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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出事了?还是舅舅舅妈他们出了什么事?”明慧神情有些急切,也顾不上那摔得粉碎的杯盏,起身就准备回公主府去。
“先坐下听我说。”徐习远伸手把明慧按回了椅子。
“殿下,发生了什么事?”风挽临腿有病,就一直住在宋一羽这边修养,见得徐习远的神情,风挽临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没打招呼就自行前来了,打扰前辈了。”徐习远对宋一羽说道。
“自己人何须那些虚礼,先坐。”宋一羽说道,也不呼那哑奴进来上茶。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明慧这会是七上八下的,这刚出门公主府里可还都是好好的,没有一丝的不妥。
“今日一早,有人带着证据去了大理寺,状告姑祖母与镇国公通敌叛国。”徐习远脸色甚是凝重。
通敌叛国?
明慧愣了下,随即轻轻笑了出来,“通敌叛国?莫不是那状告之人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外祖母与舅舅他们会通敌叛国?
明慧觉得这真真是笑话。
“有姑祖母与北辰国的通信书函,还有信物,那证人也是一口咬定姑祖母通敌叛国。”徐习远看向明慧说道,“父皇已经了命令让大理寺彻查此事,公主府的人虽是没有关起来,但却被幽静在公主府里了,在此事没有查清楚之前,没有父皇的命令,谁都不许离开公主府,否则格杀勿论。”
“我赶过来,就是截住你回公主府,这进了公主府的大门,也就不知道何日才能出来了。而且,如今公主府有重兵把守着,这公主府的人都是被幽静起来了,就算是有心想要彻查这一切,也可能是无能为力。如今,就要靠你了。”
徐习远几乎是拧着眉头看着明慧说道。
“不可能,外祖母与舅舅他们怎么会通敌叛国?”明慧一脸不可置信,摇头说道。
风挽临蹙着眉头,说道,“这,怎么会突然就冒出人来状告公主府,还拿出了证据?中间是一点症状都没有?”
“告到那大理寺的人,是我皇祖父安插在北辰国的细作。”徐习远把今日一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那细作一路被人追杀,本想去直接去皇宫把事情禀告给宣文帝,但却力不从心,只好带着伤与证据去了大理寺。
事情非同小可,大理寺卿自然是不会把事情掩饰下来的。
明慧听得全身都发凉,这秋天暖和的天气,四肢都冰凉刺骨。
这是有人陷害,故意栽赃。明慧却是心底冒出了这种想法。
“不会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栽赃。”明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外祖母为何要通敌叛国?没有理由啊?这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想扳倒公主府。”
外祖母是堂堂公主,为何通敌叛国?
把天下搅个天翻地覆,难道还自己登基做女皇吗?明慧觉得这栽赃与外祖母要当女皇那样的一般荒唐可笑。
“倒是真是了及时,能在大理寺卿上朝之前赶到了。”风挽临伸手给徐习远与明慧两人都倒了一杯茶,道,“可是纵然是有那些证据,安阳公主如今年岁已高,早已就多年不问俗事了,而且她老人家贵为皇室公主,没有道理如此做啊?”
“嗯,外祖母与舅舅他们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明慧点了点头接过茶,喝了一口,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看向徐习远问道,“那细作可信吗?会不会是北辰国派来的细作?”
“这倒是有可能。”风挽临点头。
安阳公主虽不问俗事,公主府这些年也处事低调,但是宣文帝却很敬重安阳公主。
“公主为人正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依老夫看,这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宋一羽捋了捋胡子,说道。
“小师妹,陛下很尊敬安阳公主,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还公主府一个清白的。”风挽临看向明慧宽慰说道,“陛下是明君,不会就因为这些所谓的证据轻易治公主府罪的,你不要太过担心。”
明慧微微点头,却也真正的放松下来。
通敌叛国,与他国之人勾结,这样的罪名一经落定,那公主府上上下下一个都别想活!
“姑祖母是齐家女的身份被翻了出来,当年齐家死了那么多的人,当年的齐家如今却是烟消云散了一般,想来,是有人想拿姑祖母心有不甘,对朝堂心生怨恨来做文章了。”徐习远说道。
“齐家女?什么齐家女?”明慧不解地看向徐习远,“外祖母是公主,不应该姓徐吗?”
外祖母是齐家女?这是怎么回事?
明慧很疑惑地看向徐习远。
风挽临也一脸疑惑。
“哎,这都是什么烂芝麻陈谷子的事情啊,还翻出来说。”宋一羽皱了下眉头,“不过这确实是一个切入点,而且,看来真有人想对公主府下手。”
“师父,事情你也知道?”明慧目光看向宋一羽。
“哎,都五六十年的事了。”宋一羽点头,朝徐习远努了努嘴,“还是你给他们两个人把事情给说清楚吧,我去后院看看。”
说完了就起身,对明慧说道,“丫头,事情没有清楚之前,你就与你师兄住在我这里,你也别太不要太担心,你外祖母她那么多风雨都闯了过来,这次不过是小风浪而已,没事的。”
宋一羽对朝堂这些阴谋诡计,算计来算计去的很是厌恶。
等宋一羽走了,徐习远这才看向明慧与风挽临,把安阳公主齐瑶的事迹给两人说了一遍。
明慧听得心思潮涌,半响才看向徐习远说道,“外祖母……?你说的这些,这不是你编的吧?”
那传说中的齐家?
外祖母居然就是那个传说中齐家的女儿?
明慧历经两世,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可是见得徐习远凝重的表情,明慧知道这些都是事实。
风挽临一脸的肃然,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在里面。
“如果外祖母真有不甘,就不会等着现在吧?”明慧道。真有心,为何还相助先皇与皇帝表舅上位?直接搅浑了不是更好?
何苦等到现在年老力衰了,还搅出这样的事呢?
“分明是有人想借机生事,把公主府的给拔了。”明慧脸色冷了下去,说道。
“嗯,拉拢不成。那就直接除了。”风挽临点了下头,看向明慧说道,“通敌叛国兹事体大,皇上也不会轻易定罪的。”
“事情太大了,父皇也不能徇私,如果……。”徐习远看着明慧微顿了下,“如果这些证据都属实,又查不到其他的证据,那……。”
“冰片,你去看看,府里的情况怎样了?”明慧扭头唤了冰片进屋说道,“小心些。”
“是,郡主。”
“不用了,我让青杨安排了人过去。”徐习远出声阻止说道,“从今日起,冰片你寸步不离地跟在郡主身边。”
“是。”冰片应道。
“先吃饭。”宋一羽笑着进屋,朝身后说道,“豆蔻,你与哑奴一起把饭菜都端进来。”
“来了。”豆蔻端着冒着热气的菜,进了屋。
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哑奴。
“唔……唔……。”哑奴刚迈进了一只脚,对着明慧笑了笑,很是欢喜,然后笑呵呵的目光才往徐习远看去,一见徐习远哑奴的目光定了定,然后那手里的饭菜就砰的一下都摔到了地上,唔唔地叫着很是激动地看着徐习远,突然又抱着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很是痛苦。
徐习远疑惑地看着这一变故,眼里闪着不解的光芒。
宋一羽见着哑奴的状况,伸手抽了几根银针出来,扎在哑奴伸手数处要穴,哑奴眼睛一闭安静了下来。
“你认识哑奴?”明慧与风挽临扭头看向徐习远。
徐习远目光仔细地看了看哑奴的脸,摇了摇头,“不认识,他怎么了?”
宋一羽看了眼徐习远,伸手手指搭在哑奴的腕间,说道,“没事,很久没有发作的老毛病了罢。”
明慧的目光在徐习远与哑奴的脸上来回看了看,与风挽临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同样的意思。
这哑奴见着徐习远就如此激动,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冰片,你与豆蔻再去厨房弄几个菜来。”明慧看冰片与豆蔻吩咐说道。
“青杨。”徐习远唤了青杨进来,帮忙把哑奴弄回哑奴的房间。
“他……?”徐习远看向明慧。
“哑奴啊,是多年前我与师父在那阳平镇那救的人,当年他中了毒,手筋脚筋也被人挑断了,师父花了很大气力才救回了他的命,可惜命是救回来了,可是那毒太深太歹毒了,哑奴无法再开口说话,心智也退回了七八岁的孩童。”徐习远说道。
“阳平镇?”徐习远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风挽临想了下,“应该十四年了。”
难道六皇子与哑奴有关系?风挽临望着徐习远,心里又立马把那个想法给否定了,当年六皇子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在皇宫内苑,怎么会认识哑奴?不过还是问道,“殿下真的不认识他?”
徐习远摇头。
“师父,哑奴怎么样?”宋一羽一返回房间,明慧就问道。
“没事了。”宋一羽说道。
明慧担心公主府的事,没有什么心思吃饭,吃了半碗饭,在宋一羽那待了一会就告辞了,拒绝了宋一羽与风挽临的挽留,与徐习远一起离开。
留在那,没准可能会拖师父,师兄下水。
上了马车,徐习远握住了明慧的手,轻声安慰说道,“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姑祖母他们出事的。”
明慧轻轻摇头,“不,你不要插手,说不定那幕后之人就是要拉你下水,其目的就是你。”
当日刺杀各种陷害不成,如今公主府的事那是通敌叛国,他一沾上,那还不趁机给他也扣上一个篡位之罪。
这先皇安插在别国的习作都能弄出来,这栽赃公主府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自己与徐习远有婚约,没准真正的目的还真是冲着徐习远来的。
除了公主府,等于就是断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你不用担心,我毕竟不姓夏,而且表舅舅没有发话,是不会有人对我怎样的。”明慧微微一笑说道,“而且我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表舅舅查探的结果,我去丁香他们那,丁香与半夏也在京城打拼了这么多年了,这人脉还是有的。”
徐习远考虑了良久,点头,“我拨几个人给青木,有什么,让他们去查。我在明处,这大理寺与父皇那边,我容易打探些。”
“好。”明慧点头。一明一暗,两人双管齐下,希望早日能把事情真相给查清楚。
到了丁香他们住的地方,明慧就让徐习远回去了。
明慧进了屋,听得那外面的传闻,丁香与半夏也没有心思做生意,午饭都没过就回来了,正与叶嬷嬷黄妈妈正心急如焚地商量着要怎么办。
见得明慧,四人都松了一口气。
明慧安慰了四人几句,就忙半夏派人去查探,尤其是那细作的身份。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徐习远却是送来了新的消息,那大理寺的人在公主府翻出了信物还有书函来,那书函与那细作上呈的一一相对的。
“怎么会?”明慧一下攥紧了椅子是扶手。这是个死结了吗?
正文 第三十二章
证据确凿。
有人设了这个死局来对付外祖母舅舅他们,要把公主府给铲除了!
明慧皱紧了眉头。
“郡主,公主怎么会通敌叛国?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黄妈妈满脸愁云。
“郡主,老奴是从公主府出来的,这公主的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叶嬷嬷说道。
豆蔻与冰片,丁香半夏四人倒是没有出声,四人一脸的严肃,脸上带着担忧,目光都看向明慧。
“表舅暂时也还是不会定罪下来的,我们暂且不着急,等我们的人回来了,再看看有什么样的结果。”明慧说道。
这样的一个死局,该怎么解?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公主府。
“老奴担心会不会有人对郡主不利。”黄妈妈说道,“郡主是公主府的人,如今公主府出事,恐怕是有心人会利用这个机会对郡主不利。”
黄妈妈等人担心的不无道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何况是这通敌叛国的弥天大罪!一旦罪定下来,那与公主府相关的人都跑不掉,宣文帝就算是再怎么敬重安阳公主,涉及到这样的大罪,也定然会按照律法来行事。更何况,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公主府!
明慧也沉下了脸,这是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