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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什么?逃跑吗?”晴儿缓过神来问道,“这是不可能的。凡是初来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想要跑,可是至今为止没有人能跑得出去。”
“我不信,下面那么多的客人,你解开我,我冲楼梯一喊,肯定会有人来帮我的。”
“不要太天真了,即使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又能怎么样呢?每天发生在这里的这样的事情是再寻常不过了,所有的人都已经麻木了。在这里关押一个女子官府是不会管的,谁又会来管你呢?”晴儿劝慰道,“要我说,还不如你静下心来,就顺从了他们,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跑不迟。”
司徒兰相信她说的话,来这种地方的人是不会滥施同情心的,看来还是得靠自己。但是,让她从了他们,这是打死也不可以的。
“哎哟,程公子,你总算来了。”
“晴儿呢?我想见见晴儿。这是银子,你先拿着,叫晴儿下来吧。”
“晴。。。。。。晴儿。。。。。。”老鸨支支吾吾的。
“怎么?嫌少?”
楼上晴儿与司徒兰对视了一眼,她低呼一声:“程公子来了,我要出去了。”
“喂。”没等司徒兰把话说完,晴儿已经飞奔下楼了。她想说,能不能先帮她解了这些恼人的绳子。她还想说,男人靠不住。可是,没有人听她说。就只能听到楼下晴儿抑制不住的欢快:“程公子,我在这儿。”
司徒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见着个人,机会就这样白白地丢失了。女人见到心仪的男子总是少一半的智商,她就像一个情场老手似的总结着。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楼下继续沸腾着,楼上还在孤寂着。似乎整个世界都忘记了她,还有这么一个女子被关在这屋子里,听着外面的繁华,却没有人理会。
“程公子,你快来,这是我新认识的姊妹。兰儿。”门再次被推开,司徒兰眯着眼往光源处朝去,看到一张从未见过的俊朗的脸庞在光的笼罩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眩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兰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晴儿附在司徒兰的耳边悄悄问道,得到许可后,又掩饰不住开心地说:“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程公子呢。”一双眼睛满满的倾慕都快溢了出来。
“是吗?”司徒兰也没有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那张总是微笑着,隐隐有些酒窝的脸一直吸引着她。
“兰儿姑娘,在下姓程。”程公子靠近了她,并蹲了下来。
司徒兰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像被火烤似的烧了起来。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心跳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加速,血液的流动似乎凝固了,以致她无法呼吸。她挪了挪身子,努力离那程公子远一些,以免自己窒息过去。
“兰儿姑娘不要怕,我听晴儿说你被关在这里,特地去找妈妈说了一番好话,过来看看你。”他伸出手,将司徒兰扶了起来,在凳子上坐下,又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唉,只可惜,不论我如何好说歹说,妈妈就是不同意让我为你松绑。”
“程公子,你也不要太自责了,兰儿知道你为她尽了心,她就很感激你了,是不是?兰儿?”晴儿在一旁宽慰程公子,又在司徒兰背后为她整了整发鬓,朝程公子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先聊着,我要去找妈妈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否则,她又该生我的气了。”说着朝他们莞尔一笑,退了出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显得有些尴尬。平日里伶牙利齿的司徒兰,这会儿却是说不出话来。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从未有过,也令她有些害怕。面前的这个程公子,与她虽有一定的距离,却让她有一种压迫感,压得她无法抬起头来。
程公子只是这样一样微笑着盯着司徒兰,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你是哪里人?”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朗山。”毫无经验的司徒兰刚抬起头回答,一碰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又羞得将头埋得低低的,心里直骂自己不争气。
“离这儿不远呀。”程公子柔声说道,“是家里穷卖过来的?”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司徒兰,她气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却在这里捣起了儿女私情。出去才是关键啊。想到这儿,她抬起眼看着程公子问道:“不是,我是被人绑来的。你能救我出去吗?”
程公子为难地看着她,沉吟了良久,才说道:“这可不好办。那妈妈虽然同意我来见你,也是看在我常来看晴儿,给些银子的份上。何况这儿你别看处在闹市,却是全镇安防做得最好的地方,任何人进来容易,想逃出去,却是难如登天的。”
看着司徒兰一脸沮丧,他又隐隐露出酒窝极其迷人地笑道:“但兰儿姑娘也不必太过于灰心,办法总是会有的。我再慢慢与妈妈商量商量,想办法赎了你。”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呀。”司徒兰一想到爹爹还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她,就烦燥不安。
“你放心,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程公子伸出手拍了拍司徒兰的手背,惊得她连忙将手抽回,却被程公子抓得更紧。司徒兰何曾被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从小到大在朗山,在教里,她是被娇宠的公主,除了司徒星,谁敢?每个人见了她,要么阿谀奉承,要么逃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如此放肆?现在却被这程公子搅乱了一池春水,情窦初开的她,自己也初尝了爱的甜果,再也不敢妄言恋爱中的男女低智商了。
第二十七章 公子驾到
程公子走后,司徒兰却再也不心急着要逃跑了,她似乎忘记了父亲的心焦,忘记了自己此时正处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脑海里浮现的除了程公子浅浅的笑容,再就是他握着自己手的那一刻的温暖与心悸。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原来原先的自己是那么的浅薄无知,它是那么的美好,难怪从古自今,总有人会前仆后继的为它粉身碎骨都在所不辞。这只是初相识,她不敢想像也没有了对今后想像的能力,完全沉浸在浓浓的思念里。
等人的日子是这么的难熬,分分秒秒都显得凝固。自从程公子来了以后,晴儿似乎完全被解放了,成了这座妓院里唯一能随意出入她的房间的人。她进屋里看到司徒兰呆滞的眼神,不由得会心一笑:“小妮子,是不是动心了?”
“没有。”司徒兰的脸红到了耳根。
“还说没有。”晴儿眯起眼打量着司徒兰,用风尘女子特有的敏锐试探道:“这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吧?”
“晴儿姐,我。。。。。。”
“哟,快别不好意思了,咱们可是好姐妹,你可别顾虑我呀。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程公子,也不会独占着的。如果你们两情相悦,我也不介意做个红娘呀。”
一番话说得司徒兰的脸快埋到地里去了。更是逗得晴儿放肆地笑了开来,“傻妹子,安心在这里呆着,他还会来的。只要你在这里一天,保证他就会来一天。”
“你怎么知道?”司徒兰小声地问。
“哎哟,妹子你是初开的花,姐姐每天在这种场合里进进出出,对这种男情女爱的事呀,见得多啦。那程公子与你是男情妾意,你们俩那眼睛啊,都能把对方给化罗。”晴儿说得高兴,司徒兰却是甜到了心里。
果真不出晴儿所料,第二天,那程公子又来了。刚到楼下,就听到妈妈远远迎接的声音,“程公子,今天是找哪个姑娘呀?晴儿还是兰儿?”
“兰儿。”
“哟,程公子好眼力,那可是个雏儿呢。”
“这些银两给你,晴儿与兰儿的各一半。”
“程公子真是个多情的主儿,虽是不找晴儿,却也还惦记着,我替晴儿谢谢公子啦。公子快请。”
听着噔噔噔的脚步声,每响一下,司徒兰的心就像是被捶鼓般地跳一下,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感觉心快飞出来了。
“兰儿,”程公子一进门,就温柔地唤了一声,不再是兰儿姑娘,而是兰儿了。
司徒兰羞答答地不敢正视他。
程公子走到她的面前将绑在后背的绳索解开,并轻轻揉了揉她被绑红的手脚,心疼地吹着气。
司徒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一阵真是又羞又甜,“不是不能解吗?”
“不怕,我付了银子了,偷偷地解开一会儿,待走了再绑会回去,不会被发现的。苦了你了,兰儿。”
“能见到你就不苦。”司徒兰是鼓足了勇气说出这样的话的。
程公子听了,心中一阵欣喜,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芳香的长发,“我会天天来看你的。昨天回去后,我日思夜想,只希望今天能早点到来。”
这样的情话,对司徒兰构成的杀伤力足以令她忘记自己是谁了。没有了假小子的迷糊与大大咧咧,没有了一教之女的骄蛮,只有一个情窦盛开,娇羞可人的少女依偎着心仪的男子。
“唉。”程公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司徒兰紧张地问。
“我听晴儿说,你想离开这里,是吗?要是有一天你逃出去了,我去哪里找你?”程公子恋恋不舍地抚着她的脸,“要是你消失了,我会疯的,兰儿。”
“不会不会,我不会消失的。”连想都没有想,司徒兰就否定了自己要逃跑的想法,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程公子更重要?
每一场的初恋都是让人那么回甘如饴,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那时思想单纯,不,应该是完全没有思想,将自己完全地交付给另一个人。甚至愿意为之付出生命。此时的司徒兰,只要能与程公子长相厮守,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会在这儿一直等我吗?”程公子再进一步。
“会的。”
“兰儿,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只要一个月,一个月以后,我就将你赎了娶进门,好吗?”
“嗯,可是,为什么是一个月?”司徒兰对这样的时间期限有些迷糊,虽然并不介意,只要他天天能来。
“我们家是书香门第,对这种地方总是会有些忌讳。但是,兰儿,你放心,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子,所以要给我时间,让家里同意娶你进门。”程公子一脸认真的表情,感动得司徒兰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身上。
程公子看着她娇羞的模样,轻轻地将她的下巴抬起,让她能够正视着自己的眼睛,慢慢地将脸一寸一寸往下移。
司徒兰紧张得听得见自己狂热的心跳,她大概有点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些日子里,处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每天耳边听到的都是淫声浪笑,多少受了些影响,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却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程公子的呼出的热气。
程公子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门口闪过晴儿的身影,与他会心一笑,就消失了。
司徒兰惊得睁开了眼,试图挣扎,却被程公子覆盖下来的热吻弄得全身酥软,没了气力,半推半就间,已经完全迷失了。。。。。。
。。。。。。
“难受?”
“嗯。”司徒兰没有感觉这是多美好的事,但是为了程公子,她愿意忍受这样的疼痛。
“第一次是这样的,不要怕。”看着她眼中的泪花,程公子安慰道。
接下来的日子,程公子日日前来与司徒兰*快活,都已经让司徒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也完全将司徒星抛到九宵云外。
而司徒星却如无头的苍蝇,成日带着教下弟兄们在镇上转来转去,找宝贝女儿都快疯了,经过这妓院的门口无数次,都没有往里探一步,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正在这风尘之处乐不思蜀。
眼看着自己女儿失踪的日子越来越久,他愈发确信这与那至尊令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何况自己的女儿有着闭月羞花之容,且涉世未深,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但可恨就就可恨在虽然他知道令牌是慕容上航发出的,得回来的消息却是他尚未到朗山,那么,这笔账能记他头上吗?到底是谁掳走了自己的女儿?司徒星平日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很少在地方扰民,否则也不会连县衙都没听说有这么一个教在自己的管辖下,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挨家挨户地搜,凡是家里有年纪相仿的女儿的人家更是不能放过,弄得当地百姓叫苦不迭。
有看不下去的江湖人,见到他们是见一个打一个。这加剧了司徒星的疑虑,也不再惧怕得罪的人越来越多,“打,凡是可疑的就打。能抓回来的就抓回来讯问。”现在在他的眼里,每一个接了令牌来到朗山的门派弟子都是参与绑架司徒兰的。
“司徒星,你丫的,起先老子还不信你十恶不赦,这次来了朗山,亲眼所见你四处肆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有性急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