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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问这个干吗?”
“王大海是条汉子啊,怎么你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事儿,如果早知道我会……”
“你可千万别无缘无故给他钱,王大海从来不要劳动之外的所得,一分钱都不会要的。这人自尊心是很强的,百分之百的纯爷们。”说这番话时他满脸都是钦佩之色。
听了这些我也对王大海充满了敬佩之心,于是道:“真是条好汉。”
“是啊,你能有这么一个员工替你做事,没事儿偷着乐吧,你把所有钱交到他手上不会出一分钱经济问题的。”
“那肯定是了,不过他的叔叔王宽松你有没有了解过。这人是个十足的罪犯。”
“说到这儿就得说王大海为什么不愿意回家投靠亲戚的原因了,他这一大家人从上到下每一个好人,包括他爸爸就是个黑社会老大,所以王大海为什么要当警察至今没人知道。但我猜想应该是痛恨家里人的所作所为吧,所以要彻底划清界限。”
“至于说他叔叔王宽松,我们一直在秘密抓捕中,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闻不问,警察可没那么傻。”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句话是不是敲打我,让我明白慕容御的事其实也早在他们的掌控中?
应该是有可能的,因为慕容御确实太出格了,而临江又是一座大都市,不可能任由这样的害群之马肆意生长,按他行为做事的风格来看,动他是迟早的事。
我们正聊天喝酒就听一人粗着嗓门道:“吆喝,这不是郑公安吗?能在这儿看到你真是稀客。”
郑春雷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这人长得矮矮胖胖,大概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笑容有点复杂,说不好那种感觉。
总之这个人给我的第一眼印象极差。
“哦,原来是王八孙子。”郑春雷对他没一点客气,张嘴就骂。
奇怪的是这人居然没有半点不愉快,嘿嘿笑道:“郑公安吃饭也不叫上我,你还欠我一顿呢。”
“想吃行啊,绝对没问题。”说罢郑春雷将烟灰缸里的烟蒂废纸全部倒进了滚开的火锅里道:“吃吧,还给你加了料。”
“那我要是把这吃了又怎么说呢?”他歪着脑袋问了一句。
郑春雷想也不想掏出皮夹拍在桌子上道:“我今天刚发的工资,一千五百六,就全是你的了。”
王八孙子端过一张椅子蹲在桌前,将外套脱了。
这是周围吃饭的见有热闹看,围过来一圈人。
只见奶白色的浓汤里烟灰、烟蒂和我们擦嘴擦涕的纸片在汤里翻翻滚滚,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然而这胖子根本无所谓,将我们剩下来的涮菜堆在一个盘子里,随后一股脑倒进汤锅中,在一片惊叹声中,一点点将沾染着杂物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
不说别人郑春雷都看傻了,吃完了一抹嘴巴,这哥们从郑春雷的皮夹子取光所有的钱道:“你这辈子拿我就没个屁办法。”
胖子走出火锅店后,郑春雷恼火的一拍桌子道:“这个混账王八蛋。”
“值了啊,一千多块钱让他吃了那么多的垃圾很合算的买卖。”
“我倒不是心疼钱,唉!这个混蛋就是个小偷,我知道他是贼,从我在反扒大队的时候就盯着他,但从来没有抓住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作案就是在人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把东西偷走,之后这梁子就接下来,我给过他几次难堪,他也给过我几次难堪,就这么针锋相对的也十来年了。”
“那你们算是老冤家了。”
“真是老冤家,有时候我真想一枪把他给毙了。”郑春雷恨恨的道。
“算了吧,今天这事儿我没觉着你吃亏了,这么恶心的食物……”我话音未落就见汤锅里的烟头纸屑这类东西逐渐变的越来越细小。
我越发觉得奇怪,用勺子捞了几个烟头起来看,乍一看还是看不出特别之处,我凑到子上闻了闻,隐约能闻到一股麦芽糖的气味。
我叹了口气道:“和你说个不幸的消息,这个所谓的烟头应该是用染成黑黄两色的麦芽糖做的假烟头,麦芽糖中间用空隙,所以能漂浮起来,至于纸屑……”说罢我用筷子挑起一片。
滚开的汤水煮了足有将近十来分钟,纸片居然没碎,挂在筷子上就像是一面小型白旗。
我用手捏了捏道:“这他妈是布条。”
郑春雷更加恼火了,踢出桌子下的废纸篓,果然里面装了一团烟头垃圾。
那人拿起烟灰缸时不知道用了怎样的障眼法,居然在所有人的眼睛下施了掉包计,将脏东西换成了假的脏东西。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道:“要这么看他早就知道你今天发工资,故意跑来坑你的,否则怎么可能带起装备呢?”
郑春雷气的脑门青筋都鼓了起来,那模样像极了磨牙的慕容御,我估计他快气疯了,于是赶紧叫来服务员道:“你把桌上的火锅汤底换一份新的,再按原来的餐单上一份菜,先上五瓶冰啤酒。”
拿到啤酒后,郑春雷一起就干了两瓶。
“郑队何必呢,你这是和自己较劲。”我忍住笑道。
“我要是抓住他,我非、非……真他妈的窝囊我。”说罢他又干了一瓶。
“我说真的,你要是能抓住他也早就抓住了,所以他天生就你的对头,不是那么好办的。”
“或许是吧,真奇了怪了,就凭你的眼里也没看出这里的花活儿?”
“我是真没见到他换烟灰缸里的东西,否则还能不说吗?咱两可是一头的。”
“我知道,这事儿真奇了怪了,他到底是怎么做的?”郑春雷拿着烟灰缸翻来覆去看。
随后汤锅上来,菜也上了,郑春雷放下烟灰缸正要涮锅,他表情又变了,用力撑了几下手指,纹丝不动。
烟灰缸被刷了粘黏之物,现在牢牢的粘在了他的手中。
93、邪教中人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妈的、妈的、妈的……”郑春雷都快气疯了。
我要不是竭力忍耐,只怕是正要笑出声来,这王八孙子是真搞,能想出那么多的缺德主意坑人,从这点看。他的行为和鬼宝是非常相似的。
烟灰缸就这么黏在他的手上,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就是不让他出去,就差没说他偷烟灰缸了,我出钱把烟灰缸买下来这才离开了饭店。
车也不能开了,我先送他回家,然后才打车离开。
路上我差点没笑翻过去,实在是太好笑了,回到酒吧的时候我还在笑,王大海正好站在入口吧台处,见到我便打招呼道:“老板回来了?”
“是的,我看今天生意挺好。”
说罢我正要进去,王大海道:“秦总,新调制了一种酒,想请您尝尝味道。”
王大海从来没有让我尝过新酒,所以肯定是有状况了。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站在吧台前,和他一样双手趴在吧台上。头对头的站着。
王大海声音很轻道:“你听我说,千万不要回头去看,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坐在西北角卡座、东南角卡座上的四个人不是来喝酒的,这四人都是会家子,而且带了武器,如果我没看错,这四人用的应该是金轮刃,这种兵器是很邪门的,秦总,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亲小說書名就可免費無彈窗最快章節
我得罪的人还是蛮多的,难道我也遭遇别人上门踢馆了?
想来想去我道:“王哥。这些人是身负武功的还是别的什么路道?”
“你知道金轮刃这种兵器吗?”
我摇了摇头。
“是一种圆形的钢圈,边缘被打磨的很锋利,使用者需用鱼鳞手套避免双手被钢圈划伤,金轮刃这种兵器在武行里是十分邪门的,使用这种武器讲究的是阵法。所以至少两人才能为一阵,两人之间配合必须妙到颠毫,才能将金轮刃威力发挥到极致。”
“这没啥好奇怪的,为什么说邪门呢?”我不解的道。
“因为金轮刃的分量很沉,所以基本不可能由女人来使用,所以这些男人从练功的时候就必须在一起朝夕相处,就像……也不是就像。必须以情侣身份相处,两人同吃同睡,互相关心、互相体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心无旁骛的配合。两个大男人像夫妻一样的生活,这还不够邪门吗?”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把自己给麻翻了。
“这、这简直太、太奇怪了。”我道。
“所以使用金轮刃的人在江湖上就被人视为妖魔鬼怪,这四个人已经连续三天在咱们这儿出现了,肯定没安着什么好心,秦总,你确定这两天没得罪什么人?”
“我主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了,已经很难想起是谁了,王哥,你说这些人会不会对顾客造成伤害?”
“不知道,很难说,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人来此的目的。”
“这样吧明后两天大家休息,我来探探底。”我道。
“这些人可不是善茬,你要小心。”
“放心吧王哥,我心里有数。”这时酒水上来了,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朝后仓走去。
路过大厅时我朝两边角落的位置看了看,果不其然,两边卡座上坐的人都比较奇怪。
这四人虽然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头型都是一样的,全是光头,两个人分别左右耳带着一个大圆环的耳圈,这四人坐在椅子一动不动,就像四座人形蜡像,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而四人的身体也是异常强壮的,很像是传说中的专门以杀人为任务的“恐怖分子”,我假装不关注这些人,走进了后仓躲在门后一动不动的观察他们。
这四人也不点酒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到四点多,起身离开了。
这其中还有几名客人醉酒,在酒吧里大声喧哗着,这四人恍若未闻,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
见他们走出酒吧,我暗中松了口气。
这时慧慧在我身后道:“秦总,你在这里待了快一晚上了,有事吗?”
“这事儿就比较复杂了。”我叹了口气道:“明天晚上不用来上班了。”
“为什么?”
“给你放假还不好吗,你就这么喜欢上班?”
“那倒不是,最好每天不上班,光发工资秦总就最好了。”
我被她逗笑道:“其实你比我有钱多,怎么想起来敲我的竹杠了?”
“我没钱啊,钱都是我爸的。”
“那不一样吗,你爸不就是你的?”
“这不是一回事,我爸的钱是他赚的,和我没关系啊。”慧慧扑闪着她亮晶晶的大眼睛道。
“好吧,这事儿我不和你抬杠,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讨论谁有钱啦,我一个月八百块工资,肯定不如你有钱。”
“你老说这茬,我给你涨到一千吧,否则好像我压迫你似的。”
“好啊,你给我涨工资我当然开心了。”她笑了,真的很开心。
我暗中也是服了她,明明老爸家财数以百亿计,给她涨两百块工资居然还能笑出来,这该是多么的没心没肺。
“要不然我请你和姐姐吃饭吧,涨工资了要庆祝一下。”
“你姐姐还是不愿意理睬我,如果你能让她回心转意,我再给你涨两百。”
“你这算是贿赂我嘛?”慧慧道。
“算是吧,成吗?”
“其实我一直在姐姐面前说你的好话啊,但现在还说不动她,这事儿不能急于求成,再给我点时间。”
“成,那就拜托了。”
之后我返回宾馆将四个怪人出没的事情告诉了宁陵生,问他该怎么办?
宁陵生想了想道:“这四人出现的确实有些古怪。”
“是很奇怪,而且这四个人一动不动的坐了一整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来。
“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吧,你还是正常营业,别被他们感觉你要针对他们有所行动,那样有可能会激化矛盾。”
“可是我已经通知店员休息了,要不然我再让他们……”
“不用了,今天晚上让殿臣他们去帮帮忙,维持现状吧。”
“我就担心他们会暴起发难。”
“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如果要动手,昨天晚上就已经动过了,何必要每天来这儿浪费时间。”
我估计宁陵生肯定是从当中看出了什么门道,既然他不怕我也不用瞎担心了,于是放心的睡觉,到了晚上大壮子他们都去酒吧帮忙。
到了晚上十点之后这四人果然如约而至,依旧是坐在那两处角落里,一动不动,也不点酒。
而到了十点一刻又进来一个人,这人约莫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适中,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运动服,这个人我有点面熟,昨天应该是见到他的,因为这身衣服很奇怪,在一群泡酒吧新新人类中显得十分扎眼。
这人进来后似乎是随便挑了个位子坐下,但位子正好在两边卡座中间的位置,他点了杯啤酒,慢条斯理的喝着。
而当这个人出现后那四人就像上了发条,同时移动脑袋转向这人,随后八只眼睛就停留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
我如果同时被四个人逼视肯定是浑身不自在,但这人却浑然不觉,就是慢慢的喝着酒,似乎四个光头在他眼里就是空气。
难道这两方人是对头?在我的酒吧里是为了找一个叫板的地儿?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