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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东升一家人的生活过得可想而知。
长期被人欺辱,李东升小小年纪就得了妄想症,他总觉得那山洞里有无穷无尽的宝贝在等他去发掘,越想越是无法自拔,而贫困的家庭条件也无法给他治疗精神疾病,最终这个人始终就活在妄想中,直到遇见了我们他终于说服了三个同样充满幻想的“冒险家”陪他去完成一次只存在于他精神幻想中的任务。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个洞里真的有这世上唯一年龄超过三百年的老蛇存在,那条蛇因为年纪太大,身体太大,而山洞内常年无光,气温冰冷,它的行动能力早就僵化了,否则我们四人命运只会和前两拨人一模一样。
104、求寿三劫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事后每当我想起那两座小村落;以及神秘洞穴中那条巨大的老蛇;心里就会一阵阵发毛;或许人无法放下执念那么最终也将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而这件事对于我们三个来说也是一次教训。或许是某种冥冥中不可知的神秘力量通过李东升让我明白对于财富ゼ金钱ゼ地位不可太过执着;否则迟早有一天会遇到进去就无法再出来的山洞。
李东升家里那一柜子的“鬼獠牙”我们没要;既然这东西根本就是最常见的动物牙齿;那就没有丝毫收藏价值。
事实证明虽然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无法理解的神秘现象;但肯定是没有恶鬼这种“地狱生命”存在的。
不过这条巨蟒该如何处治引起了社会各界广泛的讨论;期初大家讨论的还仅限于如何安排巨蟒的“晚年生活”;但随着一个大型国有中药企业提出了“蛇皮能入药;尤其是这种老蛇皮;效用更强”的屁话;一场轰轰烈烈的嘴仗开始了;一边是老百姓骂中药企业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什么丧良心的事情都敢做。一边是中药企业反驳说他们也是为了治病救人。
但是很快两方的争吵就被一个人给平息了;这人是东石村的现任村支书;他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片文章。大致意思是洞里那条老蛇从他先祖创建东石村时就已经知道;从昆仑山带来的那只金雕为了捕捉这条巨蟒几乎是天天在石山处盘旋;但终其一生都没有找到下嘴之地;村支书说:“这条巨蟒能活到今天渡过了无数劫数;即便不以迷信的说法;一条活了三百年的老蛇妄加杀害怕也是要触霉头的;且巨蟒长寿。说明风水盛;对于当地风水起势是有好处的;所以绝不能害老蛇性命。”
他的话得到了绝大部分人的赞同;最终山洞里那条老蛇精得以保全性命;再一次渡过了或许是它生命中最大的一次劫数。
宁陵生得知了这件事后道:“三百年的老蛇能让你们见到和见到龙没有什么区别。这是你们造化;看来大家运气不错啊。”
“这种事情和运气有关?那山洞里鬼气森森的;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我还觉得倒霉呢。”我道。
“这怎么能说倒霉呢;每种动物都有属于自己的栖息环境;蛇的巢穴都在地下;自然是阴冷潮湿的;那种地方对蛇而言可是最舒适惬意的居所了。”宁陵生道。
“我觉得这种巨型蟒蛇实在是太可怕了。”
“秦边;咱们修庙的人都得明白一个道理;世间万物的生长都是有其规律的。何时生何时死都有定数;世人所说的修行便是想要突破这一规律的束缚;也就是人胜天道;你应该知道这里面该有多难;一条蛇纵使长命;也无非百年之数;像它这样能活三百年的就是造化之功了;或许世间亿万条蛇中就属它命最长;却被你亲眼所见;这难道不是你的运气?”
“要是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运气。”
“但凡人或动物想要求寿;需得过地火ゼ**ゼ天雷三劫方能得十年之命;你算算它这三百年的寿得过多少劫数?说它是龙也不为过啊。”
“确实如此;要这么说我还真得去拜拜这条老蛇精;求它保佑啊。”
“还是不要打扰它了;老物好静;若是生存巢穴成了膜拜场所;单是这些烟火气就能熏死它。”
“那对它可是不妙;就算咱们不去;肯定还有别人要去的。”斤司叨才。
“这就不是你能烦的神了;如果这条老蛇真的死在拜它的人手里;那就是**劫;它寿该如此。”
正打算继续聊下去;忽然我收到了雪惊秋的短信;这姑娘给我留言说她准备自杀了。
那时候的手机信号不像现在;去了南北极说不定都有信号存在;当时出了市区就得靠运气了;而到了乡镇农村根本就没有信号;而那几天连旅游带冒险我把雪惊秋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也难得她爹没把这姑娘直接绑去国外;还留在家里呢。
不过她用的手机是雪松的;所以我也没法贸然回复;急的团团转;王殿臣看我这副模样道:“咋了?被蛇精附体了?”
“附你个头;雪惊秋又和她爸闹别扭了;给我打求救电话呢。”
“这姑娘怎么老是和她家人闹别扭?”王殿臣道。
“谁知道呢;但这求救电话打到我这来了;总得去帮个忙吧?”
“要我说你就别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进去之后只可能是水越来越浑了。”王殿臣劝道。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问题是真能充耳不闻吗?”
“这……好像也确实不能如此绝情。”王殿臣道。
“要不然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这姑娘胆子大;别真出事情了。”
听我这么一说王殿臣也有些紧张道:“是啊;这姑娘性子是有点不太好;还是去看看放心点;需要我帮助吗?”
“你开车把我送过去就行;别的也没什么事了;也不是打群架。”
之后我两开车去了雪松家所在;由于之前进过别墅区;在保安处有登记;接待处的人用电瓶车;将我送了进去。
我肯定不能从雪松家大门走;于是借口要去看柠檬树;半道下了车;随后我顺着别墅区里的大花园绕到了雪松家别墅的南门;雪惊秋是住在二楼最里朝南一间;我特意摘了两枚小毛桃;用来砸她的玻璃窗户。
此时已经是五月份的天气;略有热感;所以别墅的推拉窗大多开着;但雪惊秋的房间窗户却关的很严实;但是窗帘并没有拉起来;房间光线不好也没开灯;从这点来看应该是没有人在。
我正在想这姑娘还有可能在哪间屋子;后门被人打开了;我赶紧假装是没事闲逛的人;沿着小径慢慢向前晃荡;只见两名身着佣人服的中年妇女;各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后面的道:“你说这老道是不是疯了;洗臭脚的水都让人留着养鱼;你说有这样的神经病吗?”
“你可别瞎说啊;人这道士是真有本领的;不只是我啊;云姨也看到他在屋子里吞云吐雾的功夫了;而且你见他吃过饭吗?在我们这儿住了也有一两个月了;愣是没吃过饭啊。”
“你说他会不会半夜出去偷东西吃?”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客房住着老董;还有两条狗看着;这老道就是本领再大也不至于能避开两条狗的盯梢吧?”
“这倒也是;难道他还真的修炼成辟谷之术了?”
“雪总这么有实力的企业家;还能和冒牌货来往吗?肯定是有真本领的人。”两人将慢慢两盆洗脚水倒进屋子西面的人工荷塘里。
两人路过某扇拉着窗帘的窗户前驻足观望片刻;随即小声聊了几句后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包括之前质疑老道的妇女都是满脸的敬佩神色。
没想到的是老道这些天居然一直住在雪松家里;他这是要干嘛呢?
不过这道士确实有点本领;否则也不可能凭空就把宁陵生的生辰八字给说出来。
自从和卢十一打了交道之后;对于道门中人;我是宁可相信他真有本领;也不愿意轻易的去质疑。
于是等两女人进了房间之后我翻过用于美化的低矮栅栏;悄悄凑到窗户前。
赫然只见苏道士盘膝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而随着他嘴巴一开一闭;一股股的烟团从他嘴里清晰的喷了出来;袅袅升起后消失在房间空气中。
这老道居然真的能吞云吐雾。
105、私奔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ooooo我都看傻了。
吞云吐雾可不是一般人的功夫;虽然看起来似乎是人畜无害;没有多大作用;但其实对于人功法的修炼要求是非常高的;如果没有对于内息极强的控制手段。是根本不可能凭空从口中吐出烟雾的。
所以老道居然真是高手。
不;这绝不是用“高手”二字能解释的;应该说他是高人;实实在在的高人了。
可是总偷窥高人也会觉得无趣;所以我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转身就见身后蹲着一条黑黝黝的杜宾犬。
那个时候国内养狗的人并不多;无非就是白色的中华田园犬或是京巴;大型犬中最常见的就是德国黑背;杜宾犬这种烈性犬是我生平第一次见。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一眼就看出这必定是一条猛犬;因为它油亮的毛色衬托的身体肌肉线条紧绷而流畅;一对高高竖起的三角耳警惕的正对着我;最要命的是它的脸;一对黑黝黝的眼珠子如宝石般闪烁着熠熠凶光。不时裂开的嘴巴尖利的牙齿锋芒毕露;大股的口水凝结滴落在地;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有钱人家一般都会养猛犬看家护院;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想到这我简直想抽自己大嘴巴。
但是这狗可不知道我后悔的心情;而且也没有原谅我的打算;它原本蹲坐着;但一咕噜爬了起来。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就像天线那样来回乱动着;随后一声不吭的迈开四蹄朝我冲来。
杜宾犬毛短体健;速度极快;眨眼功夫已经快到我身边;被猛犬撕咬的痛楚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我正要下意识的护住脑袋;没想到鬼宝那胖嘟嘟的闪烁着荧光的小身体忽然出现在我身前;随即他用手扳着脸猛地对杜宾犬做了个鬼脸。
这条狗忽然来了个“紧急刹车”。硬生生的停在了半道;随即夹着尾巴低声咻咻着灰溜溜的跑了。
鬼宝再转过身;脸已经恢复如常;依旧是胖嘟嘟圆滚滚;挂着那令人熟悉的笑容;但我知道刚才他刚才的脸必然是变的极为可怕;否则不可能将这样一条看家护院的烈性犬吓的惨叫逃走。
正当我准备带着鬼宝离开。只见他忽忽悠悠飘了起来;直接飘到了二层一间窗户前。
哗啦一声;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雪惊秋惊喜的对漂浮在窗前的鬼宝道:“弟弟;你怎么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到了我。
看见我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眼眶发红;眼泪水一颗颗从眼睛里流淌而出。
如果大家觉得此情此景颇为感人;那么接下来这一秒钟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将这美好的一幕破坏的荡然无存。
雪惊秋毫不犹豫的双腿跨上窗台;纵身朝我跃下。
在完成这这一系列动作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她将要从楼上跳下来;而且她也没有支会我一声;就这么突然间一跃而下。
由于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根本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所以我基本是下意识的举手托住了她。
有一句话叫“拥美女入怀”;我这叫什么?
这叫“被美女砸入怀”。
首先我明确的说看到的是雪惊秋美丽的脸上带着感动和幸福;没有丝毫“高空坠楼”的惊恐;随后我闻到一股来自于女儿体香的好闻气味。
美好的感觉就此而止;随即雪惊秋**十斤的体重外加从二楼落下的加速度;至少产生了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纵使接触面是相对而言比较柔软的小腹;也砸的我是七晕八素;差点没晕倒在地。
还好我力量算是比较“强大”;顶着发懵的脑袋硬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真的好棒。”雪惊秋赞赏有加的从我怀里跳落在地;随即她有些惊讶的望着我脸道:“秦边;你鼻子流血了。”
我岂止是鼻子流血;上半身痛的简直就像骨头要散架一般;而且鼻子的酸疼让我感觉不仅仅是流鼻血那么简单;我又高又挺的鼻梁很有可能被她给砸断了。
正在这时就听屋子里有女人道:“小姐;你怎么在院子里呢?老爷不准你出房间啊。”斤司叨亡。
话音未落雪惊秋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快跑啊。”说罢拉着我就朝外跑;当时我整个人还处在眩晕状态;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跟着她跑;她估计是早就准备好逃跑了;穿着一身方便跑动的运动装;甚至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两人身手矫健的翻越了护栏之后就听身后老妇女扯着嗓子尖叫道:“小姐;你给我回来;否则我们全都要倒霉的。”
“我管你们这些倒不倒霉;活该你们一群助纣为虐的人。”雪惊秋边跑边回应道;那速度比我都快。
一路冲到大门口;保安见状就要阻拦;雪惊秋掏出开门的磁卡丢在他手上道:“你不认识我啊。”说罢越过目瞪口呆的保安冲上了大姐。
我们上了广本;王殿臣发动汽车就走。
路上他透过倒车镜看了一眼满脸淤青;鼻子鲜血长流的我道:“你两是小两口私奔;男方让女方家人轮板砖砸的吗?”
“你就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了。”我仰着头;堵着流血的鼻孔道。
“秦边;真的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雪惊秋略带羞赧的道。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