的指责,还使得刑四爷成了她的免费劳力——以后温小婉再做饭时,刑四爷无怨无悔地给她打了下手。
是以,温小婉在搬进刑四爷家的第一天,就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不但占领了新修的厨房,还使得刑四爷对她绝望地妥协了,容忍她在家里小范围地胡闹起来。
这般闹到晚上,刑四爷总算看到了他报废掉一间厨房后,得到的赔偿——温小婉并不吝啬,给聂谨言煲的花生猪脚汤,匀了他一碗。
刑四爷尝了一口,皱着的眉头松开,多少欣慰了些。
温小婉虽然摆弄灶台的手法不熟练,但因着她*吃也会吃,由她指点煲出来的花生猪脚汤,绝对美味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呢,会继续努力的。
PS:灵儿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3 17:24:00
☆、53神奇的汤
花生猪脚汤,绝对是一味邪恶的补品。
据说加了当归之类的中药;在女人做月子期间;是最好的调乳补品。
不加中药就是调补皮肤愈合的上品之物,煲的越久,猪脚里的胶原蛋白就会熬出越多来,效果越好。
花生又是补血之物;两者相结合;事半功倍。加了几粒枸杞;汤味更好。
只是……为什么加了刑四爷给提供的几味调料后;效果就会……就会差了这么多呢。
原先的功效到是有,这些附加的……,算是怎么回事呢。
刚睡下不久的温小婉,觉得身下一阵燥热,明明已入深秋,身上只压了一床薄被,按理不冷便是不错,怎么还会热起来呢。
温小婉睡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踢了被子,把自己娇小的身子缩成了一个小虾米状。
深夜,秋风阵冷。
刑四爷这间土屋子质量又不甚好,不敢说四面透风,但深秋里,踢了被子,哪怕身体里火烧一般,体表一定会忍不住地凉嗖嗖的。
温小婉本能地往暖和的地方钻去。这满坑里,惟一温暖的地方,除了那人那里,还有何处。
身体清醒的本能以及头脑糊涂的倦怠,使得温小婉睡着睡着就偏离了方向。
随着身后呼起的一声淡淡的轻叹,温小婉身娇腰软地被一只有力的长臂,搂进了温暖的怀里。
那人弧度硬朗的下颌,在温小婉散了头发的发顶,轻轻柔柔地来回蹭着,比一般人长出一个指节的修长手指,缓缓滑进温小婉内衣里面,揉搓起那两处娇软来。
温小婉的呼吸声,随着那人手指的运动,跟着娇娇气喘起来。
她身体里的那股子没有烧到外面的燥热,迅速漫延了全身,仿佛干柴碰了烈火,等她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这股子火已经扑灭不了。
“聂……聂谨言……”
她如梦呓一般地唤着,其实眉目间已现了清醒,却又很快坠入了另外一种混沌中,意乱情迷什么的,简直是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了的牵绊。
两具身体很快就合二为一,不只是搂在一起那么简单了,粗重的喘息声,带出浓重得化不开的暖昧,使得小土屋里,每一丝毫的空气,都被粉红色侵占无疑。
温小婉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聂谨言的名字,紧时也叫、松时也叫、快时也叫、慢时也叫,高时也叫、低时也叫……
叫得聂谨言满心满脑都是温小婉的模样,她笑着、她恼着、她嗔着,还有她满嘴谎言着。
聂谨言扒着温小婉胸口的地方,没头脑地吻着,“婉儿,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没有听到温小婉的回应,聂谨言的心头一片空虚,几乎窒息。
他的身下,又加大了些动作,温小婉被他弄得一阵翻江倒海,抑制不住地惊呼出来。
聂谨言的目光,在暗夜之下,显得特别明亮,直刺温小婉的心底,映出一片暗沉的阴影。
“回答我,婉儿,回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说啊,永远……”
聂谨言的语气越发急切狂燥起来,完全不像温小婉所熟悉的那个沉稳内敛的人,是什么东西把这人刺激成这副模样了呢?
温小婉觉得情谷欠这个东西,真是太可怕了!
这种杀人不见血的东西,很容易就把人拿捏得性情大变,特别是长年被压抑的那种。
一旦尝到滋味,欲罢不能是肯定的,欲求不满……,或许也可以理解,但这般地专横跋扈、占有欲过强,就不太好了吧。
温小婉在想着,她帮着聂谨言开发出这项功能和技术,是不是有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聂谨言又在逼问着,温小婉难耐地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腰,应着他,“不离开,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只要不意外地离开这部小说、这个时空,就如意外穿进来一样,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聂谨言。
温小婉在心里默默地说完,聂谨言已经兴奋地高昂起头来,脸上满满的满足,看得温小婉几乎痴醉进去。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被眼前这个死太监迷得神魂颠倒了,竟觉得看哪里,都是那么的好。
该死的,这不科学啊!
第二天一早,温小婉就堵到了刑四爷的房门口。
刑四爷还以为温小婉是感谢他收留之恩,起得这么早,积极勤奋地要给他开锁呢。
可惜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上,才挤出来一丝笑,就被温小婉一句话气瘪了回去。
“四爷,您手上那张麻沸散的方子,能不能给我一份,还有……昨天……我们煲汤时,你往里面放了什么调料,味……味道真是正极了,也一起给了我吧。”
温小婉开口开得太直截,哪怕刑四爷抑制着不心虚,眉间还是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
他确实往麻沸散里,掺了些东西。在为聂谨言把脉之后,起了那层怀疑,他想要用这东西试一试。
若是聂谨言的身体正常,吃了加入这味东西的药和食物,最多是昏沉一宿,却绝不会起聂谨言那般谷欠火焚身的状况。
温小婉是极聪慧灵敏的女子,刑四爷知道他瞒不住温小婉,他只是没有想到温小婉会如此大胆地向他索要,他更没有想到温小婉竟和聂谨言真的……发生了。
如果如他所料的一般,聂谨言的身体以及身份应该……与他猜的大体不离。
温小婉瞧着刑四爷面部抽/搐着变来变去,她之前想的怕是想对了。既然如此,有些东西就没有必要瞒着,但也没有必要全然说透。
刑四爷剃去一大把胡子后,脸色比之前好捕捉了些,温小婉给他敛衽福礼道:“还请四爷念在我们也算有缘相识一场的份上,这……该说的请说,不该说的……就当不知道吧,我们养好伤,即会离去,绝不打扰,我们确实是遇到歹人劫路,才会掉落悬崖的,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无论是她,还是聂谨言,他们的身份最好不要被小刑村的人知道,他们不想被人另眼相看,无论是白眼还是青眼,只想安安静静地渡过此生中,极难得的平静日子罢了。
温小婉既然答应了聂谨言绝不会离开他,那么在聂谨言腿伤养好后,自然还是会心甘情愿地陪他回到宫里去的——哪怕她十分不愿意回去,但她又怎么忍心看聂谨言一个人面对那些呢?
虽然她除了会吃,一无是处,但四只眼睛,总比两只眼睛看得到的阴私,要多一些吧。
温小婉已经说得这般清楚明了了,刑四爷无话可说。何况他还有求于温小婉。至于温小婉说得那些话是真是假,暂时看来,并不重要。
他试过温小婉,温小婉不会武功,而聂谨言腿伤严重。这种情况,他完全掌控得了。
就他观察,温小婉和聂谨言就像一对私奔的小情侣,别的……真看不出来。
刑四爷懒得和一进他家门,就毁掉他家厨房的人多说话,把怀里抱着的红木盒子塞给温小婉,指着她屋里一处他昨天刚刚搭好的全套书桌椅,说:“工具给你预备到那儿了,我希望你手到擒来、万无一失。”
俗话说: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刑四爷对她的态度略有好转,温小婉也不是天生的野蛮泼妇,极是乖巧地抱着红木盒子坐了过去。
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绝对是一个硬头祸,即使温小婉的技艺是空前绝后的,碰到这种绝壁祸色,也很是头疼。
刑四爷一点儿不像之前那个急于开锁的人了,他收起了所有急燥,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温小婉开锁的时候,他安静地坐在门口,如菩蒂叶上的一滴水,可以透明了。
温小婉每研究那锁一个时辰,就会起身去对面的屋子看一眼聂谨言,瞧瞧聂谨言要不要喝水或是方便一下。
聂谨言少眠,他闭着眼睛大多的时候,都是在调息内功。
其实,若不是生活所迫,聂谨言对于学武,只局限在于强身健体,根本没有想要成为什么绝世高手的愿望。有时间,他还是更愿意翻翻书看的。
到了吃饭的时辰,不管研究到了哪一步,温小婉绝对不会耽误了饭时,小跑到新修的灶台前,开始准备饭菜。
“人家都说有高深技能的人,一般都会如痴如醉,至废寝忘食的地步,你好像……”
刑四爷有点不满温小婉这份不专心致志、过于疏懒的开锁态度,但他这惟一一句牢骚,还没有说完,温小婉已经笑着回他了。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