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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是你上哪知道这些人信息的,这些犯罪分子最专业的追捕人员都没把他们找出来,为什么让你找出来了?”
“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而且就算是和你说了,你也未必能接受,所以还是别问了吧。”
“唉,我要有你的本领就好了。”
“最好还是别有的好。”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看到天花板上用粉笔画了五个圆圈,就问道:“圆圈是什么意思?”
“这是遇害的五名警察被倒吊着的区域。”
“五名警员当时的状态是怎样的?”
“他们赤身**,浑身上下全是被利刃划开的伤口,包括腿部大动脉和脖子的动脉,那场面真的是太惨了。”
“浑身都是伤口、浑身都是伤口……”我自言自语道。
“咋了,你想到了什么?”
“我是没想到什么,但如果浑身都是伤口那就说明警员肯定不是死于枪伤对吗?”我道。
“是啊,死者身上没有枪伤,全是锋利之物造成的伤口,怎么了?”林怀民不解的问道。
“这种伤如果是以武术套路打在人身体造成的,那么会武术的人肯定能从伤口看出招法轨迹,而我店里就有一个现成的武术高手。”我激动的道。
“那你让他帮忙看看死者身上的伤口,能否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于是我们有驱车去公安局取了死者的照片,傍晚时分赶往了酒吧,当时王大海正在安排服务员上酒,听说找他的原因后立马撇开手上的事情开始仔细的看照片。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2、鹰爪门
仔细看了很长时间王大海将照片放在吧台上道:“这种事情按道理说我不应该掺和,因为江湖事有江湖的规矩,老实说从五具尸体的伤口我确实能看出一些门道,但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指责对方门派与犯罪行为有牵连万一最终的结果证明他们是无辜的,那我可就不好混了。”
“王师傅您放心。这件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绝对不会把您抵出来,我从您这儿需要的是线索,而非结果。”
王大海这才点了点头道:“你们看所有的伤口,每一条都横垂竖直,就像拿尺子量出来的一般对吗?”
“是的。我也注意到了。”
“而且每四条伤口的间距是等的,就像是用四指一把抓下来的伤口,而非一刀刀割出来的对吗?”
“嗯,确实如此。”林怀民仔细观察照片后道。
“我们武术门派里有一个叫鹰爪门的,这个门派的人用的兵刃非常独特。是用熟铜制成鹰爪为武器,与人动手一旦划在人身上就会出现三条等边距离的伤口,鹰爪门在各类武术门派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个小门派。但这些年突然爆发式的增长,短时间内收了五百多弟子,而且这些人中有将近一大半是海外华侨。或是外国人。”
“外国人不是都崇拜李小龙吗?怎么突然就跑到鹰爪门里混了?”我不解的道。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一个小门派。却吸引了众多外国人加入,没人知道这些老外为什么单单找到鹰爪门,进入这样一个小门派里,不过后来还是问出了一些端倪,这些老外并没有用鹰爪做武器,而是用熟铜打造了一杆狼爪。”
我心中暗吃了一惊道:“救下小紫那天晚上我见到的两个人用的就是狼爪。”
王大海点点头道:“我知道,听你说了这件事之后我就知道这些人肯定是鹰爪门收的外国弟子。”
“可问题是鹰爪和狼爪作为武器没什么特别的吧,无非不就是多一道指甲吗?”
“是的,但问题是这些人指名要用狼爪作为武器,而且给了优厚酬金,鹰爪门白的这样一笔巨款,又壮大了门户,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人拜入鹰爪门肯定是别有用心的。”我道。
“这肯定是,但直到目前为止,我也没听风声说这些人做了怎样出格的事情,但是这五名警察身体所受到的伤害来看,十之**是鹰爪门收的这些狼爪徒弟所为。”
“这么说我们应该拜访一下鹰爪门掌门了。”我道。
王大海笑道:“鹰爪门掌门刘司空外号石不挡,五年前还是个非常低调的人,但自从收了这批外国学生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处处以宗师自居,现在想要拜访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极有可能是他的门徒害死了五名刑警,绑架了刑警队长,不管有多难这面也得见上。”我道。
“实在不行我会找当地法院申请搜查令的,配合警察办案也是他应尽到的义务。”
“警察。”王大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无意冒犯,但警察在这些人眼里真不具备丝毫威慑力,否则他们也不会出手就杀了五名警察。”
“这帮死疯子,只要让我抓住他们……”
“说狠话没意思,枪械在这些人眼里和废铁没什么区别,如果真的想要抓住他们靠警察去再多的人都没用。”
林怀民面色一变就要发火,我知道王大海说的是实话,赶紧劝住他道:“都是为了办案子,没必要为点小事做口舌之争。”
“我们警察伦拳脚功夫确实不如你们练武之人,但我们办案,抓获罪犯靠的也不只是一杆枪,你小看警察了。”他竭力忍耐呼呼喘着粗气道。
王大海眯着眼打量他一番,再没说风凉话,取了纸笔写下地址道:“这就是鹰爪门总堂所在,不过你们真的未必能见到刘司空,这人谱太大。”
“试试看吧,双拳不打笑脸人,意思尽到了他应该给我们一个面子。”我道。
“好,那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我说句心里话,你店里的员工真有些阴阳怪调的。”
“你应该理解他,这人曾经也是个警察,或许这是他最早的理想所在,当时当一切希望破灭后他为了保护自己,不再痛苦,就会下意识的选择鄙视这个职业,这是一种自我防卫机制吧,所以他说的越狠越难听,证明他其实越渴望做警察这份工作。”我道。
“你还懂心理学?”林怀民诧异的问道。
“我看过相关的报道,这也是我信口胡说,当不得真。”
纸条上的地址居然是山东的一个村子,也就是说我们又得跑外地了。
山东和临江的距离比广西是要近多了,所以我们决定当晚就行动,回去收拾了衣物之后我连出院手续都没办就和王殿臣、馒头三人踏上了前往山东的路途。
随行的还有四名刑警,七人一狼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离开之前我们就联络了当地市局,对方承诺一定尽全力配合我们这次办案。
因为案情比较特殊,所以我们也没有实情相告,只说有些情况需要找刘司空了解。
经过半夜的颠簸我们进入了山东境内,又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鹰爪门所在的提梁乡。
山东是中国的武术大省,区域内门派林立,光是一个提梁乡就有三个武术门派存在,只是立在街面的牌子不可能直接上“鹰爪门”三字,用的是“鹰爪武术会”。
接待我们的是市局一名干事,当地公安部门的同志听说了案情也没觉得是多大的案子,所以委派了一名干事先带着我们联络刘司空。
“鹰爪武术会”在提梁乡属于门脸最大,装修最豪华的门派,足可见他们的财力雄厚,只见大院子的木架上摆满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对石狮子分列入口两旁,端的是气象森严,少林武当也不过就是这种派头。
这名干事叫刘悦,二十岁刚出头,参加工作没多久,我估计他就不可能把人找出来,果不其然深更半夜敲了武馆门后对方看他是警察还算给面,开门让他进去后没多久刘悦气咻咻的走了出来。
等他上了车后我道:“对方是如何拒绝你的?”
“他们说刘掌门在休息,他睡觉时间没人可以打扰。”
“你没说是在办案?”
“说了,可他说掌门是习武之人,对于养生之道非常讲究,绝对不会在半夜起来,就算市长来了他也得把觉睡足了。”
我忍不住笑了道:“王大海说这个人装,一点没错,这哥们确实太装了点。”
“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要不然咱们干脆装作踢馆的人,我不信他不出来。”
“你这主意够馊的,他手底下那些徒弟就足以打翻我们了。”
“这点我也不赞成,即便是踢馆掌门人也不会立刻现身的,除非打趴下他几个徒弟。”
“他的徒弟可不算好惹的。”我叹了口气道。
“是啊,所以很可能没见到刘司空,我们先被教训一顿,这可不算是个好点子。”
思来想去没有好办法,我一拍大腿道:“先去睡觉,我就不信白天他不出现。”
“可要是他不出现呢?或者即便是他出现了,却不让我们见到呢?”
“那我就一把火点了他的房子,我可不是瞎说,到时候我真来这儿放火。”我恼火的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3、超级装
“唉,这年头真是装什么的人都有,但是装武林宗师的,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王殿臣叹了口气道。
现在是绝对能和鹰爪门的人起冲突,道理很简单。我重伤未愈,不可能与人打斗,而上门阴肯定是因为身体没有恢复,否则也不可能任由别人把我伤成那副鬼样子。
所以现在最好还是低调行事,否则惹出的麻烦根本就没法摆平,何况那两人的身手我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的,鹰爪门里至少还有几百个和他们本领旗鼓相当的同门,这要打起来估计我给撕得肉片都不剩了。
回去睡觉的时候我还在想自己会不会梦游?如今的我连走路都困难,如果还是剧烈运动,我受伤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休息的地方是当地一处公办招待所。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不过招待所的内置很简陋,颇有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意味。但收拾的干干净净。
深更半夜的我确实有点疲劳了,洗漱之后脱了衣服上床正准备睡觉,忽然就听马桶哗啦一声。自己扳动了水阀,哗啦啦冲出水来。
我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陈旧的马桶开关松动或是失灵都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儿我我正打算睡觉,就听啪嗒一声,马桶盖子撞在马桶上发出了一声大响。
这下我睡意全消,起身走到厕所先试了试马桶的开关,确定没有松动后又将马桶盖恢复原状,感觉马桶盖子也很结实,不可能自行掉落马桶上。
思来想去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转身正要离开,就听马桶哗啦一声,又是流水响动。
然而这次不光是抽水了,只见水从马桶盖的缝隙处涌出,四面流淌。
马桶居然堵住了,也是有够倒霉的。
想到这儿我正要揭开马桶盖子查看情况,忽然一撮又细又黑的头发从马桶的缝隙处涌了出来。
其中几根正好碰到我手上,湿漉漉、冰冷冷,吓的我赶紧缩回手。
随即就见马桶里有什么东西要顶开盖子,马桶盖子露出一道更宽的缝隙,随即一套鲜红色软绵绵的舌头居然从缝隙中露了出来。
这可把我吓的不轻,连退几步出了厕所门,将门一把用力关上。
这次我更加肯定上门阴受了伤,否则出现这种状况她必然会第一时间现身的。
看来我需要更多的鲜血养她,那些人渣死不足惜,但上门阴绝对不能出事情。
之后我壮着胆子又将厕所门打开。
赫然只见马桶盖已经被掀开,水中泡着一颗肿胀的,已然腐烂的女人脑袋,她脑袋上的长头发铺满了马桶边缘,此时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上门阴不再出现后我胆子也小了不少,这一下就被唬了个魂飞魄散,连衣服都没穿,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就冲出了房间冲到了一楼大厅。
此时只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吧台里,看我这身打扮,她极度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们这里是公家单位,可没有你想的那些服务。”
“您、您误会我了,我的房间里闹鬼了。”我上气不接下气道。
“闹鬼?你产生幻觉了吧?”胖胖的中年妇女惊诧的道。
“肯定不是幻觉,我房间的马桶里莫名其妙的钻出来一个女人的脑袋,那模样简直恐怖到了极点。”
“什么,那个马桶里又看到女人脑袋了?”这女人处变不惊的问了一句,而且有个“又”字。
她“镇定”的情绪也感染了我,我道:“难道你们知道这件事?”
“这么老的招待所,出点怪事情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看你大惊小怪的样,还是个爷们的,胆子比我都小。”
我给她呛得差点没翻白眼,终于领教了“公家人”的厉害。
“大姐,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问题是厕所里突然多了一颗人脑袋,确实是太吓人了,见到这一幕有几个人能不害怕的?”
“害怕也没办法,有钱去住高级宾馆啊,干嘛来这种破烂地方。”
我心里的火也被她勾起来了,恼火的道:“我说你这个人……”
她小眼一眯道:“我说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道士,你和我说这些话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