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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殿臣对视了一眼,心里深感震惊,不光是因为老员工的背叛,更是震惊于陈升胆子实在太肥了,居然敢在宁陵生面前玩“花活”,真是胆大包天。
“你肯定再想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对吗?”
“不重要了,无论是那儿露出马脚都是我的报应,宁总,其实这段时间我心里一直很矛盾,几次想要退出,但对方威胁我说如果敢退出就在你面前揭发我,所以……”
“他就是另一个工程队的人对吗?”
“是的,就是他,他说自己进入临江的目标就是搞垮咱们,让、让……”
“让我身败名裂,失去一切对吗?”
“他真是这么说的。”陈升抹了把眼泪擦在衣服上道。
“妈的,这个混账王八蛋,居然敢和咱们叫板,大哥,咱可不能任人欺凌,干了他们。”王殿臣极为愤怒道。
宁陵生没有理他,继续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天指使着你跑来跑去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刘小花生产的事儿,现在孩子已经安全降生了,这一威胁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这一整件事也算是结束了。”
“他们让我一定搞清楚刘小花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我暗中一直监视着秦边,见他在照顾刘小花还以为孩子是他的。”
“那是宁哥故布疑阵,你上当了老陈。”我语带讥讽道,对于宁陵生的敬佩之情更上一个台阶,怪不得这些天总是让我们东奔西跑的忙碌,原来是声东击西的战术,为了给孩子降生做准备。池来阵号。
“是啊,我早就知道这种行为迟早被宁总看破,已经做好了受惩罚的准备。”
“为什么要惩罚你?”宁陵生道。
“宁总,我已经是非常羞愧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说罢他起身就要给宁陵生鞠躬。
宁陵生一把托住他的双臂道:“陈总,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你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点错不算什么,值得原谅。”
“宁总,你真的不见怪?”陈升惊讶的道。
“我只希望假如还有下次,你能够抵御住金钱的诱惑。”
“下次就是给我一座金山也不会这么做了。”陈升斩钉截铁的道。
不知道为什么,宁陵生并没有说几次三番找我们麻烦施工队的名称,他似乎有意隐瞒对方的身份。
从这点上可以断定宁陵生是知道这支队伍的,甚至对于这些人他应该是忌惮对方的,所以不愿意主动招惹这帮人。
陈升当二鬼子这件事被宁陵生点破后回到工程队他坚决辞去了经理的职务,和我一起打理了酒吧,从此后再也不过问施工队的事情。
这应该是他选择赎罪吧。
五天之后审讯便有了最终结果,卢家胜、**白以入室杀人的手段,从八名孕妇体内取走了生长到六个月的胎儿,但是这些案子都不是在洛市所为,所以没人能想到制造出轰动入室连环破腹杀人案的凶手居然会是千里之外的洛市人所为,但是这二人后来产生了嫌隙,是因为**白想要退出,卢家胜却不愿意,并且威胁对方如果敢退出就杀了他一家,而这时**白动了杀机的直接原因。
其次是**白知道王全法四处托人想买卢家胜手上的那双云鞋,他恰好知道这双鞋子被卢家胜藏在哪儿,处于利益和灭口的需要,最终**白对自己的“合作伙伴”下了毒手,只是让他做梦也没想的是在他远赴千里之外的卫楼,想要出售手里“最终存货”时,居然遇到了料事如神的宁陵生,最终让一件隐匿了七年之久,造成八名无辜孕妇死亡的残忍凶手落入法网。
65、新家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场看似无头案的连环凶杀案,最终得以水落石出,那些受害人的家属也得以亲眼所见凶手被审判的整个过程,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这已经是他们能得到最大的宽慰了。
对于彻底改变卫楼人生活的这桩顶级“营销策划案”宁陵生根本是提都不愿意提,他是一个对钱没有任何感觉的人,所以即便是赚了再多的钱对他而言都不觉得这是容易。
而我们回去后第一时间去看了刘小花,这位母亲有大壮、大憨和慕容御全方位呵护保卫其安全,而病房内还有一位不可逾越的战神,那就是熟龙虾,所以刘小花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这一路我对小孩有过各种各样的遐想,但是见到这孩子后让我感到惊讶的虽然是人狼杂交所生,但这孩子完全是人的模样,白白胖胖,长的十分可爱。
馒头应该是知道这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血,到了医院一溜烟的跑道和孩子的病床前,一动不动的盘踞在地下,对于它的“妻子、孩子”并没有任何骚扰。
林小花对于馒头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抵触,但也没有什么表示。
坐了一会儿宁陵生他们先离开了,我掏出皮夹子笑着问刘小花道:“这一百五十万是现在给你吗?”
“现在你那存一段时间吧。我现在也没法花钱。”她看孩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母爱,根本没有看支票一眼。
仅从这一个细节我就知道她将来必然是个好母亲。
叮嘱她一定要保重身体后我也离开了,馒头则留在了病房里。
回去后宁陵生对我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现在可以去找小雪解释这件事了,她现在是人生的最低谷,你应该陪在她身边,无论她怎么样对你都要收着,这姑娘也需要发泄,否则迟早会憋出毛病来的。”
我心下黯然,先是联系了慧慧,得知雪惊秋在她家里这些天基本没有吃喝,原本就消瘦的身材又瘦了十几斤。人已经瘦脱了形,而且一天到晚也不说话,就痴痴呆呆的盯着天花板。
我自然是心疼到了极点,却又不知道该给她带些什么东西,跑去点心店买了一堆吃的东西囊囊带去了慧慧家里。
进了屋子里慧慧的养父母依旧很客气的亲自来迎接我。慧慧告诉我雪惊秋居住的房间位置,不无担心的道:“秦总,我感觉姐姐精神是要崩溃的,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已经有点恍惚了。”
“先让我去见她一面,然后再做打算。”话虽然这么说,但我根本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打算。
忐忑不安的去了她的房间,推开无门。只见里面漆黑一团,虽然是白天,但屋子里拉着厚重的窗帘,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借着门口透入的光亮,我看见小雪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头发一团蓬乱,瘦的几乎无肉的面孔根本看不出半点曾经的风采。
她就像是精神病医院里关着的营养不良的疯子。
我心顿时痛到了极点,拿着点心走到床边道:“小雪,这几天没见你怎么瘦成这样?”
她脑袋木然转向了我,随后茫然说了一个字“滚。”
“求求你让我在这儿待会好吗?我是来看你的。”
她没说什么,又木然转回了头。
我拿出香气四溢的点心道:“宝贝,咱先吃点东西成吗?别和肚子过不去啊。”
她根本没有丝毫回应。
“你可真是急死我了,你相信我是个正人君子成吗?那个女人的小孩都已经生下来了,你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这状况一点不见好,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突然她有气无力的道:“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成啊,天上的月亮,水里的龙鳞,只要你开口我一定给你弄来。”
“你给我买套房子成吗?”我没想到小雪居然会提这么个要求,愣住了。
“我也知道一套房子要不少钱,我与你非亲非故要求确实过分了,就当我没说吧。”她面无表情的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要房子我随时可以买给你,但在慧慧家住的好好地为什么要搬走呢?”
“总是麻烦人家不好意思,我想要一套自己的房子,这样住的也自由点。”
“你等着,我这就去买房子。”
我想这可能是世上最荒唐的一次购房行为,简直比买白菜还要草率。
我打电话给禽兽,问他有没有一套装修过可以直接住人的屋子。
当时还没有样板房的概念,所以我提的要求是“能够直接入住”的。
“还真有,就是我布置的那套房子,你要吗?”
“摆放缸女的那套?你准备卖了?”
“是啊,那娘们就是丝瓜成精,我可不敢要了,如果是你要,给钱我就卖。”
那屋子的装修是没话说,问题在于屋子里有个缸女,而且那个神秘的施工队也知道这套房子,甚至他们曾经进去过。
要这么看这房子还真不能要,小雪现在已经是非常虚弱了,绝对受不起刺激。
于是我道:“那套房子算了,别的房子还有吗?”
“新房肯定是有的,但价格……”
“价格不是问题,赶紧给我弄一套成吗?”
“这么着急?那我让秘书给你安排一下,你直接去东海花园售楼部找销售人员就说是我朋友就成了。”
东海花园在当时算是比较高档的住宅小区,也很有名气,我驱车到了目的地后找到了售楼小姐自报家门,立刻就有销售代表接待了我,介绍房屋项目后我选了一套三楼,三室一厅的房子,当时都是多层房子,讲究“金三银四”,三层是最好的楼层。
而当时的商品房也不像现在,是做过基础装修的,墙壁刷过白灰,厕所有整套卫生洁具,厨房也铺了地砖,我当时就定了这套房子。
那时一套房子也就七八万块钱,我打电话给宁陵生要钱,他也没问我干什么用道:“我这里正好有十万现金,你过来拿吧。”
交了购房定金,签了合同后我就去买了一应家用电器,一直忙碌到深夜,总算把一套空房子布置的有点像个家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我正打算去接回小雪,就听有人敲门。
这深更半夜的难道是我搬家影响楼下人的休息了?
打开门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站在门外,他的表情似乎很是焦急。
老头穿着一身白西服,带着一顶白帽,看样子有点老华侨范儿,见到我他哭丧着脸道:“小伙子,你这出手的速度也太快了,这房子是我先看上的,上午才说要买,晚上已经给他们卖出去了。”
“老爷子,真是不好意思,既然喜欢就应该早点出手,好房子不能等的。”
“我想和你商量下,能把这房子让给我吗?”
我笑了道:“基本没有可能性了,我很喜欢这套房。”
“钱不是问题,你开个价吧。”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立刻就要搬进来,耽误不起了。”说罢我懒得和他废话关上门道:“对不起了, 我还得去接个人。”
随后我驱车去了慧慧家,替小雪收拾了一番后就去了新房。
没想到的是我掏出钥匙刚碰到门锁,木门就应声而开了。
随后满眼的凌乱,屋子里被翻了个乱七八糟。
老不死的混蛋打击报复我来了。想到这儿我顿时怒了,当着小雪面这不是折我面子吗?
但小雪对这一切就像是看不见,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卧室里,上了床后她道:“你可以滚了。”
66、房子的秘密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小雪,我今天好歹也忙乎一天,现在累得两条腿都发软,你让我休息会成吗?”
“滚。”她现在对我说的最多字,就是“滚”。
我不禁气为之滞。也有些恼火,这一切不过是误会,为什么她如此坚定的选择不肯原谅我,而且不听我的解释。
气归气,但小雪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能和她较真,只能是暗中做几次深呼吸,将满腔的怒火给憋回去。
我当然是不能走的,因为门锁坏了,深更半夜的也没法找到锁匠,只能等明天了。
于是我用椅子抵在门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因为实在是太疲劳了,我秒睡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觉得耳朵边有点凉飕飕的。
我在梦中都能感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立马人就醒了,睁眼就看到眼前站着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在我身后用匕首不停挨擦着我的耳朵。
三人都是二十来岁年纪。看样子也不像是那种混路边的小混混。
我下意识的看了大门一眼,只见椅子好好的抵在门口。
“我们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是从阳台,所以防盗的话一定得把阳台窗户给封了。”其中一名长相颇为英俊的青年道。
我叹了口气道:“要钱吗?”
“别把我们想成下三滥,拜托。”帅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并不是冷笑。
说罢他做了个手势,一直抵在我耳朵上的匕首消失了。
“如果你愿意心平气和的谈事儿,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帅哥道。
“你们和老头是一起的?”我道。
随机青年说了一句差点没让笑喷的话道:“他是我们的大哥。”
“你爹妈生你们几个年纪跨度挺大的。”话音未落狠狠一拳打在我嘴巴上。
就这一下我嘴巴里顿时充满了血腥味,脑袋也有些发懵。
动手的是帅哥身边那位五大三粗的小伙儿,这一拳我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秦先生,我们是很尊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