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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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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的喊冤枉,他说那两件衣服根本就不是配鬼婚用的,他承认确实是翻新的旧衣服,但没你说的那么玄。

他当然不会承认,罪犯还能主动承认罪行吗那真是见鬼了。王殿臣不满的道。

话是没错,但我觉得老周说的也有道理。他说如果衣服真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为什么只有女人出事,而男人却安然无恙这不符合道理。

或许是该着女人倒霉呢王殿臣说话时语气有些勉强。

吴队笑了,他先是点点头道: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老周毕竟是个裁缝,弄几件旧衣服肯定比挖坟掘墓要轻松,这衣服也不是啥古董,根本就不值两钱,他卖给李家两件衣服总共才三百块,真要是挖坟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就卖这个价他图什么这年头还有人为了三百块去挖坟掘墓的

王殿臣没话了,宁陵生表情也有些不自信起来。

通过事物表面分析本质的能力宁陵生肯定是远不如专业刑警的,所以这位刑警队长丝丝入理的分析说的他是心服口服。但宁陵生坚持一点:梅子绝对是非正常死亡。而这也得到了吴队的赞同,问题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按理说破案和我们无关,但宁陵生是个执着的人,虽然有细节上的判断失误,但他认定大方向是没错的,所以肯定会沿着这条路继续往下走,否则他肯定不服气。

出乎我意料的是之后没多久我们就知道了整件事的来去脉。

当时我们从县公安局回家后没多久电话就打了过来,吴队告诉我们一件极为惊悚的事情,梅子诈尸了。

事发的当天殡仪馆停尸房里的一名工作人员在外抽烟,过了午夜十二点时他忽然听到一阵细若游丝的声音,循声望去,见到花坛的一株古松下,梅子脑袋上罩着那顶红色的盖头站着笔直的在那儿唱戏。声音尖利又阴冷。

得亏那人长期在停尸房上班,胆子比一般人大,否则只怕就被吓死了,但饶是如此他也是吓的不轻。一路狂奔到了值班室和值夜班的保安说了这诡异的状况后,两人壮着胆子再回去,却发现停尸房里除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同事,梅子的尸体好端端的停在冷冻柜中。

没想到的是听了这个消息后宁陵生却恍然大悟道:这下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人命的东西就是那个红盖头。

新娘的盖头都能成诡物我不解的道。

难道这东西才是真正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王殿臣进一步猜测道。

别总是想着死人,这个红盖头的出处得去问问李彪的父母了。

我们又去了殡仪馆,见到了那条红盖头,这东西也没人重视,死者尸体送入冷冻后红盖头便当垃圾丢进了垃圾袋,而早到现场的吴队小声告诉我们所谓诈尸已经调查清楚,并不是梅子,而是当晚值夜的另一名工作人员,不过他丝毫不记得事情发生的过程,一口咬定自己当时肯定睡着了。

宁陵生没说什么,将红盖头整齐的铺在地下,只看了一眼便对吴队道:这个不是新娘的红盖头,而是一条遮鬼布,本来我以为这东西早就没了,没想到居然在这开了眼。

遮鬼布是什么吴队错愕的问道。

这事儿就和明太祖朱元璋有关了,当年太祖颁布法令贪污受贿者受人皮灯草之刑,而扒皮的场地就在县衙门边的土地庙,那残酷的场面可想而知,所以每当一场刑罚开始刽子手都会在土地爷的脑袋上盖一块红布,意思是叨扰莫怪,久而久之这红盖头就被称之为遮鬼布

因为每次盖头出现都意味着一个人将要被活剥皮而死,也有传说每当人皮被剥下塞入稻草摆放在县衙入口一侧后,盖在土地爷脸上的盖头就会莫名其妙的移到人皮灯草的脸上,所以这块红布是个非常邪性的东西。

既然如此可怕,为什么会拿去给女孩做盖头吴队道。

李家人肯定把鬼遮脸误认为是红盖头了,这东西在李家必然是个老物件,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

之后经过调查这盖头果然是李彪母亲从箱柜找到的,她还以为是婆婆当年结婚之物,老年人比较节省,为了省钱就把这艳红如新的盖头洗了洗给未过门的媳妇继续使用,没想到一条看似普通的红盖头居然能害人性命,如今后悔却也晚矣。

当然梅子也足够倒霉的,按宁陵生的说法,鬼遮脸这种物件早就失传于民间了,没想到她老公家居然还藏着一条,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所以运气这种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并且可以影响人的一生。

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如果不是宁陵生的出手相助,这些人还不知道要白忙活到猴年马月去,这次他所表现出的并不是多么神奇的手段,而是其广博的江湖杂学,正是因为有这些杂学做底,所以轻而易举的解答了一个看似无解的题目。

而在这之后没过两天我们得到了一个噩耗,吴凤新在他居住的宾馆里割脉自杀了,他最终没有跨过这道坎。

得到这个消息后又把我内心的歉疚感再度大爆发,一整天就像丢了魂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出没一出的,吃完饭的时候宁陵生道:别再多想了,这件事和你根本没有关系。

我也知道,但我自己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26、强力应神

fbbbbb宁陵生淡淡的道:“真人不露相;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但这个人也太不露相了。”说罢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你非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谁也帮不了你。做人不能太伟大。”宁陵生道。

“我知道;我调整一下心情吧;最迟两天时间就行。”我道。

然而第二天“梦龙”便寄到了。

这尊应神除了是长条形状;和龙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巨型蚕宝宝;雪白的长条形身体;到这儿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相比较ち应神谱だ上的那些梦龙属于强力灵神;供奉它是有巨大风险的。”

宁陵生这番话说的我是浑身发麻;这应神确实是太诡异了;于是我道:“宁哥;既然都是应神;为什么强力应神不能上ち应神谱だ呢”

“因为强力应神虽然有极其明显的效果;但它的需求也是极高的;如果没有一颗异于正常人的心;是绝对不可能选择强力应神的。”

“这么说路平是个疯子”我道。

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他肯定不是疯子;但也不是个正常人;在这种人的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钱重要;一个人的心里如果只剩下钱了;那他就算不上是一个人了;而能够供奉强力应神的必须具备豁出一切底气;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强力应神不在ち应神谱だ之列。”

“明白了;那我把这个东我把梦龙给路平送去了”

“去吧;路上小心点。”宁陵生叮嘱了一句。

我也没多想;将古色古香的木箱子装进一个布兜里便出了宾馆;联系了路平得知他目前就住在雪松家里;听说应神已经到了;激动的连声道谢;说马上就过来和我会和。

真不知道用自己的亲身骨肉换一场富贵能有什么好好开心的

我心里有些小郁闷;因为我觉得自己又将要害死一个无辜的生命;这让我感觉糟糕透罢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正要递给他;猛然觉得手腕一紧;宁陵生那修长五指便紧紧攥在我的手腕上。

他并没有对我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了一百块钱出来交到那人的手里道:“想要吃好的;最少一百块。”

这人有些诧异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道:“哥们;你叫什么名字”

“没必要说这些了;能遇见就是缘分;称呼一句朋友不为过;人如果没有难处是不会找别人要钱的;所以我能理解你的这一行为;就算是朋友间的互相捧场吧。”

这人怔了很长时间;之后微微抬手作揖道:“好;这钱我收了;如果将来有缘能再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宁陵生微微一笑道:“客气了;谁都有走窄的时候;既然有缘分能相见就互相帮衬一把;朋友不要见怪就好。”

“哈哈;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一看就是个场面人;谢谢你了;我走了。”说罢他将钱揣进口袋转身就离开了。

我简直是莫名其妙看着那人背影道:“宁哥;咱这干的可都是正义的事业;怎么能对这种地痞流氓妥协呢”

“地痞流氓怎么了你见过几个地痞流氓愿意用自己亲身骨肉的性命去换钱的”宁陵生一句话把我问住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道:“宁哥;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也不算突然吧;我其实一直跟着你。”

“盯梢呢为啥啊”我道。

“因为这种强力应神容易招惹是非;特别容易招来一些性格凶狠的人;所以我不是很放心;就跟过来了。”

我忍不住笑了道:“那种人如果是狠角色;这天底下就没怂人了。”kk

一古庙禁地 一

27、死亡幻境

宁陵生也没继续解释一个要钱的地痞究竟哪里可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宁可小

“宁哥;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我并不是一个盲目自信的人;但我觉得真没必要去搭理一个流氓。。”话音未落一辆车子由远及近;上面的人看着就像是路平。

宁陵生道:“我不想和他说话;你把应神交给他就赶紧回去;今天对你而言可不是黄道吉日。”

上了路平的车子;我将手里的布兜递给他道:“这就是能保佑你发大财的应神了;回去后你在屋子里选一个不对门口;不对厕所的地方摆一张供桌;供桌以锦布遮掩;将梦龙摆放在桌子底下。家里没养宠物吧”

“没有;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

“那就好;千万别动它;那会给你们招惹来大麻烦的。”

路平想了想;露出一脸虚假猥琐的笑容道:“秦大师;我绝对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可就这样一个木盒子真的能保佑我赚大钱”

“你完全没必要担心;现在又不找你要钱;等你心想事成了之后再给我钱;所以即便是没用对你也没损失。”

“这倒也是;您可千万别见怪。”

“不需要解释;你有疑心是很正常的;甭说你了;我自己都不信;但是见得多了。就相信了。”

“好;那我回去就恭恭敬敬的把盒子供奉起来;您放心;如果我发达了;那我一定重重感谢您。”

“你也别客气了;总之千万记得我的话;不要让人动了这盒子。”

“放心吧;回家之后我就专门安排一个房间供奉盒子。不会让外人进入的。”

下车之后我正打算往回走;又接到了雪惊秋的传呼;回了电话;她说现在太无聊了让我陪她喝酒聊天。

想到宁陵生的叮嘱本来我是要推辞的;可是转念一想去酒吧也是待在屋子里;也很安全;于是我也没推辞;径直去了酒吧。

此地距离酒吧也很近;走路十分钟不到到了门口;下午酒吧并未开业;只见三四名服务生正在打扫卫生;今天雪惊秋又换了一身衣服;穿着干净利落的深灰色女式西服;梳着马尾辫。本来就很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

她站在吧台处。背影俏丽诱人;让人一眼就看到了眼珠里。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气场”;雪惊秋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我后她将一个大口杯放在边上;倒了一杯酒后对我道:“这是非常著名的烈性酒;叫红唇烈焰。”

“这名字真好听;问题是和这两都不挨着。”

“那是因为我还没做完。”说罢她低下头在就被口处抿了一口;留下浓浓的口红唇印;接着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对杯子点了下。

轰然一声;一股淡蓝色的火苗从杯子里窜了起来。:

这酒居然能点着火;可见其酒精纯度有多高。

雪惊秋媚笑着对我道:“你敢喝了这杯酒吗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喝最纯的红唇烈焰。”

听她这么说我也是头脑一阵发热;上前端起杯子道:“这有什么不敢喝的。”说罢我仰脖子将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那酒简直就像是一根铁管直捅进我的肺里;痛的我差点没跪在地下;接着猛然就觉得肚子里凝结成一团热气;这股热气迅速沿着我四肢百骸流淌;很快我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那股难受的劲头就甭提了;但我还是再强装没事儿;用手撑着吧台道:“大下午的你怎么想起找我喝酒了”

“不行吗”

“当然行啊;我就是好奇一问。”

“这有什么好奇的;我心情不好当然需要找人聊天解闷了;找宁总他半天也没半句话说;所以聊天只能找你了。”

此时我觉得呼出来的气都烫鼻子;胃里简直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可不能吐了雪惊秋一身的;那就彻底翻脸了。

想到这儿我打算去厕所里把酒吐出来;可是双手刚离开柜台;猛然就觉得天旋地转;我只能再度扶住柜台。

姑娘嗤嗤笑道:“怎么了;看你那副样子简直就像猪头一样。”

开始我还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可是她笑的表情越看越古怪;随后我就觉得眼前一阵阵旋转;两眼看到的双手手背处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红色的斑块;而脸上也是又肿又痒;伸手一摸腮帮子就像是被吹了气一般肿的老大。

娘的;难道我是酒精过敏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种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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