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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嘿嘿一笑转身返回了密林中,也没见他走的有多快,但眨眼之间人就消失在了黑暗的密林中。来每土才。
王殿臣看着远处的火光道:“怎么办?只有强冲一条路了。”
在这里能隐约听见对方说话的声音,两方之间距离并不远,而且从声音判断对方最多也就两三个人在场,如果来个突然袭击,这三人必死无疑。
我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举起手中的羊角道:“现成的手段正好试验一下效果如何。”说罢我从羊角中倒出一些猪油在羊角尖上点着之后我问王殿臣道:“能看见我吗?”
他瞪圆了眼睛道:“你真的隐形了。”
我举着呼吸灯道:“看来这东西确实是神器。”说罢我小心翼翼的朝树林外面走去。
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只见在一株榕树下四个男人围坐一圈正在吆五喝六的打牌,四人也不是赌钱,输了的脸上贴一张纸条,这四人都是二三十岁年纪,玩的十分开心。
我将羊角对准其中一个人正要吹火苗,忽然脑子一转,毕竟对这样法器还不是特别了解,万一没轻没重的来一下对人造成伤害那真是造孽了。
想到这儿我决定还是保守点的好,于是成一个人起身撅着屁股给对方脸上贴纸条时我跑过去对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哗啦一声响,那人顿时失去平衡将砖头支撑起的木板压倒在地,对面的牌友也被他撞的摔倒在地。
“日妈,至于赢一把牌就激动这样吗?”同伴躺在地下抱怨道。
“两个缺德货使坏,踹我屁股一脚。”他回头骂道。
另两人笑骂道:“你屁股做痒了,想给人踢吧,我两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动也没动过。”
“你们就装吧,装死你们。”
“操,谁装了,没人踢你,谁骗你谁是小狗子。”
我趁四人全神贯注讨论事情时悄悄走到一人坐着的一侧板凳,抬脚踹在他的板凳上,这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后连翻滚几圈。
等他站起身后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四人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安。
我又绕到他们挂着充电灯的榕树上,将挂着灯的树枝一把别断。
树枝断裂的声音和灯架落地的声音刺激的四人再也不敢逗留,有人大吼一声道:“闹鬼了。”四人毫不犹豫撒腿就跑。
等王殿臣来到后我还是在笑,笑的气都喘不过来。
“别光顾着高兴了,赶紧吹灭蜡烛现身吧。”
我也不敢随便吹蜡烛,用手将火光捻灭了道:“看见没,对付这些人就是这么简单。”
“我承认你牛逼,赶紧走吧,别在这耽搁时间了。”
“先别急着走,还没玩好呢。”
“我去,你还有什么招。”王殿臣点了支烟笑道。
“这些人虽然走了,但一会儿肯定还要来,咱们把现场恢复原状,这样他们会吓的更厉害。”我哈哈笑道。
“边哥,你是真缺德,我服了。”王殿臣笑道。
“别废话了,赶紧动手。”于是我两又将现场做了一次还原。
唯一无法还原的是树枝,我将断枝丢进树丛里,将灯挂在另一根树枝上,之后和王殿臣、馒头躲进了一处茂密的树丛里。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只见火光闪动,村长和七八个人点着四根火把急匆匆赶了过来,只听村长道:“到时候都别慌张,一定要沉着冷静的面对。”
一帮人接二连三的答应着,随即走进了“闹鬼现场”,他们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愣了一会儿村长道:“你们不是说闹鬼吗?我看不像。”
那四人表情更加是惊恐到了极点道:“村长,这才是真闹了鬼。”
“哼,你们四个小子是想家里的婆娘熬不住了吧?”村长气咻咻道。
“真不是,我发誓真的是遇见鬼了。”
“可是这里有那点像是闹鬼的样子?”
“是啊,所以说这才是真闹鬼了。”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无奈的喘了口气道:“难道之前是我的幻觉?”
“不可能,幻觉不会如此逼真,再说我们都看见了。”
“你们几个小子肯定是想要回家逍遥快活,别在那儿装了。”
“真是闹鬼了,我们要是骗人了就死全家。”
这时一个中年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村长,你是知道这里闹鬼的,为什么非要装不知呢?”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36、密林诡事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朝村长望去。
村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随后仰头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村长,你安排村民在这儿值夜。当地的特殊情况你却故意隐瞒不说,是不是想害死他们?”中年人毫不示弱,继续追问道。
“我说了,不知道这件事。”
这话听着就不对,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说“这件事”。
这三个字分明是有所指的,是人都能听出来。
人说谎话总是有迹可循的。村长的这个谎话说的尤其低级。
“村长,这些年所有人都说林子里有地雷,不能轻易进入其实你知道林子里根本没有地雷,为什么不把真像说出来?”
“行了,别在那儿没完没了的。既然你知道这些事情说出来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我说?”村长恼火的道。
中年人道:“有些事情从别人嘴巴里说出来未必靠谱,所以我从来没有替你说过一个字。但你到底打算隐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行了,我懒得和你废话这些屁事情,想说就说吧。”说罢村长直接撂了这些人。转身朝村子方向走去。
那人则在林间来回走了一圈,甚至走到我们藏身的灌木丛边上。
“东方叔。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们听听呗?”年轻人问道。
“唉,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对越自卫反击战到了中期,两军主要是以渗透破坏为主,当地早就没有大规模的军团作战了,所以大部队撤回了第二防区,军部留了一部分人训练村民作为民兵防守,配合侦察连的同志们对抗小股越军的骚扰。”
“当时村子里的青壮年全部都武装了起来,包括我和村长在内,当时我是年纪最小的民兵,村长倒数第二,村子里和军部的人照顾我两,布防、作战我们都在队列的最后方位,出事那天我们就是来这个地方执行任务,当时得到消息说有一队大约十三名越军特种兵会从此地渗透入我方阵地执行自杀式袭击,我们在这里伏击这个特别行动小组。”
“当天参与伏击任务的是一个侦查中队外加一个民兵连的人,约有一百多人,我记得那天天上还下着雨,阴沉沉的,我们一直埋伏了有大半天的时间,终于等到了越军的渗透小组,队长喊了声打,我们就开枪射击了,不过越军这些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配合有素,毫不慌乱,有限的火力把我们压制了好长时间,但人数相差过于悬殊,最终还是被我们打退了。”
“队长带着我们就追了进了林子里,打算的是把他们赶回越方边界,可是追过一片黑木林后那些越军又对我们射击,打死了两个同志,队长脑子一热就继续深入一直追到大凉山脚下,当时在我们这儿有个说法,说大凉山是一座诅咒的诡山,我方军人绝不可涉足,但当天队长红了眼,也不管这些扛着枪第一个冲上了大凉山。”
“结果没上没上几步他一个倒栽葱就从山上翻下来死了。”
“那个时候的人都傻,搁你们见到这种情况怕是转身就跑了,但我们那批人不管不顾扛着枪就往上冲,但越军走着没事儿的地儿我们上去一个就死一个,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和村长。”
“我们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比你们现在还要小得多,看到这一幕早就快吓疯了,也不敢上山,转身就跑,但很快就被返回来的云南军人给抓住了,不过或许是看我两年纪还小,这些人也没为难我们,审讯了几句没得到有效的情报缴了械就放我们走了。”
“这件事在村长心里始终觉得自己事儿逃兵,他过不了这个坎,所以始终不说,但我憋的都快出毛病了,今天说出来让你们知道,我心里舒坦了不少。”
“这没啥丢脸的,毕竟你们那时就是个孩子,谁不怕死呢?”
“所以我无法理解村长的心理,明明不是我们的责任,他却非要扛起来,还为此深感内疚我真是无法忍受了。”
“东方叔,为什么大凉山越南人能上,我们却不能上?”
“这我也不知道了,但听传闻说过中越战争时期有越南的法师来战场施放过邪术,或许这就是原因。”
“啊,这世上还真有邪术?”
“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越南的法师,但大凉山自从反击战之日起到今天一直不太平也是真事,狼、熊、虎这些猛兽都有生长奇怪的,甚至连羊都会害人,而且我确实不止一次见到过鬼魂,鬼魂不像故事里说的那样浑身苍白,而是橘红色的,就在这片地方我经常能见到。”
“东方叔,你别吓唬我们,刚刚还别什么东西莫名其妙踹了一脚。”
“那肯定就是鬼魂了,其实村长就不该让你们在这儿放哨,就算是天极狼进了这片区域都不可能活着回来,有什么可收的,万一遇到厉鬼,你们四个就搭进去了。”
我和王殿臣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里居然是越南法师“大展拳脚”的地儿。
既然如此林子里为什么会有一个中国道士在呢?而且那个“老仙”也是中国人?
“要这么说我再也不来这片鬼地方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唰”的一声响,我反应比常人要快得多,立马循声望去只见身后十几米外的榕树间一道橘红色的光一闪而过。
我擦,刚刚才说有一个身体橘红色的鬼魂,结果就给我见到了。
林子外的众人也听见响声了,但等他们慢悠悠的转过脑袋,那道橘红色的光早就消失不见了,但我可以确定“他”就在其中一株榕树的枝杈中隐匿者,或许此时他就在暗中仔细的打量着我。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那几个年轻人满脸的恐惧,东方叔比他们镇定,伸手示意众人不要说话,抬脚跨入了灌木丛中。
此时我两就在他脚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我们,我汗透掌心,悄悄抽出甩棍,万一被他识破行藏就和王殿臣合力制服他。
然而他的注意力全在树梢之上,只见他昂着头脚步轻轻从我们身边走过,朝发出声音的榕树走去,就在这时榕树一根枝杈无风自动了一下,我们看的清清楚楚。
东方叔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呢?”说罢继续往前走去。
只见树丛中突然射出一道红色的“长绳”,啪嗒一声结结实实黏在东方叔的脸上,他惊呼一声用手握住“长绳”似乎是想要将绳子从脸上扯下来。
远处那几个小年轻见到这一幕,吓的惊叫,毫不犹豫抛弃了他们的东方叔转身就逃。
他的嘴巴应该是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响声,虽然极力挣扎,但这类似于皮球一样的长绳柔韧性极好,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
看来能帮助他的只有我们了,于是我从布袋里取出一块锋利的寒冰,长绳前才知道东方叔整张脸都被糊住了,就像吹爆了一个大大口香糖,而“长绳”是不断渗出透明粘液的,所以这是动物的长舌头。
眼见他就要因为缺氧而不支,我用寒冰匕首在舌头上一划。
舌头顿时断成两截,黏在东方叔脸上的那片没了支撑,自行跌落在地,其余的又弹回隐藏于树枝后动物的嘴巴里,只见树丛一阵晃动后接着一个浑身赤红的“人”从树梢间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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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返回村庄
他落地后状态和我手指被寒冰划破的状态差不多,都是浑身僵硬但却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红人”四肢紧贴在身,那姿势像极了四脚朝天的大蛤蟆。
走近后我才看清原来“红人”是一只类人的大蜥蜴。
它拥有蜥蜴的身体,但脑袋却是圆的,而且隐约能看出人的五官。所以在它速度极快的移动时,看着确实像一个红颜色的人。
东方叔差点给憋晕过去,得脱束缚后趴在地下呼呼喘着粗气。
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道:“东方叔,看来你的同伴不是很讲义气。”
他又用力吸了几口气,这才无力的晃了晃脑袋道:“你们命真大,居然没死?”
“如果我们死了。今天你也就死了。”我道。
“是的,所以谢谢你们。”说罢他握住我的手,费力的站了起来。
“这就是你看到的鬼魂?”我指着红色的“蜥蜴人”道。
“应该就是它了,这是怎么了?”
“被我下手段抓住了。”说罢我走到蜥蜴人身边,它可没有我那么耐冻。此时不但没有缓解的症状,身体表面反而开始凝结薄薄的白霜。请,谢谢!
这层白霜可是由体内生成的,所以它身体内的状况可想而知。蜥蜴人已经开始蹬腿,喉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