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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轻轻的滑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随后从身体两侧滑到了腰间。
忽然间我觉得有点嗓子发干,嘴唇发麻,心脏也是紧张的嘣嘣直跳。
虽然犹豫了很长时间,我的手最终就像是无法控制朝上门阴的腰后缓缓“缠裹而去”。
我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最终我的两只手顺利的在上门阴的腰后部位“回合了”。
她本来身材就高挑,悬浮在半空之后我只能到她胸口的位置,于是我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脑袋贴在她的胸口上。
我清晰的感受着上门阴的美好,但我对天发誓那一刻我心里没有丝毫邪念产生,因为上门阴在我的心里是圣洁的,是不容亵渎的。
鲜血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而这人的血液几乎被我全部擦在了上门阴的身体上,她应该是从中汲取了所需要的“营养”,及腰的长发已经回复了的油光可鉴的状态,一根根的比丝绸都要柔顺。
正当我紧抱着上门阴处于忘我状态时就听一个声音隐隐传来道:“这屋子里有妖邪。”
我心里一惊赶紧松了手,上门阴瞬间不见了。
只见阳台的窗帘上映出一道人影。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朝屋外跑去,正要下楼就见一道人影已经从楼梯走上来。
前后都有人我无处可走,只能慌不择路的躲进床底下。
随后就见一双穿着布鞋的双脚站在了门口,他观察片刻后打开了阳台玻璃窗,只见另一个脚穿布鞋的人走了进来。
凝立片刻一人道:“你怎么看?”
“这还用说,又是三尸门人造的孽,若不根除这些邪教妖人,必将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我心里奇怪,这人明明是心理变态,乱杀人,怎么这笔账又算到三尸门的头上了?
就听另一人道:“但我们没有这些人信息,只能任由他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只是迟了一步,我刚刚鬼魂的气味还非常强烈,就是我们进来这短时间,如果再快些或许就能救他的性命了。”
“他死了也是命数该当如此,没什么好自责的,我们已经是足够努力了。”
“唉,总是想多救一个人,但总是棋差一招。”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9、赵刚的秘密
我躲在床底下也是满心好奇,从来只是听说这世界上有人能看见鬼或是通过法术手段让鬼现形,还真就没听说过有人能闻出鬼魂的气味。
鬼魂什么味?
我越想越奇怪。
只听另一个人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自责,尽力就好。”
“是啊,我尽力了。这说明我的能力真的是很差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沮丧。
“何必想那么多,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不就成了。”
“师父,您不用安慰我,是我拖累了您。”
“你这孩子这么轴呢?”
“不说了,咱们该走了,否则警察要来了。”很快两人就离开了。
我赶紧将床底下擦干净。以免留下指纹,爬出来后走到死尸面前道:“你也是死有余辜,下地狱去受无尽痛楚吧。”
之后我去了一处荒凉地,在泥地上刨了个土坑后将作案时的衣物一把火给烧了。
回去后王殿臣还没睡觉,道:“事儿办妥了?”
我没说话。
“能杀人的都是狠角色,边哥,真没发现你具备这样的特质。”
“理论上说每个人都有成为凶手的潜质。因为人是具有兽性的,一旦压抑不住就会用鲜血来滋养兽性。”
“别告诉我你体内的兽性复苏了?”
“睡觉吧,时间不早了。”说罢我去了卫生间洗澡。只见手指缝的指甲里全是干涸后的血渍,于是我用指甲剪将指甲剪断后丢入马桶。一按冲水键最后一点犯罪证据就顺着流水消失了。
当晚我睡的很香,从晚到早根本没醒,起床后我问王殿臣道:“梦游了没有?”
“没有,你昨晚连呼噜都没打。”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如果我没睡着的时候敢杀人,那么睡着后就不会出去杀人了。”
“哦……你这话说的有点绕。”我一笑没有继续解释,这事儿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们之前一直瞒着我,为什么昨天和我说这些事了?”
“因为大哥说不必要隐瞒了,所以我就说了。”他轻描淡写的道。
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道理,也就不聊这个话题了。
“你说宁哥去了哪儿?这么些天都没消息了?”
“不知道,大哥的行踪我上哪猜去。”我走到阳台上扭了扭胳膊,只听咔咔作响。
白天没什么事情我去警局问了郑春雷的状况,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而赵刚两人就大摇大摆生活在警方的监控下,每天就是吃喝玩乐,根本不避讳警方对他们的监控。
“这两个混蛋实在太嚣张了。”林怀民气咻咻的道。
“我有办法能对付他两,不过这得靠你们帮忙了。”我道。
“哦,你能对付他两?你不是刚被这两人打的浑身是伤吗?”
我小声把计划告诉了林怀民,听罢他不停点头道:“不错,是个挺好的办法。”于是林怀民带了七名刑警和我一起出发了。
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中央街的花园里,那地方是谈恋爱人的常去之地,两大男人在那儿混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监视的警员以为两人要和别人搞什么暗中交易,一直紧紧咬着两人不放。
我们到了街心公园时两人静静的坐在一处喷泉边抽烟。
我示意警员们布控好后便走到了两人面前。
赵刚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道:“来了?”
“是啊,知道你两在这我就来了。”
赵刚身边那人非常气愤的起身就朝我走来道:“我们到底惹你什么了,非要招惹我们。”
赵刚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控制情绪,有些人虽然讨厌,但不是我们的敌人。”
那人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
“有什么事情吗?”赵刚笑着道。
“没别的事情,我只是替自己讨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
我冷笑一声道:“那天晚上你们差点把我打死,这么快就忘了?看来两位记性不是太好。”
赵刚眉头略微皱了下道:“你亲眼看到是我们干的?”
“装糊涂也得装的像,你说呢?”
赵刚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认定是我了,这也没什么,就算是我吧,那么你今天找我是为了报复?”
“不是报复,而是报仇,那天晚上我一敌二,这一身骨头都差点被你们拆碎了,不过今天你们就没法嚣张了,看见那些警察了没有?只要你取出狼爪,就会暴露自己凶手的身份,他们会立刻实施逮捕,想你们这样的人如果进监狱了估计还是有点麻烦的对吗?”
赵刚点点头道:“你说的挺有道理。”
“所以你两只能赤手空拳的和我交手了。”说罢我抽出“冰棍”
年轻人气的浑身发抖,似乎就要爆发。
赵刚道:“钉子,别那么容易被人刺激。”说罢转而对我道:“你是想要报仇对吗?”
“是啊,我挨得打可不能白受了。”
他微微点头,随后将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脱了,露出肌肉虬结犹如钢板一样强悍、坚硬的身体。
但他身体的伤疤多到无法数清的程度,只见浑身上下遍布了各种伤口,除了鞭伤、刀伤之外还有几处伤口像是牙印。
总之这人从上到下没一块好肉。
我都看傻了,赵刚指着心口道:“如果想要动手那就请开始吧,我保证不还手。”
“你……”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和我来这么一手。
他是不是吃定了我不敢打他,所以故意来这么一出?
想到这儿我举起的棍子悬在了半空。
赵刚嘿嘿一笑小声道:“你连杀人都敢,却没有打人的胆量,是不是有点奇怪。”
“你、你怎么知道我杀过人?”我道。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凶手的眼睛是有凶光的,无论你是在生气的状态或是高兴、开心的状态下凶光都是始终存在的,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所以你应该动手了,否则不光是我,连那些警察都会看不起你。”
我之所以下不了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忽然感觉赵刚不是敌人,他对我没有恶意。
甚至我感觉到那天晚上伤害我的并不是他,虽然他出现了并且和我说了几句话,但随后的一切都是录音机录下的声音,我并没有亲眼见到发生的事情。
换而言之如果真是他伤了我,那么他对我不会手软,更不会站在这儿任由我殴打,说白了这些警察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危险,他为什么要放弃抵抗?
想到这儿我缓缓放下手上的冰棍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睁着眼睛走进那间屋子的,难道当时的状态是梦游?”他问道。
“虽然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当时的状态确实是梦游。”
“哦,那就难怪了。”他点点头道。
“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自己一个人来找我,而不是带着这么些警察劳师动众的来,我们应该是朋友而非敌人。”他说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便离开了。
林怀民着急上火的跑到我面前道:“怎么了,我看你……”
“林队,这件事是我太过于想当然了,你耐心等我几天,我肯定给你个说法。”
“哦,那倒没事,只要你安全……”
“你能把监控赵刚的人给撤了吗?”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他惊讶的道。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这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而是现在指挥这项行动的人是级别更高的人,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80、再见缸女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林队,到这一步我有预感赵刚他们不是罪犯,如果你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两人身上,到头来肯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便宜了真正的犯罪分子。”我道。
“首先这案子到现在都是一桩无头公案。其次我不可能只凭你的推论就认为这两人不是犯罪分子,最后我想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赵刚两人不是犯罪分子,他们为什么不对警方解释明白,宁愿天天被我们盯着却却不发一言。”
林怀民最后一个问题问住了我,如果赵刚二人确实没有伤害我、杀死警察绑架郑春雷的也不是他们。为什么不对警方明说
我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反驳不了。”
“要不然这样吧,你可以进入他们的房子,我保证在场的警员不会阻拦你,也只能到这份上了。”
“成。能这样我就已经很感谢了。”
可是正当我准备好要去赵刚家里时宁陵生打来了电话,他让我去禽兽家里一趟。
原来他这些天一直呆在有缸女的那间屋子里。
等我赶到后宁陵生站在屋子门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见我他微微神情似乎有些疲惫。
“宁哥。这里到底出什么事情,我看你几次三番来这儿”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如果不搞定就会招惹大麻烦。”
“就是你大哥使得坏了”
“我大哥绝对不会承认他与这件事有半点关系,事实上另一支修庙的施工队也不属于我大哥管理。但人都是现实的,他肯定是巴结大哥。对付我了。”
“这个混账王八蛋。”我气愤愤的骂道。
“父亲一直想要将应神的路子铺开,能坐下国内的市场,所以我们修庙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推销应神,但应神是有风险的,一旦发生了意外,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所以父亲一再叮嘱我们定要小心行事,宁可不做,也不要贸然去做,以至于害了别人性命,坏了自己名头。”
“所以对方的做法就是让我们的应神出事,然后用这件事攻击我们”我愤怒的道。
“是的,如果缸女发生了严重意外,我父亲一定会知道这件事,他会对我非常不满。”
“宁哥,你也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将来法王的位置肯定非他莫属,他为什么还要对你赶尽杀绝呢”
“因为在继承法王之位这件事上我是他唯一的威胁,想要做到百分百的保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父亲对我彻底失望。”
“明白了,你的大哥真是卑鄙。”
“这件事暂且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把他怎样,现在最主要的是处理好缸女,不要让她害人。”
“明白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道。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难,我要你砸碎封印灵魂的瓦缸。”
“这还不简单吗,我这就”
“你得明白当灵魂在魂器里那就是应神,而一旦解除了封印,应神就会化身为厉鬼,所以敲碎瓦缸是有巨大风险的,但我可以肯定上门阴肯定比缸女要强大,所以你是安全的,但千万不要试图说服缸女,而且也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更不要与之接触上,被厉鬼缠身的可怕你是亲眼见过的。”
“宁哥,如果是平时那肯定没问题,但上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