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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话说回来,说也凑巧,修烈女岗隐身寺最后一天我们遇到了一位独自上山的女人,看模样大约二十多岁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穿的很朴素,长的也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主要是脸比较大,眼却很小,但给人一种很强的亲和力。
我作为一名修庙人,善男信女自然见得不少,但这个女人算是极有诚意的人了,进了庙她捐了有五百块钱,随后燃香祷告了足足有半个小时,随后才恭恭敬敬的离开。
当时我们的工程已经到粉刷山墙的阶段,也是最后一道工序,所以大家心情都比较放松,等女人离开后王殿臣道:“这位大姐可是够诚心的,你猜她为什么事儿来这求菩萨”
我道:“这还用说嘛,她这个年纪肯定是婚后求子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可怜啊,但愿能早生贵子。”王殿臣为其“帮言”。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我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想要上厕所。
寺庙里厕所叫西净房,因为当天西净房也在粉刷中,所以只能去“露天厕所”,我点了支烟走入了一片“风景秀丽”的山谷中,正要寻找“出恭之地”隐约听见一个女人翻来覆去念叨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声音有些急促,说话的人情绪似乎很焦躁。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是碰到“七位烈女”了,正要离开,见一块大石后猛然站起一个女人,是之前在庙里祭拜的那位,她紧紧抿着嘴唇从兜里取出一个五分钱的硬币道:“正面是你,反面是它。”说罢向上一丢按在手里。
可是看了一眼后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后无意中见到了我,这些人对于修庙匠人是非常尊重的,于是点点头道:“小师傅。”
我也客气的回应了一句道:“大姐,您这是遇到难以决定的事情了想菩萨帮您做出选择”
她面带难色的点点头道:“唉,现在是重大的人生关口,一步对入云端,一步错坠入地狱啊。”
“哦,差别这么大那你到底是为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道。
“我是一名歌手,出道至今也没唱出成绩,前些天公司为大牌写了几首歌,她都没看上,所以准备匀一首出来给我唱,,这次机会真的难得,所以我想选一首最适合我的歌。”
“你在这儿丢硬币”我忍住笑道。
“真是没办法了,我觉得每首歌都很好,都适合我,但是真说确定哪一首又觉得心里没底,犹豫到现在,真是精神都要崩溃了。”女人无奈的道。
这是患得患失的心理,人不怕没机会,怕让你选择机会,这才是最难的事情。
“小师傅你们修庙的人天天在菩萨身边,身上都带有仙气,你帮我拿个主意吧”她几乎是哀求道。
“大姐,这种事情问别人你能放心吗”我道。布讽华巴。
“信不着别人我还信不着你吗,你说罢,还不白说,我给你;;”
我拦住她的话道:“如果你自己确实拿不定主意,我给你介绍个人,他如果愿意帮你看肯定没问题。”
“哦,那你快告诉大姐,这位高人在哪儿”
当时娱乐圈还没现在这么浮躁,所以这人也算是最早一批求神拜佛的娱乐圈人了,但我也不知道宁陵生是否愿意见她,实现通报了一声,他也没拒绝答应了下来。
这个女人在当时远没有出名,连三线都算不上,见宁陵生时她表情神态简直恨不能给跪了,宁陵生也不含糊,首先让女人当他面分别将几首歌曲唱了一遍,接着又要了女明星的生辰八字,测算过之后宁陵生道:“你是甲寅よ癸酉よ甲子よ甲子生人,生于甲子日甲子时,入子遥巳格,如果年月柱没有庚申辛酉,而有丑相合,有午相冲,五行缺火よ土。”
一番话说的女人愕然,我听的也是莫名其妙,宁陵生继续道:“你的卦象如此,简单来说是命主离乡别祖,自谋出路,方能兴旺。你老家距离你现在工作的城市有多远”
“大概两千多公里。”女人道。
宁陵生微微点头道:“这个距离对你事业上是有好处的。”
“啊,大师,老家与生活城市的距离远近和事业兴旺还能有关系”女人惊诧的问道。
“一个人的命理运道和很多方面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照顾不到,结果是天壤之别,所以我断定你在事业上会有好的发展,要说大富大贵不太可能,但成为一名当红的歌星还是有希望的,不过凡事皆有度,只要你别过分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会有一个好的发展。”
女人笑的嘴都开了花,道:“如果大师能帮我挑一首最适合我唱的歌曲,我不会亏待您的。”
宁陵生对她连仔细看了一会儿道:“你五官中的保寿官和审辨官属于线条柔和,不突出的类型,命理五行又缺火,加之江南水乡长大的女子性格多温和,所以我建议你选一首节奏缓慢温婉,娓娓道来那种风格的作品,这才是最合适你的歌。”
“大师,我觉得吧您说的这种风格叫甜歌,我们这行里唱甜歌的除了杨小姐没人红过,我倒是觉得这里面一首快歌如果由我一个女子来唱的话也算是个卖点了。”
“你还是唱那首甜歌吧,我敢肯定,你唱了一定会红。”宁陵生言之凿凿道。
313、食人之地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想办法找他打听刘畅畅的一些信息,然后提供给郑春雷他们破案。
可现在我本身就是个逃犯,问这种信息对我而言没有丝毫作用,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
想到这儿我道:“你别再跟着我了,赶紧回家吧。”
“我、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你就说罢。”
“你最后一次见到畅畅是在什么地方”
我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丑男还真痴情。于是我道:“她吃了人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
“我唉其实我也知道她是个毒药,但就是放不下,所以就算是毒药,我也要把她吃下去。”
“真遗憾,我不知道这颗毒药具体所在。”听我这么说他脸上满是失望表情。
我道:“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请你别再跟着我。”说罢我继续向前走去,这次他没有再继续跟着我。
拐过一道围墙只见一位断了左腿的老人一瘸一拐走来,我两块接近是他脚下一个不稳,连人带拐摔倒在地,我赶紧上前弯腰正打算扶起老人,老人却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一瓶喷雾剂,对准我的脸部就是一阵乱喷,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醒转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铁制的柜子里,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在椅子的扶手和腿脚上。之所以能判断这是个柜子因为从缝隙处能看见外面似乎是一处废旧了的仓库,只见偌大的空间除了灰尘蛛网和一排排废旧的机床。就是许多组高达的工具铁柜,所有金属的表面早已是锈迹斑斑腐朽不堪,足见这间仓库被废置了多长时间。
我虽然双手双脚被绑,嘴巴也被封了起来,但脑袋还能转动,正想转动脑袋忽然觉得脖子一寒,一柄锋利的刀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黑暗中他看不见人,只能听见沉重的喘气声,而那一股股喷出的气体差点没把我熏昏过去,这让我更加紧张到了极点,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流淌而下,不知道上门阴这次为什么没有出来,而任由我成为待宰鱼肉。
这时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推开。锈掉的门闩发出刺耳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狂浪的笑容,接着居然是遍寻不到的刘畅畅带着一个五官娟秀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男人见到仓库皱眉道:“这里也太脏了。”说罢转身要走。刘畅畅却满脸媚笑的将他拖进仓库道:“我和你说过了,就是要这么玩才刺激。”身后那人的喘气声顿时变的急促,浓重。
刘畅畅一把将男人拖进了仓库里,解开身上穿着的长外套,里面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她诱人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光滑玉润。
男人看到这样一具**哪里还能忍住,一把将刘畅畅抱进怀里两只手就开始上下乱摸,刘畅畅似乎是被他触到了敏感点又发出一阵狂浪的笑声,不过她正脸却对着藏人的柜子,真正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满脸的得意,接着右手居然从左边袖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柜子炫耀似的晃了晃,然而这一切男人并不知道,此刻他早已意乱情迷,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貌美如花的女人根本就是魔鬼。
刘畅畅假装激动的舔着男人的耳朵,身体如蛇一般上下在男人身体上下滑动,这让他更加难以自己,一把将刘畅畅死死按在肮脏不堪的桌子上,只听男人不停发出如牛吼般的闷吼声,整个人的行为动作已不堪入目。
女人虽然看似极为陶醉,但脸上表情却恶作剧似的望着藏着人的铁柜,她高高抬起的两只脚,鞋子颠掉后露出的脚丫连根断趾看的清清楚楚,与此同时她又抽出袖子里的尖刀,在空中做出刺击男人脖子的动作。
这男人命在顷刻,但此刻在他本人的心里,自己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
这里的情景虽然没有任何恐怖之处,但却让人由内而外的冒凉气,不过因为脖子上的尖刀我也不敢乱动。
与此同时外面的男人似乎也到了“最后一击”,今天他真的是尽兴,或许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快乐”的滋味了,随着那一下的结束,他犹如抽筋般猛地抬起头,发出极度舒适的喘息声,可是不等他再望向自己,刘畅畅飞快的转过右手一刀便在他暴露的脖子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只见鲜血瞬间喷射在刘畅畅的满头满脸,将她染成了一个“红人”。
男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会瞬间从“峰顶跌入谷底”,脖子被割开后直到大股血液喷射了几秒钟,才伸手想要堵住伤口,没想到刘畅畅一把死死抱住他的双手,接着将他拉进自己怀中,就像刚才的姿势,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男人此时浑身抖动不停,就像遭到电击一般。
鲜血从桌子两边蔓延而下,形成两道小小的红色水幕,当水幕消失变为水滴时男人终于不在动弹,刘畅畅伸手将他从身上推落道:“人都死了还不出来。”
只见两扇柜门打开我所在的铁柜和左手边一处铁柜各走出一个男人,而我也终于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身形魁梧,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色衣服,头发乱如鸡窝,而另一人则穿着褐色的茄克衫,头发花白,就是迷晕他的老人,不过此刻他的断腿已经接上了假腿,但走路仍旧一瘸一拐。
站在我身后的男人回头看了握一眼,露出黄板牙挤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接着他扭头对已成为血人的刘畅畅道:“爽吗”听声音似乎有些愤怒。
“你妈的,要是吃醋了以后勾引男人的事情就你来办,我还懒得操这份心呢。”刘畅畅张口就骂道。
“占了便宜还卖乖。”男人嘀咕了一声。
“石茂才,你他妈的把话说清楚了,是不是你们两逼老娘做这事儿的,现在人给你们弄到了就说这些屁话,以后这些事情老娘不管了,你爱咋咋地。”
石茂才还要说话,老人道:“你们都少说一句成吗英子,你别和茂才一般见识,这小子还没长大呢,不过话也分两头,有必要非得等他做完了再下手吗”
“我他妈倒是不想,万一这小子要是脑子清楚,把刀抢了怎么办他可是练过柔道的,就你们两父子真未必是他对手。”
“这事别说了,反正人都在这儿。”老人皱着眉头对石茂才道:“去烧水,别在这干看。”
石茂才随即从墙脚搬出一口大缸,接着用桶打满了一缸水,刘畅畅将自己身上的血液洗干净,接着当两人的面脱光后换了一身衣服,她有些鄙夷的往石茂才两腿的“大门”处看了一眼道:“嘴上说的痛快,刚才还不知道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石茂才这次倒是没有和她争辩,忽然抄起挑水的扁担对着已死亡的男人脑袋狠狠敲打了数下,打的尸体脑壳开裂,脑浆都能看见,我胃里一阵翻腾,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的过于严实,肯定就会吐出来。
接着将赤身**的尸体扔进水缸中,之后插入两根粗大的加热棒,将电源接在一块蓄电池上,过了一会儿水缸的水被加热烧开,袅袅升起的白色雾气中散发着一种怪异的气味,我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人肉浓汤”,估计自己的下场和缸里那人是**不离十了,心中既懊悔又害怕,可是这些人究竟是如何跟上自己的难道警察局里有他们的内应。
314、食人者
只见石茂才将加热棒抽出水缸,也不怕烫直接将沸水中浸泡的男人体毛拔了干净,接着他用一根挂猪肉的铁钩从男人下巴上穿过,将尸体拎出水缸挂在仓库中一截横梁上,接着以十分熟练的手法将人皮给剥了干净。
经过高温尸体的血肉变成了暗红色,筋脉收缩让肉质看来显得更加紧凑。接着男人开始从双腿分割人肉,这一恐怖的过程被我清楚的尽收眼底,那